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待她说完那没有意义的话,他就一下把她扑到在床上,他慵懒的声音带着迷幻的味道,“今天你就练练如何?”
“练什么?”她在心里敲着鼓问。
他捏着她的下巴,眼中慢慢升起一团浓重的雾气,看得她胆战心惊,而他的答案更是让她有了想死的心,“练习下女人在床上应该是怎样的叫声。”
“等等,等等,欧瑾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真的,很有趣,不信你听听,要是不好笑,任你处罚,真的,到时候你怎么惩罚我??????”初夏的话语一下子噼里啪啦地涌出,迅速而流利。
他一下掐住她的还要说话的嘴巴,更多的愤怒在此刻爆发,她这会怎么说得这么流利了?平时要么不说,要么说得磕磕巴巴的,一到他要求她做那个,就能这么语言通顺地反抗了?
他冷笑着问:“你耍什么花招?和我玩一千零一夜是吗?好,我就听听,看你能不能像舍赫拉查德一样看见明天的太阳。”
………………………………
第44章 床,叫声(2)
欧瑾瑜第一次忍受像这样把进程掌控在别人手中,可是潜意识却在告诉他,也许这个奇怪的女人会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撑着胳膊,他的呼吸依旧快速而浓重,他觉得有个小火苗在心里一蹿一蹿地在跳跃着,而那火苗正在慢慢地在扩大,逐渐成了那漫天的火海,烧的他难受,努力压制着身体里即将要爆发的活火山,他歪着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巫,脸上故意摆出一副纵容的神情,他倒要看看她怎样逃脱自己的手心。
初夏从他那张脸上似乎看到了一个讯息,那就是,你说吧,要是不好笑??????后果可想而知。
她颤颤巍巍地从他的怀来向外挪了挪,他似乎没有反应,她便又壮着胆子向外挪了挪,看他仍然不在意的样子,她索性小心翼翼地把整个身子都探出他的可控范围。
她心虚地抬起眼,却碰上他凌厉的目光,来不及确定自己该不该赔上笑脸,就被他重新抓回去,而且更加变本加厉,他把她压在身下,他对她说:“别耍花样,快说。”
初夏哭丧着一张脸,搜罗着肚子里本就少的可怜的笑话,自己的嘴怎么那么贱,脑子动都不动地就编出这么个谎话,也不想想有没有存货就喊着大甩卖,没有笑话,她就等死吧,可能比死还要可怕,死亡只是一瞬,可是折磨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尤其是他要求的,叫?在床上?她做不来,特别是对着他,还不如杀了她。
她悲催地闭上眼,而他则在唇边慢慢地漾起一丝得意,他就知道这不过是猎物濒临死亡前的垂死挣扎,她现在不但会演戏,还学会骗人了,见多了那些高雅的名门闺秀,玩够了那些妖媚的明星,眼前这道菜真算是给他换了口味,他的声音冰冷地传出:“你想怎么个惩罚法?”
她继续装死一般,心想:怎么死都行,就是别让我那什么叫,却突然灵机一动,茉莉,我亲爱的茉莉,幸亏你为了污染我纯洁的心灵讲过那个笑话,她忽然睁开眼,美美地一笑,她的反常反倒吓了欧瑾瑜一跳,他见她笑盈盈地说:“有个女人不会在床上那什么??????叫??????”
欧瑾瑜心里接着话:那女人不就是你吗,却听她继续说:“她就去看医生,说了自己的病情,然后求医生一定要治好她,因为她老公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然后医生想了想就给她开了一张方子说,每次他做的时候,你就按照方子上的念就可以了,那个女人高兴地离开了。可是没几天,她更加伤心地来到诊所说这个方子没有效果,不但没有得到老公的喜爱,还被他骂自己神经病,医生就问,你是不是没在他做的时候念?她说,我念了。医生也突然摸不着头绪,就问你怎么念的?会不会念错了?那女人特别生气地说,我又不是文盲,我看得清清楚楚地,就按你写的念的room。”
说完了,初夏看着欧瑾瑜依旧像冰块一样的脸,答案很明显,可她依然抱着侥幸地心理问:“好笑吗?”
“不好笑。”他回答的斩钉截铁一般地干脆。
她咽着唾沫,继续补救说:“是不是我说的不够清楚,重来,我重讲啊,结尾那个医生的意思是要那个女人把那个单词拆开了念??????”
