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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冷总裁的出逃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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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秘书其实是欧瑞祥的秘书,只因欧瑾瑜的秘书小姐不日前刚刚成功地钓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金龟婿,连薪水都不要,人便辞职不做了,害得他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欧瑞祥看他人手不够,工作上多少有些混乱,这才把自己的人派过来。

    王秘书甚知眉眼高低,看欧瑾瑜今天有些异常,心里也有几分明白,却不去看老板,反而更加低眉顺眼,似乎全世界的老板都不想在自己的员工面前有任何的失态,而在欧瑾瑜身上更甚。

    他几乎从不在手下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疲态,精神状态永远好得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可今天,他实在有些奇怪,当然这只是王秘书心里闪念之间的一丝猜测,可脸上、眼里却什么都没有,就只有程式化的毕恭毕敬,她又重新把安排说了一遍。

    欧瑾瑜默默点点头,最后却更改着:“淮海建设的人,要李威廉李先生也见见,你记得安排。”

    说完,他朝王秘书挥挥手,示意她可以出去做事了,却不小心碰翻了刚刚自己打开却又忘记拧紧盖子的苏打水。

    他忍不住一皱眉,有些对自己生气,今天是怎么了?

    好在这时王秘书已经走出了房间,没来得及欣赏老板办公桌上那一幕水帘洞一般的奇景。

    欧瑾瑜重重坐进老板椅里,身子微微地随着椅子晃了两下,手里的水只还剩下小半瓶,其余的全部都交代在桌面上,哗啦哗啦的水声就像是昨晚他倒进杯子里的那杯水,他就任由水流着,却忽然间想起了昨晚。

    他昨晚回去的时候,难得看见初夏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灯,就一个人默默地抱着膝,如果不是她主动问他话,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她问:“吃饭了吗?”

    他一愣,似乎在心里稍微分析了一下她问这话的含义,便在打开灯的一刻轻轻摇摇头算是回答。

    当他看见她端上的饭菜时,他更加笃定刚刚的答案或许是对的,可却在过后的数十分钟内明白了什么叫做食不知味,什么叫做如噎在喉。

    即使对面的女人还是那个女人,即使她闪亮的瞳仁中投影出的男人仍旧是自己,即使小毛仍旧不放过他,始终怀有敌意地咬着他的裤脚,哪怕在她离去的这些日子里是他亲自照顾它的伙食,可它依旧白眼狼一样地只认娘,不认爹。

    当然,他没有告诉初夏,他曾经像疯子一样对着小毛说:“怎么办,你妈妈不见了?”这句话他至死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这个世界上,唯有一只狗知道他的秘密,虽然它有背叛他的心,却无有背叛他的力,所以他不必担心有一天会有人知道他近乎痴呆的那句话。

    过了好久他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就只是本能地往嘴里填,塞进去装满他的胃,让所有的血液都循环在胃里,脑供血不足便可以不去思考。

    他们面对面坐了好久都不曾说一句话,又或者说,自从她和他回来,确切说是被他抓回来后,他们就极少说话,就连过往的肢体语言都省略了,他绝少进入那间卧室,自从她住进来,他便主动退到了客房去睡,即便偶尔的一个碰面,也只是他每天例行公事一般地递给她一杯温热的牛奶。

    他每天都会看着她喝下去,在旁人看来,这样的举动似乎比亲近的夫妻还要恩爱,可是,他却知道那牛奶里有什么。

    咽下最后一块肉,欧瑾瑜不带任何情绪地交代着:“你做个准备,过几天陪我去参加一个长辈的生日宴。”

    初夏不置可否,抬眼看着男人站起身,走到冰箱旁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气喝下去,又特意倒了一杯温水,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放在她眼前。

    她缓缓拿起杯子,一边小口喝着,一边轻声说:“那么过几天我是不是就不要喝那些牛奶了?”

    男人正站在她的正前方,俯下头便能看见光影之下露出的那一张带着柔和韵味的脸,她的唇角轻薄地微翘着,那懒散的笑意吹拂过来,看似暖意满满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冷。

    他注目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很快把杯子里的水喝光,纤细的手指不停滑动在杯口,手指白皙通透得似乎比玻璃杯还要耀眼。

    他眼神停驻在她手间的一刻,她似乎像是觉察到什么,旋转了眼眸,缓缓,微悬的美目转向他这边,在一片灯光闪动之间,如同一声脆响绕着他的心头。

    灯光点点,落在她眼中,一派的破碎迷离,因为她的唇语说的太过清冷,“谢谢你的安眠药,它要我睡的很好。”

    他胸腔内竟有几秒钟的停顿,她竟然知道?可她竟然没有反抗?

