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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无波,深邃沉沉,摄魄安静。
五官沉白,英俊逼人,完美如铸。
双手斜插在笔挺合体的西裤口袋,窄版的长裤,到他的脚裸是九分,腿太长太直。
这般迷人,难怪女人们叫也不叫,脸都红了。
方亦可无比震惊的呆愣住,攥紧了纸巾下意识往外走。
男人长腿凌厉移动,磅礴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手臂一扬稍微用力就将方亦可推着往后。
方亦可惊恐,被他极度阴沉来势汹汹的样子吓到。
“霍……啊!”
………………………………
第10章 变态老混蛋
小肩膀又被他无情的大手攥了一把,直摔得往后,往墙边上退。
旁边有女士发出惊慌的声音。
男人略微侧目,寒恻开腔:“还不走,有兴趣看现场直播?”
他话音未落,所有女士包括格子间里的都赶紧出来,吓跑了。
“你干什么?”
方亦可细弱的身子被他大手拎着靠在墙壁上。
“霍西城。”
男人冰冷身躯强势抵上来,两条长腿似钢铁般冷硬,压着方亦可的腿让她动也不能动,他都不用动手困住她,她就逃不了。
下一秒,方亦可包裹在古典式筒子裙里的细腿就被他右腿破竹般抵开。
方亦可尖叫,气哭,气的抬手去往他脸上抓。
一双小手却被他左手三根手指就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举过头顶。
方亦可不知道他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硬,他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他明明在欺负人,却还摆出一副平平静静理所当然的混蛋样子。
男人垂眸,长睫落在深陷的眼窝上,越是阴冷戾气到极致,他的模样越是俊美沉静。
他伸出右手,有力的拇指,粗厉冰冷的指腹,敷上被方亦可咬的嫣红的唇瓣。
那根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来来回回的擦拭,开始很轻,后来越来越重,直到方亦可的牙龈都被挤出血。
他却魔障了一样,越擦越用力,越认真。
“你有病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滚开……啊……”
方亦可被迫抬起头,因为男人俯身张口咬住了她的脖颈,随后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使劲吮吸……
“啊!疼……混蛋,你干什么……我疼……”方亦可哭出声来。
那个位置……
方亦可恍然间明白过来,那里是被洛青川亲了一下的位置,现在被他咬破了,见了血,他还在吸,吸血鬼一样发出冷酷的啜吸声。
这男人是疯了……
她和洛青川在房间里,他难道全部看见了?
方亦可眼神黠光一闪,冷笑,看见了又怎么样?别说她和洛青川之间干干净净,就算真有什么,那也是她的事。
他可以找小姑娘快活,凭什么她就得清心寡欲远离男人!
“霍西城,你无不无耻,该死的混蛋,你自己佳人在怀还不许前妻开始新的感情?你心胸可真是狭隘,你……啊!”
方亦可又被重重咬了一下,疼得身体一颤,神经都跟着浑浑噩噩,瘦弱的身子在他地狱般的掌心里不断的翻转,视野突然摇晃凌乱。
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扛进了格子间。
啪嗒冷厉一声,门被锁上。
“你干什么?你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方亦可彻底吓坏,整个人在男人坚硬可怕的怀里抖成筛糠,哭着嘶喊出来。
自洗手间蓬顶射下来的灯光幽白暗冷,衬得男人冷厉阴鹜的五官形如冰雕,更加深沉难测。
他的身躯,那么高大,那么冷硬,如坚不可摧的城墙般将她囚住。
“霍西城……”
格子间空间狭小,除了三面门板就是马桶和墙壁,方亦可逃无处逃,退无可退,被锁在男人彻骨清冷的怀里,他还在向她逼近。
“你别过来,你走开,放我出去!”
