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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一张脸突然浮现在信繁的脑海中,他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居酒屋里的中年男人了!
水无怜奈中途曾经转过一次院,出于安全考虑,公安将他从急救的医院转到了国立医学研究中心。这两家虽然都是公立医院,安保等级却截然不同。
专员过程中所有参与的医护人员都无法得知全部的行动计划,公安系统之外的医生护士,在那之后都接到了调派令,有的出国有的去了北海道或者大阪。
而当时那个救护车驾驶员就是此刻居酒屋中的男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信繁现在对自己的记忆力不太自信,保险起见他还是给风见裕也发了封邮件询问情况。
很快信繁就收到了风见裕也的回复:'司机只负责开车,他没有见过目标,所以不在保密名单中。'
信繁:“……”
呵,他觉得公安的保密工作真有意思。针对组织的计划瞒着他们这些卧底也就算了,毕竟还能用谨慎来解释。但现在让该保密的人在外面随便乱晃又是因为什么?
这是生怕组织或者fbi破坏不到他们的行动吗?
风见裕也的邮件已经发出去两分钟了,浅野信繁没有做任何回复。风见裕也感觉自己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浅野先生以前也经常无视他的消息,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浅野先生显然是抱着兴师问罪的态度来的。
完了完了完了,都怪他工作没做到位。可谁能想到一个司机都能成为突破口呢?
风见裕也正头疼着,浅野信繁的回信到了,只有'收到'几个字,然而风见裕也却顿时热泪盈眶。
太好了!浅野先生没有骂他,浅野先生还是信任他的。
可怜的风见裕也并没有想到,其实还有别的可能性,比如他已经被自己的上司放弃了。
信繁抬眼看去,发现年轻人和救护车司机聊得热火朝天,他又扫了眼时间,觉得还早,便在居酒屋对面的咖啡店中找了个临窗的位置。
随后信繁转身进了咖啡厅的卫生间,再出来时,他已经顶着梅斯卡尔的脸庞了。
“您要喝点什么?”侍者递上菜单,热情地询问道。
信繁没有看菜单,便给出了自己的选择:“一杯冰美式,一杯焦糖玛奇朵。”
侍者微愣:“您等人?”
“嗯。”信繁不动声色地注意着居酒屋的情况,他轻勾唇角道,“不用分开,一起上就可以。”
侍者应了一声,捡起桌上的菜单退下了。
信繁找了一本咖啡厅提供的时尚杂志,映照着昏暗的灯光看了起来。
很快就有人将咖啡摆在桌上,冰美式放在他面前,焦糖玛奇朵放在对面。
第824章 同一方纸巾
信繁手上这本杂志是今年巴黎时装周特刊,里面详细介绍了世界大咖们的红毯造型,并用大量篇幅着重强调了参加时装周的日本男女明星的表现。
比如某七零后小鲜肉抢占了老一代艺术工作者的c位;比如某糊出圈的女星滞留红毯数分钟,造成红毯明星堵塞;再比如某知名演员凹造型时“不慎”走光,新戏合作男演员绅士递外套等等。
杂志最后刊登了一篇文章,着力批判了艺人们的骚操作,职责他们将精力消耗在在这些没有意义的方面,而不是钻研作品。
信繁正打算放下杂志,却猛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相比于这种绞尽脑汁争取曝光度的明星,也有一些仅凭一部作品爆红,低调但热度不减的明星。其中最出众的当属浅野信繁,其凭借一部综艺节目……'
从这篇文章中,信繁清晰地看出了两个字“双标”。
怎么,别的明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都在拍戏,到了编辑这里是没有作品,而他就参加了一次电视节目,还是不需要演技不需要表现的综艺,居然就能得此殊荣。
“你也喜欢浅野信繁吗?”一个磁性柔和的女声突然在信繁的后方响起,“他可是我的偶像呢。”
信繁被她所摸的地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面不改色地伸手拂掉了那人的爪子,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提醒道:“你不要用这张脸跟我说话。”
女人“呀”了一声,旋即轻飘飘地走到信繁面前落座。
她的笑容妩媚多情——前提是得忽略她那张男性特征明显的脸。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男人的脸女人的声音,这样一个物种不是什么怪物,而是组织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如此诡异的场景也没有引起咖啡厅中其他人的注意,显然从她出现开始,这个角落就已经被世界意志所笼罩,与主线无关的npc是不可能看到里面的情况的。
贝尔摩德也不着急,她慢吞吞地抿了一口咖啡,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忽然她问道:“你知道焦糖玛奇朵的寓意是什么吗?”
