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不好!”他拦下她要说出的诗词,因为他知道后面的句子是那样的不祥。
进到卧室里,轻纱落账,带着一丝暧昧的地方,初夏有些后悔,自己竟然挑了卧室和一个初次相见、还被自己定性为色狼的男人一起吃饭,她尴尬地点着菜肴,其实她不知道什么好吃,就照着图片一通乱点,完成任务一般。
江雨默也不去打断她,反而细细地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切,梳妆台上仍留有当年的梳子头油脂粉,整个房子都是一股怀旧的味道,他喜欢这里。
慢慢品尝着美食,他们没有再交流,因为任何的话语和这异常精致的食物比起来都是苍白,初夏再也顾不上什么文雅,她只知道这的点心好吃的要死,那甜甜的流沙奶黄包的馅料已经慢慢地流到了手上,她吸允着手指,而江雨默就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美女婴儿般地吃着手指。
奶黄汁蔓延到初夏的脸上,江雨默忍不住拿起餐巾轻轻地为她擦着,初夏笑了笑,她实在有点忙不过来。
“对不起欧先生,我们忘了您定了房间,现在里面有客人······”
欧瑾瑜皱着眉头,两个星期以前他就定下了这个房间用来招待香港的贵宾,可快到时间了他们竟然告诉他,因为他们的失误而让别人进去了,他不管什么理由,但必须给他解决,因为他不愿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敲门后慢慢推开房门,他本想和里面的客人商量一下,却看见在这一片旖旎中缠缠绵绵地一对人,其中一人竟是那个昨晚逃跑的女子,而她的脸上竟然停留着另一个男人的手。
他的脸色慢慢地阴沉下来,难道她拒绝的理由和这个男人有关吗?他却不知道他心底最隐蔽的占有欲已经噬咬着自己的心,一口一口,慢慢地进行着。
初夏看着突然打开的房门,原本微笑的脸庞僵在那,欧瑾瑜就在那里,咬着嘴唇,原来自古至今那句话说的好对,不是冤家不聚头,唉,还有一句便是无巧不成书。
江雨默没有垂下手,只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这一刻,房间里冰冷刺骨。
………………………………
第12章 君子动口不动手
冷漠的空气似乎都可以拧住冰水来,初夏的冷汗慢慢流下,她不知道欧瑾瑜眼中慢慢燃起的火苗会是一点一点将她烧为灰烬,还是索性来个痛快,就像是科索沃地区的自杀式袭击一般,轰然炸开,将他和她以及那个不幸地误入危险地带的“色狼”大师一起炸的灰飞烟灭,她只知道,她的心又一次不能呼吸,她想,这个欧瑾瑜上一世会不会是死在自己手中,所以这一生他就成了她的心魔。
她害怕地颤抖着,之所以害怕,是因为心虚,之所以心虚,是因为逃避,之所以逃避,是因为在意,之所以在意,因为,他是欧瑾瑜,什么原因都不是重点,只因为他是欧瑾瑜。
她真的爱他,她好怕在契约成立的时间里,那短暂的需要用天数来计算的接触会让她更加爱他,更加离不开他,如果是那样,当契约到期的时候,她想,她会活不下去,咬着牙,如果注定会失去,那么,她宁愿不曾拥有。
欧瑾瑜的心里爆燃着,除了五年前的那次意外,至今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违背他的意愿,也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脱他的追逐,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敢在昨晚拒绝他在先,今晚又当着他的面和别人勾勾搭搭在后,他眯起眼,想把她看清楚,却觉得她如雾一般朦胧,轻哼一声,也许她的手段还真是不一般,心里笑着,那么,这个游戏就更加有意思了,他喜欢挑战,更喜欢有挑战的女人。
习惯了颐指气使,他没有任何的开场白,甚至没有礼貌地和旁边的男人打一下招呼,就上去拽起尚在迷糊中的初夏,他的力量很大,初夏像是从一众桌椅板凳间穿梭着,她觉得她的骨头都要散了。
