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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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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瑾瑜忍不住立即问:“什么时候?”

    “摘掉纱布后去复查眼睛,医生就说好了,明天再去确诊一下,嗯,你的腿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样我也会放心些,只要记得去做康复训练就行······”

    “说那么多干嘛?”男人似乎有些急躁。

    初夏顿了一下却低声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分离。”
………………………………

第103章 我们俩的除夕

长长的站台上,初夏落寞地向进站的方向看了好久,其实她早该知道他不会来,这些日子已经积压了那么多的工作需要他去紧急处理,可有些事明明知道会怎样却还是忍不住期盼,忍不住幻想。

    和他说自己出发的时间、车次的时候,他还在睡梦中,这些天他都是深夜甚至凌晨才疲惫不堪地回来,她给他准备的夜宵一口都没动,就只是匆匆洗完澡便上了床。

    她转过身刚想和他说话,便听见他均匀的鼻息声轻轻地响在耳边。

    她看着他熟睡时仍旧频频皱起的眉头,她知道他烦恼的事情有太多了,所以就只是在他额头上一吻,轻声说:“明早我就出发了??????”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他只是翻了个身,将脸朝向她这一侧,她便不再说话,唯恐扰了他的好梦。

    看看车站里的大钟,初夏垂下头,看来他是没有听见。

    她一直耗到了除夕这一天的白天才出发,就是因为心里有太多的舍不得,她觉得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融洽是那样值得她流连,她怕等她回来的时候,一切又已改变。

    直到广播里最后一次播出开往凤城的列车就要开动,她才恋恋不舍地走上车。

    车门迅速地关闭起来,她仍旧紧紧地贴在车门的玻璃窗上,车子缓缓地启动,又快速地飞驰,她这才失望地走进车厢。

    帝都与凤城并不遥远,仅仅是几百公里的距离,仅仅是几个小时的车程,可是他与她的心又是怎样的距离?

    她坐在座位上,回忆着她那天说过的话,“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分离”,他会在意吗?

    威廉惊讶地接过欧瑾瑜递给他的车钥匙,他问道:“真给我开?这不是你的新欢吗?”

    “少废话,要不要?”欧瑾瑜假装要拿回钥匙的样子。

    威廉紧紧攥住钥匙说:“要!”

    走上那辆新款的迈巴赫,欧瑾瑜才说:“送我去火车站。”

    威廉拿眼瞟了瞟他,什么都没说便发动了车子,迈巴赫疾驰在帝都的路上,像一道飞驰而出的箭。

    直到拐进车站的地下通道,威廉才小心翼翼地问:“今天除夕,你不出现在家里会不会不好?”

    欧瑾瑜却笑着说:“我们家人都散落在世界各地了,除夕又有什么特殊?”

    威廉耸耸肩算是表示认同,欧瑾瑜迅速打开车门,却在列车电子指示牌前看着那个刚刚已经开出的车次,他愣了一下随即回到车里。

    “怎么,不去了?”威廉刚要离开,便见欧瑾瑜重新坐在他身边,系上了安全带。

    威廉却在欧瑾瑜微笑着说出他的答案后连恼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发着牢骚:“我就知道,用你的车子,就会被你使唤。”

    “走吧,少爷。”欧瑾瑜难得轻松地开着玩笑。

    “要不是看你的腿······算了出发,目的地凤城。”威廉无奈地吼着。

    欧瑾瑜闭目养神着,威廉却仍旧刨根问底地说:“人家知道你去吗?”

    欧瑾瑜摇摇头。

    威廉叹了口气说:“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时候,我以为你是石头。”

    “你才是石头,你是孙悟空。”欧瑾瑜的语言今天简直是丰富到了极致,他一直保持着和煦的微笑,因为他觉得今天他的心情好极了,因为他很快便可以见到一个人,虽然他们只是刚刚分开几个小时。

    初夏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无精打采地下了出租车,晃荡到家门口,敲敲门却无人应答,她这才真正觉得意外,往常爸妈都会去车站接她,今天非但没去接站连家里都没人,真是奇怪。

    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家里面冷冷清清的,没有人在,也没有丝毫过年的气氛,她随手关上门,把行李往边上一丢,鞋子随便踢在一旁,便直接向里面走去。

    客厅的电话旁边留着一张便签,上面说爸妈去了外地的姑妈家过年,她奇怪地回忆着上次通电话时的对话,似乎没有他们要出远门的记忆,是他们忘说了,还是自己忘记了,可是她说自己要回家的时候,他们为什么没有提前说不在家呢?

