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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瑾瑜被女人一拳准准地打在眼上,“嘶”他低声喊着,却还是抱起她,他对她说:“是我,欧瑾瑜!”
初夏像是在梦里一样,她听见那人对她说,他是欧瑾瑜?不可能,怎么会是他?他不要她了,他把她丢掉了。
她挣扎着睁开泪眼,当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她一下子瘫在他怀里,好久,她才开始小声说着话。
他以为她会说你怎么才来,可是他却听她哭着说:“打死你,大坏蛋,大坏蛋??????”
他突然在这一刻想起了女人的所有,尤其是她那个鬼吼鬼叫的“高高山上一树槐”,所有的冷酷都在这一瞬土崩瓦解,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害怕失去,他以为凌萱便是他此生最大的心结,现在他才知道,她不是。
他紧紧地搂着这个女人,却听她虚虚地说:“欧瑾瑜,我被下药了。”
他说:“别怕,有我??????”
初夏嘴角动了动,那个男人对她说别怕,有我,她不知自己是哭着还是笑着昏在他的怀里,她想,这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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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女人,我就是你的药
欧瑾瑜用被单紧紧裹住女人的身体,他怜惜地抱起她,转身向外走去,直到门口才想起那个令他厌恶到极点的叶锦荣,他突然停下来,却根本不惜的转过身看他,只是不屑地说:“上床可以,要女人自己心甘倩愿才好,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有失人格!”
他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傻傻等在外面的威廉,想说什么却又咽下去,再一次冷冷地冲房间里的叶锦荣说:“我想我们也不必说再见了!”说完,便疾步走出度假村的大门。
司机麻利地为他打开车门,这时,初夏却在丝丝凉风地吹拂下醒来,欧瑾瑜的脸与她靠的那么近,他的眼里第一次装满了温柔的气息,而那柔化了的温情却意外地完全属于她一个人。
贪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竟然失忆一般忘记了他今晚做过的一切,仿佛那些伤害都敌不过他的那一句“别怕,有我”,他的出现犹如上天派来救助她的神祗,仿佛救赎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已经慢慢消沉的精神,她以为他不要她了,可他却还是在最后的关头及时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的泪仍旧流个不停,却混杂着许多种不同的情绪,也许还会有一丝的委屈,可她却知道自己就是这样的没有出息,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原谅他,因为他是欧瑾瑜,因为她对他的爱情里没有原则,亦没有对错。
她只是想,他终究还是在意我的,他终究还是不忍抛下我,这些就已足够。
在他腻人的注视下,她突然有些晕眩的感觉,这样的气氛之下,她却不合时宜地说:“欧瑾瑜,我??????”
“什么?”欧瑾瑜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润如水,慢慢将她抱进车里,他绝无仅有地没有把她丢进去,似乎她的每一次上车都是被他恶狠狠地像是丢东西一样地丢进去,而今天却是例外的。
他温柔无比地将她的身子紧紧揽在自己的怀里,他长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那些个肆意掉落的泪珠便随着他的拂拭而不见了踪迹。
他顺手捋了捋女人从耳畔掉下来的碎发,指尖不经意间轻轻地滑过她的耳廓,她突地一抖,话语更加说的不着边际,她听见自己愚蠢地继续着刚刚没有说完的话:“我被下药,会不会死掉?”
男人愣在那,好半天才醒过味来,故意强压着笑意,他深邃的眼眸却像是这极致的夜色,慢慢地向她压过来,她吓得闭上眼,她以为他会借机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好半天却不见他动,只是听见他说:“你以为这是武侠小说吗?”
他的唇可恶地贴在她的耳边,每一次呼吸的声音与温度全部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她,她仍旧不去睁眼,却在心里骂着,明明知道我怎样了,还离我这样的近,她不由自主地喘息着,却听见更让她脸红的话语,“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她惊得怒睁着圆眼,她几乎是叫出来:“胡说!”