方亦可掉着眼泪,气恼恐惧的眼神瞪着他。
男人置若罔闻,沉冷气息将她淹没,额上青筋暴起,面目阴沉伸出大手掐住她的小腰,把她整个人往门板上抵。
盛怒之下的男人力气很大,脖子和胳膊都被他扯掉洛青川的外套时勒得剧痛。
身上的外套最后被他强拉硬撕的剥下来,拎在他的长指里,他还特地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方亦可读不懂他眼神里的安静,深邃得可怕,优雅地酝酿着欲来的风暴,似要杀人一般。
随后手腕一抬,那件棒球外套被轻轻的扔在了带水的地板上,然后,视线盯着她,长腿一迈,很优雅的踩了上去。
“你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方亦可低头看着被他踩脏的好端端的外套,被他可恶的举动气的发抖:“你有病,这是别人的衣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
咬住嘴唇,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抬手就往男人的脸上扇过去。
可是她哪里能打到他,在冷硬蛮横起来的男人怀里,她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对他来说,她那么弱那么小,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能控制,就能弄坏。
苍白纤细的手臂被他擒住,高举过头顶。
方亦可刚叫了一声,根本来不及挣扎,眼前一暗,男人俯首下来的黑影将她笼罩,还没弄清楚他要干什么,就听见嗤啦一声,身上的白色衬衫在他的手指里变成碎片,肌肤无遮无挡的暴露在光下,一片冰凉。
男人修长泛着薄茧的手指敷上她的脖颈……
方亦可倒吸凉气,脸腾地一下红透又惨白,咬牙切齿:“别碰我……滚开,你个变态老混蛋……唔……”
带着哭腔痛骂的小嘴被男人的薄唇凌厉堵住……
推不动他,踢不开他,怎样都不行,怎样都阻止不了他的吻,而她,也阻止不了女人成熟身体本能窜上来的那股电流,四肢百骸轻颤,经末梢全部软塌下来。
无耻混蛋,杀千刀的恶魔,把她堵卫生间……
方亦可仰着头,任由眼泪汹涌落下,不能原谅自己被他亲的恍惚想起那些过往,还有感觉……
她受不了这具男人身躯,他馥郁的气息,他吻她熟悉的动作。
大脑空白,悲伤一片。
恍神间,男人幽深眼眸半眯,瞧着怀里小女人泪蒙蒙意乱的表情,长睫一敛,手臂有力的将她转了个身,坚硬胸膛贴着她的脊背,伸手一拽,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那窄窄的裙子飘然落地……
方亦可感觉大脑一阵阵发晕,暴怒之下却急的不知所措,身子被压着完全不能动,只好用双手死揪住他健硕的手臂:“混蛋……我看你敢乱来,你敢欺负我试试,你……”
泪,止不住的汹涌而下,恨死了这变态的死混蛋……
可是身后那人,身躯高大坚硬,罩下阴影,灼热夹杂着势如破竹的男性气息,他一言不发沉默着,待怀里的女人没了力气。
他急促的低喘,被她倔强的挣扎弄得紧绷欲断,面色青黑,按住她的小肩膀,深缓呼吸:“别动。”
他闭眼,眉宇紧蹙,她不听话,很不乖,男人面目倏地紧绷,五年来那么久,哪里经得起它这样要命的挣扎,低沉的嗓音暗哑不稳:“别动可儿,可儿……别……”
方亦可一怔,被沉重一动不动的硬朗身躯覆盖着,听着他沉沉的喘息低哼,脑海轰然一声,脸颊顿时血红,一时茫然,眼神一个捻转,咬唇,随即屏住呼吸。
这人……难道……
好像无意间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她吓得,尴尬的,一动不敢再动……
………………………………
第11章 会不会太自私了?
“怎么,睡不着吗?”
凌晨的飞机上,大部分乘客都在昏昏欲睡,方亦可却无法安然,再一次窸窸窣窣的转了身后,洛青川挑着清越的眉峰看向她。
白皙精致的脸孔有些泛红,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避开他的目光,慌乱的嚅嚅,“没,这就睡。”
她闭上眼睛,心里却一片纷乱。
之前发生在酒店洗手间的种种,强硬的停伫在脑海,挥之不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霍西城那个男人竟然……
原本她是很气的。
气他的无礼,气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欺负她,甚至把她的衣服都撕破了……可是一想到那男人抱着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出师未捷的先一步发泄了出去。
她又忍不住想笑。
第一次看到强大冷静,仿佛无所不能,随时掌控一切的男人露出那样气急败坏的表情。
不许她转身,不许她再看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她裹好抱出来。
一路上都强行将她的脸按在他胸前,完全不与她对视,直至将她送到房间,闷声闷气的命令她快点换衣服,然后火烧火燎般的离开。
真的……很好笑……
连被他欺负的恐惧和气愤都消散掉不少。
“有人会在睡觉的时候,睫毛不停颤动吗?”
