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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深谋远虑的奸计
蜜糖里,夜与昼是颠倒的,午夜正是生意最为火爆,上客率最高的时候。//
灯光闪烁,媚意飘荡,人们都在肆意宣泄着自己多余的体力,也在吝惜着自己少之又少的情感,滚烫的肢体里包裹着冰块一般的心,每一张面具后面都藏着一个又一个漠然的脸颊。
在这行尸走肉一般的人群中,一个男人终于丢掉了维持了许久的笑意,眼镜后面的那双小眼睛射出的光芒分分钟都可以让人致命。
他像是川剧变脸一样突然变换了面色,似乎并不介意别人看清他真实的面目,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通过这简单的脸色转变揣测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看得到初一,看不到十五,对于不是和自己一个段位的人来说,即使看得出他脸色的变换,也不会明白他在想什么,所以,他的紧张,他的克制,他的机警,他的隐藏,只是留给高手的,对于一些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大多数人来说,他们不配。
叶锦荣要了一杯毒吻,这个酒是他亲自调制,亲自命名的,整个帝都市也只有他的蜜糖专供,这个酒极为吻合它名字的气质,颜**人,香气醇厚,前口带着柑橘微微的甜酸味,喝下去甘甜得像是女人喝的低香槟酒,可是当一杯下肚后,所有的后劲才会慢慢地浮现出来,那时你才会明白,这酒不但会醉人而且酒劲还很大,就像是甜蜜却致命的吻让人不忍拒绝却也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
叶锦荣知道这酒的厉害,并不急着饮,就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浅酌,喝了好久,那杯子里的酒都似乎没有大动,他低头寻思着什么,身边的所有人便都候在一边,最后还是刚刚那个高个先开口说:“叶总,那个女人??????”
不等他说完,叶锦荣便扬起眉毛,眼神快速向那人脸上一扫,算是拦下他的后语,然后轻轻哼了一声说:“想问什么?我是钟意那个女人,有意思,有味道,花个把钱也不为过!不过,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钱虽然花了,但我脑子不糊涂,你懂什么?你又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手下识相地摇摇头,立即引得叶锦荣嗤之以鼻的一声轻哼,他像是教导小学生一样,来回走动在那一排手下的眼前,随即问一个和他经历过那次强暴事件的人:“你知道以前的事,我问你,这个白茉莉和初夏那么好,初夏又跟着欧瑾瑜,她若是急需用钱为什么不去求她的小姐妹?而是偏偏选择到酒卖唱?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奇怪!”那个手下应声点着头,一脸的阿谀之相。
“知道怪,还在这愣着,还不去查?”叶锦荣一巴掌打在那人的头上,速快得把他吓了一跳,人也向后倒退了一大步,却只是稍稍一愣神,便窜出了蜜糖,因为他看见叶锦荣的第二个巴掌已经扬起来了。
叶锦荣有些无奈地落下手,转而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微微闭目养神,等待手下打探消息回来。
似乎那一巴掌的威力是巨大的,不到两个小时,那个手下就屁颠屁颠地跑回来,嘴里气喘吁吁地对着叶锦荣说:“老板,查到了,这个女人需要钱,好像不是自己用。”
叶锦荣张开眼睛,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那人才口若悬河地白话起来,“听她同学说,她今天就打电话问好多人借过钱,但不是自己用,说是有朋友的爸爸得了重病,快不行了,借钱是为了救命,然后我就假装是她的亲戚问是什么朋友,好几个都说是初夏。”
叶锦荣这才低声嘀咕:“初夏?怎么可能,欧瑾瑜会不管?上一次他舍下那女人估计是迫不得已,这次只是一点子钱而已,怎么会见死不救?”
那人在一边得意洋洋地一笑,却没注意叶锦荣脚下的动作,不小心腿上就挨了一脚,耳边听见叶锦荣对他吼着:“说!”
那人不敢再耽搁连忙回答:“老板,告诉您个天大的消息,那个女人竟然离开欧瑾瑜了。”
叶锦荣不敢相信欧瑾瑜这么喜欢那个女人竟然也会放手,可是表面上却是微微地点着头,直到手下又爆出另一个消息才回过神来,“老板,刚刚咱们要送那个姓白的丫头,她不让,您知道为什么吗?”
