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下垂的手臂僵在那,她的身体柔软地抵在自己的背上,他几乎以为自己会转过身子抱住她,可是他没有,可惜他没有,他只是听见自己依旧冷冷地说:“除非你永远不见他,永远不踏出这个房子!”
初夏紧抱着他的手臂微松,他轻轻冷笑一声,“做不到?”
“我需要见我爸爸。”
她不知道这真实无比的话语已经因为有人做了手脚,而成了天底下最虚伪的谎言。
欧瑾瑜冷眸凝视着初夏,最后才说:“第一心医院根本就没有初卿这个病人,怎么,你想说圣荷吗?那里倒是有一位你很熟悉的病人,不过他的名字叫做江雨默,病情似乎并不严重,浅表性胃炎,你就为了这个哭红了眼?”
初夏像是不认识他一样,目瞪口呆地站在那,他们的身体本能地分在了两地。
正是初夏那份彷徨更加激怒了欧瑾瑜,他扯着她走到大大的镜子前,使劲把她的脸向前抵着,“看看你这张失魂落魄的脸,我最无法忍受身边的女人欺骗我,你居然??????”
初夏突然出声:“欧瑾瑜,我爱你!”一句从未说过的话竟然在这一刻被她脱口而出,可惜她挑选了一个最坏的时机。
她的话仅仅令男人微微一怔,继而用嘲讽的口吻说:“爱?你的谎言还有多少?”
初夏绝望地看着自己深爱的男子用那样调侃的语气来回复她埋在心里那么久的爱意,欧瑾瑜,我爱你,这是我第一次说出口,可是你却不相信我。
下一秒,她的血液都凝固在了一起,男人嘴边近乎癫狂的笑容令她畏惧,他手指轻轻一按,电视屏幕上出现的画面让她窒息,他报复一般,竭尽全力地说着最伤害她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手,如果你妄想逃出去,那么这些视频就会出现在你父母,导师,至亲好友的眼前,我会让你一辈子无法抬起头来,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那些字一个一个地从他的嘴里吐出,砸下去,落向她的心里,猝不提防间,便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她呆呆望着屏幕上男女欢好的画面,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那一声声低语和喘息都不再是爱的记忆,往日里两人最亲密的时光在此时变为了最无耻的要挟,她恶心地干呕着,她从不知道爱可以沦落到这样一个不堪的境地。
她慢慢直起身子,正碰上男人无以畏惧的脸,盛怒之下,他似乎并不觉得他过分。
她嘴角轻微地扬起,略有些倔强地望着他,她的眸光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她静静地贴近前方的镜子,站定,她再次说:“欧瑾瑜,我爱你,这句话是我第一次说,也是我······最后一次说。”
伴随女人凉薄的话语,欧瑾瑜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继而他看见眼前破碎的镜片,和女人那张满是鲜血的俏脸。
看无广告,全字无错首发 , 看… n ,您的最佳选择!
请推荐
找,请在百度搜索 书名+看 更多更好无错全字首发,尽在看。
………………………………
第179章 软禁
“清凉,举目为伤,夜恼了我,而我又是谁的衣裳??????”女人一直小声哼唱着。
欧瑾瑜盯着那美丽的额头上一道不深却也不浅的伤疤,目光幽深,那里面的寒意源源不断地涌上,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窟窿,人陷进去,便再无生还的希望。
女人的歌声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面色又暗了几分,不管她有没有听自己说,仍对她搁下一句话:“让发型师剪个刘海,就会挡住疤痕了。”
转过身,他没有迈开步子,他觉得女人应该听见他说的话了,因为那一句被她唱了千百遍,唱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歌谣戛然而止。
过了好半天,他才听见她沙哑着嗓子说:“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因为多日里的自我折磨而变得沧桑,他的心忍不住微微一动,却依旧咬牙说:“不行!”
“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初夏猛地转身,因为那剧烈的动作使得她虚弱的身体一时间有些站不稳,她费力把身子撑在墙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到你答应我的条件为止。”欧瑾瑜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面对这个女人,他的心,他的头脑便会丧失了一切的控制力,他越是想要接近她,可每每都会适得其反。
初夏苦笑着,“难道你要关我一辈子吗?”
