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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警戒-第1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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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飞见岳云如此,暗想八百年后,如岳云这般年纪,很多人是大学都没毕业,可岳云早是身经百战,功名显赫的将军了,但这个将军内心,实则还有点童真。
  在岳银瓶、萧别离面前,岳云表现的始终如同个调皮的弟弟。
  林逸飞多年后再见岳云,心中生暖,可他终究没有上前,一方面因为过于唐突,另外一方面,却是因为岳银瓶的敌意。
  岳银瓶去了夜叉面具,可花容凝寒,谁都能看出她有极深的敌意,她的对面坐着一人,看起来有着无尽的疲惫。
  那人人在中年,面容略有愁苦,鬓角略有花白,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模样。
  林逸飞认得那人正是王贵!
  沈约三人入内,显然是暂且打断了议事厅的剑拔弩张——岳银瓶正在质疑王贵!
  发难的是岳银瓶。
  这多少出乎林逸飞的意料,觉得其中的冲突绝不简单。
  根据历史,王贵的确在颍昌之战中有过退却的想法,但岳云的冲锋袭杀金人的副统军粘汗孛堇改变了战局。获胜可以掩盖一些矛盾的,为了北伐大局,岳飞并未对王贵叱责什么,可岳银瓶这般的敌意,绝非历史展现的那样。
  岳银瓶并非不懂顾全大局,那她今日所为,是何原因?
  林逸飞诧异的的时候,岳银瓶望了过来,蹙眉道,“牛将军,我等正商讨军机要事,如何会有不相干的人物入内?”
  很显然,岳银瓶虽然对王贵满是敌意,可仍知道这件事不能传至外人知晓,以免影响军心稳定。
  牛皋站在中立的地方,缓声道,“这些人不是外人,而是公证人。”
  岳银瓶心中不满,再度打量了林逸飞三人几眼,秀颜突现诧异之意,喃喃道,“我……见过……你?”


第2309节 质疑
  岳银瓶是望着林逸飞而言。
  她说见过林逸飞!
  世上因缘极为奇妙,有些人一见就会感觉极为投缘,有些人彼此遇见,却会有心理上的厌恶感。
  心理学对此是从环境,父母兄妹传承来解释——你有了爱,对类似的就会投缘,你有了恨,就对同样的变化潜移默化的产生了憎恶。
  那从娘胎出生的婴儿,同样会表现出某种厌恶或喜爱,心理学对此却无法解释。
  沈约知道这无非是业的纠缠。
  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
  业就是习气的积累,记录在灵明点之上,影响着每次轮转的初始判断。
  岳银瓶和林逸飞是有缘之人。
  或许早在岳银瓶认识萧别离之前,二人就有因缘影响,因此二人一见这才彼此倾心。萧别离虽变成了林逸飞,但萧别离意识极为强大,他的意识形成的习气改变了林逸飞。
  或者说,林逸飞不过是另外一个萧别离。
  因此岳银瓶见到林逸飞,因业影响,和见到萧别离产生的纠缠很是类似。就因为这种原因,林逸飞这才很快和岳银瓶又结了一段因缘。
  磁铁磁极相反,凑在一起自然而然的会吸引,两人有前业所化的因缘在身,聚在一起,就会自然产缘。
  沈约揣摩之际,就听岳银瓶道,“我在……梦中见到过你,你姓林?”见林逸飞点头,岳银瓶如梦呓般,“你叫什么名字?”
  林逸飞沉声的报出名字,岳银瓶眸光闪动,似在梦中。
  沈约立即判断,岳银瓶早知道林逸飞的名字,只是为求确定,这才要从林逸飞口中得知此事。
  岳银瓶在梦中见过林逸飞?
  沈约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看了一眼牛皋,牛皋自从他来后,就像始终在留意他,见沈约望来,眨了一下眼睛。
  前一刻,牛皋还像个威严的将军,下一刻,牛皋似乎不过是穿着古代服装的金鑫。
  沈约点点头,示意知晓了金鑫的暗示。
  眼前的情况很是复杂,沈约内心了了如照。
  完颜烈并未猜错——琴丝、暖玉她们自然不会让沈约孤军奋战。这是所有人和根的赌约,所有人都要努力证明,人类还有希望!
