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贝尔摩德轻轻勾起唇角道,“我可是很想知道自己参与的到底是怎样的计划呢!”
“你参加的又不只是这一个计划。”信繁伸手直接关闭了电脑。
瞬间收获贝尔摩德的怒视一枚。
青木勋用看智障的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行吧,这两尊大佛他谁都惹不起。
“梅斯卡尔,你今晚有约吗?”贝尔摩德侧身倚坐在了电脑桌上,双腿交叠,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信繁目不斜视:“有,和睡神约好了梦里相见。”
“啧,你可真没情趣。”贝尔摩德嫌弃地摇了摇头,“那我们一起走吧,这座实验室弯弯绕绕的,谁知道会碰到什么?”
“平面图就在走廊里。”青木勋幽幽地提示。
时间不算晚,不过信繁也不打算在这里多待,他刚好顺路去阿笠博士家接小哀。
虽然他的这个“顺路”需要换车、易容、兜圈子。
临走时,信繁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青木勋。
青木勋如有所感地回望过来。
信繁问:“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
青木勋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我想是的。”
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无论前方蕴藏着怎样的危险,无论脚下是怎样的深渊沼泽,他都只能摒弃一切,奋力前行。
或许什么时候他就会被沼泽和毒气吞没,但是对于青木勋而言,他的选择从来都是别无选择。
第445章 降谷先生怎么暴露的?
今夜或许是月色太过于明朗,以至于让人产生了生活非常美妙的错觉。
走在昏暗的小路上,贝尔摩德竟然伸了个懒腰,从容随意地感慨道:“真是难得放松的时光啊。自从琴酒失踪后,我就很少有机会放空大脑了。他手里的事情实在太多。”
信繁的眼皮微微颤动:“琴酒失踪了?”
“你不知道?”贝尔摩德的表情比他还要惊讶,“我还以为那位先生的邮件是群发的。”
信繁什么都没说,只是翻出手机的邮箱,将最近的邮件都查看了一遍。他十分确定自己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组织的邮件。
琴酒怎么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踪?而且他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贝尔摩德的眼底顿时漾起了兴味的笑意,她用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语气道:“看来你遇到了信任危机。我本来还想跟你一起抱怨突增的工作量呢,却没想到你竟依然清闲。真羡慕。”
“信任危机吗?”信繁抬了抬嘴角,“我倒觉得那位先生是看你和波本这样的自由主义者无所事事,所以特地给你们安排的任务。”
他这话并非自我安慰。
对于这件事,信繁抱有比较乐观的态度。
自由主义者是独行侠,他们在组织里既没有仇敌,也没有关系亲密的搭档,在琴酒失踪的关键时刻,最适合接手他的任务和势力。
反观梅斯卡尔这种成员,他们在日常的任务中或多或少都会跟琴酒有所牵扯。就比如他以前任北欧负责人的身份来日本,本身就是对琴酒地位的威胁。只不过琴酒眼里只有钱和叛徒,不在乎这些罢了。
人难免偏颇,稍有私心便有可能拿着琴酒失踪的事情做文章。这可不是那位先生乐于见到的。
不过信繁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调查一番。
……
回去后,信繁立刻暂停了周末关于菊地怜子的计划。
对此毛利小五郎意见很大,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去过风俗店了,正打算周末的时候带着自己的经纪人好好开心一下,却没想到计划竟中途腰折了。
对此信繁只能用“我最近打算接触其他行业,正在做考察,很忙碌,下次有机会再约”这样的借口搪塞过去。
“什么嘛,我可是难得想帮你介绍一下的。”毛利小五郎郁闷道,“你知道菊地夫人有多难见到吗?如果不是我的话,她根本不可能见你的!”
“什么菊地夫人?”毛利兰正在修剪瓶内的花枝,闻言她敏锐地看了过来。
毛利小五郎连忙打哈哈:“哎呀,没什么了,我们在聊委托的事情。”
“真的吗?”毛利兰十分怀疑,“爸爸你该不会又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了吧?”
