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哟,你不早说,我也跟着你喝点啊,自私了吧。”姜楠初收收手臂,她多想大一个CUP啊,这样手感会不会好很多?
而关居明就站在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儿,笑着对彪形大汉摇摇头,坐在了外面的椅子上。
半夜两点,两人困得连连瞌睡,连警察都没办法了。
索性不管她们,等到天亮再处理。
转头看到关居明也坐在那里,不知道这有钱人家的少爷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摇摇头不再管。
“楠初,”秦琴拍拍姜楠初的脸叫她,知道她有低血糖,大学里打工不好好吃饭造成的,就怕她晕过去。
姜楠初睁开眼睛,秦琴松了一口气,苦思冥想是不是有人可以好心的半夜救她们。
姜楠初的手机嘟嘟作响,是即将没电的提示。
已经后半夜了,再熬下去她不仅要晕倒,连救命的人都来不了了,于是拿出手机调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一院的大夫?”警察拿着方宇轩的工作证疑惑的问道。
“是,如果有什么疑问,你可以拨打这上面的电话求证,医院里24小时有人。”
方宇轩说完回头看缩在角落里的姜楠初,,她们呆的房间里没有空调,现在的她一脸苍白,脸上的汗水在白帜灯下反出一片光泽,真是让人不省心!
“好了,人你先带回去吧,不过她们还要还酒吧花瓶钱。”警察记下方宇轩的身份证号,抬头说。
“多少钱?”方宇轩拿出钱包准备付款。
“我让酒吧商量出合理的价格再过来,你们可以走了。”警察挥挥手,人都走了,他也轻松了。
跟着方宇轩出来,姜楠初脚步已经有些软绵。
晚饭没有吃还喝了几杯酒,她几近虚脱。
被方宇轩一把托住后腰,身上的酒气还在,他眉心皱起,紧紧把她揽在怀里,她本能的挣扎,“小心摔倒。”他严词道。
天已灰亮,鸟鸣声声,他想到她在走投无路时联系自己不禁开心。
又想到这个时候她那才新婚月余的丈夫居然没有出现又对她心疼不已,当初这个女人不顾他和朋友的质疑毅然决然的嫁给他。
不过月余就在酒吧喝酒闹事,真是让他头疼的厉害。
………………………………
第十章 我来接你回家
走到门口,姜楠初看到一个火红的身影正倚在一辆白色的奥迪前面。
关居明向着车子走去,红色的身影站直身子,关居明叫了声:“嫂子。”
回头看向姜楠初和秦琴嘴角上挑的邪笑,红衣女子同时看向她们,三人同时愣住。
姜楠初一滞,不是因为关居明的挑衅,而是他对红衣女子的称呼,而这个女子她一点都不陌生,正是她最大的情敌,久违4年的柯瑾。
柯瑾错愕的看着姜楠初,上下打量了她和方宇轩一番,什么都没说坐进车子。
看着雪白的奥迪绝尘而去,姜楠初无意识的被方宇轩塞进副驾驶座,秦琴也跟着钻进后座。
清晨无人的道路,姜楠初看着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一棵棵向后穿梭,呆呆的问了一句,“那姓关的叫柯瑾什么?”
方宇轩看了她一眼,觉得她神情实在恍惚,只当她太累了在自言自语。
“嫂子!!!”秦琴回答,气不打一处来。时隔四年,尽管柯瑾的变化很大,但是对于秦琴和姜楠初来说,即使化成灰也认得吧。
“就是说柯瑾嫁给了姓关的哥哥?”
姜楠初无力的手肘搭在车窗上,头歪着伸出窗外,清晨微凉的风将她的长发吹出车窗外。
方宇轩终于了有反应,伸手将她拉过来,回答她:“逻辑对了,你真的很无聊。”
“无聊?是啊,我真的很无聊。”姜楠初笑着,眼泪却迎风划进头发里,谁也没看到。
送秦琴到家,方宇轩转弯驶向姜楠初的家。
他记得她说过她和傅泽楷住在城南的公园附近。至于为什么这个时候傅泽楷没有出现,他不愿意问。
“去你家吧。”姜楠初闭着眼睛毫无力气的说。
“好!”方宇轩放弃转向,加大油门径直朝前开去。
方宇轩换了衣服出来,看到姜楠初抱着膝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发呆,娇小的背影缩成一团,头微微仰着,好像在看渐蓝的天空。
他站定,不想去打扰她,或许就是曾经她总是一副这样的姿态才吸引了他。
那时候他看到她坐在校园的花坛上,抱着膝盖低垂着眼睛发呆,手中的一根烟忽明忽暗,就像一朵魅惑的罂粟花,带着会让人沉沦的危险。
那时候她只有大一,整个人每天失魂落魄,沉默冷艳,有几个男生勇于挑战追求她,都混的连学校的公告栏还不如。
至少她还会下课去公告栏记下外面打工的信息然后匆匆离去。
有男生藏了她放在水房里的水壶,等她进水房寻找时,横空出世的递给她,她挥挥手说:“这个不是我的。”径直离开。
方宇轩在旁看着,微笑,那上面明明写着她的名字,没有热水她今晚怎么办?
