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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从26号下午到现在的29号下午,温良与苏俭就没再打过照面。
不是温良忙的这点时间都没有。
是苏俭对温良有意识的推开自己还比较在意。
这会儿面色安静的苏俭心里想的不复杂。
‘我喜欢是我的事情,无非是我对自己的姿色有点自信,认为可以很快很快将温良拽进一段与我的感情。’
‘也没什么,我选择,我承担,我放任,我负责。’
‘我以为的温和,大概应该用’和蔼‘来形容。’
不得不说,苏俭是个很聪明的姑娘。
‘和蔼’这个词对照温良的年纪,很有些格格不入,也就苏俭能很快想明白。
重生的温良在有着前世三十年的经验和对当年遗憾等诸多前提下做出了选择后,天然失去了少年感这种东西。
温良没有谈情说爱的经验,眼下他也分辨不出苏俭是不是还在生气。
念头转了转,温良索性直言:“我想的很简单,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讲道理,不过越快出现有可能也会越快消失,快就是慢。”
“就好像一见钟情一般只有见色起意。”
“我……”
温良一开口,苏俭就看向了温良,这时忽然打断:“一点小建议,不要用太多的理性来处理感性事件。”
接着说道:“道理我懂,你就当这几天不搭理你是我一个小姑娘必然会有的任性吧。”
没给温良开口的机会,苏俭一气儿说了下去:“我第一次来羊城见你时,就说过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更清楚的熟悉对方;
也是巧了,这两天正好读到了一段话,只有岁月才能承载真正的感情,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
说着话,苏俭又看了眼温良:“就像一些哲学说辞,如果爱只是一种感觉,那么当它遇到挑战,这种感觉很快就会消除,因为这种感觉太容易从别的地方获得了;
真正长久的爱,一定不是瞬间的感动,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是一种彼此的牺牲和彼此的成就。”
温良听得哑然。
苏俭比他想象中要更优秀。
某种情况下,如果论理性,苏俭甚至能比温良更理性。
当然,论文艺苏俭显然也远超温良,毕竟苏俭所学专业方向就偏向于文史。
于是,温良念头一转,提议道:“行,那就不说这些了,花钱去。”
“好,不开心的时候去体验体验纸醉金迷这种短暂的快乐也不错。”苏俭点点头。
……
之后,温良跟苏俭只做了一件事情。
哪里消费贵就去哪里,反正也不是去那种女生不能去的场所。
其中花费比较高的事情是:
温良以自己的名义开了丽思卡尔顿那间总统套。
然后一气儿买了上百瓶高档红酒,都是那种好几万一瓶的,给苏俭拿去泡了个红酒浴。
花了五百多万。
对比之下,开这间房的几万块那都是洒洒水了。
这也是源于温良的撺掇。
在温良看来,一定要讲究把钱花出什么高级感,那只是一种不必要的坚持。
牛嚼牡丹又怎样。
老子就是有钱烧的。
就一句话,什么是需要花很多钱才能体验的,就去体验什么。
短短一个晚上,温良扔出去了800多万。
用温良自己的说法是:“只要体验过了这钱就没白费,有些事情不经历一次总觉得会很有意思,经历过了才可以说就这样。”
就是这么简单。
……
次日一早,温良起床吃过早餐,从停车场开出路虎去到酒店门口载上了苏俭。
这次事情就正经多了。
温良启车后,直接问道:“要准备回家了,给老李头买点什么好?”
“买支钢笔吧。”苏俭想了又想,才回答。
温良只是点头,他不意外。
到了老李头这种地步,其实早就什么都见识过了,也什么都不缺了。
能选的无非是身为晚辈的投其所好。
提到了这茬,苏俭也一一说了起来:“这两天可以再去拜访大舅和二舅,拎两瓶酒,市面上流通的那种就行。”
末了,苏俭看了看温良:“我爸妈那里不用准备礼物,象征性的也不需要,不过你要觉得合适,我们可以买个情侣款的东西。”
这一说,温良立马就明白了,连连点头:“手表还是手串还是别的?”
