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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搂着你?”方杰觉得自己简直是天大的冤枉,他叹着气扭转头不去看她,好半天才说:“欧姗姗小朋友,请你摸着良心想想好不好?昨晚是谁吐了我一身乱七八糟?又是谁一下子就昏过去了?大半夜又是谁因为冷紧紧地抱着我,害我躲都躲不开?你现在可好,一醒来就来个***,有没有良心啊?”
“那??????那是我吗?”欧姗姗依旧肉烂嘴不烂地狡辩着。
“不是你,不是你,我搞错了,是一只小狗,一只没有良心的小哈巴狗,我是学雷锋做好事,捡回来一只小狗,,然后反被狗咬了一口,行了吧?”方杰故意带着假笑对她说,心里却在和自己怄火。
“你才是小狗,你干嘛骂我?”欧姗姗不甘示弱地撅起嘴。
“哦??????”他故意吹了一声口哨,而后说:“我没说是谁啊,是有人愿意承认罢了。”
“你??????”欧姗姗气得站在床上,一双小脚拼命踩在方杰的被子,就好像是把某人踩在脚下出气一样。
生气的间歇,她喘着气看向自己,却在这一刻发现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无端穿在自己身上,衣摆只停留在大腿,便露出一大截美腿在外面,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一个大窟窿,她再一次尖叫着,继而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你,你??????怎么把我脱光了?”
方杰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无奈地耸耸肩说:“你以为我想看啊?要不是你把自己弄的又脏又臭,而你又得睡在我家,我才懒得管你呢!”
“方杰!”欧姗姗大叫着。
方杰答应了一声,“哎!今天你怎么不喊大叔了?”
女孩突然在床上蹲下来,气势全无,她可怜巴巴地抱着肩膀,头埋在臂弯里,方杰在一边根本看不清她的脸,他突然无措起来,对付女孩子他可不在行,她,不会是哭了吧?
上前软了口气,他轻声说:“怎么了?我不吼你了还不行?”
女孩够了好久才抬起头,一双大眼像是过了水的葡萄,乌溜溜地乱转,笑容慢慢漾在嘴边,甜腻腻地对他说:“大叔,说过的话要算数!”
方杰顿感无力,却只得说:“好。”
可欧姗姗却似乎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她得寸进尺地忽地揽住方杰的脖子,整个人都腻过来,“大叔,我们都在一起过夜了,你要对我负责啊!”
负责?这哪跟哪啊?怎么助人为乐还助出来这么一个黏人的丫头,方杰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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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悬浮在空中的吻
欧瑾瑜低沉的声音响在车内有限的空间里,共鸣出一种醉人的主旋,每一拍都透着他声音特有的质感,像是最高级的弦乐器,弓与弦摩擦中便是最耐人寻味的音响效果,可是他今天说的所有话却都是他不愿说的。
过了好久,他的头无力地靠在座位上,手里的电话还在继续,可他却合上双眼,若不是最后那一句问话,对方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怀疑?”他问,音调微微上扬,却不知为什么会让人觉得这两个字用力地下坠着,一直落入尘埃。
电话那端的李威廉迟疑了片刻,才不得不说:“好吧,是肯定。”
欧瑾瑜没再说话,直到李威廉关切地问:“欧瑾瑜,你没事吧?”
欧瑾瑜才低声吐出:“没事。”然后尴尬地笑了一声,声带突然失去了刚刚的圆润,有些微哑。
挂断电话,欧瑾瑜沉声对司机说:“去及时行乐。”
初夏没有料到自己会这样见到林楚楚。
沉寂的黄昏后,残阳依旧娇纵地不肯落下,遗留下一地的光灿灿,初夏蜷缩在日光的中心,慵懒地像一只正在梳理着自己毛发的猫儿。
林楚楚便在此时登门造访,她身边是醉的一塌糊涂的欧瑾瑜,女人瘦削的身躯那样费力地支撑着健硕的男人,可这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和谐,那样理所当然,以至于当她们合力把男人安置在卧室,初夏还懵懵懂懂地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对于这个女人的存在,初夏更多的是借助照片上的印象,那个只留给她一张侧脸的女人。
她不知自己该不该庆幸欧瑾瑜给她这短暂的安宁,至少在出现这个女人以后他没有再过分地纠缠她,他们之间保持着起码的安静和假意的和平。
现在的她,或许不该在意他在哪里,又见过什么人,她尽量不去干涉他在外面有多少的女人,可是他外面的女人突然找上门来却是令她始料未及的。
林楚楚带着一顶拉下面纱的礼帽,像极了参加葬礼的妇人,可即使她没有露出真颜,初夏也能知道她是谁。
初夏甚至想或许此刻她最想参加的便是我的葬礼,那么,她就可以真的登堂入室,真的成为名正言顺的欧瑾瑜的女人。
林楚楚拘谨而礼貌地喊她,“欧太太??????”
