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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残酷而危险。
刘佳知道傅泽楷不在家,因为她十分钟之前亲眼看见傅泽楷开车离开,这个时间一定是去单位上班了,而她今天来找的是姜楠初,她要让姜楠初离开傅泽楷,傅泽楷是她刘佳的,谁也不能抢走,相处了十一年那么久的禾如月都要给她让位,何况是个无名无份,认识泽楷不过几个月而已的姜楠初。
站在傅泽楷家门口的刘佳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按门铃,这门铃还没按到,她的手就被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力气大得令她吃惊,转头一看,“泽楷?你不是……”眼内的惊慌泄露了她此刻由心底里产生的恐惧。
“跟我走。”傅泽楷简短的三个字,却无法掩盖他那冷冽刺骨的眼神,眸光中的寒气与噬血,让刘佳不寒而栗,他二话不说,强行拉走了她。
在上岛咖啡,刘佳怒气冲天地问着不似刚才强硬的傅泽楷,“你怕我去找姜楠初?你跟她来真的?”
“我只是不想你坏了我的计划。”傅泽楷眸色不变,语气平淡的令人完全感受不到之前他脸上凝聚的风起云涌。
刘佳甚至以为,他之前的阴寒眼神是她一时的错觉,此刻的傅泽楷镇定的看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我真不明白,姜楠初对你有什么作用?我完全看不出她的价值何在!”刘佳紧盯着傅泽楷英俊魅惑的脸,终于在看不出什么名堂的情况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爱上了姜楠初,真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好,可以让你为她神魂颠倒,我为你付出那么多,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傅泽楷看着刘佳不说话,他知道,重点在后头。
“泽楷,如果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都得不到你的爱,那姜楠初她就更不配了,因为她什么都没做过。如果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姜楠初得到,我会跟她玉石俱焚。”刘佳低声威胁,美眸中早已经盈满沁人的寒意。
傅泽楷认识刘佳很多年了,他了解刘佳,非常了解,他知道她会的,但他的心里也已有了计划。
“我的心意你应该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傅泽楷有意顿了一下,才说,“想得到我其实也不是难事,只要再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就跟你远走高飞。”
“你舍得姜楠初?”刘佳睃眼冷哼,对傅泽楷的话,她有所怀疑。
傅泽楷拿起桌上的咖啡,轻啜一口后才云淡风轻地开口,“姜楠初只是一步棋,无所谓舍得与否。”傅泽楷故意只说一半,他在等刘佳的态度。
正所谓有所得,必有所舍,如果想真正的拥有傅泽楷,她只有赌这一把,“好,你说。”
听到刘佳肯定的答案,傅泽楷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娓娓道来,“你手上有马洪山贪污、受贿的证据,你用这些证据去跟他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刘佳不知道傅泽楷在想什么,她发现,她已经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傅泽楷诡异地一笑,“梦想和金钱比起来,我想,还是金钱更占优势。”
机会稍纵即逝,若想留住傅泽楷,她就一定要把握好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好,我这就回去找马洪山摊牌。”
“别急,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说,你先回去等我电话。”岂能让她毛毛躁躁的坏了他的计划。
“泽楷,你不会骗我吧。”对于傅泽楷痛快地答应跟她在一起,刘佳还是有些怀疑。
傅泽楷起身到刘佳的身旁,亲了亲她的脸,“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别胡思乱想,乖乖回去等我电话。”这颗定心丸还是要给她吃的。
“好,那我回去等你电话。”刘佳笑的心满意足。
傅泽楷轻拍刘佳的手背,点着头说,“我去结账,一会被人看到不好,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坐车回去吧。”
刘佳欲走还留,终于停下脚步,转头对正准备去结账的傅泽楷说,“你晚上会去找我吧?”