“不知道。”信繁无聊地搅拌着杯中的咖啡,尽管他点的是美式咖啡,根本不需要搅拌。
“是甜蜜的印记哦。”贝尔摩德俏皮地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出现在她现在的面皮上真是怎么看怎么古怪,“你看咖啡上的烙印,是不是像极了你在我心中印刻下的痕迹?我每晚都因思念而痛不欲生,可你却……”
信繁的手指触及了一片温凉,那是贝尔摩德张合不停的薄唇。
他用最原始最朴素的方法打断了贝尔摩德的妄语,再用最不解风情的冷漠语调说:“焦糖玛奇朵甜度较高,适口性出色,是一种给女士点绝不会出错的饮品。”
说完,信繁颇为嫌弃地拿出纸巾,擦去了指尖沾到的口红。
贝尔摩德眼眸微眯,她抱怨道:“我还以为我的口味已经被你悄无声息地掌握到了,真可惜。别让女人主动啊,梅斯卡尔,因为……”
因为女人主动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信繁和贝尔摩德同时在心中说完了后半句话。
信繁已经感受到了,贝尔摩德的热性如狼似虎,让他招架不能。
贝尔摩德伸手在下巴处轻轻一撕,一张柔软的面皮就被她揭了下来。她将面皮揉成球,再也看不出形状,然后随手丢进了手包中。
“waiter~”贝尔摩德扬声唤道。
很快侍应生便走了过来:“我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来点甜品吧,我记得你喜欢……”贝尔摩德一边整理发型一边看向信繁。
“我从不吃这种东西。”信繁淡声拒绝。
闻言贝尔摩德眨了眨眼,对侍应生说:“那就一份马卡龙,一份葡式蛋挞,谢谢。”
很好,信繁已经可以预见今晚他将胃疼到深夜了。
尽管心里正在为注定无眠的夜默哀,信繁的脸上依然没什么情绪,他安静地喝着咖啡,好像面前这个绝色的大美女还没有一颗冬瓜吸引人。
贝尔摩德见状微微挑眉,她伸出食指,在咖啡杯中轻轻沾了一下,然后在信繁面前的桌子上写下一行字。
“基尔就在这里。”贝尔摩德自然地捡起信繁叠放在一旁的那张用过的纸巾,擦干咖啡渍。
national medical researter——国立医学研究中心
信繁在心底的小本本上默默为风见裕也记了一笔。
瞧瞧,风见裕也的保密措施在千面魔女的面前比玻璃还易碎,比纸张还脆弱,根本不堪一击。
信繁从贝尔摩德手中又夺过自己的纸巾,擦去了桌上的咖啡:“有点公德心吧,咖啡是给你喝的,不是用来写字的。”
贝尔摩德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有趣,真有趣。几天不见,没想到你竟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那怎么没见你和波本调查清楚水无怜奈的位置?”
她的眼中泛起一抹危险的光芒,“一个前北欧负责人,一个情报组王牌,竟然会被小小的基尔难住,似乎不太对劲吧?”
“你觉得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信繁反问。
“你想告诉我你也盯上了刚才那个司机?”
“不止是他。”信繁将刚才他兴师问罪时了解到的几个名字通通说了出来,然后颇具挑衅意味地迎上贝尔摩德的目光,“日本警察的工作漏洞很多,顺藤摸瓜不难查出基尔的确切位置。”
远在警视厅的风见裕也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那你为什么不追查?”贝尔摩德说,“别告诉我你刚刚才查到这里。”
信繁没有说话,因为侍者已经端着他非常不喜欢的甜品过来了。
“这里有糖霜,您可以根据口味自行添加。”侍者又奉上满满一罐糖霜,“请您慢用。”
贝尔摩德立刻叉起一整颗马卡龙,朝信繁的嘴巴送来:“我喂给你吃,啊——”
信繁面露嫌弃,他直接换了一柄叉子,叉起马卡龙吃了下去:“不劳您费心了,我有手。”
第825章 贝尔摩德:我像一只小丑
贝尔摩德遗憾道:“真可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信繁轻笑:“你和波本在有些地方还真像,他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哦?”