“手表吧。”苏俭目光轻轻瞄了眼温良戴了表的左手,回答道,“不要太显眼的。”
苏俭都这样说了,温良也没纠结,直接去了熟悉的积家。
选了个样式几乎一致的表款。
男表是39毫米的秀气小表盘,还带个陀飞轮,戴起来观感也挺不错。
两款加起来149万。
说到表这个东西,温良现在就失去了自己去购买的兴趣。
今天早上去接苏俭之前,温良打了两千万给宛安,让她去了申城买10来块不同品牌的表,反正申城那边的南京西路表店齐全。
舍香港求申城的原因是数额较大,关税麻烦,去申城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反正受折腾的是宛安。
……
午后,温良跟苏俭去了趟苏俭大舅苏和安家,也顺路去了二舅家。
这次只是简单拜访。
喝了杯茶唠了唠。
之后,温良跟苏俭就去到了东山湖新河浦。
在不大的可选余地中,温良买下了一栋比较大的三层小洋楼,离东山湖不远,离省府大院也不远。
这栋楼的占地面积大概有个六七百平。
不过外面不让动,里面能动的余地也不高。
倒是也不贵,这套小洋楼最终的成交价也就7000多万。
不过,温良最终买了个寂寞,顶多算是买下来圆自己一个梦,或许将来孩子就近上学方便,毕竟有培正。
也就能当买个学区了。
……
并不是一开始温良就对买下来的这栋楼死心的。
甚至,在购买之前他实地看了一大圈。
当时温良只感觉屋外裸露的红砖是那么的有厚重感。
里面每一个角落的设计都充满了岁月的厚重。
然而,当晚温良自己实际住进去,在去掉了那些滤镜之后,他待了半个晚上,转头自己个偷偷去丽思卡尔顿开了间房。
然后,他就对新河浦这边的小洋楼是彻底死心了。
也对直接购买现成的独栋别墅这件事情死心了。
怎么说呢,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温良只觉得这些都不符合心意。
于是,最后温良又去买了套用来住的大房子。
侨鑫汇悦台的一套顶层复式,说有1300多平,价格是1。08亿。
然后安排了装修。
算上通风之类的,刚好明年初能搬进去。
那时候汪婉瑜也差不多要住进她自己名下的房子了——汪总买套自用小房子的钱一直不缺,这次又分红了几千万,从来都不是钱的事情,而是依流程交够一年社保。
而汪总早在11月份那次来羊城之后,其实就开始了交社保。
并不是后来12月份入职博浪才交。
早了一个多月。
即今年11月份就够资格了,到时候买个精装修再稍微捯饬捯饬,明年刚刚好住进去。
……
连续几天折腾下来,温良个人财富从2。5亿多变成了……3829万。
温总之前一直说自己穷,是认真的。
因为已经有一套房的他想要换个大房子,真是动辄一两个亿就没了。
而且现在温总认为自己更穷了。
因为,在新河浦小洋楼待的那半个晚上,温良彻底的想明白了,他要想住得里里外外都称心如意,只有自己买地盖房这条路可走。
先准备准备挣个20亿再说吧!