“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你觉得我听不懂你这么蹩脚的笑话?”掐住她的脖子,他的声音里透着无数的愤怒。
初夏想,也许她真的没有舍赫拉查德那么幸运,更没有她那么机智,他的手紧紧地控制着自己的生死,其实那不只是单纯意义上生命的存在与消亡,更是她精神的寄托,她爱他,她希望自己能带给他快乐,虽然不敢奢望他的爱,但她仍旧希望自己在他的心里有个位置,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角落,她就会满足,可是她太笨了,她每次都会弄巧成拙,每次都会惹怒他,她的泪慢慢地流下来。
“你如果是那个女人会怎么念?”
她泪眼朦胧,不解地望着他,他的眼却在此刻突然变得温和了许多,而原本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慢慢地松下来,只是轻轻地伏在她的锁骨上,她蒙住了,继而傻傻地说:“我??????我也会整个念。”
“哈哈哈。”他大笑着,初夏惊奇地看他的眼笑得弯成了天空里的下弦月,而他的声音也变得轻柔了许多,“那么,一会儿你就喊room”
他的唇柔柔地吻在她的额头上,初夏突然有点不大适应,而他的手更加令她意外地抹着她残留在脸颊上的泪,这样的欧瑾瑜,她没有见过,这样的欧瑾瑜,她没法拒绝。
月光照在她洁白的身上,仿佛在上等的玉上镀了一层纯银,男人的手贪婪地掠取着这稀有的宝物,他的整个人都靠过来,而她也在他的引导下,突然幡然悔悟一般,矛盾地接纳着这令世人诟病,却又不忍舍去的勾当。
她突然明白了那一年在喇嘛庙里看到的欢喜佛的真正含义,如果说男身代表法,女身代表智慧的话,只有相合为一人,才是真正的完满,喻示法界智慧无穷。
此刻,她不知他们能不能达到男女双修的境界,能否达到以欲制欲的最终目的,她笑着,她不过是个凡人,她贪恋这俗世里的温暖与诱惑,她不想成佛极天,她只愿此刻便死在他诱惑的身下,那种愉悦竟是她从未有过的,她颤栗着,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声的呢喃。
他先是吓到一般,继而,浅浅的笑荡在唇边,因为女人的嘴里说的是room,不过这一次,是分开说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后以她的个性怕是也不会承认自己发出过这样叫声,这样动情的叫声。
………………………………
第45章 你竟敢在外面开黄腔(1)
初夏第一次在欧瑾瑜温暖的怀抱中醒来,阳光肆无忌惮地射入大大的落地窗内,她仰起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一束光线射灯一般地照在欧瑾瑜完美的脸庞上,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自然的金光,像极了沉默时的阿喀琉斯,初夏看得呆住了,只是,她不知道他身上会不会也有那致命的弱点,又或者说他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一小块柔软的土地,可以让她悄悄地埋下种子,让她怀有希望地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他仍紧闭着双眼,刺眼的阳光似乎在他身上无机可循,便调转了目标,暴虐地蹂躏着初夏睁大的双眼,即使她开始眯起眼,却还是被强光刺得落泪,泪珠像是露水一般剔透,一滴,两滴,悄悄落在旁边欧瑾瑜的掌心里,那微小的水珠像是一枚放大镜,竟把他深深的掌纹扩大了数倍。
她痴痴地望着,他的情感线错综复杂,无数条细碎的纹路包裹着主线,似乎在预示着他一生情感的纠葛。她的指尖慢慢抚过那纹路,她多希望,她的手指便是那精灵的魔法棒,只这浅浅的滑动便可更改许多,或许他的多情她无法控制,但却希望这里面能多多少少留下自己走过的痕迹,让他永远地铭记。
突然一双大手轻而易举地拎起她的脖子,她像是一只兔子被雄鹰捉住一般,被他扔在他的胸前,随后他沙哑着嗓子说:“哭了?你这女人还真是奇怪,你演戏上瘾了?”