    她的脑袋突然有点晕,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再没有比被人遗忘更可悲的事了,上午她被欧瑾瑜忘了,下午她又被爸妈忘了,注定她就是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人。

    昏昏沉沉地倒在沙发上,她连外套都懒得脱掉便睡起来,也许这一刻睡眠才是忘却一切最好的方法,梦里她总不会还是悲催地被人忘记吧。

    初夏被一阵阵轰隆隆的礼花炮声惊醒,她一激灵,原来是各家各户在燃放烟花炮竹,怪不得刚刚做梦是辽沈战役。

    她伸了一个懒腰,强打精神起来,一个人的年也是年啊,翻翻冰箱的存货,好不容易翻出一袋湾仔码头来,她叹着气说:“今天就是你了,好歹也是水饺啊!”

    煮上饺子,她呆呆地望向外面,原来这一下午功夫居然下起了雪,因为是除夕外面少有人走动的关系,地面上银白色的雪干净无比。

    漫天的雪花仍旧飘舞着,摇摆的样子像是在和旧岁做着最后的告别,她吸吸鼻子,又一年过去了,寂寞的年尾会连着怎样的年头,她有点不敢想。

    一群嬉笑的孩子们冲出来,想是已经吃过了年夜饭,这会都结伴在一起堆着雪人,打着雪仗,他们清脆的笑声从初夏的左耳进入,又从她的右耳冒出,她不敢把它们留在心里,因为快乐的他们与自己是那样的对比鲜明。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她想一定是拜年的电话,却在看见那个熟悉的号码后稍稍愣了一下,她想,他大概是想解释下他为什么没有出现,却又笑笑,他需要解释吗?像他这样的人,会和别人解释吗?

    接通电话,却听见他迎头就问:“在做什么?”

    她故意装的很高兴的样子,声音硬是提高了几个分贝,嘻嘻哈哈地说:“当然是吃年夜饭。”

    他问:“好吃吗?”

    “当然,鸡鸭鱼肉一应俱全,满汉全席样样都有。”她撒着谎,心里更加地酸了,就连鼻子都像是患了重感冒一样发出鼻塞的声音,忍不住拿手擦了擦,又故意像小时候一样把鼻涕抹在衣襟上,只不过这次是自己的。

    他又问:“你们那的天气好吗?”

    “下雪了,不过很美。”她打开一扇窗,深呼吸着雪后略带着甜味的冷空气。

    室外小孩子们已经堆起来了一个雪人,只是当作它鼻子的那根胡萝卜插得有些歪,初夏皱着眉头看了好半天,才对电话里的欧瑾瑜说:“小孩子们正堆雪人呢,嗯,你在干嘛?你的除夕怎么过?”

    欧瑾瑜站在车前,看着从窗户里探出来的那个熟悉的小脑袋瓜,偷偷一笑,随后说:“堆雪人好啊,只是鼻子歪了就不好看了。”说着,他大踏步地走上前去,把那根歪掉的胡萝卜重新弄正了,然后向屋子里已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的女人挥挥手,说:“不是我的除夕,是我们俩的除夕该怎么过?”
………………………………

第104章 你是我心里最明亮的星辰

初夏惊讶地看着缓缓向她走来的男人,她的眼神几乎和见到火星人一样。

    男人却一直挂着浅淡的笑容,脸上干净得就像是刚刚走出校园的大男孩,惟有他眼中匆匆而过的戏谑眸光出卖了他,而那飘忽的眼神似乎不足已抹杀他的完美,慢慢地,连他嘴角逐渐上扬的弧度都在卖力地帮衬他成为这茫茫雪景中最美好的画面。

    那天的女人晕眩着,只知道傻愣愣地看着来人,直到他越走越近,才看清他穿着一件米色的Burberry牛角扣大衣,八成是天气太冷的关系,脖子上随意地围着一条它家的经典格子围巾,整个人都是一派英格兰学院风,年龄指数瞬间下滑好几岁。

    女人看呆了,直到男人走到窗前抬手将她的头向外一拉,他的唇便凉丝丝贴在她的嘴巴上。

    她更加迷糊起来,男人却在这时轻轻咬在她的下唇上,她疼地一叫,却听他沙哑着嗓子说:“幸亏是一楼,不然??????”不说完,便又重重地吻上去,连带着他嘴里温热的味道一股脑地疏送到她的嘴里。

