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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警戒-第10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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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随沈约的禁军均是不安的心情,蒋兴最先发问,“神仙,我们就这么去议事?”
  沈约纠正道,“我不是神仙,我叫沈约。”
  蒋兴怔了下,吃吃道,“神仙都不见得有……沈先生这般能力。”
  石力、马勇不由点头。
  沈约缓声道,“我虽有能力,可面对的敌人比我更加强悍。你们本来不用跟来的……”
  蒋兴突然道,“沈先生说的敌人是女修吗?”
  沈约怔了下,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蒋兴,略有惊奇道,“你记得女修?”
  蒋兴的结论让沈约都是为之惊错。
  蒋兴伸手捶捶脑袋,有些困惑道,“沈先生,我以前见过你吗?”不止他,石力、马勇都满是期待的看着沈约。
  沈约立即意识到不但聂山有了内层空间的记忆,蒋兴等人竟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为什么?
  两个空间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沟通?
  见蒋兴等人满是期望,沈约终道,“我曾经见过你们,但你们……”
  蒋兴立即道,“是去年,去年我见过沈先生,那时候沈先生当街惩治恶道林灵素,我那时候见到时极为钦佩沈先生所为。之后我们护卫着天子,却被……人追杀。”
  他越说越慢,显然不能肯定的样子。
  聂山突然道,“沈先生,他们好像也开始记得了。”
  沈约缓缓点头。
  聂山沉声道,“我虽明白无论真幻,万事应从心而行之理,此番跟随沈先生无甚疑问,可我仍旧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种错乱……”他没说下去。
  沈约沉吟片刻,“这件事很难解释清楚,你们先需要明白两件事情……”
  聂山等人恭敬倾听的模样。
  “首先……”
  沈约沉声道,“哪怕金人不克汴京,因为女修,汴京可能亦不会存在。”
  蒋兴等人露出骇异悲愤之意。
  “为什么?”石力高声喝问,握紧了拳头。
  沈约轻叹道,“这涉及到一个远古的争斗,或者可以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马勇忍不住开口,“沈先生是来拯救我们这些池鱼的?”
  沈约摇摇头。
  众人怔住。
  他们处于极度混乱的记忆中,常人多是发疯,幸得沈约站在他们面前,在场几人还能坚持——在他们的记忆中,沈约始终为天下在奔波,可沈约为何不再拯救他们?
  沈约缓望众人,沉声道,“这就是我要和你们说的第二件事情。这世上,能救你们的从来不是我,不是女修……”
  “那是谁?”石力搔头道。
  不等沈约回答,聂山叹息道,“沈先生早告诉我等,能救我等的只有自己。”他得沈约点醒,那一刻完全体会到沈约的深意。
  沈约露出欣慰的笑。
  蒋兴皱眉道,“沈先生太过高看我等,我等无力抗衡金人,无法说服天子,无法保护亲人……”
  露出痛苦之意,蒋兴沮丧道,“我们什么都无法做到。”
  那种无力感一直在啃噬着他们,让他们几欲发狂。
  沈约却露出微笑,“你们低看了自己,最少哪怕天子赵恒,都无法记得往事的时候。你们已能开始记忆曾经的事情。”
  “这又能说明什么?”蒋兴不解道。
  沈约目光清澈,缓缓道,“如果说困局如同冰山,乍一看,坚不可摧,但在春日到来时,当有暖意复苏,渗入冰山,冰山就会有裂痕,渐渐瓦解。”
  目光暖暖,沈约沉声道,“我本来同样困惑不解,可因为你们几人,我终于发现,我们已处于冰山瓦解前。你们的真心、你们的热血,都是那摧毁冰山的关键!”