“别他妈废话,我和你玩智力问答啊?”叶锦荣有些不耐烦起来。
“哈哈,因为她现在住的房子是李威廉的。”那人坏坏地笑起来。
叶锦荣手指捻动着,发出一声声的脆响,他不经意的动作,哪怕只是这一个响指也毫无遗漏地传进身边人的心里,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面面相觑地彼此用眼神交流着,似乎在说:“完了,老板上当了,这女人傍着别的男人,还来这里哭穷,然后一杯酒就轻而易举地骗走了十二万,这他妈比抢劫还容易,重点是还很安全。”
“完了,老板要是真和那女的怎样怎样,是不是还得和那姓李的分时间啊?这不是做活王吗?这绿油油的帽子谁他妈愿意戴啊!”
叶锦荣并不知道大家想的全是这些个乌七糟的东西,他眯起眼,脑子却在飞速地旋转,每一个细节在他的脑子穿**较,一条条地排列又组合,直到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渐渐清晰在他的头脑里,他才慢慢会心地一笑。
手下人更加不解了,看来老板是气糊涂了,不然怎么还有心情笑,可他们哪里懂得叶锦荣的心思,那单香港生意失手之后,他才找人细细地查了查,这才明白欧瑾瑜为什么会那样地拼死抵抗,甚至不惜赔上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切都是因为李威廉,因为李家,若不是李立泉一时大意投入在香港的生意里过多,又不知天高地厚地贪多嚼不烂,差点为此而失了身家,欧瑾瑜也犯不上拼死一搏。
他拿下眼镜,上一次也怪自己掉以轻心,没有摸清欧瑾瑜那样疯狂进攻的动机,才会输掉,转念一想,这里面既然也有李威廉一家的原因,那么自己的这个仇恨似乎可以多一个报复对象了,他竟然觉得有一丝丝的兴奋。
手指慢慢揉着太阳穴,突然一个想法冒出来,他立起身子,朗声问:“确定住的是李威廉的房子?”
手下嗯了一声,不知他意欲何为,却听见他突然开怀大笑起来,众人都不明白,以他们的智商自然不会懂的,只有叶锦荣一个人在那独自享受快乐,甚至一口便饮下剩下的毒吻。
这个快乐源自一个想法,他突然有些谢谢白茉莉的这次到来,正是因为她的出现,向他提了一个醒,想战胜欧瑾瑜不一定每一次都要正面进攻,有时候侧面的、隐蔽的进行没准会更好,比如先解决掉他身边的人。
如果一个将军失去了士兵,那么他就什么都不是,如果一个生意人突然失去了他的左膀右臂,那么他会怎样呢?
叶锦荣的笑意在加深,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欧瑾瑜离不开李威廉的帮助,而他却要想尽一切办法折断欧瑾瑜的这个翅膀。
李威廉,你一定不能留,白茉莉,你也一定要是我叶锦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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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雪上加霜
初夏接过白茉莉手里的钱,沉甸甸的分量,她看了一眼,那么多的钱,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一下子哪来那么多的钱?向他借的?”
她嘴里说的他自然指的是李威廉,白茉莉眉头一紧,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嘴里大大咧咧地说:“不是!你烦不烦呀,反正不是偷的不是抢的,你就安心用,不然你还有别的办法吗?药一天都不能停,昨天交的钱只怕今天又没了?”