欧瑾瑜的拳头慢慢地收紧,他脸上刀刻一般的线条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坚毅,眉心轻微地一抖,“一辈子??????”他稍顿,“又有何妨?”
初夏还想说什么,楼下却爆发出一阵骚乱声。
欧瑾瑜谨慎地快步向楼下走去,自从初夏自己故意撞破头后,这个别墅上上下下、明里暗里被他安插了不知多少的保镖,他们的职责似乎与普通的保镖不同,他们要做到的不仅仅要保证主人的安全,不许外来人进入,而且也不允许别墅的人出去半步,当然在别墅的范围内,他们要确保初夏不受任何伤害也包括自我伤害,说的再简单些就是初夏从那天开始被软禁了。
欧瑾瑜意外地在庭院里看见被众人缚住手臂的江雨默,他轻轻一挥手,众人会意地收手退后几步,却始终站在可以保证他安全的有效范围内,他故意朗声道:“江先生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初夏呢?”江雨默问的很直接。
欧瑾瑜依旧不动声色,流转在眼眸里的光亮闪了又闪,“这似乎和你没有关系。”
“你凭什么限制她?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她父母了,你知道他们有多担心她吗?”江雨默一一质问着他。
“限制?哈哈。”欧瑾瑜突然低头狂笑着,许久才侧头对上江雨默怒目而视的双眼,“那天你看得清楚,她是心甘情愿和我走的,她是我的女人,我付给她金钱,她给与我她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美貌,她的时间,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欧瑾瑜话音刚落,“无耻!”江雨默怒吼着一个箭步冲上来,那群保镖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还没来及阻止,他一拳便结结实实地砸在欧瑾瑜英俊的左脸上。
欧瑾瑜却一声不吭,只是稳住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打的微微趔趄的身子,狠狠吐出一口血水。
保镖们见主人受伤这才一哄而上,几个大汉将江雨默团团围住,摩拳擦掌一个个目露凶光。
“住手!”初夏不知什么时候冲出来,可她的喊声对于那些用惯了暴力的大汉来说根本不起丝毫作用,他们的拳头突然如雨点一般落下。
江雨默虽然身手不错,但毕竟势单力薄,一人难敌四手,何况对方根本没有点到为止的意思,不一会就伤到多处,伤口皮开肉绽,他却仍旧忍痛和对手纠缠在一处,丝毫不退让。
初夏声嘶力竭地扯着欧瑾瑜的袖口,“欧瑾瑜快让他们住手!”
欧瑾瑜死死盯着女人,她脸上焦急的神色与刚刚麻木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难道只有那个男人才会牵动她的心吗?
欧瑾瑜无力地扬起手,那简单的动作却像是灵敏的开关结束了众人的殴打,人群尚未散开,欧瑾瑜便看见女人忙不迭地冲进去。
可是她有没有看见他带血的嘴角?苦笑着摇头,她不会看见,一个没有放在心上的男人,怎么会入她的眼。
欧瑾瑜忍受不了女人伏在江雨默身上的手,他大声喝道:“把这个人带走,马上。”
初夏眼睁睁看着众人连推带搡地带走江雨默,她不知他究竟伤到了哪里,只看见他眉骨处肿的老高。
她的手腕被牢牢辖制在男人的手中,半点也动弹不了,直到那辆车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卑鄙!”初夏突然扭头说。
“卑鄙?你说我卑鄙?”欧瑾瑜怒不可遏地把她推到门上,“你有看见我受伤吗?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只关心那个男人?”
“欧瑾瑜,我们为什么不能放过彼此?”初夏几乎哀求着,“你放了江雨默,他是好人,我求你不要为难他。”
“他是好人?那么我是坏人了?你这么快就给我们两个人定性了?”
欧瑾瑜眼中的怒火慢慢燃烧起来,越烧越旺,他刚刚只是想派人将江雨默去就医,看来他的好心是多余了,因为没有人会买他的好。
他索性揉着女人的手,把人心底潜藏的邪恶的因子彻底地释放,“还是你了解我,我就是个坏人,他落在我手里,我怎么会轻易饶过他呢?”