傅泽楷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只是速度太快,刘佳还没来得及看清,傅泽楷扔下一句,“老地方见。” 便匆匆离开。
就在刘佳关上门的那一刻,马洪山如火山般的气愤在瞬间爆发。
豪华的办公桌上眨眼间被扫的空无一物。
看到刘佳趾高气扬地从马洪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何文丰知道,她跟马洪山谈完,可是,怎样做才能达到楷哥所说的推波助澜的目的,何文丰在他的办公室里反复考虑着,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是豹哥!真是天助我也!
何文丰迅速接听,说了两句便匆匆挂断,快步向局长办公室走去。
敲敲门,推门而入,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走到马洪山的面前,在马洪山的耳边轻声说,“局长,豹哥刚刚给您打了电话,我见佳姐在这,好像在跟你谈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没进来告诉您,”何文丰故意把“很重要”三个字加重,就是想引起马洪山的注意。
说到这,何文丰故意略作停顿,才继续说,“您看看是不是要给豹哥回个话?”
“林豹?”正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焦虑不安的马洪山一听到豹哥的名字,心情立刻平静了下来,他偏着头,不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良久,他才慢慢地有了动作。
他轻轻地坐回了老板椅,然后,轻声叫着何文丰,“文丰啊。”
何文丰上前一步,俯身在马洪山的旁边,低声问,“局长有什么吩咐?”
“你帮我接通林豹的电话。”马洪山的声音极慢、极轻,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后仍有一丝不肯定。
“是,局长。”何文丰迅速拨号,响了两声,电话令一端的林豹就接了起来,“豹哥,局长找您,您稍等。”何文丰把电话递给了马洪山,便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关门的地一瞬间,何文丰听到马洪山对林豹说,“我想让你帮我解决一个人……”
门关上了,再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了,但是他知道,楷哥的目的,很快就会达到,马洪山上钩了……
在傅泽楷的家里,姜楠初问着正在喝咖啡、看新闻的何文丰,“最近你跟泽楷都在忙些什么?怎么整天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都是一些男人之间的事,嫂子你不懂的。”何文丰没想到姜楠初会突然问起,以为她知道了什么,吓的一身冷汗,头都没敢回,装作很认真的看新闻。
“男人之间的事?”姜楠初想了一下,又问,“***?”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噗”何文丰的这一口咖啡全都喷了出来。
“谁要***?”傅泽楷正好从楼上下来,听到了姜楠初的话。
他看看何文丰,又看看姜楠初,最后,目光又锁定在何文丰脸上,“文丰,你要***?”
“楷哥,您看我像吗?您别听嫂子的。”何文丰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一下也不敢转开。
“不过说真的,看你的样子还真有点像。”傅泽楷也开起了何文丰的玩笑。
“噗”这第二口咖啡也一点没浪费,都喷在地板上了。
姜楠初瞪着何文丰,惨兮兮地说,“我家的地板……”
“你这么笨,能看出来什么呀。”傅泽楷走到姜楠初的面前,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是专宠的疼爱。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知道很多内幕哦。”姜楠初挑眉一笑。
傅泽楷摇头晃脑地说,“我这是常理分析。当初我怎么会以为你聪明机灵呢?根本就不是嘛。”他频频摇头,摆出一副很难沟通的样子,惹得何文丰在一旁偷笑。
“傅泽楷!”姜楠初双手叉前,语气是佯装微怒的娇嗔。
摆了摆手,傅泽楷一副投降状,无奈地说,“就当我没说,这年头,实话太伤人,忠言又逆耳,可能只有聋哑人比较容易混口饭吃吧。”
“#$%&¥#$%……”
次日,傅泽楷刚到办公室就接到老总齐国华秘书的电话,说齐总要见他。
对于老总的突然召见,傅泽楷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肯定跟让谁来接任局长这个位子有关。
“齐总您找我?”秘书将傅泽楷引进老总的办公室。
“小傅,来……”齐总意示傅泽楷在沙发坐下,“坐。”,并亲自冲了杯茶给他,然后便自然的坐在了傅泽楷的身旁,“尝尝看。”