眼看就要走出房门,初夏却觉得她的另一只手臂被人死死地钳住,欧瑾瑜诧异于突然慢下来的脚步,回过头却碰上刚刚那男子清冷的目光,他霸气十足的眼神竟然在那男人身上没有占到丝毫便宜,他们僵持着,却听见那男子说:“先生,你总该懂得最基本的礼貌吧?没有任何话上来就抢人,难道你是恶霸吗?你知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欧瑾瑜冷笑着,他竟然教育起我来了,低头看了一眼初夏,而初夏却根本不敢与他对视,现在,她只是这两个男人用来拔河用的绳子,她甚至说不清自己想要他们哪一个取得胜利,理智上她知道她该留下,可是情感上她又希望自己可以疯狂地和他离去,哪怕只是一秒钟的燃烧也是一种辉煌。
“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么阁下刚刚是在动口?还是动手?”欧瑾瑜的话语也是一点不留情面。
江雨默淡淡一笑,却原来这个闯入者竟是在吃着刚刚的干醋,他轻轻松开抓住初夏手腕的手,他示意欧瑾瑜也该如此,可是欧瑾瑜似乎根本不去在意他做了什么,就算他放开了,自己就一定要放开吗?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
他的手大大的包裹着初夏,直到此时,初夏才发现他们的手竟然一不留神地成为了十指交扣,她梦中一再出现的场景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现实之中,而这美好却来得过于奇特。
“你不该尊重一下小姐的意愿吗?”江雨默在和欧瑾瑜讲大道理吗?初夏咬着唇,恐怕这有点难。
欧瑾瑜耸耸肩膀,询问着初夏,看似是询问却更像是审问:“你认识我吧?”
初夏点点头,心想废话,你就算怎样我都会认得你。
“那么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事没有解决?”
初夏点点头,只是他指的是还钱,而我指的是偿情。
欧瑾瑜再说:“你该是愿意和我走的吧?”
初夏抬起头,他的眼里再一次装满了自信,而她却再没有了拒绝的勇气,因为他的光环照耀着她的眼,也许她会死去,那么也让她死在那一片幻想之中吧。
江雨默冷静地看着他们离去,因为那女子的心已经那么明显的显露,在她缓缓地点头答应他离开之前,他就知道这一切了。重新归座,他的晚宴仍在继续,不急不忙地吃着空心菜,他想,他的心也是空的吧,才会什么都不在乎,或者说他是不敢去在乎什么,因为那也是需要付出的,他付不起。
初夏随着欧瑾瑜跌跌撞撞地出了饭店大门,走出好远,他才想到停下,因为他其实根本不知道他想去哪里,将她那么轻巧地一拎,像是对待小动物一样,比如提着小兔子的耳朵那样,他将她抵在墙角里,他的眼在月光下闪动着寒冷的光,初夏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而他的脸却是越来越近,他的鼻子似乎都要贴上她的了,她本能地一躲,却被他一下子捏住了下巴,他的声音传过来:“躲什么?”
初夏想说,废话,当然是躲你,可是她却错误地重复了江雨默刚刚的那句:“君子动口不动手!”
“哼,你们说话倒是一个调调!动口不动手是吧?好!”他不等说完,便将他的唇重重地压在初夏冰凉的唇上,初夏吓了一大跳,手臂想要推开他,却也被他娴熟地夹在背后,初夏想,他到底是吻过多少女人,才会有如此熟练的动作,她想······
她却不能再想,因为头脑因为他热烈的侵袭而变得混乱,她喜欢他的吻,她怀念他的吻,五年之前的梦境在今日再次重现,就像是再现三部曲式一样,在经历了不同主题的B段之后,那A段再一次美好地重现了。
“签订那个契约吗?”他适时地问。
“嗯。”她晕眩地再也说不出其他。
………………………………
第13章 攻陷与占领的区别
看着台下欧瑾瑜那张脸,初夏才意识到昨晚被他强吻,被他要挟,都是真的,她以为他又会像往常一样,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然后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这一次,她错了。
今晚的他穿着似乎极为低调,可在这人群中还是分外的惹眼,初夏看得出他低调中的奢华,有时候衣服这个东西,可以很简约但并不代表简单。
他今天虽然刻意想要大众一些,却仍然逃不过初夏的眼,那暗色的花纹领带应该是爱马仕的,而他手里握着的钢笔应该是万宝龙,她喜欢漂亮的东西,也喜欢漂亮的人,在她眼中,打扮不一定代表着虚荣,也许那只是一种生活品味的体现,又或是显示对生活的热情。
