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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警戒-第8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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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约见赵佶说的有些遮掩,暗想你这是找道人和我共同解决穿越的问题吗?不过他终究早对张继先有些预见,也很想见见此人。
  见沈约点头,赵佶立即道,“请张天师入内。”
  片刻后,一道人随郑公公入内,对赵佶稽首为礼,“贫道见过圣上。”
  那道人青衣羽冠,看起来过了而立之年,赫然就是沈约通过因缘石见到的那个道人。
  当初沈约不过匆匆一眼,却对这道人印象极为深刻,如今再次目睹,见那道人周身简便,可说无一分赘物,头正顶平,肩沉坠肘,举止神色从容,暗想这是个有修为的道人。
  为道日损!
  一个真正的修道之人,正常而言,都是减之又减。
  头正顶平、沉肩坠肘的真正目的是拉直脊柱,让周身气脉保持通畅。
  身不畅,精气不通,神又安在?
  沈约不是道人,却对佛道的修炼法门了解的极为深刻,实则是因为他知道修炼的根本目标,而不是像世人般,迷惑于外在的形式。
  赵佶点头道,“道长不必多礼。劳烦道长百忙之中进宫,朕实在是有要事相商。沈先生,这就是张继先天师。”
  张继先向沈约望来,颔首微笑道,“贫道和先生有过一面之缘,今日再见,实乃幸事。”
  赵佶微有讶异,“张天师见过沈先生?朕怎么从未听说?”
  张继先解释道,“贫道是在沈先生开启因缘石时,和沈先生隔着十数里见了一面。”
  他这么说,如果是放在现代,那一定是个假大师了。
  赵佶眉头微跳,“因缘石?沈先生何时……又开启的因缘石?”
  沈约见到赵佶的疑惧,解释道,“赵明诚、李清照夫妇到了京城,昨日我和他们夫妇偶遇,再拿因缘石一观。”
  微微一笑,沈约又道,“他们是受蔡京所命来到汴京,想必不久后,这因缘石就会通过蔡京到了圣上的手上。”
  这是个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沈约说出后,赵佶略有尴尬,“朕当初……当初……”
  赵佶想说当初并不知情,可见张继先在场,终究还是隐瞒此事,蓦地想到什么,“黄庭经,九霄环佩,还有清明上河图……都在宫中……”
  一切变数来自琴画书棋,赵佶对此自然不敢怠慢。
  蓦地想到什么,赵佶失声道,“对了,张择端!”看向郑公公,赵佶急声道,“张择端呢?”
  郑公公略有不安,“启禀圣上,待诏米有仁早奉圣命找过张择端,但此人似乎离开了京城。”
  赵佶怒道,“为何不和朕说?”
  郑公公惶恐。
  沈约一旁道,“非郑公公的缘故,只怕张择端有心离开。”
  郑公公感激的看了沈约一眼。
  见沈约这么说,赵佶不再恼怒,吩咐道,“多派人手找寻张择端,尽量带回宫中。”随即补充一句,“客气一些。”
  郑公公惶惶退下。
  赵佶看向沈约,沉声道:“朕知沈先生大才,希望能聚齐那些东西,让先生更好的谋划。”
  沈约暗想赵佶为了避免重回噩梦,倒是竭尽全力。
  “先生从因缘石上又发现了什么?”赵佶热切的问了句。
  沈约摇摇头,看向张继先道,“张天师又是如何知道我开启的是因缘石!”
  这是一个细节,沈约却绝没有错过!
  因缘石经赵明诚夫妇收集、经蔡京还未落到赵佶的手上,那张继先在哪个时间点看到的因缘石很值得寻思。
  张继先波澜不惊的笑笑,“贫道若说是前世见过,先生可信?”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
  如今的众人,对前世都有不同的理解。
  当你局限于线性,自然觉得前世是按照时间来划分的,可若去除了线性的桎梏呢?
  沈约看着镇静自若的张继先,蓦地发现这人不但有修为,还极为神秘。
  神秘源自此人的经历!