他的嘴唇抿出一个极为优美的线条,眉毛微微地一扬,却仍旧低声说:“你想让司机也听到吗?”
女人立马没了声息,只能忍耐着男人继续在耳边近似挑逗的动作,他嘴里的热气徐徐地传来,初夏忍不住紧紧地攥起他的手,却听他不疾不徐地说:“别怕,我有解药。”
当他们重回到别墅里那个熟悉的房间,当初夏被男人扛进来,又把裹得酷似春卷的她慢慢地打开,这时,她才明白他所谓的“解药”是什么,他慢慢地靠近她,她却傻傻地说:“停,不是说有解药吗?”
“你是不是真的傻啊?”欧瑾瑜觉得既可气又可笑。
初夏这才明白他所谓的药便是他自己,而她满心以为的治疗就是他这个男人的亲自上阵。
她羞得不行,却觉得身体里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似乎他只是轻轻地一触,她便感觉浑身都在痉挛。
她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身子,却发现每一个动作都是一种更加痛苦的折磨,她的呼吸慢慢地失去了规则,那种近乎绝望的喘息声响在耳边,便成为了她更加羞愧的根源,她慢慢地流下泪,却意外地听见男人说:“对不起。”
她愣住了,他竟然会说对不起?高傲若他,竟然会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出这三个字,她的泪更加泛滥的流下。
他叹着气,将她慢慢地搂过来,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任由她的泪水和鼻涕一股脑地流在他昂贵的衬衫上,他却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她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直到她抽抽搭搭地不再落泪,才说:“好了,我想药效应该已经过了。”
他拍拍她的头,缓缓站起身,却没有发现她长长的发丝乱乱地缠在他衣服的钮扣上,她疼得一声尖叫,身子本能地向后一扯,他便随着她的动作整个人都趴在了她的身上。
静止的是时间,而加速的却是两颗驿动的心,它们肆意地欢腾着,似乎并不遵从主人刻意的压制。
两人的呼吸也在这一刻被无端地放大了数倍,初夏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却不知那急促的原因是因为他的重量,还是自己心里郁积多时却不愿承认的渴望,她娇喘吁吁地问:“你??????不是说,药效??????过了吗?”
欧瑾瑜不可自拔地深吸着那令他怀念的体香,他忽然觉得这便是世界上最最好闻的味道,他的手慢慢地沿着女人的脸部轮廓游走,每一处肌肤的弹性都吸引着他的探寻,他缓缓地说:“也许,我就是你的药,永不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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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姜还是老的辣(1)
幸福是什么?
富兰克林罗斯福说,幸福来自成就感,来自富有创造力的工作。
孔子又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
一度在网上疯传的那句关于幸福的句子说,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专打小怪兽。
总得说来,采用亚里士多德的一句话总结一下:幸福来源于我们自己,而在初夏看来,幸福就是醒来的一刻身边有这个自己深爱的男子。
窗帘遮住了室外的光线,她不知现在是什么时间,笑笑,有他在身边,似乎分分秒秒都是活在天堂里,天堂没有一时,只有永远。
全身都是激情过后的慵懒,整个人都不愿动弹,她害羞得不敢看身旁男人的脸,更不愿想起自己昨晚的异常。
昨夜的她几乎把欧瑾瑜吓到,因为她近乎疯狂的索取,是他从未见过的,他甚至在空隙的时候喘息着打趣她说:“女人,我有个问题倒是想知道。”
她瘫软在他赤裸的胸膛里,毫无防备地问:“什么?”
“就是那个药的牌子。”
初夏本能地掐向他的大腿处,他哎呦着,眼睛却眯成一条线,黑暗里,初夏不会看见男人璀璨的眼眸弯着,那笑容就像一只得逞的狐狸。
此刻,初夏不愿睁开眼,就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在男人身上滑过来滑过去,直到他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怎么?你还不够吗?”
