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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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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露骨的伤口,可他却忘记了疼,留下的只有麻木。

    初夏站起身子,向前伸着,在车内这个危险的动作就像是做杂技,他以为她又要耍他,身体特意歪向车窗的一面,可她却把手伸向他放在仪表盘上的香烟,费力拿到后她慵懒地问:“有火吗?”

    “你竟然会吸烟?”他问,却真的把打火机向后递过去。

    “谢谢。”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你会告诉他吗?”然后轻巧地笑起来。

    初夏冷冷地看着手中的烟,m打头的牌子,其实这是她第一次点燃一支烟,之所以她没有初学者的狂咳不止,只是因为她同那时的欧瑾瑜一样没有把它吸入而只是动作优雅地执着它,因为它使她想到了那个吸着同一个牌子的女人。

    那一天,初夏正无聊地坐在走廊前的藤椅上,一个人向她走来,她这才微微张开迷蒙的睡眼,直到那张熟悉的脸真实地出现在她的正上方。

    初夏没想到连她婚礼都意外缺席的白茉莉会突然造访,她来的时候无声无息,连招呼也没打,见到她也只是简单朝她一挥手。

    初夏请她坐进屋里,她们就那样相对却好半天都没说一句话,她的衣着华丽,从上至下无一不是世界顶级大牌,就连手里不停摆弄的一张扑克也是爱马仕的。

    初夏好奇地问:“你怎么牌不离手?”这是她们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她竟没问这满身的华服是怎么来的,因为她知道,那已不再重要,她和她早在溺水的一刻身亡,现在对着的不过是两尊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想看看我的命,我每天都算一次,我想如果我总握着这一张我想要的牌,人生会不会有所改变。”说话间,她熟练地摸出一支烟,一直到青烟直上,那张牌还是始终在她手里不曾放开。

    初夏瞄了一眼她手中的牌,她吐出一口烟会意地解释着,“不是都说k是贵人吗?”

    “你过得还好吗?”初夏觉得这一句烂透了,可是她竟没有别的能说的话。

    “他对我很好。”

    初夏不敢问那个他是谁,不敢认同白茉莉如此平静的语气,所以她更不会发现白茉莉说出这一句时故意向袖口里缩手的动作,那上边有昨晚新加入的一道新伤,它鲜红地累在暗色的旧痕上,显得那么夺目,并不长,却很深,一直长到她的心里。

    她不会告诉初夏她会挨打,她更不会告诉她挨打的原因,因为那是她的秘密,这一生仅存的秘密。

    自从她跟随叶锦荣的那一天开始她所有从他那里得来的钱财都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调查。

    “江雨默离开了乐团??????”

    “他最近会出现在这个区域范围??????”

    “他最近见得最多的是这些人,其中龙风最多??????”

    他过得好不好成为了她唯一在意的,虽然每一个结果都会换得叶锦荣的鞭子,他对她吼:“你他妈个贱货,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竟然还用老子的钱去查别的野男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鞭子她受着,却觉得欣慰,只有那真实的痛感才会让她知道她还活着,而用这个代价换来的消息便也变得弥足珍贵,它成了每晚带伤躺在男人身下时她最大的慰藉。

    别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可她却是伤未愈一直在犯错,犯一个她觉得就是死也值得的错。

    叶锦荣有时打累了也会喘着粗气问她:“你脑子有病啊?不长记性啊?你天天去查人家有什么用?他是什么人,会要你吗?江雨默看不上你,李威廉也害怕他老子放弃了你,你只有我,别成天做梦了!”

    是啊!她知道她不可能得到江雨默,一辈子都不可能,可是这个梦她愿意留着,因为这是她烟暗的人生里最后的那一点光。

    李威廉?这个男人比叶锦荣还要可恨,如果说叶锦荣只是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刺入一刀,那么他就是在她还尚存一息的时候活活把她埋葬,无法原谅。

    直到李威廉停下车初夏才从回忆中走出来,那支烟已经在手中燃尽,她把它狠狠按在烟灰缸里,打开车门走出去,却在几步后又重新回来,打开前车门坐进去,“我给你看看手相吧!”

    李威廉迟疑了一下,他自幼在国外长大,不懂也不信这些,但他还是顺从她的意思伸出手。

    她的语调突然变得很迷离,“你看,这是你的感情线和婚姻线??????”