主要如果想盖房,可能就需要顺便盖个住宅小区。
而且还得趁早,因为再过两年部分区域内直接不允许建低层别墅了……
…
第195章 用优美的语言打开融资谈判
7月3号,星期二。
阳光明媚。
温良从表柜中挑选出了宝玑5347这款双陀飞轮的表戴上。
一表双陀,上手效果正经不错。
就有一丢丢贵,国内售价340万。
看了两眼,温良嘀咕一句:“没有自己去花钱,这体验感一样不少。”
此外,表柜里还安静的躺着合计14块表。。
宛安去一趟申城刚好把2000万花完,带回来了12块主表和几块基础搭售款,温良转手送给了小伙伴们,没让李泽专美。
其实2000万剩了不到10万的小余数,直接算作了宛安的车马费和出差费。
……
9点出头,温良在小区门口坐上公司的车,去往丽思卡尔顿。
除了温良外,博浪另外来了4台车,算上温良,一共来了个9人的团队。
主要有汪婉瑜、李泽、林鸿、立夏几人。
按照温良此前提出来的条件,今天谈判的流程少不了要扯皮。
酒店的私人会议室里,温良再次见到了刘迟平、沈南朋等人。
这次对方也不少来人。
不算刘迟平、沈南朋、张三石、徐辛这四人,每家公司都有重量级副手带队到场。
比如白鹅这边,是直接向刘迟平汇报的投资并购部经理带队。
这个投资并购部还被誉为白鹅最神秘的团队。
比如红杉这边沈南朋的左膀右臂之一,主导了很多投资业务的合伙人带队。
总之规格非常高。
跟博浪这边一样,都是重要人士出面。
以至于,这间私人会议室里现在聚集了32个人。
温良与刘迟平几人互相招呼握手,抬眼扫了圈,然后立马就有意的动作一顿,随意的笑了下:“怎么搞得一幅紧张的架势了。”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心思各异。
刘迟平迅速接过话头:“谈合作这么开心的事情,哪能这么紧张。”
“不如我们先去喝杯茶。”徐辛面带微笑,从旁接茬,“也好让大家熟悉熟悉。”
沈南朋有意的没着急开口。
张三石略微挪动了下脚步,笑容满面的说:“可能大家很多都是第一次见面,有点紧张,让温总见笑了,我们先去喝喝茶。”
温良一副欣然的样子点了下头,又做了个手势:“大家都放轻松一点,和气才能生财嘛。”
“是是。”
不少人应和着。
温良当先离开这间私人会议室,抬手招呼了下酒店方服务人员,当即安排了另一间私人会议室。
…………
这回五方总算踏实落座喝上了茶。
刚才温良忽然‘发难’,半是表态半是顺水推舟。
事情表面上不复杂。
包括白鹅在内的四个投资方,在国内资本圈都很有份量,以往谈投资,都是掌握着强话语权。
习惯性的会从一开始就给融资方一点‘下马威’之类的压力。
像周红衣就经常吐槽说当年融资的时候花几个月时间准备宣讲ppt,结果投资方根本懒得听宣讲,反而处处刁难。
像京东刘也是多次在公众采访中吐槽自己在08年时期,京东最困难时融资有多难多难,一夜白头云云。
所以,这样的举动都快成很多大公司创始人不能免俗的经历了。
然而温良的底气不一样。
虽然博浪是融资方,但温良是掌握主动的一方。
见气氛有点不对,温良直接笑脸掀桌。
别说他本来也不是个没脾气的人,就算没脾气,这光景也绝对不能忍让。
主要还是高瓴一方的人马有点脾气,所以最后是张三石赔笑脸。
另外一半顺水推舟的,是温良看出大家都希望由他们5个能做决定的人单独先商量出个框架,节约扯皮的时间。
也算部分认同温良之前提出来的条件。
比如今天签订合作备忘。
综上,现在的光景就比较有意思了,刘迟平三人边喝茶边盯着张三石。
张三石放下了茶杯,挑着眉头说道:“卧槽,还看着我做什么,我能有这么煞笔吗?是老洪这煞笔自作主张,让你们看了笑话,也让温总见笑了。”
“你的人,我们踏马不看你看谁啊。”沈南朋更是直言不讳。
张三石一开口,温良就觉得这次的味儿对了。
古今中外鲜有人私底下都不说‘卧槽’、‘fxxk’之类的。
不过温良只是笑呵呵的饮茶,没着急接话。
目光看起来稀松平常,没有顿在谁头上,实际每个人的神态他都有观察,哪怕表面上看不出什么。
刘迟平,以及徐辛这个女将也是笑着叽歪起来。
言语间多少都有点‘优美的中国话’。
沈南朋的意思算是十分明确了,他心里基本也是这么想的。
‘煞笔不煞笔的不重要,张三石踏马真有可能是故意的,这种试探看起来对温良没用,但也不绝对。’
徐辛想的也简单:‘你们踏马说话鬼都不信!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刘迟平想得更简单:‘搅吧,你们就搅吧,温良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