  公元1125,1126年的空间层融合一体,公元1126年就发生质的改变。
  但1126年的改变并非强力扭转,而是因为1125年有太多关键的节点被改变。
  蝴蝶煽动一下翅膀,无法引发一场惊天的海啸。只是“蝴蝶”自以为引发了海啸,但引发海啸的是其他更为强力的条件。将功劳归于“蝴蝶”身上是不恰当的。
  沈约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引发“海啸”的诸多节点。
  ——琴丝、水轻梦、赵佶,岳飞,完颜希尹,完颜烈、方腊、完颜晟……
  琴丝明白这种改变的意义,这才用同样的方法开始影响牛皋和岳银瓶,因此牛皋有了金鑫的记忆。
  这个空间点的岳银瓶本不会有林逸飞的记忆,因为有林逸飞记忆的那个岳银瓶是在1135年!
  但琴丝用无双妙手让各个空间有了微妙的联系,由此,岳银瓶有了1135年洞庭湖和林逸飞相遇的记忆,但在岳银瓶的感知中,那是一个梦!
  “这么说来,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
  岳银瓶说到这里霍然望向了王贵,带着深切的敌意。
  林逸飞脸色微变,因为他想到在洞庭湖的时候,那个岳银瓶看到了未来!如果当下的岳银瓶记得他林逸飞,那是否记得她看过的未来?
  “王贵!”
  岳银瓶竟直呼其名道,“我不觉得你的解释让人可以认同。出战之前,我们有一致的看法,这是一场不能输的战役!我们若输了,朝廷一定会以此为借口,强令……我等退兵。”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犹豫下,扶了下额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有抽搐。
  王贵呆呆的坐在那里,居然只是望着地面。
  “但你还是准备中途退兵。”岳银瓶好像清醒过来,坚持道,“我们需要你给我们个合理的解释。”
  所有人都在望着王贵,王贵偏偏始终低着头,“我解释过了,你们既然不信,那我何必再解释?”他的声音中有着无尽的落寞,却没有羞愧。
  岳银瓶怒道,“你解释了什么?你只是感觉岳家军撑不下去了,我和岳云明明通知你,我们还有能力进行决战,很多时候,疆场胜负,本在一念之间。更何况岳家军步兵虽然苦,但他们若是退了,这场战役对他们的付出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她没有说全,但所有人几乎都明白——如果这场仗输了,那意味着没有人能有军功,岳云、岳银瓶都是不贪军功的人,岳飞更不是,不然也不会有旁人屡次为岳云请功,都被岳飞压了下来。可他们不贪功,不意味着他们不会为那帮舍生忘死的岳家军讨要功劳!
  那些岳家军背井离乡,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本靠着这些军功活下去!
  岳云终于开口,“这场仗我们并没有输,王统制终究没有酿成大错。”疆场上是杀神,但在自己人面前,岳云年少老成,更是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既然王统制不肯多加解释,那我们将颍昌的情况如实禀告给岳将军……”他虽是岳飞的儿子,可知道轻重,行军打仗中,始终称呼岳飞的官衔,就是不想将亲人感情掺入理性判断中,“一切由岳将军决定,不知道牛将军意下如何?”
  林逸飞知道岳飞是在为王贵开脱,岳云虽然年轻,可胸襟着实广阔,始终认为兄弟之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将事情交给岳飞处理,以岳飞和王贵间的交情,肯定不会对王贵叱责什么,而岳云将决定权交给牛皋,牛皋德高望重,自然不会激化矛盾。
  从常理来看,岳云的选择聪明至极,牛皋只要顺水推舟就可化解这场矛盾,不想牛皋不等开口,岳银瓶已道,“这件事不能交给我爹来决定。”
  岳云一怔,感觉姐姐情绪少见的激动,不由轻声道,“姐姐……你何必……”
  岳银瓶摆手截断岳云的下文,长吸一口气这才道:“我怀疑王贵的用意,不止是怯战那么简单,他可能还在勾结金人!”
  一言落,众人错愕。
  岳云急声道,“姐姐!”他知道怯战不过是内部矛盾,勾结金人的罪名却是着实非轻,岳银瓶这般指责,一下子将矛盾公开化,无论真相如何,这都可能是彼此间再无法弥补的裂痕。
  一向懂得大是大非的岳银瓶如何会这般糊涂?