  “我是否相信道长所言,对道长而言,很重要吗?”沈约回了一句。
  证悟在心,不能因攀援而混乱。
  很多时候,要证悟明心,绝非是斩断尘缘可以做到。
  绝情无法证道!就和磨砖无法成镜般。
  不然心经也不会明言——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
  菩提萨埵即为有情众生。
  经文真意是的对有情众生而言。
  有情方为婆娑世界。
  沈约随意一言,看似简单,实则是在问对方明心还是缘攀,他知道这个张继先一定明白。
  真正的悟道之人,虽在红尘,却无时无刻不在思索天地的玄奥。
  张继先轻叹一口气,“贫道苦于一事久矣。先生是否相信,对贫道而言,很是重要。”
  是缘攀的问题!
  张天师要和他沈约说什么?需要他沈约帮手缘攀带来的问题?张继先来此,就是要和他沈约解决这个问题?
  沈约飞速判断,缓声道,“信为人言,要信人言,先信人心。”
  张继先目光微亮,“先生说的极是。”微有凝顿,张继先缓缓道,“贫道自幼就有些奇异……”


第1625节 隐语
  世人多是为了变得与众不同、然后努力的过完没什么不同的一生。
  就和韭菜总会再长一样,后来的很多人或知晓、或不懂这个道理,依旧幻想让自己奇怪些,而古代君王多有这种想法。
  当张继先说自己年幼奇异的时候,赵佶、李斌多少有些不耐烦,但见沈约平静对之,赵佶道,“那倒没有听道长说过。”
  张继先笑笑,“机缘未到而已。”
  赵佶笑道,“缘之一事,实在妙不可言。”
  沈约暗想,赵佶自觉得应对得体,却不知道张继先的真正意思是——说给你赵佶听,也没什么用的,既然如此,说了何用?
  张继先照顾赵佶的面子,看起来是个随和之人。
  “贫道生于蒙谷庵,家乡人都说,五岁之前很少听到贫道说话。”
  张继先笑道,“他们虽未明说,可多数都认为贫道是蠢的。”
  李斌一旁赔笑道,“想必是贵人言迟。”
  张继先默然片刻,“这世上有太多人,精熟了世故,自以为通晓人情,却不过是在痴迷中彷徨。”
  李斌微怔,半晌才道,“道长是在说小人吗?”
  张继先淡然道,“悟者见他山而悟,痴者困自身不醒,阁下何必痴迷你我之分?!”
  李斌沉默下来。
  张继先随即又道,“旁人如何说年幼的贫道,可那时候的贫道却是醒的。”说着看向赛月一眼,“道无先后、达者为先。”
  赛月微有讶然,想说道长是在说我吗?可有李斌前车之鉴,她就没问出来。
  沈约对张继先益发的有了兴趣。
  不过寥寥数语,就证明张继先绝对是个明达之人,不但通人情世故,更能见诸人本质。
  他沈约也早看出李斌虽然忠,却凭忠自固,赛月很是沉默,更因内心的波澜。
  沈约知晓这些事情不足为奇,因为他和二人经历过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张继先如何能一语中的,看出二人的本质呢?
  张继先继续道,“那时候贫道就觉得自己有通达大道之念,却无法宣之于口,世俗诸言,多是浪费时间,难免不愿和旁人言语。”
  赛月暗想,这道人说的倒是真的,比如说宫中礼仪,日常问话,其实都是无用之为,徒费证悟时间。
  沈约心道有早慧一说,如果真如张继先所言,那他就是个本性少五毒之人。
  这是修行者的一个理论——尽量在当下去除五毒,才能在另外一段生命开始的时候,真正的清醒。
  经书中,斯陀含果位说的就是这个现象。
  斯陀含又称一还果,就是说还要在人世间走一趟,解决一下未解脱的事情。
  张继先凝望沈约,“直到贫道在五岁的一日,听到公鸡鸣叫,忽然想通了来到此间的目的。”
  沈约脑海中倏然闪过个想法——张继先是一个人的思想转移到此间,突然被鸡鸣声唤醒记忆?
  李斌一旁不由道,“道长五岁前难道没有听过鸡叫?”他表面恭敬,内心其实有点不服气,不由得想要挑刺。
  张继先不慌不忙道,“当然听过。”
  李斌质疑道,“那为何不是四岁证悟,不是六岁证得?偏偏是在五岁闻鸡叫而悟呢?”
