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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嫁到-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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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致通过结婚的决议之后的第二天,找了设计师看房子,第三天施工队进场,他自己则住进了市府提供的职工宿舍。

    本来这家伙是一心想要钻到我们家来的,无奈老爸不知道是太精明还是太实在,说了一句:“那你住在哪里呢?哦!对了!工作单位不是给年轻职工提供宿舍的吗?你一定能申请的。”之后江宁和我面面相觑,在可预见的近期想要夜夜温柔乡,恐怕是没指望了。

    不过我无所谓,有所谓的只有那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种罢了!

    妈也说:“反正要结婚了,不要那么着急住在一起比较好!”

    除此以外,老妈还要买所有的嫁妆,把她兴奋的,看见商场促销广告就算半夜也会冲过去,估计当年她嫁老爸的时候就一件红棉袄,内心一直忿忿到现在,现如今总算可以实现大肆购买嫁妆的愿望了,原形毕露,那个强悍!

    各个卖场的经理目前都和我老妈处在良好的交流状态,时不时的有电话进来:“严女士吗?我们这里有批新的家具(家电、床上用品、护肤品、瓷器、灯饰、装饰品、布艺……不一而足),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来看一下?”

    过了几天,我更没有时间碰到江宁,这家伙跟着领导的考察团全国各地的悠哉去了,不过电话里总是说忙,从新疆到黑龙江、从辽宁又转战广西,行程岂止十万八千里?!我和他只能在夜半无人的时刻,捧着电话互诉衷肠,搞得我连上班也哼着那首《I just call to say I love you》,老实如姚工都开始刺激我:“我说周慧啊,小夫妻离开几天就这个样子,怎么办呀?江处长回来要心疼死了!”

    ……

    我怨念,偏偏薛冰为爱走天涯,去了意大利,和她的Luca相依相偎,在每天的视频里给我一张逆反的林黛玉的脸,笑得那个灿烂,简直是加利福尼亚的阳光!后来,我看那个光明的广告,里面一唱“You'

    e my su

    shi

    e;my o

    ly su

    shi

    e……”我就热血沸腾,为什么薛冰是我的雨露,偏偏是那个luca的阳光?!

    我那么问的时候,薛冰就反问我:“我这才幸福了几天你就受不了了?当年你得到了江宁的心你都不想想对我是多么非人的打击?!要不是小强一样的强壮的心灵和天使一样善良的心,能忍受到现在么?所以,不是我是你的雨露,而是,你是我的□□!”

    我想想也对,但是他们都不在身边实在不能适应,而且不知怎的,现在的我看身边的谁都是一张荡漾的脸!

    这样受刺激着,十多天,雨季就来了。
………………………………

126。阿童木的火箭筒

    “你知这条河究竟流到哪里?”

    “流向海洋啊。”

    “那海洋又流向哪里?”

    “。。。。。。自然是流向海天交织的地方啊。”

    “海天交织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啊?”

    “世界尽头吧。”

    “世界尽头有什么东西啊?”

    “有我。”

    我所居住的城市,是一个大都市。

    很多地方都直立着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远远望去,楼群在河的彼岸,若即若离地浮现在薄雾之中。

    但其实,这个城市还是保留着很多本土的、市井的,甚至是有一点点琐碎的景致。

    比如,蜿蜒穿过这个城市的这条河,在数个居民区都留下踪迹。它是这样的曲折,就好像这个城市仍然保留的迷宫似的弄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地拐弯,流向别处。

    很多的桥静静横跨在它之上。谈不上美观、艺术、或者别出心裁,纯粹为了生活的方便起见,别无其他。

    我不知道这些桥的历史。

    其实很少有人在意。很普通的,随处可见的青石板桥,或者后来的水泥桥,都叫人没有研究的兴致。

    但我对这条河,兴致一直很高。我曾经试着从家出发,沿着河水流过的地方,一直走下去。

    我想看看,这条河究竟流向什么地方。

    博士不止一次地跟我说过,所有的河都会汇入江,最后流入海洋。

    他是翻着图书跟我解释的,我知道他成绩好的一塌糊涂,所以不得不信。

    博士的真名是曲世浚,是住在我楼下的小孩,和我同岁。

    博士,是我给他起的绰号。

    幼儿园大班时他搬来我家楼下,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他的爸妈都带着浓浓的温文尔雅的书卷气,令人自然而然地想靠近,博士很明显得到了来自于父母的优良基因,小小年纪已经是眉清目秀,说话十分得体。