再次看到她,是学校的歌手比赛上,她第三个出场,唱的是No
ah Jo
es的《The sto
y》。
黑色的纱裙,黑色的高跟鞋,头发披在胸前,掌控着慵懒略哑的嗓音,洋溢着点点bossa vo
a的姿态,让他眼前一亮。
只可惜当时的评委主导是各位校领导,对此类音乐完全不懂,她连个名次都没得到。
散场后,看到她还跟女同学摆着各种Pose在舞台边笑嘻嘻的合影,没有得到名次却难得看到她笑的这么开心,他觉得她很特别。
后来方宇轩帮教授给姜楠初的班级带班,姜楠初崇拜的叫他一声师兄,详细的做自我介绍。
方宇轩微笑着,心想,我早已对你很熟悉。
那时候姜楠初已经没有那么阴沉,大学的生活让她开朗很多,每天简单的生活,让她有了明媚简单的笑容,只是感情上她似乎还是保持一片荒漠的状态。
直到傅泽楷回来,罂粟花突然摇身一变摇曳成一朵直挺挺的向阳花,一天到晚健康向上,让他浑身不适应。
他曾经不是不想把她从无限沉沦中拯救成一朵快乐的向阳花,只是他确确实实的感到了无力。
他以为这都是家庭的不幸所造成的,只能靠日积月累对她的爱来滋养。直到傅泽楷出现,他的想法被不攻自破。
那天他完成了第一台手术,欣喜的跑去找她,却看到她被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成熟男人牵着走在学校门口。
他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笑,不刻意,不自觉的快乐便满溢了她的脸庞。
短短3个月后,她欢蹦乱跳的通知他她要结婚了,他忽然觉得她好陌生,以至于觉得自己活了28年的世界被颠覆了。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夜凉如水过后,温度正适宜。
他却看到她在微微发抖,只好走上前去,“去,洗个澡睡一觉,醒了我送你回去。”
姜楠初没有理他,他只好捂着鼻子说:“你闻闻你身上,臭死了。”
然后他便被白了一眼,推了一把,看着她进了洗手间,他情不自禁苦笑一下。
反锁上门,姜楠初在热水中昏昏欲睡,打着瞌睡坚持着洗完澡,穿上方宇轩给她放在洗手间的睡衣。
走出来时低血糖终于发作,一手撑住洗手间门框,迷糊中,她被抱起,放在床上,然后被盖上凉被,静静姜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4点,姜楠初整整睡了12个小时。充足的睡眠让她的精神好了很多,拿着水杯喝水时,一声吉他的弹奏响起。
姜楠初便像打了鸡血回头看他,精神奕奕,自从他毕业工作,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唱歌。
方宇轩坐在沙发上抱着吉他,抬头微笑,眼眸中掬满温柔:“吃点东西,再陪我唱一曲?”
姜楠初点头,十几个小时不吃东西,她早已饥肠辘辘,将三明治胡乱的塞进嘴里,又饿又急着想要唱歌,迫不及待带的想要咽下去,却被噎住,只好猛喝牛奶。
“小鱼儿,你就给刚出狱的可怜之人吃这种东西?”姜楠初不满的抱怨。
“应该再给你跨个火盆避避晦气。”方宇轩笑。
姜楠初毫不吝啬的赏了他三记白眼,阴阳怪气的说:“好啊,我再撒点盐把你这个鬼驱出去。”
两个人在一起总是抬杠,他却是她唯一的男性朋友。
姜楠初吞下最后一口牛奶,汲着拖鞋拖沓的走到方宇轩面前,坐在他对面。
方宇轩笑笑,拨动琴弦,音乐流水流淌出来,姜楠初刚要唱,音符一转变成了《两只老虎》。
姜楠初笑着唱起来,简单的旋律最容易快乐。
一首歌唱下来,姜楠初心情大好,伸手去抢方宇轩的吉他,她在他的教育下吉他弹得还算说得过去,此时门铃却响起。
“你有客人?”姜楠初起身,赶紧躲到卧室去。
“姜楠初,找你的。”方宇轩进来,声音低沉,似带着怨气。
“别逗了,谁会知道我在你这里,我谁也不想见!”
