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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见多识广,震惊道:“这么多的琉璃莲!”
“好漂亮的莲花啊,这是什么品种的?晶莹剔透跟玉做似的。”宋长风忍不住伸出爪子想摘一朵送给殿下玩去。
“卸货吧,全都放进泳池里。”白夭吩咐大家。
白零哭笑不得,“这也太多了,家里的游泳池装不下这么多莲花吧。”
“小川家的泳池不是空着么,放里边去。”
“就算少主家游泳池放满,估计还能剩几十朵吧。”
白夭沉思片刻,道:“剩下的先找盆养着,等李道玄回来让他拿走。”
琉璃莲能够解开弑神毒,让他拿一些回去制成特效药,就可以防止夜元青那些人谋害华国玄师了。
众人开始卸货。
禺疆也飞来飞去的帮忙。
连恶灵犬也叼着琉璃莲,殷勤撒欢的来回跑。
白夭环顾一圈,看见楚人头躲在草丛里不敢出来,他脑门上有恶灵犬咬痕。
左看右看也不见啸月。
“啸月呢,让他出来卸货。”
这家伙别光吃饭不干活啊。
德古拉轻咳,“他腿断了,在地下室躺着。”
“腿断了?”白夭问,“怎么了,被恶灵使徒咬断的?还是被厉鬼打断的?”
德古拉一脸正气,“我打断的。”
她恍然,一下子明白过来,“他又作什么妖了?”
“他联合那个死人头想趁着你昏迷的时候害你。”德古拉冷哼,“不过被白零和我发现,及时扼杀在摇篮里了。”
他顿了顿,有些不理解。
“夭夭,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什么奇奇怪怪的都会捡回家来,可这个人对你并不忠诚。”
“他甚至想杀你。”
他不理解,夭夭为什么要让这种危险份子留在家里。
这种人,只会成为祸患。
白夭认真思索,“确实不能养虎为患。”
她当初把啸月扣下,有两个理由。
一是他前世背叛过她,她心里有气,想报复回去。
二呢是因为啸月这一世成为诛天基地的摆渡人,和墨玄有关系,留下他也是为了查墨玄。
现在她已经知道墨玄的存在了。
现在的啸月,其实可有可无罢了。
白夭转头去地下室,还没进门就听见啸月指桑骂槐的声音。
“全都是一群蛮横不讲理的东西!要不是老子受制于人,老子堂堂摆渡人,谁敢惹我!”
“你们都欺负我!”
“等我腿好了,老子要你们好看!”
白夭推门而入,神色浅淡,“这个家里的人长得都挺好看的,就不需要你给他们好看了。”
啸月躺在床上,看见她脸色顿时一沉,脑袋撇过去,做出不想搭理她的冷漠姿态。
“听说你想杀我。”白夭走到他面前,淡淡一笑,“为什么呢?”
啸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为什么!我当摆渡人当的好好的,是你用奴隶咒困住我!我他妈的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啊!”
她笑了,“是啊,你就是上辈子欠我的。”
啸月怒冲冲道:“我看你就是心理变态!”
白夭幽幽道:“我又不是什么大圣人,你让我心中有气,我当然不会轻易饶过你。”
啸月的前世是她很信任的一个大哥哥。
只是她没想到,信任的人会转头来杀她。
这种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她肯定很生气啊。
不过现在看着双腿被打断的啸月,火气似乎也没那么大了。
“所以你现在来看我,是想了结我了?”啸月心知打不过她,绝望的躺平,“来吧,给我一个解脱也好!”
白夭轻笑,“我知道你不想屈于我之下,所以我放你一个自由。”
话音落下。
她一挥手。
禁锢在啸月灵魂深处的奴隶咒瞬间解开了。
感应到从灵魂深处传来的轻松感,啸月当场愣住,不可思议道:“你,你真的愿意放我自由了?为什么啊?”