  岳云不解,可让他更吃惊的是,王贵终于抬起头来,神色居然很是平静。


第2310节 取而代之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让人心悸。
  岳云年少老成,一看王贵的表情,终感觉王贵的表现很不对劲。
  常人受到冤枉,自然是急于分辨,王贵不是常人,和岳飞交往甚密,虽和岳云同为岳家军五虎,事实上,却是岳云的长辈。他哪怕不屑岳银瓶的指责,终究会有表态,可王贵平静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你不反驳?”岳银瓶察觉到不对。
  王贵凝望岳银瓶片刻,四下望去,终于道,“你们认定了我有问题,我反驳何用?”声音中多少带着苍然,王贵缓缓道,“银瓶,应祥,我算是看着你们长大……”说到这里,他脸色突然变了下,似乎想到极为困惑的事情。
  众人凝望着王贵,感觉熟悉中有种陌生。
  林逸飞知道应祥是岳云的字,王贵以字称呼,本是情感流露。
  王贵很快压制了困惑,“你们应该对我也有了解。”
  岳云立即道,“无论习武、从军还是做人,王叔叔帮我实多,应祥从未有忘。”说话间向岳银瓶连施眼色,显然示意此事到此为止。
  岳银瓶却道,“都说白发如新,倾盖如故。又有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可见哪怕相识很久,都难知心意的。”
  岳云有些焦急,觉得岳银瓶说的太过,好似根本不留余地的样子。
  王贵默然片刻,“你究竟发现了什么,直说好了。”
  他说的古怪,众人不解之际,岳银瓶已道,“我发现了一封信,信是王俊所书。”
  王贵终有色变。
  林逸飞同时想到——根据史书记载,王俊本是前军副统制,属于五虎之一前军统制张宪的手下。在岳飞被削兵权后,王俊得枢密使张俊授意,诬告岳飞谋反,投书王贵。王贵受诬告书后将这诬告状递发镇江枢密行府,南宋朝廷根据此书这才设置冤狱,杀害了岳飞、张宪、岳云等人,制造了千古奇冤!
  1135年的岳银瓶看到了未来,这才知道此事,因此查到王俊的身上,发现了书信?
  林逸飞片刻想到这多,觉察到历史在悄然的改变!
  岳银瓶蓦地发难,并非不顾大局,而是想要改变历史,救下父亲。她或许以为所知是个梦,但那个梦是如此的清晰,让她不能不信,这才调查王俊,进而查到王贵的身上?而岳云却显然不知道这些事情。
  想到这里时,林逸飞发现岳银瓶望过来,满是期冀道,“林逸飞,你当然知道,我并非无稽之谈。”
  林逸飞沉吟片刻,终是点头。
  事实真相显然,那又何必隐瞒?
  岳银瓶见状,信心大增,随即道:“王俊所书满是荒谬之词,而这封书信,却在王贵案前!”
  说话间,取出一封书信,向王贵扬了下,岳银瓶道,“王贵,你可认得这书信?”
  王贵凝望那封书信,喃喃道:“我案前的确有这封书信,不想被你取了。”伸出手来,王贵又道,“但我不确定书信内容是否未被篡改,你拿于我看看。”
  岳银瓶眼眸转动,却将书信递给牛皋道,“牛将军,还先请你一览。”她这种举动自然是提防着王贵毁去书信。
  牛皋面无表情的接过书信,拆开阅读。岳云凑到一旁去看,牛皋并未制止。岳云略读书信就已脸色改变,等看完书信,最先望向岳银瓶,显然是在怀疑书信真伪。
  “牛将军如果看完书信,倒可以给王贵一看了。”岳银瓶很是细心道。
  牛皋略有沉吟,瞄了沈约一眼,见沈约并未出声,终于还是将书信交给了王贵。王贵接过书信,展望半晌。
  旁人觉得奇怪,暗想这是王俊给王贵的书信,王贵自然读过,可眼下为何还读的这般仔细?
  林逸飞却敏锐的感觉到王贵并未看信,只是在借看信的功夫思索什么。
  岳银瓶同时察觉到这个细节,警觉道,“王贵,这可是王俊给你的那封书信?”
  王贵点头道,“正是。”
  岳银瓶反倒怔住,以她的想法,王贵拿到书信后,要不会毁去书信,要不就会否认他收到这种书信,是以才将书信交给牛皋预览以防王贵狡辩,哪想到王贵居然直承不讳。
  “那王俊让你对家父取而代之的言语……”岳银瓶蹙眉道。
  岳云内心凛然。他看完书信,见信中尽是王俊谄媚王贵的言语——说王贵功劳比岳飞更巨,却屈居岳飞之下,王俊对此很是不甘,甘愿身为马前卒,为王贵前往临安,为其讨功。
  王俊本是张宪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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