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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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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哪只手摸过别的男人

初夏不知该伸出哪只手,她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又犹豫地缩回来,又改伸出左手,却听见他吼着:“到底哪一只?”

    她吓得浑身都在颤抖,连带着他的手臂也不停地摇晃起来。

    她苦着一张脸,这怎么回忆得起来,她绝望一般地看着欧瑾瑜,即使她的泪眼蒙蒙,即使她的泣声不断,但他那张脸依旧冷的像个冰块一般,闭上眼,她听天由命地伸出双手,脑子里却想:他不会把我的两只手都给剁了吧?

    他又一次把她像拎小鸡一般地拖上楼,别墅里的人毫无列外全部神秘地失踪了,初夏想,就算是欧瑾瑜今天把她杀了,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欧瑾瑜拖着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使劲拽着她的胳膊,似乎心里所有的怨气都只能发泄在他掌心的力度上,他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也知道她会很疼,他看见女人隐忍着皱起眉头,却不敢吭一声,而这样的她却令他更加气愤。

    他突然有些恨她,就是她把自己大好的心情给破坏了,原本很好的计划,全部都泡汤了。

    他今天突然很想去看看她排练时的样子,带着一种莫名的好奇,他独自一个人来到了乐团,从不去强化记忆任何女人的名字,包括她的,每一次寻找都仿佛是司机的事情,而他今天却只是单枪匹马的一个人。

    拿起电话,他滑动着页面,拨通她的号码,却又很快挂断,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好想给她一个惊喜,他没有深究自己心里隐藏的感觉,他只是拼命站在原地想,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皱起眉,他总不能在向别人打听的时候说:“您好,我想找女人。”那样,他想,他会被认为是色情狂,或者色情狂式的白痴。

    终于,他微微一笑,或许他不需要知道她是谁,他只要知道她在哪便好,乐团导视图上清楚地标示了哪里是排练厅而哪里又是录音室,他嘴角微扬。

    按照指示他顺利地来到了排练厅,沿着黑暗的通道,他慢慢向里走着,零零星星的乐器声从里面传来,他心中的好奇越来越大,他突然好想看看在忘我的音乐状态中的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隐蔽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他静静地望着台上的女人,即使是这样远的距离,但她仍是人群中的亮点,她的脸微微侧向琵琶,整个脸部线条都是半明半暗的,那带有阴影的部分藏在琵琶的后面,反而更加令人遐想,似乎让人盼望着见到那庐山真面目的时刻,他忽然想起来,恐怕这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慢慢,他冷眼旁观着台上的女人和那个男人眼神的交流,虽然知道这只是乐手和指挥间最普通不过的、必要的眼神交换,但是这一切看在眼里仍然是那样的别扭。

    “她看你呢!”

    白茉莉的话更让他有些无法忍受,他原本抱在胸前的双臂慢慢地垂下来,拳头不由自主地紧握着,他心中的咒骂早已轮回了许多许多遍,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有失忆症,为什么每一次都会犯错?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挑战他的忍耐力?他闭上眼,其实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为什么她每一次都要伤到我的痛处,伤到那个隐藏在最最隐蔽处的小伤口。

    他继续潜伏在黑暗之中,他的注视,她不会知道,他看着她眼睛明亮地与那个男人对视,他难以忍受,可是他发觉当她低垂着头不再抬起,那股子落寞更令他暴怒,燃烧在心里的火焰顷刻间把男人所有的嫉妒都挑起来了。

    他像是一只誓要捍卫自己尊严的雄狮一般跃跃欲试,却突然被自己这种没来由的妒忌心吓到,他欧瑾瑜竟然会嫉妒?