“我的家里不欢迎心思鬼蜮的人。”白夭直截了当道:“你想报仇,随时可以来找我。”
“但啸月,丑话我先说在前头,你如果敢做出伤害我身边人的事,我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啸月看着她平淡的神色,企图想找到一丝她在骗他的迹象。
可没有。
她神情太淡然了。
好像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
啸月皱眉,“你当我是什么人,想束缚成鬼奴就束缚成鬼奴?现在不想要了,就一脚踢开?你让我去哪?”
“你可以继续回诛天基地。”
“我都出来这么久了,你觉得我还回得去么,诛天还会要我吗!”啸月忿忿不平道:“你毁了我的人生,现在轻描淡写的说回去?开什么玩笑!”
他忽然觉得,留在这个家里也不错啊。
虽然日子平淡一些,平时还要他干活,比起当摆渡人来说,又累又无聊,可他就是有点不想离开。
白夭哦了声,拿起手机直接给豹子妖打去电话。
豹子妖的号码是在等待装车的时候,她特意要的,现在真就派上用场了。
“告诉墨二狗一声,让啸月回到诛天基地。”
她话音刚落,那头就传来墨玄的声音。
“好,他从现在起就是诛天基地的负责人了。”
啸月懵了:“……?”
莫名其妙升了个大职是怎么回事?
白夭有这么牛逼的吗,连他们诛天的顶头上司都认识?
===第708章 抓到朱雀===
白夭挂断电话,笑眯眯看着啸月,“听见了没,诛天你可以回去。”
啸月一时语塞,僵硬在那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顿了半天他才硬挤出一句话,“谁让你自作主张给我升职了?我就想当个快乐无忧的摆渡人!当负责人多累啊!”
白夭翻了个白眼,“这话你自己问你的领导去。”
“你……真的要把我赶出去?”啸月声音暗哑了几分。
其实他在这个家里待得还算不错。
经过女巫袭击一事,他也明白了,白夭带回家的这些人,除了他和楚人头,个个都对她真心又忠诚。
如果能融入这样团结一致的家,其实也还不错啊。
他心里是向往这样的家,可同时又恨白夭给他下了奴隶咒。
现在突然重获自由,他整个人还是懵的。
因为好像……他已经习惯于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突然获得自由,他怎么有种自己是被白夭一脚踢出大门的,莫名憋屈难受。
白夭淡淡嗯了声。
啸月一咬牙,“可我的脚伤还没好。”
白夭眼睛一瞪,“你啥意思,想让我用灵力修复你的腿啊?”
他想什么美事呢。
她的灵力才舍不得给他治疗腿伤!
“不是的……”啸月一时之间有些别扭。
白夭干脆利落道:“我会让白零把你送去医院。”
啸月硬着头皮问道:“你说九千年前我的前世背叛过你,是真的吗?”
“废话。不然你真以为我闲出屁把你抓回来玩啊。”
“那……我的前世和你是什么关系?我们很要好吗?”
“曾经很要好。”白夭淡淡道:“对那时候的我来说,你就像我的大哥哥一样。”
“大哥哥……”啸月愣了愣,苦笑道:“没想到我还有成为你家人的一天。”
“nonono!”她没好气道:“只是像,后来你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你这个人呢,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是虚伪的,你不值得让人信任,所以,你走吧,看在前世的你曾经对我好过的份上,我放你一条生路。”
“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好……”
啸月点头,最终他被白零送出云顶明珠。
看着他离开,楚人头眼泪哗哗的嗷嗷大哭。
宋长风鄙夷道:“你俩才认识多久啊,就这么舍不得他?”
楚人头泣不成声,“你他妈懂个屁……呜呜呜老子是在哭自己,以后这个家里只有老子是最格格不入的了……你们只能逮着我尽情欺负了啊!”