初夏没有说话,在他身边她从不敢发表自己的言论,她不想反驳什么,他误会就让他误会下去,反正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其实在感情里根本就没有原则的存在,这不像有利益关系的两个国家,政治上要怎样地既合作又对立,她与他只是简单的女人与男人,架在他们之间的桥梁无外乎情感与肉体,虽然自己的立场在多年前早已注定,但她知道,他却是很明显地倾向于后者。
欧瑾瑜看着女人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他再一次皱起眉,捏开她的嘴巴,向里面瞧了瞧,然后说:“你是哑巴吗?”
初夏愣了一下,赶快摇摇头,其实她是怕自己说多错多。
他无奈地耸耸肩,接着将手松开,却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脸蛋说:“昨晚表现很好,我向来赏罚分明,说吧,你要什么?珠宝?还是车子?”
昨晚?脑中不良的画面重放,初夏这一次无须烘烤就变成了番茄,她扭捏地玩着被子上的标签,却听他吼着:“快点,我耐心有限,最讨厌人装腔作势。”
她无辜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吐出一句:“真的??????可以提要求吗?”
他不耐烦地点点头,却看见她眼中刹那间迸发出的光芒,这种眼神,他见多了,每一个在他床上的女人都会发出这种大致相同的光,他不怪她们的贪婪,这个社会,公平交易,付出即有回报。
他阴沉着脸,她想要什么?欲望的目光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在她脸上看见,他多少有些失望,欧瑾瑜嘴角突然多了几分不屑,这个女人终于忍不住原形毕露了,原来她也不过如此,看来自己是高估她了,轻哼一声,这样也好,财色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到结束的一天,钱货两清,互不相欠。
欧瑾瑜突然有点后悔答应她的要求,也许丢给她一张信用卡,甚至一张空头支票会更加省事,而现在他却白痴似地跟随着女人走在一条他平素绝不会停下的街道上,因为这的嘈杂,因为这的人流攒动,因为这里连停车场都没有,害他还要走路,他有点不明白这女人带他来这干嘛,也许他真的该给她上上课,要她明白一下作为他欧瑾瑜的女人该有怎样的品味,哪怕她只是他临时的情人,也不能给他丢脸。
而初夏的脸上却一直泛着光芒,那种光欧瑾瑜不会懂,她渴望的不是名车珠宝,她想要的很简单,只是想和他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在人群中,接受众人艳羡的目光,而不是隐藏在地下见不得人的情妇。
有好几次她差点触碰到他的手,却在瞬间放弃了想要握住他的冲动,她怕他甩开她手的时候,自己无法承受,她只是默默地走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皱着眉警惕地看着周围,而他们的身后永远有人不远不近地保护着,她想,有钱就一定快乐吗?最起码穷人不会担心有一天会被绑架。
她领着他停在一家甜品店前面,他疑惑地问:“你带我出来就为了吃这个?”
“嗯。”她点点头,因为当年的自己是那样羡慕欧瑾瑜喂凌萱吃蛋糕,她想那一定很甜。
欧瑾瑜差点气得七窍生烟,他骂着自己,自己究竟是从哪里把这个活宝给捡回来的,他甚至想仔细回想一下遇见她的路口是不是精神病院,他一字一句,不相信地问:“你的要求就是这个?”
初夏拼命点着头,他呼着气转过头不看她,而她却为他打开店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欧瑾瑜别扭地坐在甜品店里,周围一对对的情侣甜蜜而温情,仿佛吃的不是甜品而是对方,他与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格格不入。
好久,初夏才端着两块海绵蛋糕过来,他再一次皱起眉头,他不喜欢甜食,尤其是这种不是用纯正法国奶油、意大利橄榄油、夏威夷干果做出的,可是他却看见女人一张焕发着光芒的脸,他再一次对她感到好奇,刚刚在床上,即使她说欧瑾瑜我要这栋别墅,他想他也会答应,可是她的目标却是这两块普普通通的蛋糕,他就像是遇见了外星人一样仔细地审视着她,却听见女人欢快而尖锐的叫声:“啊!欧瑾瑜为什么你的那个口味好吃?为什么你的海绵体那么软?”
周围人随着女人的叫声而看向欧瑾瑜,欧瑾瑜窘得恨不得捂住女人的嘴,他慌张地丢下几张百元大钞,拎起嘴里还含着奶油的女人就向外走,她的嘴里还叽里呱啦地叫着:“我??????我还没吃完??????”
“闭嘴!再喊,你这辈子什么也别想吃了!”
初夏讶异地看男人黑着一张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多云转阴,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