    过了好半天,初夏仍旧晕乎地探着身子,却发觉男人早已抽离开她的身体,站在一旁玩味地瞅着她瞧,她脸腾地一红,他却下巴一扬故意说:“你的鸡鸭鱼肉,你的满汉全席似乎已经沸腾了。”

    她这才发现那个煮着湾仔码头的锅早已经沸腾,水正咕噜噜地向外冒出来,慌忙地伸手去掀锅盖,却被烫的一下子缩回手,玻璃锅盖便掉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闷响,碎片弄得满地都是。

    男人却突然大笑起来,好半天才说:“撒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可惜,惩罚的对象错了,牺牲的是锅不是你。”

    初夏不理他,生气地把燃气关上,也不去扫地上的碎片,拿盘子盛上水饺便径直进了屋子,她身后的男人这才吼着:“喂!你就要我站在外面吗?”

    初夏头也不回地赌气说:“我又没邀请你来。”

    打开电视机,初夏故意把音量调得极大声,电视里正播着春节联欢晚会,上面的节目一个个变换着,她却一眼也没看进去,嘴巴里的水饺也似乎变成了一团黏腻的面糊糊,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忽地放下筷子,随手抓了外套便向外跑。

    雪渐渐停了,但雪后的温度却似乎更低了,冻得人手脚生疼,她一边走一边左右张望着,却再也看不见那人的身影,就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梦一样,梦醒后就只剩下残留在她唇上的温度和心里隐隐的痛。

    她傻愣愣地站在雪地里,眼前的白茫茫立马变得模糊起来,她微微仰起头,故意不叫旋转的眼泪掉出来,狠命对自己说今天是除夕,先前已经摔了锅盖,再哭就更不吉利了。

    失望地低垂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向回走,却在走到门廊处的时候,听见有人说:“出来观景?”

    她慌忙扬起头,看见男人正倚在她身后的树上,干枯的树干上堆满了积雪,像极了那种片场里铺满人造雪花的布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梦幻得似乎让人有些看不清,就连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也让初夏弄不清究竟是自己的泪迷了她的心,还是那雪后的水雾遮了她的眼。

    树下的男子正拿着打火机点燃着香烟,打火机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后被合起来,整个动作流畅而连贯,没有丝毫的停顿。

    烟雾徐徐袅袅地升起,桔红色的火花在一片雪白中显得格外耀眼,而他则懒散地将烟放进嘴里,就只是轻轻地吸上一口,随后便慢慢地吐出,姿态优雅却又不失阳刚。

    初夏从未见过哪个人吸烟的动作可以这样漂亮,而且并不刻意,就只是随意地一收一放,便已不落痕迹地惊扰了她,她问:“怎么吸烟?”

    他却回:“偶尔会吸,在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

    她不敢问他现在是好亦或是不好,却见他已经轻轻将烟按熄在树干上,左右看看似乎在寻找垃圾箱,见周围没有,便掐在手里一路拿着走过来。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等他过来,这几步路就像是遥不可及的千山万水一般,她突然觉得他走了好久,虽然她也为自己这个不知羞耻的想法懊恼了许久,可还是那样眼巴巴地盼望着他走过来。

    可当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时,却忍不住惊惶地垂下眼帘,慌乱中她只能看见他皮鞋上面沾染的雪,偷偷找寻着那属于他的味道,却突然被他一下子抓进怀里,他的嘴疯狂地欺上来,嘴里带着刚刚留下的烟草气息。

    她的手拼命抵在他的胸前,可慢慢随着吻的温度在升高,两只娇柔的手臂便慢慢盘旋在男人的脖子上,成为她默认这一切的信号。

    他野蛮而贪婪的吻着她,两个人痴缠在雪地里,那身躯就像是扭动在一起的绳索,缠绕在彼此的身上,也牢牢地锁住了对方的心。

    过了好久,她才呼吸不畅地推开他,喘息着问:“你怎么来了?”

    “我说来看你,你信吗?”男人问。

    初夏摇摇头说:“不信。”

    男人一抿嘴角,故作轻松态,一脸满不在乎地说:“我也不信!”随即,眼中慢慢地降下那沸腾的温度说:“和威廉来办事情,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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