同时他也很羡慕啸月能逃出生天。
他也能像他一样离开这个家就好了。
可惜,白夭这个贱人不会轻易放过他。
楼上主卧。
白夭双眸阖闭盘腿坐在床上,一双手搭在膝上,手指快速掐算着。
脑海中卦象一开始像是弥漫着浓雾,什么也看不清。
随着她不停尝试,浓雾渐渐被拨开,露出了清晰的卦象。
她紧拧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涣卦,巽上坎下,为离宫五世卦。”
风水涣卦的卦象中,上卦是巽风,下卦是坎水。
意思很简单,就是风在水上,会导致水面生出波澜,甚至会导致水向四周溢出涣散。
“涣即涣散,恶事离身,患难将消,利涉大川,出入无阻,顺也,是吉卦。”
这是她给小川算的卦象。
得出的结论就是,有灾劫降临,但最终他能靠着自己时来运转。
这一劫对他来说,是有惊无险,反而对他助益很大。
白夭松了口气。
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一半。
不过她还是想知道小川到底身在何处。
她又继续算他的位置。
结果一无所知。
“奇怪。”
算不出小川的,她就试试朱雀那只臭鸟的。
反正人是朱雀带走的,算到他的位置,说不定就能找到小川。
白夭掐算后眼前一亮,“东南方!”
“是申市。”
她算出位置说去就去,当机立断让白零开着直升机往申市飞去。
白零一听她要去申市活抓朱雀,吓得操控直升机的手一抖。
“夭儿姐,你怎么知道朱雀他一定在申市啊?”
朱雀尊者确实在申市来着。
因为他刚收到他的消息,朱雀说了他还没找到谋害少主的下落,要继续去找,还问了夭儿姐的状态如何。
现在夭儿姐就要去申市逮朱雀了,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啊!
夭儿姐就搁这看着呢,他也不好给朱雀通风报信。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夭儿姐到了申市也找不到朱雀,又或者等他们到申市以后,朱雀早就跑了。
白夭静静地看着窗外。
湛蓝的天空一碧如洗,好看到她忽然就有种想分享给小川的冲动。
她也这么做了。
拍下蓝天,打开微信,发给小川。
白夭知道他暂时不会回复她,不过没关系,等抓到朱雀,她就能找到他了。
一路上白零战战兢兢,终于到达申市,直升机落在张家酒店的天台。
“夭儿姐,要不你先去房间里休息休息,吃点小龙虾,再去找朱雀?”
“我不饿。”白夭拒绝了,她要留着肚子啃小川去!
白零只好借故上个卫生间,借着夭儿姐看不到疯狂联系朱雀。
可惜,联系不上。
“朱雀啊,但愿你已经飞出申市了,不然夭儿姐抓到你,绝对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两人从酒店出来。
白夭掐算朱雀的方位,朝着外滩走去。
下午外滩江风渐渐有点大了,人来人往的还挺热闹。
“这么多人,夭儿姐你确定朱雀真的在这里吗?”白零不相信朱雀找踪迹会找来这种人多的地方。
白夭默不作声,直勾勾盯着一个方位。
她已经感应到朱雀淡淡的气息了。
为了不让他溜掉,她第一时间隐藏住自己阴冷的气息,再悄无声息地朝着朱雀所在的方位走去。
穿过人群,两人看到了躺在花坛边石台上的朱雀。
他不顾形象,犹如一个流浪汉似的躺在那打瞌睡。
白零眼睛倏然瞪得老大:“????”
这只鸟骗了他吗?
他不是说他正在千辛万苦的找杀害少主的真凶吗?
这就是所谓的千辛万苦?!
这他妈的难道不是换了个地方继续摆烂吗?
===第709章 白夭得知柳幸川挂了===
白零强忍着愤怒,故意大声叫白夭。
“夭儿姐——”
他声音很大,把周围的目光全都吸引过来,唯独朱雀还裹着破大衣睡得特别香,就跟耳聋似的。
白夭诧异地看了眼他,“你干嘛?”
白零一时有些慌神,“你有没有觉得他这样躺在路边很不美观?”
白夭眼眸深邃了几分,不过没拆穿他,而是径直走向朱雀。
朱雀并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只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他翻了个身,嘀咕了一句,“好冷啊。”
下一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