    “怎样?”

    “证明你很薄情,还有你的生命线??????”她停下来,唇边冷然地一压,“薄情郎多短命。”

    她的笑美的极致,眼尾处刻意勾画的眼线向上小小的挑起,像极了戏中的名伶,而一贯沉静的脸庞上多出的竟是一丝令人难以置信的毒意。

    其实她更想说:“薄情的男人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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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交锋:背后算计

    看 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 第209章 交锋:背后算计 有时候噩梦的来与去并不取决于人的主观意识,而疼与不疼却那样真实地留在躯体里。【n看】

    一连七天,欧瑾瑜都会在午夜时分摸索到初夏的床上,每天都撕碎她的一件新睡衣,然后用她最厌恶最惧怕的方式侵占她,折磨她,而当晨曦微露的时候他便会主动离开她的视线,以至于她甚至怀疑他真的只是梦里那个可怕魔鬼的替身。

    初夏醒来的时候,男人照旧不在身边,只有床上凌乱不堪的一切和身上不可告人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过什么。

    她随手挽起头发,细致地在镜前抹粉底,她很少化妆,可今天却不得不遮掩一下,因为她难看的脸色和大大的黑眼圈实在令人惨不忍睹。

    她静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纵欲过度的脸上即使铺着一层厚厚的脂粉仍显得诡异的苍白,她的目光没有一丝的神采,呆滞得有些可怜。

    因为睡衣昨晚被男人扯得不成样子,此时她穿的是他的那件白衬衫,宽大的衬衫敞着怀,里面藏着一对历经男人把玩的乳房,它们上面的痕迹仿佛记录了她耻辱的回忆。

    注视着,注视着,她开始慢慢掉眼泪,她厌恶地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第一次觉得自己脏,她大笑起来,从一个人们口的情妇晋升为堂堂正正的欧太太,她反而觉得污秽满身,而原因却一遍又一遍地划开她的心房,因为他们之间**的结合不再因爱,而只有满心的仇恨,和可耻的算计。

    是的,即使她以为她快要被他碾碎在身下,她一度都悲观地认为自己要死了,可是她还活得好好的,不但如此,她甚至可以在几乎昏迷的清晨,偷听到他与别人低声的谈话,她想,他一定以为她没有醒来才会如此无所顾忌。

    她听见他简短地说着“好,我知道了”,而最重要的那一句她竟然在自己累的快要丧失知觉的一瞬牢牢记在心里,“我们一定要尽量争取新加坡的黄总支持,这样江南公路的事情也许还有转机??????”

    她没换掉那件白衬衫,裸露在外的长腿漂亮而匀称,它们轻盈地在房间里踱步,犹如最美丽的白天鹅。

    手里拨通的号码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等待的时候,她的脚尖不老实地左右踮着,却始终找不到一个支点。

    电话里的男人似乎很疲惫,声音没有了平日的干净,有些低沉沙哑,“喂,早。”

    他的话向来不多,可是却很少瞒她什么,她开门见山问:“江雨默,江南公路的案子出了问题吗?”

    江雨默迟疑了片刻才回答:“有一些阻碍,但我会处理好。”

    “这里面的关键人物是新加坡的黄总吗?”

    “你怎么知道?我正在找办法接近他,你不用担心。”

    “弱点。”初夏轻声说着。

    “什么?”江雨默似乎没有听清。

    “我说他的弱点,每个人总有他在意的东西或者自身最害怕的东西,找准了这个,我想我们才能有的放矢。”

    江雨默沉思了好半天,像是在做着思想上的排查,最后说:“此人洁身自好,不贪财,不好色,不赌博,不吸毒,对妻子非常体贴,夫妻也非常恩爱,几乎是个完人。”

    “等等。”初夏小声叫着,“你说他对妻子很好?”