    这样的年纪,就开始信誓旦旦地要成为博士,马上奠定了他在大人心目中的宠儿地位。

    他乖巧伶俐,成绩好得令人瞠目,多才多艺,甚至会拉小提琴。他在最好的重点小学第一小学,我则在地区学生随机安排的普通小学第四小学。

    看学校数字就分了伯仲,真狱卒。

    大人们说起博士就啧啧称奇,从小到大,附近的小女生也鲜少有不被他俊俏的外表迷得七荤八素的。

    我想,我就是那个鲜少一列的女生。我对曲世浚小小年纪就表现出的惊人老成,十分不屑。我在那时候,极度不喜欢早熟的小孩子。

    不如说,看不惯大人的势利。

    所以认识他的第二天,我故意在楼道里大声地叫他,“这不是我们伟大的博士嘛!”

    想想,其实我也满早熟的,这么小的年纪,我已经懂得对别人冷嘲热讽了。

    大人们都笑作一团。曲世浚的父母笑得尤其开心,被我大大逗乐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博士完全没有生气,他还很好脾气地对我笑笑,说,“我记得你的名字,你叫桑艾心。”

    他脸上挂着的那种超级与世无争的恬淡笑容,极度破坏我营造的搞**氛。

    就讨厌这种自己是君子,还非得让大家都知道他是君子。这不是逼着我承认自己小人?

    决定不与此人为伍。

    可我根本没有办法讨厌博士。

    他的脾气这样温顺,我使了几次坏之后,决定交他这个朋友。

    小孩子么,一笑泯恩仇,跟睡个午觉一样快得悠忽、

    只是我再也不叫他曲世浚,直接博士博士的喊。多方便,专属我的绰号,好像在叫唤宠物一样。

    从此,作不出的题目有人教,做不来的手工有人帮,闯祸都有分担的同谋。

    但我还是不上进。成绩是过得去,却始终不拔尖。对学习这码事,我老是没有热情。还不如对河的兴趣大。班主任反映我是主次不分的学生。

    一语中的。

    就好像我放着功课不作,来问博士关于河流的问题。而照博士的说法,所有的河流,都是这样的。那即是说,在这个城市的某一处,存在着那个百汇的瞬间?

    这个想法,狠狠扎根在我心中。

    所以,在一个不怎么好的天气,我选择漠视密布的乌云,毅然决然地开始我的冒险。从家出发,沿着河水流过的地方,一直走下去。

    10岁的夏天,一场市内远足,带给我不少惊奇的发现。

    常常在不高的工房背后,河流就突然地改变了方向,或者突然从细细的流水变成宽宽的河道。

    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大不同了。

    我那时,蠢的可爱。天真地以为,它是自己这样改变的。我没有意识到,人工筑起来的河堤,才是真正的作用力。

    在我慢慢消化这些令人振奋的发现时,天降大雨。

    不,是暴雨。

    这一场出生以来最远的独自外出,以天公不作媒告终。或许更严重一些。

    因为,我迷路了。

    在屋檐下哭了大约十来分钟,我终于意识到任凭我怎么哭哭啼啼,也只有我一个人了。

    于是,我收敛了哭声,揉揉红肿的眼睛,借着街边民居伸出来一点点的瓦片房顶,一边躲雨,一边开始寻找回家的路。

    还算好,依稀有点印象的样子。

    终于,在有点熟悉的街口看到有点熟悉的房屋,还碰到了有点熟悉的同班同学。

    严格说起来,我和同学不是太熟。但是没关系,因为这个同学长得很好看,是一个,长大了一定会是帅哥的男孩子。

    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说的,我们全班的女生都这样认为。

    所以,我姑且认为,我们是熟悉的、友爱的同学。

    然后,这个熟悉的、友爱的同班同学看见我浑身湿淋淋地走在路上,大为吃惊。

    他问,“桑艾心,你在干吗?”