“欧瑾瑜请你摸着良心做事,不要为难无关的人,求你!”
“你又一次为他求我!良心?忘了告诉你,那个东西我早就没有了!”
初夏咬着嘴唇,小声说:“你是个魔鬼。”
“恐怕,我该是魔鬼的老师。”欧瑾瑜大言不惭地回着,甚至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佯装潇洒地浅酌着,哪怕擎着酒杯的手早已抖个不停,“他的生死全在你手里。”
“欧瑾瑜,我早该知道你没有良心,你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会害,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呵呵,是你逼死了你的舅舅,是你害得楚天一家家破人亡,是你害他失去记忆,都是你,所以你会那么害怕伤害他,因为你愧疚,因为你手上满是自己亲人的血??????”
耳光重重落在初夏脸颊上的时候,她嘴边的笑意尚未退去,眼眶中饱含的泪却一滴都没有落下,就只是旋转在那双美丽的眼眸里,她像是垂死的白天鹅一样伏在男人的脚下,却没有一丝失败者的落魄,反而显得高贵无比。
她所有口不择言的话语每一句都正中欧瑾瑜的旧伤,那是他心底的要害,是他一辈子都不愿触摸的地方,正是这寥寥数语顷刻间便埋葬了他们。
看无广告,全文字无错首发, … ,您的最佳选择!
………………………………
第180章 想离开,除非我死
“你手上满是你亲人的血??????”初夏永远不会明白她脱口而出的那些话语会如此伤到欧瑾瑜。
他冷冽的眼眸突然变得血红,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狼,潜藏的所有戾气瞬间爆发,且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脱,别指望我会放过你,你说的对,我没有良心,你早就明白了你面对的是怎样的人,我连自己的亲人都不会放过,你算得了什么?那个姓江的又算得了什么?”欧瑾瑜咬牙切齿地说,手里始终没有放开已被他搓的发红的美丽脸蛋。
“人和事在我的评判标准里,只有两种区别,那就是有用或者没用,你恰恰被我没有理由地划入了有用的范围里,这不知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视力所及的范围内,别让我看不见你,别让我想要得到你的时候,抓不到你。”说着,他暧昧地吻在她光滑的脖颈上,吻的力很轻,像是羽毛滑过肌肤,却令初夏觉得浑身一痛。
欧瑾瑜缓缓起身,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低头道:“还有你的博爱,最好也给我老老实实地收回来,不然,我如果控制不了大开杀戒,如果我伤及你所谓的好人,所谓的无辜,你就别怪我心狠了!”
初夏仰头望着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眼珠一动不动。
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冰冷的手轻轻拍在她的脸颊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你那双大眼睛不用那样看我,我不怕,你鄙视也好,憎恶也好,你都得乖乖在我手心里,一天,一时一刻也别想给我逃出去,除非??????”
他停下来,带着阴森的恐怖之气,如同地狱里的撒旦莅临人间,久久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微微启唇道:“除非我死了。”
他顺势将一把随身放在口袋里的瑞士军刀塞进初夏的手中,用蛊惑的口吻对她说:“诺,杀了我,用力捅向这里,你就可以自由了!”他的手一下下比划在他左胸的心房处。
初夏颤抖着,刀在她的手中上下颠簸,她就像是行驶在无边无际的海里,这一刻的她成了那一帆迷失了方向的孤舟,面对的或者不是这无垠的汪洋,而是比海还要深沉的他。
她想,她从没有一天看懂过他,他的眼里毫不掩饰对她的憎恨,可是却仍旧不肯放手。
她希望他可以彻底了断她,可他偏偏不,就像是并不饥饿的猫儿抓到了老鼠,他只是不停地耍弄着她,直到看见她筋疲力尽,直到她被他扼杀在无尽的阴霾之中,他才会满意,他要的不是结局,他享受的只是过程,只是完完全全掌控一个人,是那种轻而易举地操控别人生死的快感。
她甚至有些恍惚不清,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朗眉星目的男子究竟在哪里?他如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