初夏眼圈微红,她以为那天楚天借给她的钱可以撑一段时间,没想到,治病真的就像是把钱丢进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洞,而大已经不是重点,关键在于这个洞是无底的,你永远不会知道究竟需要多少钱才可以把它填满,而明天又将发生什么。。。。
她每天都在想,那个可恶的肝源***哪辈子才能到,现在她所做的就只是走一步算一步。
白茉莉其实很震惊于自己的心理素质,当初夏问她钱的来源时,她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蹦出来了,她猛地吞了一下口水,带着嗓子里最灼热的痛感生生地咽下去,她甚至可以听见心脏落回到心房的声音,那一声闷响砸的她突然有些晕眩。
那只袋子里装的不仅仅是十二万,她不得不承认,人的yuang是无限的,当她再一次出现在蜜糖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已经无法抵抗这个诱惑,她太想帮初夏了,而最快的进钱方式,她只知道这个。
叶锦荣看见她进来的时候似乎并不惊讶,就只是看着她笑,笑得她汗毛都快要立起来了,她战战兢兢地去,又战战兢兢地回,还好时间并不长。
叶锦荣真的只是客气地和她对饮了一杯酒,竟然还特意询问她喜欢什么口味,她就只是摇摇头,并不是刻意不说,而是因为在此时此刻依照这样一种心情,这样一种方式来喝下这样一杯酒,她已经分不清不同酒的区别了,不管是威士忌,还是伏特加,在她嘴里都是一个味道,那就是钱的味道,一股子热腾腾的人民币味。
今天是她第五次出现在蜜糖,她在出门前的一瞬轻轻对叶锦荣,更是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迈进这里一步。”
叶锦荣笑得轻松,就像她第一次走进这里时候一样,他手中把玩着白茉莉刚刚用过的杯子,上面还留有她余下的温,还有那个他已经慢慢开始熟悉的唇形,它不大不小,慢慢烙印在他胸口处的那一块上,滚烫得像是一锅快要沸腾的汤,里面熬制的是他无穷无尽的的yuang。
他心里的声音白茉莉不曾听到,“白茉莉,你可能还不知道,有的时候誓言是一码事,而命运又是另外一码事。”
这边初夏别无选择地接过钱,悄声问:“你告诉方杰了?”
白茉莉一点头,“他没什么钱,不过都是大家的一点心意,你别多想了,治好叔叔的病比什么都重要。”
其实,白茉莉知道方杰送来的这不多的钱里面不仅有他在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比赛获奖的奖金,更有他刚刚录制唱片的定金,这些钱怕是他的所有,她不敢对初夏说,她怕这些都会成为初夏心理上的负担。
白茉莉推了推初夏,小声说:“咱们还是把钱先交了,估计过了十二点再不交,今天的药都得停了,这些钱只怕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初夏点点头,默默同白茉莉向收费处走,走到一半却听见白茉莉问她:“你真的就打算这么不露面?”
初夏犹豫了半天,才说出几个字:“我怕他们担心。”
白茉莉明白她的顾虑,哪个家长要是看见自己家闺女小小年纪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的钱也会担心的,她转脸又丢出一个看似不相关,其实却十分重要的问题:“那个??????那个楚天到底是什么人?”
初夏摇摇头,她不是故意隐瞒,因为连她自己也不很清楚楚天的底细,从那一天他从天而降起,他便突然间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来不及防备,更没有时间思考,因为一连串的问题让她无法喘息,她知道,他很神秘,可是,她却无法抗拒他的帮助,这种别无选择不是由她来决定的,而是上天迫使她这样做的。
刚走到收费处,便有人突然大声叫她:“小夏。”
那声音透着无比的惊讶,初夏转过头,舅舅正拿着一大袋子生活用品站在墙边,初时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前面的女孩应声回过脸来,他才看清,那真的是初夏,只是人长高了,样子也漂亮了许多。
他连忙穿过人群,走到初夏她们身边,上下打量着初夏,眼睛里闪着泪花,嘴里却问:“你知道了?那怎么也不来看看爸爸?”
初夏回答不出来,就只是任由舅舅拍拍自己的肩膀,她却只是沉沉地喊了一句:“舅舅。”
舅舅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看看她手里抱着的钱袋,似乎明白了许多,哽咽着问:“那些钱都是你筹的?”
初夏点点头,还没来及问她爸爸的病情现在怎样了,便听后面一声尖锐的声音插入他们的谈话中,“哎呦,小夏你可来了,你爸爸成天念叨你呢!”
初夏见来的是舅妈,当着舅舅的面也不好提及上次二人并不算愉快的会面,就只得装作初次见到的样子向她问了好。
舅妈自然也不是笨人,见初夏不说,她又不是傻子才不会主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