傅泽楷双手接过,轻啜一口,“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茶,汤色碧绿、香气怡人,入口清香淡雅、滋味甘醇,入喉之后还能感觉到余香残留,不愧是上好的明前西湖龙井。不过,劳烦齐总您亲自为我泡茶,真是……”
齐总笑着摆了摆手,“正所谓,千金易得,知音难遇,能让我亲自为之泡茶的人虽已不多,但是能喝得出是明前西湖龙井的,至今也就只有你一人,可见你超人的见识与品位,小傅,你果然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我没有看走眼哦。”齐总有节奏的点着头,露出一副奇货可居的得意表情。
“承蒙齐总的厚爱,今后小弟定竭尽所能为您办事,为咱们局办事。”轻啜一口手上的好茶,傅泽楷扬起一抹公式化的微笑,将一切的心思都深深地隐藏在他喜怒不形于色的俊颜后。
“好!不过有些事是不能急于求成的,就像喝茶一样,如果你不是多年来喝尽天下好茶,又怎么会轻易便喝的出这是上好的明前西湖龙井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齐总笑得很是和蔼,而他眼底隐藏的却是过人的精明与睿智。
对于老总的老奸巨滑,傅泽楷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当然也心领神会,不过老总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又能说什么呢?现在,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您如此用心良苦,我又怎会不明白呢?您预计给我几年的时间来打牢根基呢?”傅泽楷宠辱不惊地问。
“问得好!今天我找你来本也不打算隐瞒你,马洪山的事众人皆知,现在局长这个位子空下来,论功绩、论胆识、论才华、论谋略你都是第一人选,但是你刚上任副局长半年的时间,如果现在让你上位恐怕难以服众,所以,我们龙海集团公司董事会开会研究决定,暂时先把油管局的宋国英副局长将调过来出任油气开采局局长一职。”
真是棋差一招!
以为马洪山倒了,就能轮到他,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忙了半天,原来是为他人作嫁,傅泽楷真是越想越不甘心。
不过,此时此刻实在不能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满情绪,然后,他释怀的一笑,“素闻宋国英副局长才智过人,由他出任定是民众所望。”
齐总笑了笑,对傅泽楷的镇定颇为赞赏,“你好好准备一下,时间不会太长,明年十月,如果到时你根基牢固,我一定让他把局长这个位子拱手相让。”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傅泽楷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却笑容可掬地说,“齐总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齐总用力地拍了拍傅泽楷,“你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一年时间,我要培养你成为我的接班人,你现在打牢根基,将来必定大有所成。”
七月是女人疯狂购物的季节,在这一冲动性质的行列里姜楠初更是首当其冲。
窗外明净的天空透着清澈的湛蓝,偶尔的浮云掠过,也阻挡不了艳阳的高照,的确是个购物的好天气。
傅泽楷中午有应酬不回来吃,姜楠初一个人胡乱地吃了一口拿起皮包准备出门。
正在穿鞋的节骨眼上门铃响了,见到来访者后,她的表情和身体明显地僵住。
“姜小姐要出门?耽误你几分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禾如月越过姜楠初径自进屋,“这里还跟以前一样,泽楷就是这样一个念旧的人,这房子是我们恋爱五周年时,泽楷买来送给我的,这里的装修全都是我一手设计的。”
如此大张旗鼓地炫耀她过去的辉煌只能证明她现在是多么的失败,姜楠初收敛子心神,不予理会,但礼貌在此刻绝对是一种必要,“喝点什么?”。
“不了,我只是来跟你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禾如月并没有坐在沙发或椅子上,只是站在客厅,直视着与她五步之遥的姜楠初。
对于禾如月的有备而来,姜楠初只能尽量以平静的心态接招。
见姜楠初不说话,只是温和地看着她,禾如月终于开了口,“我希望你离开泽楷。”
禾如月在等姜楠初的反应,但是见姜楠初仍然沉默,她只好继续,“如果我说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似乎是污辱了你的清高自傲,但是当然,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所以,你有什么愿望或心愿只要你开口,我一定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