    背靠在椅子上,似乎昨晚的她真的有些令他惊讶,她的脸依旧纯净透明,可那双眼眸里浮动的却是他看不懂的东西。

    思索中,又有敲门的声音,他来不及说什么,门打开,走进的人却令他一惊,随之眉心处慢慢现出一个小小的川字纹。

    来人轻语道:“看见我就那么不自在?”

    欧瑾瑜斜靠在椅子上,既不起身也不打招呼,这反而令王秘书有些不自在,毕竟老板不想见的人她没有拦住便是她的失职,刚想解释两句,便听欧瑾瑜说:“没你的事,你先出去!”

    门轻轻关合,欧瑾瑜冷眼看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嘴里哼了一声说:“你还来干什么?我就算需要秘书,也不会聘用你,上次我已经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了。”

    对面的宇凌萱妩媚一笑,却故意不去理会欧瑾瑜过分的不礼貌,她左右打量着欧瑾瑜这间大大的办公室,许久才淡然一笑,说:“如果我一定要做呢?”

    欧瑾瑜的眼睛慢慢闭上,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扶手,每一个关节都用尽全力,仿佛碾压在手里的便是对面这个女人。

    她真是神通广大,连自己秘书辞职都可以第一时间知晓,欧瑾瑜百密一疏,他忘了有一个欧姗姗便等于有了一个强大的信息站,可见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

    宇凌萱见欧瑾瑜刻意的冷落自己,多少有些神伤,原来爱情是这样一件微妙的东西,它的脸孔转换得是那样的快,就只是错过了那该转身而未转身的时机,再寻却已相隔着万水千山。

    原本滚烫如火的温若一旦冷下来,便是比冰还要刺骨的凉。

    她走近几步,将一张信纸拍在欧瑾瑜面前的桌子上,当然避过了桌上的水泽,“是伯父同意我做你秘书的,不信你看看,这是他的亲笔信,你父亲的字迹你总该认识?”

    这一句话分量十足地砸在欧瑾瑜的身上,但凡再气定神闲也终究敌不过这颗重磅炸弹,它像是埋在了欧瑾瑜的掌心之中,令他不明就里,只是把玩间便自己牵动了引线,当爆炸的时候,人已经随着巨大的爆破力冲上了云霄,却在死亡的一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死在了何人手中?

    他不去看桌子上的信,他不怀疑信的真伪,既然宇凌萱敢说,自然不会是信口雌黄拿欧瑞祥做挡箭牌,可是,以欧瑞祥的头脑又怎么这么糊里糊涂地任由她摆布,无缘无故搅入他与她之间这笔多年前的糊涂账,这不是太不正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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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我是小云朵(1)

    宇凌萱绽开她一如既往明媚的笑颜,心满意足地丢下一句“欧总,那我们明天见了”,不等欧瑾瑜有任何的反应,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还不忘了挑衅欧瑾瑜已至极限的忍耐力,“欧总,你该相信令尊的眼光,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眼前,欧瑾瑜这才放松下紧攥着的拳头,微皱的眉因为维持一个动作太久而有些僵。

    他舒展开眉心,慢慢,那份浅淡的自若又重回到他的脸上,这些年难缠的人他见得多了,其中不乏手段毒辣、心思无耻之辈,比如叶锦荣,所以,刚刚那个女人所说所做的一切,他全然没放在心上,他想,那不过是女人的一些不足为奇的小伎俩,充其量只可用于争宠,可是她于他,早已没了争宠的权利。

    他一直认为,当一个人你已不把她放在心里,那么,她所做的一切便不会进入你的眼中,不管她是玩明的还是玩暗的,不管她是明目张胆,还是暗渡陈仓,只可惜,他有些低估了那个女人,他的前女友,宇凌萱。