初夏也保持她极好的风度,淡淡说:“谢谢你送他回来,坐吧,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林楚楚似乎很惊讶她的态度,却很快平静下来,“欧太太,我是??????”她有些吞吞吐吐。
“欧瑾瑜的女人。”初夏替她接的干脆。
即使她仍旧没有揭开那一层面纱,初夏依旧能觉察出她面色上的变化,因为她声音颤抖地不可抑制,“不,你不知道??????怪不得??????”
“你究竟想说什么?”初夏突然有些不耐烦。
“他很爱你。”林楚楚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句。
初夏突然嗤嗤地笑起来,“你找上门来,就是为了告诉我,告诉包养你的人的妻子,她丈夫有多么地爱她?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吗?”
“不,不,我是说真的,他非常爱你,你不会知道他有多痛苦,每次他想接近你,你都会无情地拒绝他,你不知道你伤他有多深,就连我的存在也是因为你。”
“住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嚣张的第三者,你是在谴责我吗?你的意思是说,是我把自己的丈夫推向你的?”初夏怒不可遏地低吼着,一张脸也因为咄咄逼人的气势而显得锋芒毕露。
林楚楚的手颤抖着,她哆哆嗦嗦地伸向面纱,声音弱的一塌糊涂,如一缕无力的烟雾,它平平地散开,甚至没有飘向空中的勇气,她的手在即将揭开面纱的一刻停下来,初夏听见她说:“如果是因为我这张脸呢?”
如果是因为我这张脸呢?几个小时,初夏反复咀嚼着这句话,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回想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看见它的一刹那,她就像在镜子里看见了另外一个自己,除了眼角那一颗淡的若有若无的泪痣,林楚楚几乎就是自己的翻版。
她不知道这一切有没有震撼到自己,可她却在林楚楚离开的这个夜晚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那个她一直不愿进去的房间。
男人睡熟的时候也依然紧缩着眉头,她的手指迟疑地留在空中很久,最后还是落向它渴望的终点,当她与他再一次触碰在一起,当心底的那个支点一点一点地倾斜,一点一点地溃败??????男人突然痴缠地紧搂着她的腰,她便任他去做,没有阻止。
她听见他在耳边喊她:“小夏,小夏??????”
他宠溺地喊着她的ru名,她的背一僵,他终于知道我叫什么了,初夏睁大眼睛看窗外的月冷冷地照进屋里,她听见月亮似乎在对她说,可不可以遗忘?可不可以?
泪滑过耳际,冰凉地留在耳蜗里,他本能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它温暖有力依旧,它曾是她此生的愿望,是这一生幸福的梦想,那时幼稚的她只希望他,只希望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将她牢牢地捆绑,用缠绵不绝的感情禁锢她,而禁锢的期限她希望是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男人的唇贴上来,轻轻印在她的脸上,而后又逐渐加深了那个吻,一切都热烈而迷惘地冲来,初夏像是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士兵,成为了这一晚战争的俘虏。
他激情的汗水滴在她的眼中,他们纠缠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连体婴儿,她的唇不自控地湊到他眼前,却聽見他无意识地说:“楚楚,不要那么辛苦??????”
