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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雪莉那么怯懦的一个人,明知组织的危险,怎么可能上赶着在琴酒他们眼前蹦跳?这种事用脚趾头想就应该知道不可能是雪莉做的!
警方开始挨个询问在场的宾客,信繁和贝尔摩德当然也不能例外。
只是贝尔摩德扮演的克丽斯·温亚德完全不懂日语,回答警方的问题也只能靠信繁翻译。
“温亚德女士说她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物。”信繁一脸无辜地对警方说,“事实上事发的时候我们都在认真观看幻灯片,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如果硬要说的话,在追思会开始前,我倒是有怀疑过几个人。”
目暮警官立刻问:“能麻烦你指认一下吗?”
“没问题。”信繁微笑着指向一个方向,“那边那个穿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还有那边蓝色衣服的女人,他们都挺可疑的。今天的晚会明明是为了悼念酒卷导演举办的,来宾都穿着丧服,只有他们例外。”
目暮警官看清他指认的人后,一滴大大的冷汗流了下来:“呃……他们都是警察,我们是临时接到报警电话才出警的,倒是没想过要换丧服。”
“这样啊!”信繁脸上的惊讶和尴尬毫无做假的痕迹,然而这却让目暮警官更惭愧了。
他这才意识到,也许早在警方进门的时候,凶手就已经意识到了警方的参与,所以他刻意避开警方完成了这场神不知鬼不觉的刺杀。
警方走后,贝尔摩德戏谑道:“你可真幽默呢,逗警察很有趣吗,梅斯卡尔?”
“我可没有逗弄任何人的意思,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经纪人。”
伴随着信繁的宣言,目暮警官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的神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先是惊喜,然后变成了严肃,最终在严肃中还带上了点期望和欣慰。
于是信繁知道一定是柯南以工藤新一的身份联系警察了。
果不其然,没有一会儿目暮警官就又找到了信繁和贝尔摩德,只是这一次他的脸上带上了抱歉的神色。
“打扰一下,我们了解到温亚德女士在追思会开始前领到的手帕颜色是紫色……不不不,根据前台的说法,领到紫色手帕的是渡边先生,但后来你们换了一下,是吗?”
信繁点头。
克丽斯·温亚德“听不懂”日语,所以她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信繁。
“非常抱歉,不过我们需要温亚德女士配合警方的调查。”目暮警官做了个请的动作。
信繁于是对克丽斯·温亚德解释道:“poliyoh a purple hao cooperate with the iion。”
“oh my gosh!”贝尔摩德做出夸张的表情,“i 't believe that one day i would be questiohe police!”
信繁无视了贝尔摩德的话,他十分无奈地跟目暮警官说:“您也知道,温亚德女士是美国人,她听不懂日语。所以能请您安排一个懂英文的警官负责温亚德女士吗?”
目暮警官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
“对了。”信繁靠近目暮警官,压低声音,“温亚德女士的脾气不太好,请您多多包涵。”
表面上不懂日语但实际将信繁的悄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贝尔摩德,差一点没能保持住自己高贵女神的形象,她压下嘴角抽搐的冲动,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
见自己的经纪人要离开,贝尔摩德生气地质问道:“who gives yht to leave me?”
目暮警官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再联想到渡边久之前的提醒,不由得对他升起几分同情。
信繁知道贝尔摩德这是借着克丽斯·温亚德的身份质问他要去做什么,所以他也用渡边久的身份回答道:“a partner is ier a him。”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琴酒可能会过来,我去跟他碰头。
琴酒原本是不管这个任务的,但毕竟有雪莉横插一脚,对雪莉有着极深执念的他大概率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听懂了潜台词的贝尔摩德没再提出异议,她配合地跟着警方离开了。
不过信繁注意到,路上贝尔摩德特意跟枡山宪三擦肩而过,一枚手帕就这么进了枡山宪三的口袋。
组织里没有笨蛋,在听到警方专门留下拿着紫色手帕的宾客后,贝尔摩德立刻就意识到皮斯克用来捂住火光的手帕一定已经落到了警方手中,为了掩护皮斯克,她果断选择了将自己的手帕给皮斯克。
反正动手的不是贝尔摩德,她当时的位置也不方便开枪,这么做能保住两个人。
甚至也许在最初的时候,贝尔摩德之所以说她喜欢紫色,也是因为枡山宪三拿到的是紫色的手帕。
信繁顺利地离开了会场,他绕过疯狂的媒体,按照柯南一贯的习惯寻找着。很快他就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柯南小朋友。
“嗨,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柯南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猛地回头,看到信繁后神色稍缓:“原来是大哥哥啊,你不在会场接受警方的调查吗?”