    他慌乱起来,这种感觉比什么都可怕,他害怕沦陷在任何一个女人的手里,所以他只花费金钱,而不投入感情,可是今天的自己竟然会有一丝丝的嫉妒,虽然它微小的如同一只蚂蚁,可是那种细微的噬咬却令他感到震惊,他有些恍惚起来。

    失去了感觉一般,欧瑾瑜傻愣愣地站在那,甚至没有听到团长对初夏下的命令,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的手已经伏在那个男人的胸前,他不再去计较心里在想什么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忍无可忍。

    他的出现,果然令女人惊到,却没有喜,她的脸苍白着,欧瑾瑜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心,他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对她说:“我等你回来。”

    他看着她颤抖着身体,心中竟有着一种巨大的快感。

    别墅里,他布置下了一切,他静静地等着她回来,而她却为了那个男人向他下跪,她没有为自己求情,却为了那个男人而放弃自己的尊严,他的愤怒又一次如狂潮一般地翻滚着巨浪迅速地席卷而来。

    他把她拖进洗手间,他再一次问:“是哪只手碰过那个男人?”

    “都??????都碰过。”初夏抽抽搭搭地回着,却看见男人向她的手伸过美工刀,认命地闭上眼,要杀要刮随他吧。

    “嘶啦”她的袖子被他从半截割下来,他偏执地说:“这衣服他也碰过了,就是丢,也得烧掉这块再丢。”

    初夏手上被倒了很多洗洁剂,满手的泡沫堆砌在那,他竟然拿起刷子使劲使劲地刷着初夏的手,一遍又一遍,他像是一个极端的洁癖患者一样,拼命洗刷着女人的手,似乎想把别的男人的气味从她的手指上洗去,更加想把刚刚那段记忆抹去。

    她颤抖着,一概听之任之,他说:“我欧瑾瑜的女人不是别人可以碰的,除非我不要了。”

    直到初夏的手被洗了有三四十遍,直到她娇嫩的皮肤已经泛起红血丝,他才停下来,初夏继续啜泣着问:“这样??????你满意了吗?你??????你??????可不可以,不生气?”

    她却听见男人说:“你以为这样就够了,我的惩罚还没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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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这就是我的惩罚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我的惩罚还没开始呢??????”

    他的话说得尖锐而刻薄,初夏突然有点看不清眼前的他了,一切都在模糊,眼中的泪水不知是因为手上的痛还是心里的伤而兀自流淌,他的恨意使她消沉,为了那久久藏在心底的爱,她飞蛾扑火地投入这一份不公平的卖身契约里,而他却似乎从未在意过她的感受。

    她的身子突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没有骨头一般歪斜在男人的身上,他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便一把拎起她,也许在他的词典里从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也许女人如他不过是一件玩物而已。

    欧瑾瑜根本不会明白初夏心里的酸楚,一个挚爱的男人就在眼前,却从不敢吐露一字一句,五年的时间,漫长的犹如前世今生,她以为这是一场不死的轮回,她想既然老天垂怜,让他们再次相遇,又何苦如此折磨她,让她在深爱的男人面前没有一丝的尊严,她的心淌着血,却原来她的卑微似乎早已注定是给与他的。

    她的情投入得没有理智,而他的爱却是那样的吝惜,也许爱情的天平上永远无法绝对的平衡,初夏痴心地等待着那个奇迹,可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累。

    男人拎着她走出去,一下将她扔在宽大的床上,他熟练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而她却像是死尸一样直挺挺地没有声息,她的无声更加激怒了他,他的力气逐渐加大了数倍,犹如剥掉的不是衣服,而是初夏的皮。

    初夏突然苦苦一笑,绽开的笑容沧桑得不符合她的年纪,欧瑾瑜的手轻轻一颤,慢下了速度,他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女人那个笑容会像是尖刀一样插进自己的心里,摇摇头,这女人在他身上下了什么魔咒,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他像是要故意反抗心里的声音一样,更加暴力地扭转着女人的手臂,褪下她的上衣,却在女人的肩胛骨上看见几个深深的指印,他愣住了,原来自己刚刚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就只是短暂的时间就会留下这么深的印迹,放弃了对她的侮辱,他颓然地坐在一边,却听见女人说:“欧瑾瑜,随便你做什么,你要睡也好,要打也好,要杀也好,我都随你。”

    她的话不带有一点语气色彩,没有强弱,也没有停顿,就像是一个提前录制好的音频,没有生命,没有感情地播放出来。

    欧瑾瑜不知为什么更加恨她,她的外表是那样的柔弱,可为什么她的心会是那样的坚硬,硬到几乎要胳伤他的心,他再次慌乱起来,他,还有心吗?那是他最为宝贵的东西,他以为他早已把它寄存在了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可是,他却真的觉得胸腔里的那个位置莫名地抽紧着,一点一点,令他恐惧到了极点。

    好久,他才像是叛逆的孩子一样,刻意大声对她说:“你以为你自己是玛丽莲梦露啊?你以为每个男人看见你都抑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你起来看看,你哪一点地方会吸引得我欧瑾瑜无法自控?”

