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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可能!他的父母死在组织的手中,他怎么可能加入组织??”皮斯克满脸地不敢相信。
信繁不欲跟他多说,冷声道:“皮斯克,放下枪。”
“不行!我不能让他活着,如果不杀死他总有一天他会反过来杀死我的!”此时的皮斯克已经有些疯狂,他疯狂地想要杀死枡山漱平,即便他曾对这个孩子产生愧疚。
信繁没有犹豫,他抬手便是一枪,直接打掉了皮斯克手里的勃朗宁m1935。
皮斯克吃痛,他没管自己的伤,反而伸手去捡掉落在地上的手枪,然而信繁已经先一步将它踩住了。
“皮斯克,你还不知道吧?”信繁的眼中漾起一抹同情,“就在刚才,那位下达了处决你的命令。”
皮斯克仰起头,看向他:“……你在说什么?”
“参加追思会的记者拍下了你举枪瞄准水晶灯的画面,你已经暴露了。”信繁微微蹲身,将枪口抵上皮斯克的太阳穴,“你在组织里待了那么多年,应该很清楚暴露是什么下场吧?”
“不可能!!!”皮斯克慌张地摇头,“我为组织鞍前马后了一辈子,他不能这么对我!是不是朗姆?是不是朗姆想要清理我们这些元老?”
信繁冷笑道:“你还是想想一会儿见到山田恭子夫人要怎么交代吧。”
说罢,他轻轻按动扳机。伴随着“砰——”的一声,皮斯克应声倒地,鲜血瞬间喷溅而出,落在信繁黑色的衣服上却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西拉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信繁见状无奈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
可是这种事要怎么安慰?
没有让西拉亲自动手,这已经是他身为前辈的温柔了。
信繁走上前拍了拍西拉的肩膀,温声道:“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我们回去再说。”
西拉木然地跟上他,朝酒窖外面走去。
然而他们还没有拉开门,木门便自己打开了。
琴酒一进来正好跟西拉脸怼脸。
他有些嫌弃地错过身,看向信繁:“解决了?”
“嗯,”信繁没多看皮斯克一眼,他平静地越过比吞口重彦还要凄惨的尸体,走到了琴酒身边,“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还有别的任务?”
“伏特加一个人就足够了。”琴酒的眼中燃烧着兴味的火焰,“雪莉已经用入侵我的车子并安装窃听器的方式挑衅,我又怎么能让那个人失望呢?
“何况计划之外出现的人也不止我一个,你说是吧,梅斯卡尔?”
尽管西拉还没有缓过来,但他还是浑身僵硬了一瞬。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今天鲁莽的行为已经给梅斯卡尔带来了无法计量的影响。
信繁朝旁边侧了侧身,帮西拉挡住了琴酒嗜人的目光:“今天的事情我会亲自跟那位先生解释,你不用替我操心。”
他杀死皮斯克固然有西拉的原因在,但皮斯克暴露已成事实,那位先生顶多生气手中的棋子不听话,却也不至于为此就对他做什么。
实在不行就多做几个任务挽回自己在那位先生眼中的形象和地位,反正这种事情信繁早在加入组织的第一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没空多管闲事。”琴酒扫视一周后皱眉,“你不把这里处理干净?”
“没必要,就算炸毁整个饭店,警方也能查出皮斯克的真实死因。我做得很干净,不会把自己或者组织牵扯进来。”
信繁都这么说了,琴酒便没再质疑什么,只是他对着这张易容的脸总感觉别扭。
琴酒冷哼一声,讽刺道:“你可真敬业,都这个时候了还用着渡边久的脸,连声音也不放过。”
“这不是敬业,是专业。”
信繁一副你不懂的样子。
琴酒知道什么?这间屋子里可是有着主角光环的柯南在,如果他用了梅斯卡尔的脸和声音,那不就等于把这个身份摊开放在主角团面前了吗?