“警方大概已经有头绪了吧,他们留下了拿着紫色手帕的人,其他宾客都被放了出来。我正准备到保姆车上等温亚德女士呢。”信繁耸耸肩说,
“温亚德女士肯定不会是凶手,而剩下那些人也不太像。只有一位枡山先生,我刚才看到他从外面回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出去的。”
第311章 你把杀戮称为保护
柯南顿时竖起耳朵:“枡山宪三刚才出去了?”
“要称呼他枡山先生。”信繁纠正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过看方向应该是那边吧。”
他指着的正是酒窖的方向。
皮斯克深受组织作风影响,制定计划的时候也是准备了备选方案的,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杀人,他就会将吞口重彦引到酒窖。因此皮斯克的随身电脑留在了酒窖,如果柯南有阿笠博士相助,说不定能从上面得到点情报。
信繁目视着柯南一如他安排的那样追寻着线索而去,正准备满意地出去找琴酒,却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西拉怎么在这里?
信繁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原计划,转而跟上了他。
西拉的目的地显然也是酒窖,这让信繁有些担心,如果柯南被发现那就不好了。不过在那之前,他先看到了皮斯克。
皮斯克因为拿了贝尔摩德的手帕洗清了嫌疑,他看上去对于西拉的到来也很意外,不过他并没有摆脸色,反倒异常温和地说:“漱平,你不是说今天不来参加酒卷导演的追悼会了吗?”
“嗯,但是我突然有些问题想要问你。”此时的西拉不是公安的线人,更不是组织的成员,他仿佛真的只是普通的枡山漱平。
皮斯克记挂着他的任务,本来是想要立刻拿到手机跟先一步离开会场的梅斯卡尔联系的,但枡山漱平此时的状态留住了他的脚步。
皮斯克心想,反正任务已经顺利地完成了,他毕竟是组织的元老,晚一点再跟梅斯卡尔或者琴酒联系应该没有什么。
于是他对西拉说:“好吧,我带你去一个隐蔽的地方,你有任何困惑都可以跟我说。”
皮斯克话里隐蔽的地方当然指的是那间酒窖。
信繁连忙坐电梯上到二楼,迅速跑到酒窖上方的位置。这里是杯户饭店的后面,附近没有摄像头,他抓着窗台,身手敏捷地翻进了酒窖旁边仓库的通风口。
他的速度比皮斯克要快,站稳之后才听到开门的声音。
信繁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向酒窖,里面已经没有柯南的身影了,酒窖虽然大,但能躲人的地方……恐怕只有烟囱。
就是不知道没有感冒的柯南要怎么躲进烟囱里,他又不能喝白干变大。
“这里很私密,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吧。”皮斯克坐到了桌子后面,伸手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扣上,没有让枡山漱平看到屏幕中组织内网的界面。
西拉垂着头,很久没有说话。
皮斯克虽然疑惑,但他并不知道枡山漱平的身份,也就没有想太多。
“漱平?你这么犹豫,难道是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
西拉猛地举起手枪对着枡山宪三的额头。
皮斯克愣了愣。枡山漱平的右手一直揣在兜里,原来竟然握着枪?!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漱平?”皮斯克放缓了语气,他语重心长地说,“是谁教你用枪的?如果你母亲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一定会很失望。”
“是!她一定很失望!”西拉大声嘶吼着,双眸通红得吓人,“因为我到现在还没有为她报仇!”