    欧瑾瑜拿起宇凌萱口中所谓的推荐信,他扫了一眼,果真是欧瑞祥的笔迹,遒劲有力,每一个笔画都透着书写者的自信与从容,信上不过寥寥数语,字数不多,却言简意赅。

    即使是文字,欧瑾瑜依旧可以猜出如若这些话是他亲口说出来,那么口气必定很是和缓,可态却不容的别人反驳。

    上面的话有些官话,无外乎赞宇凌萱为人聪明机灵,欧瑾瑜哼了一声,心中想说能轻易改变一个人的态,想来她也不是傻子,何况那个人还是赫赫有名的欧瑞祥。

    欧瑞祥在信上还说,如今集团正在努力进行欧洲的几项工程,宇凌萱的口语能力正好适合。

    欧瑾瑜却很想还嘴,如果有钱他就是聘用同声翻译也不成问题,所以欧瑞祥的态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任凭是傻子也能看出宇凌萱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不是要一个工作,她要的是他这个人,是给与她这个工作的老板,这些,欧瑞祥不会不知道,可他却给了他机会,欧瑾瑜一时间有些不懂。

    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宇凌萱得到的一切也不是平白无故的。

    当她从欧姗姗那里得知欧瑾瑜需要一个贴身秘书,她便兴冲冲地毛遂自荐,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欧瑾瑜看她的眼神再多一刻便可冰冻她的心。

    颓败的夜里,她一个人坐在黑暗中,与她相伴的惟有手中的酒,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却发觉醉意始终不肯光临她的身体,头疼得要命,可是她要的昏昏欲睡却迟迟不到,一颗大脑清醒得胜过往昔的所有时光。

    她低缓地轻唱着他教她的歌,却原来,失去的他是那样清晰于心底,他额角的光,他眉心的神,甚至是他不屑地轻微撇嘴,一一印刻在心里。

    她一晃神,和衣倒在床上,宽大的床更显出她的孤独无依,直到电话声响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被迫接起。

    电话里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它甜甜的、暖暖的,让她舒服无比,寒凉的身体也在这一刻稍稍有了一些回暖,“我是小云朵,妈妈,你有想我吗?”

    她一愣,她有想她吗?她点点头,可惜,电话里的人看不到,一个劲地纠缠她回答问题,她这才说:“当然。”

    电话那边,女孩笑声不断,她却在这一边低泣无语,这时的她忽然觉得,肯对她如此真心笑的人,此刻只怕仅剩下这个稚嫩的孩童。

    宇凌萱柔声问着小女孩吃喝睡眠的琐事,直到喜妹接过电话对她说:“宇小姐,我家里有事要急着回国,你看方不方便??????”

    宇凌萱知道她后面要说什么,当初她回来的时候说等她在这边安顿好就会接小云朵过来,可是所有的事都没能像她所想的那样,所以她没能履行诺言,甚至连电话也不再打,她有些不敢面对。

    她还在晃神的时候,小云朵却一把抢过电话稚声稚气地问:“妈妈,我有爸爸吗?”

    宇凌萱从未想到她会问这个,或者说她是自欺欺人地认为一个被人千百年来问俗了的问题不会摆在她眼前,可惜,生活就是这样的狗血,她也不能免俗。

    她心里慌乱,手里不停地摆弄着床边的书,书页开合,从里面掉落出一张旧时的照片,那上面的自己甜美如画,而身边的男子亦是骏逸飞扬,不知为什么窒息在心头的情绪渐渐在嗓子里变得甜腻,她呆呆望着手里的照片,甚至忘记了听筒那边的越洋电话。

    直到那童声再次叫她,她才回过神来,掌中的照片却变得沉重无比,沉甸甸的重量透着手臂一直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对电话里说:“小云朵当然有爸爸,而且······会很快见到他。”

    世界上最美的谎言就叫做童话,而她却在一瞬间,在自己都不知情的状态下,对着一个五岁的孩子把它说下。

    当那话语出口的时刻,她便知道,她再无退路,可久久堵在心中的郁结却奇怪地不见了,她想,也许有时候破釜沉舟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她突然冷静下来,言语肯定地对电话那端的喜妹说:“麻烦你回国的时候带上小云朵好吗?欠你的工钱,回国后我会一并付给你。”

    言出,她听见电话那边的一大一小皆是惊呼出来,她笑笑,眼角却酸涩地落下一滴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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