楚楚,那個懸在空中的吻鐘是洠в新湎拢跸纳硖褰┯驳刈滤谒砩系氖郑蝗缓孟胛仕疯ぃ阒牢沂撬穑磕憔烤挂氖浅跸模故悄愕某
慢慢起身,她回望男人的脸,那张面孔俊朗一如往昔,可她却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她对他喃喃自语一般说:“欧瑾瑜,我们回不去了对不对?谢谢你让我快要失去理智的一刻找回自己。”
差一点就将功亏一篑,她苦笑着。
生活在一起久了,她竟然在不经意间学会了他的习惯,她借着朦胧的月光,在柜子上摸索着,好半天才摸到一盒烟,抽出一支,轻轻把它点燃,也如他当年那样不去吸入,就只是看着,看着它燃烧,看着它在自己眼前烟雾盘旋。
她在角落里笑得诡异,黑暗里她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而嘴里放肆地发出咯咯的笑声,像是滴血的九头鸟在发出死亡的预言。
她笑着,嘴里突然咸咸的,那该是泪的味道,蜷缩起身体,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他曾说自己和他一样都是一只豹子,她其实想说她不过是披着狼皮的羊,即使她是猛兽,也早已是奄奄一息在垂死挣扎。
房间里,他,她,与她手中可怜的火花,静静地在这一刻维持着难得的共处。'连载中;敬请关注。。。本书由1q i s u w a n g (ap。)正版提供,请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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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间谍与反间谍
欧瑾瑜与初夏转天再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昨夜的缠绵欧瑾瑜不会知道,而初夏却是决意要忘记。
男人今天穿着一件浅米色的开衫,这样浅淡的颜色融合在日光下,便成了一种温暖异常的色调,可惜,男人的脸色并不轻松,甚至带着一絲以往在他身上未见过的紧张。
今天他意外地没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而是把一大堆资料铺在客厅的茶几上,表情严肃地查看着手中的资料。
初夏递给他茶的时候,他没有抬头却礼貌地对她说:“谢谢。”
初夏不知为什么会好奇地问他,“又有新的项目吗?”
欧瑾瑜这才扬起脸,认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回答:“在做一个政府的竞标书,有关环保科技的。”
初夏垂下眼扫过标书上面的字,标题敏感地窜入眼中,因为同样一份标书她曾在江雨默的手里看过,当时江雨默曾说:“有资格竞标的企业不多,如果可以知道欧氏的标底就可以胜券在握了。”
当时她并不以为然,标底是那样**而神秘的东西,可现在它离她却只是咫尺的距离,只一步便唾手可得。
初夏手中的杯子因为手心里的汗而变得湿滑,阳光射在杯壁上,光晕就好像揉进了她的眼里,她躲闪着,却仍觉得眼睛酸涩,她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人却没有走开,而是在他对面坐下来。
欧瑾瑜紧紧地抿着唇,也不和她说话,只是在电脑上不停地改改写写,直到那杯热气腾腾的茶渐渐没了方才的温度。
“茶凉了。”初夏提醒着。
“没关系。”
“我给你换一杯。”
两个人的话同时出声,手也在触到杯子的一刻碰在一起,英式白色骨瓷茶杯突然倒向一边,男人同样浅色的休闲亚麻裤迅速被染上一大片红褐色的印迹,茶顺着裤腿流下来,料子是极容易粘上污物的那種,顿时一片狼藉。
“对不起。”初夏上前抹着他裤子上的污迹。
“没关系,换一条便是了。”欧瑾瑜的回答简单而轻松,不知为什么他忽然发觉今天他们之间的谈话竟然比任何时候都要和平。
看着男**踏步地走上楼,初夏的心脏不稳定地痉挛起来,她不敢确定自己刚刚碰翻那一杯茶是有心还是无意,掙扎再掙扎,她的手颤抖着伸向男人刚刚放在沙发上的标书。
心悬在半空中,直到那一行代表一切的数字烂熟于心,她慌忙将标书放回原处,却发觉这个简单的数字竟会是她从他这里窃取来的。
窃取,想到这个字眼,她的喉咙突然像是在沙漠中走了多日的行者,干哑得几乎要冒出火来,她抓起自己那杯也一样冷掉的茶,救援一样灌下去,却听见男人在身后说:“茶不是冷了吗?”
初夏刚刚喝下的水被他的突然出现呛住了,她忍不住咳起来,男人竟然体贴地拍着她的背说:“去休息一下?最晚今天就要投标了,所以时间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