脱马甲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虽然信繁还是挺自信梅斯卡尔的脸不会让柯南联想到浅野信繁的,但是一切可能性都要扼杀在摇篮中。
黑衣组织的三个人留下一具尸体后离开了,躲在壁炉里的柯南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
他一直用腰带将自己吊在壁炉里,因为黑衣人的谈话越来越劲爆,柯南实在不甘心中途就离开,只好坚持着听下去。
他先是见证了一出狗血的“恩爱情仇”,然后又惊诧于那个善良懦弱的渡边久竟然是组织成员,更更惊讶于枡山漱平也是黑衣组织的,好像还挺厉害,紧接着又从琴酒口中听到了新的代号“雪莉”,最后也是最重磅的——
渡边久竟然是梅斯卡尔!!
从琴酒的话里可以知道,渡边久只是梅斯卡尔伪装的身份,他有可能易容成渡边久,也有可能就连这个名字都是杜撰的。
这恰好符合柯南之前的推测:安室透是梅斯卡尔,他易容成渡边久参加了组织的这次行动。
又因为安室透本身态度就很暧昧,所以才会在追思会结束后“善意”地提醒柯南过来听墙角。
真相只有一个!
第313章 一夜未眠的大家
所以目前为止克丽丝·温亚德的身份还是个谜。她有可能是组织成员,也有可能只是被人易容替代了。
柯南其实更倾向于后者,因为美国大明星的身份实在是跟组织成员不太相符,而且这样一个公众人物如果要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应该很困难。
柯南利用腰带收缩产生的力道顺着烟囱顺利地爬了上去。
屋顶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很冷,但是柯南的心是热的。
经过今晚的事情,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组织的庞大虽然超乎想象,但他已经在抽丝剥茧地了解它了,而且组织内部并非团结一心,相反他们可能还有着血海深仇。
另外琴酒提到的那个雪莉也很重要,这个名字听起来像酒名,所以基本可以肯定对方是组织成员。但琴酒既然怀疑窃听器是他安装的,也就说明雪莉很可能跟组织并不是一条心,至少跟琴酒不是。
秉承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柯南觉得如果哪一天他碰到了雪莉,倒是可以在了解过后利用他。不过最终这些家伙肯定是都要进监狱的!
对了!还有枡山漱平!
想到他,柯南的神情难免带上了点愧疚。
他原本还奇怪一个普通的音乐教室为什么需要保镖,而且枡山漱平任职以来基本上没有工作过。如果不是因为枡山漱平跟浅野先生有私交的话,那他的目的就很值得深究了。
浅野先生很大方,耳根子也软,很有可能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而枡山漱平也就是组织成员西拉,为了某种原因潜伏到了浅野先生身边。
柯南能够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但那个理由已经足够了。
浅野先生曾提到他感觉自己被监视了,并怀疑监视他的人来自于组织。他的预感果然是正确的,枡山漱平就是那个组织派来监视他的人。很显然,工藤新一没死而且还在青梅竹马家楼下开了个音乐教室的事情已经被组织知道了。组织查到这件事的时间比柯南预想的还要早很多,真可怕!
说到底还是他连累了浅野先生。
……
一位牵涉极深的政客被人当众刺杀,杀害他的人却被子弹命中头颅,曝尸酒窖。这一晚目暮警官的头发又掉了不少,目暮绿看着丈夫一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疼得掉眼泪。清晨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把一张名片放到了丈夫的公文包旁边。
随便扒了两口饭就要离家上班的目暮十三看到了那张名片:“律枫音乐教室,您的思维放松之地???”
“工作太辛苦的话就去听听音乐吧。”目暮绿鼓励道,“每周末律枫音乐教室都会组织学员音乐会,那会是个放松的好机会。”
“……不用了,我周末还要加班。”
这一夜没有休息好的不止警察,柯南激动得一不小心就通宵了,而信繁则面无表情地看着西拉把他珍藏的好酒一瓶瓶糟蹋殆尽。
凌晨时分,信繁冷漠地把西拉扛上了车,打包送回了枡山家。
这里虽然是西拉的伤心之所,不过反正枡山宪三已经死了,眼不见为净,倒也不必太担心。
临走时信繁还是不太放心地叮嘱道:“明天肯定有很多记者来找你,警方估计也不会放过询问你的机会,该做什么你应该不需要我提醒吧?”