有人推开卧室的门,姜楠初坐在方宇轩的床上,变成了僵尸。
门口站着的正是她的正牌夫君傅泽楷,她在别的男人家坐在别的男人的床上,顿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尴尬和恐惧。
傅泽楷脸色很差,深邃的眼眶由于彻夜未眠而显得异常憔悴。
微翘的睫毛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尽显疲惫却盯着她不肯移开眼睛,眉心紧蹙,眼神掠过她的衣服时掀起波澜。
姜楠初猛然起身,错愕间意识到她还穿着方宇轩的睡衣。
一瞬间她的世界好像崩塌了,她想即使智商180也解释不清楚了?
“你。。。你回来了。”姜楠初绞着衣角怯怯的说。
傅泽楷声音充满了压抑的痕迹,轻轻说:“我来接你回家。”
姜楠初在卧室里换衣服,客厅里却传来《十面埋伏》的吉他声。
她恨恨的哼了一声,这个小鱼儿,弹什么音乐不好,弹这种乱人心绪的音乐,还嫌不够乱吗?
火速换好衣服走出来,傅泽楷正倚坐在沙发上,看她的打扮微微蹙眉。
姜楠初发觉是自己穿着太随意,但是决定无视。
方宇轩看她出来,停下拨动吉他的手指,又随即随便拨了几下琴弦,散乱的音符凑不成调子。
傅泽楷起身,揽住姜楠初的肩膀,姜楠初说:“方宇轩,谢谢你。”
几个字说的严肃认真大义凛然,好像是感谢救命恩人,又呼啦一下子把他们两人的距离拉的极远。
她叫了他4年的小鱼儿,终于在她所谓的丈夫面前叫了他的全名。
方宇轩笑笑,压住心底的酸涩,爽朗地说:“大恩不言谢,记得改天请我吃饭。”
“到时候我跟楠初一起在海鲜舫摆一桌谢谢你。”傅泽楷接口。
“好啊,那到时候我可就不客气了。”方宇轩拨动吉他,然后起身送他们出门。
坐在傅泽楷的车子里,姜楠初看着火红的夕阳,晚霞红满天,今天的天气很好。
而车子里的男人却一路沉默无语,满脸阴霾。
姜楠初坐在他旁边不出声也不出大气,受了一夜罪再看到嫁人的柯瑾,她好像终于找到了傅泽楷突然跟她结婚的原因,他在真爱面前受了伤,所以才会娶她。
他不过是笃定她还爱着他,不会背叛?
现在的情形,他肯定认定她是背叛了他,所以才会脸色铁青,一句问话也无。
当傅泽楷把车子停进车库时,林姐已经忙不迭的开门把姜楠初迎进屋里。
“你可回来了,早上8点多先生给我打电话说找不到你,急死了。”林姐小声的告诉姜楠初。
姜楠初心中一凛,难道仅仅是因为联系不到她,他才急忙从新加坡回来的?怎么可能!
姜楠初深吸一口气,看着傅泽楷走进来,她跑过去俯身为他拿拖鞋。
傅泽楷却脱了鞋赤脚径直上楼,徒留姜楠初拿着拖鞋蹲在玄关发呆。
没有关上的大门,风阵阵吹进来,她好像回到19岁那个夜晚。
那个什么怀揣一腔浓浓爱意的纯白又刁蛮的女孩,那个坐在大学的石阶上,荡着着细长的腿,迎着风招展裙子的女孩,也是一个夜凉如水的夜晚,有人不顾她流满泪水的凄恻,冷冷的对她说:“我要去美国了,以后不要联系了。”
在他面前,她丧失了所有的尊严,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如注般的暴雨而不得离开。
纵使那个人死命的拉住她不让她走,她也知道,那是他怕她出事而内疚亏欠。
恹恹的起身,姜楠初抹了一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