“想想我们现在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吧,贝尔摩德,不要在一个注定死亡的女人身上耗费太多精力。”信繁翻开之前那本杂志,指给贝尔摩德看,“要多钻研工作,这才是正道。”
“呵,正道?”贝尔摩德嗤笑,“如果写这篇文章的人知道你用他的说辞形容我们的工作,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拎起斧头杀上门来。”
信繁淡定回道:“那先死的一定是他,我保证。”
“好吧,既然你如此有自信,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基尔的事情是你在负责。”贝尔摩德又道,“你也别怪我越俎代庖,我为了帮你可是特地提早了返回的日期呢。”
“琴酒呢?”
贝尔摩德正在给自己营造为爱放弃江山的人设,自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听到信繁的问题后她愣了愣,然后才撇嘴回道:“他当然也回日本了,大概这个时候正为了积压的工作头疼吧。”
不用调查她也知道,虽然当初boss将日本的一切事务都交给梅斯卡尔负责,可劳模和普通员工,普通员工和擅长摸鱼的老员工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说琴酒是劳模,波本是普通员工,那梅斯卡尔一定就是最擅长摸鱼的那种人。这类员工虽然平时懒散惯了,擅长偷懒,但公司一遇到麻烦,他们往往能发挥关键作用。由于这种不可替代性,老板就得用工资养着这些闲人。
平时的工作指望梅斯卡尔好好干不偷懒?开什么玩笑?!他没有把组织的日本分部卖给公安就算很不错了!
贝尔摩德对梅斯卡尔从来就没抱多大希望,因此也不失望,相反相比于琴酒那种兢兢业业生活无趣的男人,显然还是梅斯卡尔更合她的胃口。
“那他真是辛苦。”信繁十分坦然地点头道,“刚好我那里还有两个没处理完的目标,我一会儿就把资料发给琴酒。”
贝尔摩德:“……”
信繁做无辜状。
他的做法有问题吗?要知道他来日本可是度假的,见过度假的游客拼死拼活工作的吗?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扩大了许多,她拾起一枚蛋挞咬了下去:“唔,真好吃,你快尝尝。这个焦糖味很正,用的应该是上等食材。”
信繁的面色顿时微微僵硬,不过他还是赶在被贝尔摩德看出端倪之前吃掉了蛋挞。
其实他也没有很讨厌甜食,只不过和贝尔摩德一起,还点了这么甜腻的食物,他的胃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果然食物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一起吃饭的人。
信繁回想了一下最近的几次午饭晚饭,发现身边坐着的不是冲矢昴安室透,就是毛利小五郎江户川柯南,风见裕也和贝尔摩德也来凑热闹。
这都是群什么人啊?!
他想要软乎乎的妹妹!!
都怪安室透,如果不是他,他也不会建议灰原哀和宫野明美出国避风头了,说到底他的脾胃所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安室透的锅。
这个锅请安室透好好背着不要丢。
艰难地吃掉整颗蛋挞,信繁将叉子横放在盘子边,这代表着他已经结束用餐了。
“非洲的情况怎么样?”信繁一边擦拭着嘴唇,一边问。
“非洲那么大,你问的是哪里?南非很漂亮,那里的海洋清澈得晃眼,还有……”
信繁打断她:“我问的是你的任务。”
“任务啊……”贝尔摩德晃了晃杯中的咖啡,“组织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完不成的。这件事哪怕不是我和琴酒去,也是一样的结果。”
“哦?”信繁挑眉讥讽,“这么说你们很无用了?”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如果不是我和琴酒去,你恐怕就得不到有趣的情报了。”贝尔摩德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立刻说出来。
然而信繁却好似根本不感兴趣似的,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朝不远处的侍者招手:“买单!”
贝尔摩德眼神微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