洛青川故意压低反而更加磁性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方亦可惊吓的睁开眼。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清雅的气息扑面而来,然而眼中却露出探究的目光。
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的向后躲了躲,“你你……”
怎么离我这么近的话还没说出口,洛青川已然挺直了脊背,扬起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散发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与魄力。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譬如……”他慢条斯理的伸手帮她理顺身上搭的薄毯边角,“明明是去大厅洗手间的人,为什么会从房间里走出来?”
方亦可心里一紧,他看到了?
以为走散了,可其实都被他看在眼里了吗?
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合理的解释。
被前夫强吻非礼这种事,怎么想都不适合说给现任的追求者听,更何况,他们之前还在房间里险些发生点什么……
洛青川侧身专注的看向她,眸光落在那微肿的唇瓣上,手顺势移过去,指尖轻触过,不待她反应,便收回。
“是他吗?”轻顿,“还是说,你自愿的?”
方亦可粉嫩嫩的唇随着他的动作可怜的轻颤着,末了,闷闷的别过头,“怎么可能!”
就算霍西城面对她的过度反应,令她隐约意识到,他对她仍是象五年前一样渴求,但那只不过是身体上的需索。而他的感情,曾经给了那个已经逝去的女人,现在,同样不属于她!
她是疯了才会把他的百般挑逗当真,他不过是想寻求身体的发泄罢了!
她现在该做的,就是把他忘的一干二净,然后试着接受面前的男人,开始一段新的感情生活!
“那就好。”洛青川伸手轻柔的扶正她的脸,微微一笑,俊美的眉宇间仿佛全无阴霾,充斥着强大的自信。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可心烦的?何必为一个不再有关系的人,破坏心情?”
方亦可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展露放松的笑颜,“嗯!”
下飞机时,司机已经提前等在机场了。
方亦可心里惦记着嘟嘟,一路神思不定的跟着洛青川回了家。
别墅里,助理带着嘟嘟刚吃过饭。
见到他们回来,连忙起身。
“洛总,方小姐,我正准备带嘟嘟去花园里散散步。”
“麻烦你了,谢谢!我来就好。”
方亦可与助理打着招呼,目光则落在嘟嘟身上。看着见到自己,眼中迸出喜悦光芒的儿子,她心里酸酸软软的,立刻上前把他稚嫩的小身子抱在了怀里。
“抱歉哦,妈妈回来晚了!”
骤然与妈妈分开一晚,嘟嘟嘴上不说,心里仍是不安的。被抱在香香软软的熟悉怀抱里,他眉目清秀的小脸终于放松下来,“我已经原谅妈妈了!那……妈妈答应我的礼物呢?”
“有的有的,都买好了。”
方亦可松开手,不等她转身,洛青川已经上前一步将装着变形金钢的盒子递过来,人也顺势俯身将嘟嘟抱了起来。
亲了下他的小脸,“嘟嘟只看到妈妈,洛叔叔很伤心呐!”
嘟嘟咯咯的笑起来,回亲着洛青川的脸,“变形金钢的盒子太大,挡住了。现在,只看到洛叔叔,看不到妈妈了!”
方亦可失笑,将盒子送到他怀里,轻捏着小脸蛋,“小坏蛋!你是在怪妈妈买的变形金钢太大了吗?”
嘟嘟抱紧盒子,“才没有!”
说着便挣扎着下了地,自己摇摇摆摆的像小鸭子一样,将对他来说太大的盒子抱到茶几上,歪头看向方亦可,“妈妈,我可以拆开了吗?”
打开包装,玩具就不能退啦!他急切的小心思昭然若揭,偏偏以为大人们都看不出。
被儿子一贯沉着中偶尔冒出来的小稚气萌得心都软化成一滩水,方亦可只剩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