  赵佶皱眉道,“李斌,不要多嘴。”
  李斌立即垂手低头。
  张继先笑了,“因为证悟就和‘玉不琢、难成器’一般。顽石不琢,终难见其中美玉,日夜打磨玉外的顽劣石头,可见玉明。”
  沈约赞道,“道长所言甚是。”
  佛道相同,都讲修行。修行什么?张继先所言,和“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没什么区别。
  中人难以上语,对于李斌这般人物,张继先讲的已经很浅显易懂,可能否明白,那终究看李斌的悟性。
  至于“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道理,对李斌而言,那实在是和天书一样的境界,张继先若是说出,反更让李斌迷惑。
  张继先此人随和布道,着实有着不一般的能力。
  随即看向沈约,张继先又道,“贫道那时候作诗一首……”微微一笑,缓缓吟道,“灵鹦有五德,冠距不离身,五更张大口,唤醒梦中人。沈先生,贫道这诗如何?”
  李斌实在难信,暗想你五岁前少说话,出口成诗,说出去有谁相信?
  沈约沉吟半响,“道长终于记得来此间要做何事了?”
  张继先轻叹道,“很好,很好。”
  二人对话如同佛道禅机般,只有彼此才明白对方的用意。
  沈约知道古代修行者之间,多是用隐语譬喻来形容证到的境界。
  心性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自然难以描述。
  哪怕是人类再瑰丽、飘渺的语言都仍旧因为世人的思维,而有定向指性。
  心性不能定言。
  不然世尊也不会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众皆默然时,唯有迦叶尊者破颜微笑。
  世尊传法,法源自心。
  当初在灵山会中的众人或不解,或有灵光一现,却苦于言辞不能形容,迦叶尊者却见花悟心,心意和世尊相通。
  通为一,不言而言。
  沈约从张继先言论中确定了张继先是思想转到这世间一个孩童的脑海中,就如大雪山的灵童转世般,可苦于人体机制,无法回忆起此行的目的。然后张继先一直苦苦思索,终于在鸡鸣声中,唤醒了记忆。
  鸡鸣就和精神师中保持梦醒的特有标志仿佛。
  张继先说隐语,沈约所言看似寻常——每人到世上都像有使命的,可内在意思却是,你思想转到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因为沈约明白,张继先这才会说很好——我不用多说废话了,可以径直谈我来的目的了。
  “贫道和先生一见如故。”
  张继先微笑又道,“圣上能不能容我和他单独谈谈?”
  赵佶心有不愿,他找张继先来此,本是认为张继先是有神通的,希望张继先成为沈约的帮手,彻底稳固乱穿的局面。
  他赵佶绝不想回转曾经的噩梦!
  沈约倒是正合心意,“如此最好不过。”
  赵佶见状,不敢反对,建议道,“那边凭轩而望,可见椒崖美景,到那里会谈,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赵佶建议的地点仍在揽秀轩,倒像是一个别墅的观景台,放眼望去,只见青山秀水,有一崖高耸远方。
  微风送香扑鼻,让人心情舒畅。
  张继先凭栏处,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时空奇妙,匪夷所思。”


第1626节 天书奇谈
  时空和心性般,你知道,但你很难了解。
  张继先张口就是“时空”二字,沈约微微点头,回应道:“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张继先目光微亮,喃喃道:“很好,很好。”
  沈约是引用道德经的一句话——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俞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橐龠就是古代民间生火用的一种风箱。
  老子对天地间的变化用这个风箱做个比喻,就是说风箱看似空的却又不空,总能捣鼓点东西出来。可你总是捣鼓,终究会化作虚无,不如留点力气专注自己的本性。
  从政见而言,守中是维持体系的平衡,从自然而言,守中是让自然平和发展,从世人的角度而言,守中是养精蓄锐、化五毒,得证大道。
  一句话何以这多解释?原因无它,因为在老子看来,这些本来就是应该统一的,只是被世俗切割分裂,才产生认知的撕裂。
  张继先感慨时空奇妙,自是要说他能来此,本是因为时空之妙,沈约的回答很简单——无论如何奇妙,我们这一刻安住心性、问心无愧的做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好。
  二人简单对答,却明了彼此的内心,不由都兴起知己之感。
  半晌,张继先又道,“阁下这般明达,本道自应以明达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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