    我愣了一会,想着是回答他“我在淋雨”,还是“我迷路了”。他却已经走上来,拉着我的手说,“你全身都淋湿了。”

    我的年仅10岁的少女心,很配合地猛跳了一下。

    原来,跟着小美男浑浑噩噩地走,可以完全抵消掉迷路的恐惧。更何况,他还是打着伞的。

    但是,我也不应该糊涂到这个地步。

    他停在一栋楼房前,回头微微一笑,露出两颗虎牙,说,

    “我家到了,再见。”

    我僵立在原地,并且再度发现,我又一次偏离了回家的路线。

    “呃,”我叫住欲上楼的同窗,“你的伞,……”

    “哦,”他收起来,露出一个很羞涩的笑容,不好意思地说,“我妈妈说的,在室内不可以打伞的,会长不高的。”

    纯洁地让我震惊,良久,我说,“我只是想借……”

    我熟悉的、友爱的同学仍然很迟钝地望着我,毫无反应。

    原来,好看的男生长脸不长脑。

    我刚想叹口气,就有个男孩子握着一把长柄伞安静地从楼道里走出来,惊奇地叫我的名字,“桑艾心~~”

    真巧,原来博士在此地学琴。

    我忽然松了一口气,尽管博士背着看上去很重的小提琴盒,一副笨拙模样,却让我看到了莫大的希望。

    回家的希望,以及不被雨再淋一遍的希望。

    我一个箭步跳过去,凑到他身边可怜兮兮地说,“我迷路了,而且没有伞”。

    眼泪几乎都要虚伪地被我硬挤出来。

    他也很温顺地打开伞,体贴地给我半边。

    我感激地钻过去,同时朝我的迟钝美男同窗挥手告别。

    他给了我很灿烂的一个笑容。

    我哈喇子差点流下来。

    不长脑没关系,脸长得好才是要紧。

    我又改变了世界观,在这短短数秒间。

    特别是初次尝到那一瞬间通电的感觉。

    “啊~原来这就是恋爱~~”我陶醉地自语。

    “啊?你是指刚才那个?”

    我点头,“我们班长得最好看的男生。”

    博士不作声,过一会,轻轻说,“可是他看上去有点笨笨的。”

    我怒,“他有骑士精神,就好像电影里演的,刷刷出现,救了公主的那种,你不懂的!”

    博士很是踌躇了一会,最后更加小声地说,“但刚才你明明还是在迷路的。”

    我的眼皮不自然地跳了一下。

    欲盖弥彰地接过伞,“我比你高,我来撑!”

    被我说到痛处的博士低下了头,毫不反抗。

    回到我们住的大楼时,博士问我,“一文,你去干吗了?”

    我嘲笑他是博士,他就说我只值一文钱,属于书生式的反抗。

    我得意地笑笑,“去跟踪臭河浜了。”

    他长大了嘴,“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我想了想,说,“秘密。”

    我看到了什么,在当时,我是很知道的。

    可是,越长大,我就发现自己越不明白。

    就好像我虽然跟着河流走了很久很久,却始终没有看到终点。

    那个所谓的百汇入海的瞬间。

    2年后的某一天,我住在外婆家里。

    半夜突然起火,是从这一条街上某一处的老房子蔓延开来的。

    一夜之间,成片的木结构老房化为灰烬。很多人被烧死,我的外婆也不幸在其中。

    我是少数幸存者之一,但也受了伤,身上留下丑陋的疤痕。

    被裹得严严实实躺在医院的烧伤科,我突然想起了贯穿这个城市的那条河。

    那种叫人猝不及防的急转弯,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

    博士来医院看我,依然背着高出半个头的琴盒,走路已经够笨拙,却还偏要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整张脸因为我的倒霉遭遇伤心地挤在一起,鼻涕和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这滑稽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出来,脖子上的伤口被扯得有点痛。

    趴在隔离室的窗台上,我对在探望区的走廊上哭得泣不成声的博士说,“好了,好了,不就是受点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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