喝了太多酒以至于神智不清的西拉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了,以后我就只是我自己,我会好好做的。”
“……”信繁不觉得西拉真的听懂了,他无奈地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随即果断离开枡山家。
他真是怕了,一个西拉竟然能牵扯出这么多事情,再待下去谁知道会不会再出意外。
一夜未眠的信繁在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新鲜的食材,他难得有时间给小哀好好做一顿早餐。
两个小时后,信繁提着一大一小两个便当盒,再次开车上了路,这一回他的目的地是阿笠家,昨晚小哀就住在那里。
“叮咚——”
门铃响起,房间内立刻传来拖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下一秒,灰原哀睡眼惺忪的脸庞出现在门口。她大概是刚刚起床,头发乱得像鸡窝,睡衣的宽大领子斜向一边,露出左肩细腻的肌肤。
信繁平静地伸手帮她整理好衣服,眼中染上了一抹不赞同:“小哀,你怎么能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灰原哀眼神迷离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突然“啊”的一下叫了出来,小姑娘白皙的脸庞霎时就红了。
“哥、哥哥,你怎么过来了?”灰原哀慌张得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恰好一大早就蹲厕所的阿笠博士终于跛着发麻的腿脚走了出来,他眯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门口的情形:“是送报纸的吗?”
信繁在玄关换了鞋,然后才牵着灰原哀走了过去:“阿笠博士,我是过来给小哀送早餐的。”
“哦,是浅野啊!”阿笠博士终于看清了人,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的眼镜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稍微远一点的距离就跟瞎子没区别。”
信繁环视一周,从旁边的柜子上拾起一副圆滚滚的眼镜递给阿笠博士,一边还说:“我做的比较多,你们应该还没有吃饭吧?”
说着他们已经走到了餐厅,信繁一眼就看到了摆在餐桌上的即食饭团,似乎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我在冰箱里只找到了这个,不过我查看过日期了,还没有过期。”灰原哀在信繁的注视下很乖巧地把饭团又塞回了冰箱,她朝信繁甜甜地笑,“哥哥今天早上做了什么好吃的?”
于是信繁将那份大一点的餐盒摆在了桌面上,里面是一套传统的日式早餐。有玉子烧、海鲜煮物、漬物、鲣鱼干贝味增汤等等,先不论味道,只是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其实灰原哀是不太喜欢日料的,相比之下她的胃似乎更习惯于西式餐点。但只有哥哥做的料理不一样。大概是因为里面有家的味道,无论什么时候品尝到,灰原哀都会感觉非常幸福。
第314章 小哀,自信也温柔
在阿笠博士家陪小哀吃过早饭后,信繁又把那份小一点的便当盒放进了灰原哀的书包中。
“今天早上刚好还有时间我就给你准备了午餐,可以分给朋友吃。”他站在门口嘱咐说。
灰原哀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嗯,谢谢哥哥!那我就去上学了!”
一直到灰原哀的身影消失在马路尽头,信繁这才关门回了阿笠博士家。
小哀上学不用送,她跟柯南不一样,是不会被周围奇奇怪怪的案件牵扯进去的。
信繁刚回到屋子里,就看到阿笠博士还在狼吞虎咽地给嘴里塞着餐后小甜点。
“……高血脂患者不宜食用太多甜食。”
“嗯,我知道。”阿笠博士言不由衷地说,“最后一个最后一个!”
什么最后一个,我看你是最后亿个吧。
信繁无奈地叹了口气,动手收拾餐具。
“昨天你很忙吗?”阿笠博士不经意地问,“小哀很少在我这里过夜。”
信繁面不改色,手底下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停顿:“昨天忙完工作后我本来是想接小哀回去的,但是恰好有个朋友心情不好,找我喝酒。小哀今天毕竟还要上学,要是影响到她休息就不好了。”
最高明的谎言便是九分真实加一分虚假,真真假假最能迷惑别人。
阿笠博士原本也只是想到昨天发生在杯户饭店的事情,顺便询问了一下,听到信繁合情合理的回答之后他立刻就放下了心:“你是个好哥哥,不过小哀更是个好妹妹。我没有孩子,小哀常来我这里,我是将她当女儿看的。”
信繁还是第一次从阿笠博士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显然六岁的灰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