    “对,好到极点。他们是青梅竹马,两人一起白手起家,在东南亚一带极有威望,这次江南公路的投资有很大一部分取决于他们的影响,好像他们早年和楚家有些交情,所以才会多少顾及一些欧家的面子。”

    “楚家?”初夏不禁笑起来,如果让楚天知道他竟然会间接帮到欧瑾瑜会是怎样的表情,她收回心神说:“曲线救国,我想我们该去拜会一下这位黄夫人。”

    广东会馆香兰轩。

    江雨默与初夏被人拦在了门外,“对不起,黄夫人正在听曲子,如果没有预约两位请回吧。”

    “不好意思,可是我们已经连续等了四天了,我只是想拜会一下黄夫人。”初夏客气地回着,并不因对方的盛气凌人而带出丝毫不满。

    “那也不行,夫人听音乐的时间最讨厌有人打扰,两位还是??????”

    “什么事这么吵?”一个女声缓缓地问,音调不高,却足见威仪。

    工作人员见黄夫人正向外走,知道已经扰了她的雅兴,更加不耐烦地对初夏他们说:“你们走吧!”

    恰好,黄夫人此时正走到门口,上下打量着初夏二人,见男的温尔雅,女的气质不俗,脸上没有变化,心里却也并不厌恶,“你们是什么人?见我有什么事?”

    “我们想找黄先生有些事??????”江雨默并不隐瞒。

    黄夫人却一笑,抬手拦下他后面的话,“男人的事和女人无关,黄恩泽的事我从不过问,不好意思。”说完,转身便走。

    初夏却趁机向前一步说:“黄夫人说的好,我们女人自然有女人的话题,夫人喜欢听广东音乐?我倒觉得这首《娱乐升平》若是速度快些,再把月琴换成琵琶或者更好。”

    黄夫人本已迈开的步子竟停下来,转身惊讶地问:“看你年纪不大,你也懂这些?”

    初夏莞尔一笑,“如果夫人不嫌弃,我倒是可以为夫人奏上一曲。”

    江雨默看着初夏对他点点头,他微微一笑,也许有时候夫人外交未尝不是一种策略。

    一曲奏罢,黄夫人与初夏竟一见如故,她挽着初夏的手说:“这和我小时候听我父亲弹得版本一模一样,我走了大半个国,还没听过一次完整不删节的谱子呢?你年纪不大怎么知道这个老版本?”

    “也是机缘巧合,有一回去广东旅游时一位老人家传给我的,说是解放前的套谱,现在七零八落地失传了一部分,剩下的这些会弹的人也不多了。”

    黄夫人笑着抹抹眼泪,点头说:“别笑我,人老了就爱怀旧,我家祖籍就是广东佛山的,爷爷那一辈专门研究这些乐器,我父亲也就学会了,到了我们这一代就只记得一些影子了,不过这次回来,听得多了反而失望,没想到你今天竟圆了我的梦。”

    初夏还在笑,黄夫人却突然从手下褪下一只碧绿的上等玉镯,“我很喜欢你,这次偶遇你我也算有缘分,这个送给你做个礼物。”

    “不不。”初夏双手推却,眼珠却一转说:“黄夫人,若真是怜爱,想求夫人帮一个忙。”

    “你想见黄恩泽?”黄夫人一边抿了一口茶,一边笑说。

    “是,望夫人成全。”初夏小心翼翼地捧着杯子,“茶好,杯子更好,民国上等景德镇官窑,釉下彩,只可惜底部有些许瑕疵。”

    黄夫人笑意更深,直言不讳说:“小姑娘,我家老黄应该会很喜欢你。”转身对后面的人说:“去带初小姐去见黄先生。”

    初夏终于见到了传说黄恩泽,可他们会面的地点却很有趣,最起码她没有想到。

    “黄先生您好。”初夏落落大方地伸出手。

    黄恩泽的手掌温暖而厚重,比她想象得要有力,可那紧紧地一握却不显得造次,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姿态,他开口先笑说:“内人刚刚大赞初小姐有才,没想到竟然这样漂亮。”

    “我久闻黄先生大名,没想到竟然这样年轻。”初夏说话间调皮地一点头。

    “我们这算不算彼此拍马屁,啊?哈哈!”黄恩泽这才收回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初夏边随着他向里走,边说:“没想到黄总喜欢打斯诺克,这个运动好,不但可以动手,还需要动脑,是个智者的游戏。”

    “哦?看来初小姐也是个高手了?”黄恩泽从助手手结果球杆,侧身对初夏说。

    初夏见他打球姿势优雅,速度不疾不徐,进退得当,以球风便可看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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