    他愤恨地抱紧她的脸,有时他真的想看看她这个倔强的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什么,他习惯了所有的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身下,她们温顺的像是他怀里的猫,而她却像是一只在成长期的幼豹,即使还没有厮杀的能力,可身上的傲骨却是一点都不少,就像她从不顶撞他,可是却从未顺从过他的心,他一惊,豹子?一只母豹子?冷笑着,也许他们真的是一个国度的,一只公豹子,一只母豹子。

    她越是如此,他便越加想要操控她,他真的提起只剩下内衣裤的她,她摇摇晃晃地像是一条已经被人剔除了鱼骨的鱼,软软的,滑滑的,他把她拎着走到穿衣镜前,她的身上又一次青青紫紫的,初夏突然想起了茉莉的话,“初夏你是不是去做慰安妇了?”

    慰安妇?是的,她就是慰安妇,是他欧瑾瑜一个人的慰安妇,他可以随意地索取,却不会留下一丝的感情,她甚至觉得自己与妓女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不用接待其他的客人,她的客人只有他一个,她突然大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那笑声尖锐的穿透了欧瑾瑜的心房,他仓皇地看向她,却像是害怕一样慌忙捂住女人狂笑的嘴,她的笑声从他的手掌里隐隐约约地传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他随着女人身体的抖动而抖动,他的手背突然一凉,只是一颗小小的泪珠打在上面,却打得他生疼生疼的,他猛然躲闪着,就像见到了可怕的东西一样,却发觉女人的身体慢慢地倒下去,他本能地接住她,他看见她不再有丝毫的声息,晕倒在自己的怀里。

    当初夏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已经平静地躺在了床上,一盏昏暗的灯开启着,她看见男人的手臂环绕在自己的腰间,他的呼吸平稳地吹进她的耳朵里,她有些恍惚,似乎白天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却看见自己的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愣在那,原来是真的。

    手上浓浓的药味,像是化在心里,说不出是苦是甜,他究竟是她的救世主还是她的天魔星,为什么会那样地伤她却又不能狠下心来,还是为她上了药治了伤,他的纱布裹的好丑,她流下泪,这是几世的孽缘,她转过身,偷偷吻在他的眉心。

    她以为他早已睡去,却听见他闭着眼说:“别动。”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笨,竟然没有大脑,不懂风情地问:“欧瑾瑜,你的惩罚是什么?”

    “我的惩罚就是你好好睡觉,陪我好好睡觉,闭眼??????”

    温暖,迅速扩散在这清凉的夜里,初夏闭上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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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你也知道丢人是吧

初夏的梦第一次带着颜色,不再是灰蒙蒙的一片,在漫天的花海里她追寻着自己心底的那个人,他的脸在云雾缭绕中变得有些模糊。那既熟悉又似乎陌生的身影就在眼前,可是每一次当她伸出手,都只是抓住满手的雾气。

    她的小脚跌跌撞撞地追随着他的足迹,可他的步伐却是更加快了速度,她好想喊他的名字,却发现喉咙使了好大的劲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她慌张地张着嘴,无声无息地看他越走越远,直到周遭静静地只剩下她自己,直到那火红的花海瞬间失去了颜色。

    她惊恐地环视着四周,白色,四周一团一团的全部变成了纯白色的菊花,她仓皇逃窜着,而它们却慢慢地向她伸出妖孽一般的枝条,将她牢牢地包裹在其中,她无力去做什么,就只能束手就擒,却在这一刻绝望地看见他慢慢向自己走来,脸上挂着魔鬼一般的狞笑。

    “欧瑾瑜??????”她大叫着醒来,带着满身的汗水。

    不停地喘息,她汗淋淋地睁开眼,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面,但仍能看出它的明媚,卧室里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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