“……”
不需要多说,皮斯克一下就懂了。他有些疲倦地靠在了椅背上,像是在思考到底应该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
“你还是知道了,我最不希望你知道的就是这件事。”皮斯克没有辩解,即便他的辩解或许能换来枡山漱平的体谅,“你母亲是个很好的人,是我不配拥有她。”
“所以你就杀了她??”
皮斯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漱平,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们无能为力。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你父亲惹上了一个恐怖的势力。我只是听从你母亲的话保护了你,仅此而已。”
西拉忍不住啐了一口道:“保护,说得多好听!你把杀戮称为保护?!”
“当然是保护,如果我不这么做,你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用枪指着我!”皮斯克也放大了声量,他的神情渐渐变得狰狞,“你母亲是怎么跟你说的?她是不是说我是可以绝对信任的人?当年所有人都救不了你们,只有我可以让你活着,你的命是我给的!”
西拉崩溃地向后退了半步,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已经无法正常地思考了,可皮斯克还在咄咄逼人。
“放下枪,你杀不了我。”皮斯克的语气中染上了嘲讽,他笃定对面的大男孩儿下不去手。这是一个活了七十多年的老人对人性的了解,他知道枡山漱平是个怎样的人,并且毫无心理负担地利用着这份纯善。
随着皮斯克的步步紧逼,西拉的脸上出现了慌乱。
一门之隔的仓库中,信繁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在把西拉放到音乐教室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感到了现在的情况。西拉还是太心软,这个从小失去父母,不得不在社会最底层苟且偷生的男人,明明受尽了命运的捉弄,却难能可贵地保持着一颗单纯的心。
就像皮斯克说的那样,西拉不可能对枡山宪三下得去手的。
枡山宪三是第一个给了他父爱的人,而且他说得又那样冠冕堂皇。西拉难免会对自己一开始坚定不移的信念产生怀疑,杀害父母的人真的是枡山宪三吗?枡山宪三说他是为了救他……所以真正的凶手果然是他自己吧?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西拉短时间内就不可能重新恢复理智。
信繁正打算出去帮帮西拉,却很适时地收到了琴酒的短信。
其实他之前就感觉到了手机的震动,不过因为在偷听状态,信繁并没有接听,琴酒本该对这样的结果习以为常,但他还是发了短信过来。
【gin:你、皮斯克还有贝尔摩德都死了吗?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了让自己一会儿的行为更“正义”,信繁选择继续苟着给琴酒回短信。
【mezcal:贝尔摩德被警方扣留了,我刚找到皮斯克,怎么了?】
琴酒回消息的速度一如既往很优秀。
【gin:那刚好,皮斯克不用留了。】
第312章 真相只有一个
拿到琴酒给的“尚方宝剑”,信繁立刻很有底气地推门而出。
与此同时西拉很不争气地被皮斯克夺了枪,危在旦夕。
“既然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那我就送你去跟父母团聚吧!”皮斯克正要按下扳机,忽然听到身后的动静,他果断在枡山漱平和未知危险之间选择了后者。
被人用枪指着,信繁的神情依然非常淡定:“皮斯克,别用那玩意儿对着我,这会让我误会你打算背叛组织。”
看到他,皮斯克的神色稍缓,他依言放下枪,重新对准了西拉:“给我一分钟,让我先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信繁嗤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未经允许处死有代号的成员?”
皮斯克惊愕地回头:“有代号的成员?!”
“怎么,你不知道吗?枡山漱平代号西拉,曾任组织北欧地区的代理负责人。”信繁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他的权限比你高。”
当然,他说的是过去,现在的西拉又混成了小弟,没啥排面了。
“不!这不可能!他的父母死在组织的手中,他怎么可能加入组织??”皮斯克满脸地不敢相信。
信繁不欲跟他多说,冷声道:“皮斯克,放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