第2042节 内斗内行、外斗外行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沈约置身于诸多世界最大的乱局中,同样会有困惑。
  但修行本来就是解惑的,判断你是否真修行很简单,若你的迷惑越来越多,情绪益发的不受控制,那你无疑是在痴迷中转圈,但你头脑渐渐清晰,内心意志指引你在行事时,你已走上正行。
  面对前所未有的强敌女修,沈约有警惕、无忐忑;有勇气,不气馁。
  再至垂拱殿时,旁人见局面更糟,难免生无奈迷惘之心,可他却敏锐的发现,看似顽固不化的一切,有了松动的迹象。
  这在沈约看来,才是自然之道。
  他对创世镜并没有全面的了解,可他却知道,能制造创世镜的人,对天地的理解之力绝对在女修之上。
  真正的修行人最重视当下一刻。
  当下一刻的改变,方是真正的改变。
  你只有在当下一刻认真改变,才可能扭转乾坤,你在当下一刻真心改变,乾坤终会和你合一而变。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化定基。
  此为黄帝《阴符经》中的明言。
  自从知道黄帝、神农、蚩尤等人的往事后,沈约就在不停的重新审读着《阴符经》。
  他自然早对此经倒背如流,可以往都是用《阴符经》印证对心性的理解,如今再读,倒感觉黄帝在《阴符经》中埋藏了极为深刻的玄机。
  天人合发,万化定基!
  这看似天人合一之理,可会不会是说创世镜的根本?
  只有天人合发,才能真正的证悟创世镜的规则?
  他以往不明此事,可所为始终暗合天人合发之道,就因为他的作为,才在洋葱分层中做了玄妙的链接?
  人真改、合天,天地同改?
  念头闪过的时候,沈约嘴角露出丝微笑。
  聂山望见不由道,“沈先生似乎又悟至理?”他有一种感觉,他面前的沈约,时刻都在改变。
  沈约终道,“不错,我又悟一理。”看着众人,沈约沉声道,“你们或许感觉无能为力,但只要心中存正,全心去扭转当下的局面,我信……苍天一定不负我等之心。”
  他说的是天人合发之理——以己性合天机,通过这种行为破解当下的难题,可蒋兴等人自然将沈约说的苍天当作冥冥中不可捉摸之神,见沈约满是鼓励之意,众人振作,纷纷道,“沈先生说的极是。”
  那一刻,他们内心着实热血激荡。
  雪飘落,众人到了城门前。
  汴京外城的诸多城门洞早就堵死,显然是防备金人破城而入,不过蒋兴所引的城门楼处,还留有一条狭窄的甬道。
  蒋兴苦笑道,“这条路是留给城中大臣出城……议和所用。”
  他在说话时,城门楼有人走出,径直向众人走来。
  为首之人,身着铠甲,头发全白,腰身虽直,可眉宇间尽是忧痕。见到聂山,那老者快行几步,伸出双手抓住聂山,急声道,“聂大人,有何消息?”
  聂山凝望那老者片刻,终于道,“沈先生或许不认识这老将军?”
  沈约的确不知,可见聂山的尊重就知道这老者德行不差。
  让聂山这种人尊重的,自然是同类中人。
  “还不知道老将军贵姓?”沈约客气道。
  那老者略有诧异,沈约看出他的品行,可见聂山对沈约很是钦佩,那老者何尝不知道沈约应是志同道合之人,但他对朝中的人物多有了解,如今汴京城被困,又进不了新人,他如何对沈约一无所知?
  聂山主动介绍道,“此老张叔夜,本是南道守军总管。”
  沈约拱手为礼,倒没说什么敬仰,事实上,他对此人的确不知。
  转向沈约,聂山满怀希望道,“此乃沈约沈先生,他是汴京城的希望。”
  聂山说极为真诚,那老者却是不以为然,他看沈约年纪轻轻,甚至和他儿子仿佛的年纪,暗想此子或有能力,但若将拯救汴京的希望放在沈约身上,未免儿戏。
  只是对聂山很是敬重,老者并未多说什么,询问道:“诸位来此何事?”
  聂山微有激愤道,“如今金人二次围城,当初守城之兵将在半年前,多被耿南仲传圣上的旨意遣散。”
  沈约皱下眉头,“耿南仲是为了讨好金人?”
  他并不认为耿南仲是金人细作,因为在垂拱殿前,耿南仲那迷之自信反倒表明了他的身份。
  遇强则弱、遇弱就强就是耿南仲这种人的禀性。
  如耿南仲之流,正是“内斗内行、外斗外行”的典范。
  从太子的老师蓦地升到天子辅师的地位,没有能力的耿南仲却认为这是自己大展拳脚的舞台。
  因此耿南仲剔除了和自己不同意见的人,重用对他溜须拍马的人,排斥宗泽、李纲,都可见耿南仲的心胸狭窄。
  可赵桓却信耿南仲!
  相信一个蠢货言论的人,自身不是蠢的、就是痴的,由此可见,赵桓绝不聪明。
  可偏偏是这个不聪明的太子掌管大宋天下!