“嘿嘿,怎么会呢?我可是这么洁身自好的人啊。”
对于毛利小五郎的话,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会相信。
柯南正趴在桌上写作业,听了毛利小五郎的发言,他也忍不住半月眼了。
信繁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便问道:“柯南,你最近有跟工藤新一联系吗?”
“奇怪,这种事情你怎么问他?”毛利小五郎黑着脸说,“你不是更应该问小兰吗?”
“因为柯南遇到案子总是给工藤打电话寻求帮助。”
柯南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问出这样的问题,便起身走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也没有别的事情,我只是想问问工藤优作先生和妻子最近在不在国内,我一直很仰慕他们二位,有机会能请他们签名就好了。”
这个问题信繁早就想问了。
他一直觉得奇怪,赤井秀一“冲矢昴”这个身份原本应该是在假死后才有的,怎么会这么早就出现?
而为了实现易容和变声,他就必然需要工藤有希子和阿笠博士的帮助。
然而柯南的回答却是:“这个我听新一哥哥说过,他爸妈最近一直待在美国。”
那就奇怪了。
是赤井秀一另寻他法,还是工藤夫妇瞒着儿子悄悄回国?
……
因为计划取消而担忧颓唐的人不止毛利小五郎一个。
“这样不太好吧?”电话那边,西拉用忐忑不安的语气说,“既然那位先生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你冒然取消计划难道不会让他起疑吗?”
“不会。”
“可是……”
“这件事先放一放,我最近可能要出去一趟,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联系风见。”
西拉还想说什么,然而信繁已经火急火燎地挂断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着急的梅斯卡尔,看来这件事并不如梅斯卡尔说的那样乐观啊。
西拉有些担心。
信繁并不担心。
虽说那位先生的确没有告诉他琴酒失踪了,但是从贝尔摩德的反应来看,那位先生也没有叫她保密,至少在梅斯卡尔这边是不用保密的。
那他无论有怎样的反应都正常。
反而,如果他在明知琴酒失踪的情况下还继续按照原计划进行,就难免会在那位先生的心中留下不可信任的印象。
挂断电话后,信繁又打给了风见裕也。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没有停下向机场赶去的步伐。
“浅野先生?”风见裕也似乎还有些不敢置信,“您有什么事吗?”他已经很久没有接到浅野先生的指示了。
“我知道公安在组织还有一个卧底,拜托你查一下他最近递来的情报和日志,我需要……”
风见裕也被信繁这一连串的吩咐给弄懵了,他心虚地说:“浅、浅野先生,您在说什么呀?公安哪里还有别的卧底。”
信繁没有跟他就这个问题纠缠,他的语气一直非常笃定:“如果你没有权限,就直接上报吧。总之请尽快发给我。”
“不是,等等,浅野先生!”
风见裕也目瞪口呆地盯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欲哭无泪。
他没有石化,他只是风中凌乱的而已。
话说降谷先生是怎么暴露的?
为什么浅野先生这么快就得知了战友的存在,而降谷先生至今还在督促他调查梅斯卡尔和浅野信繁呢?
第446章 你笑够了没有?