她才惊觉地转向他问:“你嗓子怎么了?”却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惊呆了,他的眼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美好若此的男子此刻却像是个国宝熊猫一般。
他还闭着眼,并没看见女人错愕的表情,似乎也没有想要回答她的问题。
初夏却突然明白为什么刚刚醒来的一刻自己是伏在男人的身上睡的,那姿态就像是澳洲小考拉伏在妈妈的胸前,而大大的被子就被她一个人占据着,她心疼地捂着他的额头,好在,并不热,嘴里却问:“欧瑾瑜,你的眼睛怎么了?”
男人这才猛地睁开眼说:“你失忆了?”
初夏不解的眼神说明了一切,欧瑾瑜愣在那,却说不清自己希望她记得还是忘记。
记住自己救下她的一刻,忘记自己丢弃她的瞬间?却突然觉得如果昨晚的一切真的可以从她的脑海里抹去的话,那么,他情愿挨她这一拳。
·························································································································································欧瑾瑜别扭地跟在初夏身后,他带着帽子眼镜,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的眼睛这样,还非要出来喝咖啡,害他把自己弄得和明星一样。
女人停在一家S打头的速食咖啡店门前,欧瑾瑜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这种咖啡怎么和家里的比?
他生气地随她走进去,他生气地和服务生用流利的英文点了他想喝的咖啡,还自作主张地为她点了东西,初夏在一旁就像是个摆设一样,而男人则丢下钱,一个人坐在那里上起网来。
服务生礼貌地询问着她:“hereortogo?”
她愣了好一会,心想:他会说,我就一定会说吗?转身求助一样地望着欧瑾瑜,而他却像在故意看她笑话一样,喝着矿泉水却死活不帮腔,她叽咕了好一阵,才挤出一句:“Let’sgo!”
欧瑾瑜刚刚喝下的一口水直接喷在手机上,而服务生则一脸尴尬地比划着OK的姿势。
初夏黑着脸,还来不及兴师问罪,就听见他的电话响起来,欧瑾瑜看了一眼,立马带着严肃的表情接听着,嘴里说:“好,我马上回去。”
欧瑾瑜简单地对初夏说:“我回家一下,你自己回去行吗?”
初夏乖乖地点点头,家?他似乎从未提起过。
欧宅。
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璎园,不是樱花的樱,而是璎珞的璎。
它有着所有大富之家该有的气派,却没有其该有的热闹,准确地说,这里只有欧瑞祥一个人住,欧夫人从不愿住到这来,她宁愿世界各地满处飞,至于个中原因,就连欧瑾瑜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们一家四口人分别生活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城市,就算是聚在一起,也像是没有关系的人硬凑在一起,他甚至忘了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可能还是妹妹欧珊珊出国前的践行宴。
仆人高兴地为欧瑾瑜打开门,他只是微微一笑,便径直向书房走去,在这个家里,欧瑞祥除了睡觉吃饭,其他时间一定会在那。
音乐慢慢地从书房飘出来,欧瑾瑜知道那是维瓦尔第的《四季》,他稍一愣神,又是这个,似乎自从他记事开始父亲就总是听这支曲子,以至于他无论在何时何地一听到它的旋律都会无比的敏感。
他轻轻地敲敲门,里面欧瑞祥的声音低沉而平和,“瑾瑜吗?”
“是。”他恭敬地答着走进来。
欧瑞祥背对着他,静静地望着窗外,欧瑾瑜听见他说:“夏天快要过去了。”
“是。”他仍旧彬彬有礼。
“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啊?”欧瑞祥问的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他很在意,可他的想念却从不轻易说出口。
“忙。”欧瑾瑜回答的仍然简单明了,他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知该怎样去说,当沉默成为一种习惯,就再也不知道该用何种口吻,何种态度,何种方式去诠释内心了。
“哦。”
好半天,父子俩都是默默无言,最后还是欧瑞祥咳了咳打破僵局说:“今天叫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叶锦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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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姜还是老的辣(2)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叶锦荣的人?”
欧瑾瑜紧张地上前一步问:“叶锦荣?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