  华夏数千年的帝王史中,这种事情竟还层出不穷。
  清醒后赵佶终于发现这个问题,这才想要重用岳飞、废除赵桓,这对王室而言是不通情理之事,在群臣看来,着实是惊世骇俗之举,但赵佶的这种作为,才是真正为天下负责的态度。
  真正的英明,不应是负责的吗?
  可惜的是,如今的赵佶并不清醒,是以他只是甩锅给儿子。
  赵桓多少算是赶鸭子上架,他想必是个乖学生,一切还以老师说的算,耿南仲这种人内斗内行,可把有用的都赶走了,还要面对金人的问题。他的解决方案是——不惜任何代价屈辱求和,认为只要变成一坨屎,金人多半不会踩他了。
  为了讨好金人,耿南仲连自身的援军都解散了,用意自然是——你们看,我已经充分的释放了善意,求你们不要为难我了。
  这种方法听起来很是可笑,但世人不多是如此作为?耿南仲只是将人类某种劣根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程度。
  耿南仲安慰了赵桓、讨好了金人,却忘记了,他此举彻底寒了军民的心。
  人心散了,队伍自然不好带了。


第2043节 绝境不绝
  沈约不用众人多加解释,靠对人性的熟知就将眼下的情况推知七七八八,张叔夜听闻沈约所言,气愤难掩道,“耿南仲不止讨好金人,他恨不得做金人的一条狗。”
  聂山看了眼四周,有点示意张叔夜慎言的意思。
  张叔夜嗄声道,“聂大人,老张不怕。奸人做得,我们说不得吗?”
  聂山涩然不语,暗想这世道就是如此,他们做着祸国殃民的事情,我等稍有议论都有罪名。
  张叔夜愤慨道:“他们要做狗,可我们还是要做人的,是不是?”
  他周围的兵士都是露出激愤的表情。
  做狗做人这道选择题,看起来答案若揭,但真实的答案却是,大多人的选择让人意外。
  聂山终于道,“不错,我们是要做人的。如今汴京城,真正能领军的只有张老,你若倒下……”
  他没说下去,可声音已哽咽。
  沈约望着众人的一腔悲愤,暗想一将无能、累死千军,一君无能,黎民受罪。如今的他倒有些理解孙傅的做法——常人若到孙傅这种地步,除了希望奇迹发生外,还有什么办法?
  看向沈约,聂山再道,“去年尚有种家军为国分忧,可在种师道解京城之围后,随即被……奸佞去了兵权。”
  他本想一切都是赵桓做的,可这种话终究还是哽在喉间。
  “种师道始终建议抗金,知道屈辱求和不过任人鱼肉,让朝廷加强防备,知金人迟早会卷土重来,可朝廷却不用他之言,让种将军抑郁而终。”
  聂山扼腕道,“金人果如种老预判,再度入侵中原,种将军之弟种师中又败于完颜娄室之手,兵败阵亡。”
  沈约微扬眉头,记下了完颜娄室的名字。
  他知道如今大宋唯一的依靠就是西北军。
  自从宋太祖赵匡胤立国后,西北鏖战之惨烈,更过北方。当年凭狄青、种世衡、范仲淹三人,和元昊几乎决战一生,西北征战终以元昊死亡落下帷幕,恢复安宁。
  狄青等人拼尽一生,为大宋换取西北数十年的安宁。而种世衡、狄青所留的用兵之法早铭刻在西北军中,因此哪怕宋廷腐朽,大宋仍有一只精兵可用。
  那就是西北军!
  韩世忠就是出自西北军。
  可在如今的空间层,没有他沈约的影响,韩世忠虽有帅才,可不知道去了哪里,恐怕还会在刘延庆之流的掌控下。
  种师道、种师中兄弟再死,大宋长城崩溃,汴京城破,看似偶然,实则必然。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西北军在种家带领下,实力绝对不弱,可种师中却死于完颜娄室之手,可见完颜娄室之能。
  沈约见微知著,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那人儒生外貌,却着重铠,目光中有精光隐现。
  “种师中一死,西北军散了。”聂山叹息间,目光落在一人身上。
  那人年纪不大,站在张叔夜的身后,闻言早就热泪盈眶,嗄声道:“西北军虽散了,可种家还没有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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