东京成田国际机场承载了全日本最大的客运吞吐量,即便是在平常的工作日,这里也依旧熙熙攘攘。
国际出发层的旅客大多衣着得体,信繁的身影在其中略有些突兀。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休闲衣以掩盖肥胖的身材,头发乱糟糟的,仿佛多日未曾清洗梳理,嘴边的胡子都没有刮干净。若不是衣服尚算整洁,便说他是路边的流浪汉也不奇怪。
帮他办理登机手续的工作人员保持着良好的态度,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停歇,但是,即便如此,工作人员还是再三确认了他的身份。
“滨本先生,您的座位在机尾,请顺着通道一直向前走。”空姐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众所周知,飞机引擎之后的位置又颠簸又轰鸣,价格也会稍稍便宜一些。
信繁当然也想拥有一个舒适的旅程,然而为了赶上最近飞往罗马的航班,他不得不这么做。
至于真正的滨本先生是否能负担得起……他现在恐怕还在头疼明天的午饭该怎么办呢。
创业失败一贫如洗的滨本先生真可怜。
而此时冒用滨本之名的信繁,他飞往意大利不为别的,只为见朗姆一面。
信繁不知道那位先生的具体位置,但他却是少数几个知道朗姆确切位置的人。
安检、出入境这些都很顺利。即便他拿着别人的护照,顶着别人的脸,也依然顺利地从东京来到了意大利的首都罗马。
经过十多小时的长途跋涉,刚下飞机,信繁就收到了不少消息。
风见裕也也按照他的吩咐发来了波本最近递交的情报和日志。
只不过这里面并没有信繁希望看到的东西。
他平静地关上手机,并没有因此感到失望或者苦恼。
贝尔摩德的话和反应不可尽信,那个女人是国际知名的演员。信繁看到的,可能只是她想让他看到的。
或许那位先生从始至终只把琴酒失踪的消息告诉了贝尔摩德一个人,又或许,连琴酒失踪这件事都是编造的。
然而,刚下飞机没多久,信繁的手机就响了。
他瞥了一眼屏幕,上面的号码属于波本。
信繁心中顿时腾起一种预感,仿佛他正处于舞台上聚光灯下,被无数双眼睛牢牢盯着。
“梅斯卡尔,出门后左转,我就在路边等你。”电话里,波本直接念出了信繁的代号,似乎他非常确定接电话的人一定是梅斯卡尔。
信繁勾起唇角:“出什么门?你在哪个路边等我?”
与信繁仅一墙之隔的户外,波本感觉他的太阳穴在突突地抽动:“我可不想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如果不是朗姆让我过来,我倒是更乐于见到你搭公共交通。”
“我知道了。”
信繁明亮的眸子里划过了一抹深意。
他来意大利的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知道他要出门的西拉也不清楚具体的目的地。可是朗姆却让波本过来接机。
显然朗姆已经推测出了他的心理,知道梅斯卡尔一定会赶最近的航班飞到意大利见他。
这种被看穿的感觉……还真是令人讨厌啊!
顺着人流走出机场后,没有多久,信繁就看到了前方那个倚靠在车门上的男人。金发和黑皮的组合,即便是在西方面孔众多的意大利也依然醒目。
波本的目光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从人群中扫过,它也曾落到信繁的身上,不过很快就掠过了。
直到信繁抬头,冰冷淡漠的眸子直直撞入波本的眼中。
波本的嘴角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瞬,随即却扬起了一个堪称愉悦的弧度。
“哈哈哈!”波本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车门,笑得颠三倒四,“这是什么造型?我还以为你很在乎形象。”
信繁微微蹙眉,一言不发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波本的笑声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他毫不客气地嘲笑着梅斯卡尔的易容,声音爽朗清脆。似乎就连乌云蔽日的天空也因为这样的笑声逐渐晴朗。
信繁抬手抚了抚额,用非常无奈的语气问:“你笑够了没有?”
“抱歉,抱歉!”波本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
信繁没有搭理他,转而将视线放到了窗外的景致上面。
罗马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城市,从周围的建筑便可见一斑。
此时天空放晴,阳光从矮矮的云端洒下,照亮了下方欧洲古典风格的建筑群。
“今天的天气真好。”信繁由衷地感慨道。
然而波本的嘴角却突然勾起一个轻蔑讥诮的弧度:“可是我们所要去的地方却是肮脏阴湿的地下,就像那些喜欢偷吃粮食的老鼠一样。”
信繁的脑海里随之浮现出了城市中心下水道的画面,这让他顿时没了兴致。
他一边卸着脸上的易容一边嘲讽:“朗姆把你从美国叫回来就是为了扫兴的?”
“或许是帮你做点什么也说不定。”
“不需要,我在日本能找的搭档有很多。”
“你是指贝尔摩德?”波本挑眉,“那个女人最近恐怕没有功夫协助你。”
信繁微顿,他的视线随之落在了前方波本的后脑勺上,语气平静:“你果然是知情的。”
“如果你指的是琴酒失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