坐在大厅之中,他似乎有些局促,初夏笑笑,他这样的人恐怕很少与民同乐吧,旁边桌子上的小孩好奇地在他身边逛来逛去,她粘着鼻涕的小手此刻正摸在他笔挺的西裤上,初夏看着他快要崩溃的脸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她想,他也该接接地气,好好看看人间的快乐,不要总待在那高高的云端上。
初夏嘴边无意识的笑意刺激着下面的欧瑾瑜,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了,就因为她在大厅弹琴,自己才会屈尊坐在这吃饭,可自打坐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浑身地不自在,他觉得这的空调温度太高,他觉得这的碗碟的洁净度不够,他觉得这太吵了,最要命的是那个小女孩居然会把鼻涕抹在他的裤子上,而自己还得微笑着对她说:“宝贝,你真可爱。”
妈的,今天的自己一定是疯了,而这些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而她居然在笑,俨然一副高兴看我出洋相的样子,他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他有多难受,他也不会要她好过,想着这些,他向她挑挑眉,意思是女人你等着吧。
初夏躲避着他的眼睛,而他的注视却不再那么简单,里面除了几丝怒意,还夹杂着太多挑逗的情绪,他玩世不恭的嘴脸又一次出现,而初夏却依旧无法对他免疫,他的任何都会摇晃她的心,她垂下眼,好没出息的自己。
弹着琴,突然有个醉汉摇摇晃晃地来到初夏眼前,而他身上的酒气却早已冲过来,初夏刻意躲避着,她知道在饭店里有个不成文的原则就是醉汉要避开,因为他们已经被酒精麻痹得失去了自我,所以他打人骂人的可能都是有的,即便他事后会道歉,可是打了就是打了,骂了就是骂了,不会因为他不痛不痒的一句道歉而平复你所有的遭遇。
初夏的躲闪,却激起了那醉汉的兴趣,他傻笑着说:“小妹妹,你可真好看啊,来,给哥哥笑一个。”
初夏依旧在躲避。
他抽出一沓现金就塞在初夏还在弹奏的琴弦里,那琴音瞬间变成了哑声,他的举动是可笑的,可是话语更加无聊:“来,给哥哥弹个《十面埋伏》,弹十遍啊!”
初夏一张脸哭笑不得,《十面埋伏》我就得弹十遍啊,你要是点个《万马奔腾》,本小姐还得在这弹到死为止了。
“你,你瞧不起哥哥是不是?”他的手臂突然钳住初夏的手腕,初夏想你是我哪一门子的哥哥,有这么做哥哥的吗?
“哎呦······”醉汉一声痛叫,初夏顺眼望去,她的心里一动,他还是在意我的不是吗?
欧瑾瑜单手扭转着醉汉的手腕,脸上是酷酷的样子,而嘴里却在戏谑地在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知道吗?”
初夏红着脸,他这个家伙想干嘛,难道一定要一次次提醒她昨晚那个用吻来定下的契约吗?
“哎呦,我就是想听个曲子,我付钱了。”醉汉狡辩着。
欧瑾瑜将钱塞回醉汉手中,冷冷地说:“那么,你听好了,我们不弹了!”
初夏心中莫名地颤动着,他用的字眼是“我们”,一股暖流慢慢穿过她的心房,原来感动不一定要那三个字,只是他简单的一句话,就会让她这么的温暖,哪怕那只是他一时的口误又有什么关系,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
拉着初夏的手来到桌子前,他竟然绅士地为她拉开座椅,初夏的心里越来越暖,也许他心里还是有他柔软的部分的,只是这个部分不知道会不会为我而留。
他招呼过一个服务生说:“麻烦告诉你们肖经理,今天她不弹琴了,还有刚刚的小误会造成的所有的损失都记在我账上。”
看着初夏还在惊慌的眼神,他竟懂得适时地说:“他们不会炒你鱿鱼的,不过这个工作我倒是希望你不做了。”
初夏无法表达她的感动,他说的话她都会相信,她相信饭店不会找她麻烦,可是她不知道,饭店铁定不会为难她,因为这根本就有欧氏的股份在里面。
默默看着盘子里的鱼肉,他的话却突然冒出来:“想的怎么样了?我的那个契约可比你在这抛头露脸强多了,对我一个人笑,总比对这么多人笑好。”
他的话说的有点残忍,你的意思是我在这卖笑吗?初夏的心疼着,你难道一定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