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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画作,似乎是一位收藏家。
“安东谕,画作鉴赏家,位置在八车厢C室。
“小蓑夏江和她的女工住友昼花住在八车厢D室。
“八车厢最后一个房间E室,住的客人是三十三岁的出波茉利。”少女将他们的情况一一念出,然后又道,“他们六人都与四年前葬身火海的资本家有关,而且都是那场事故的幸存者。”
弘树忍不住开口问:“景光哥哥,这就是你说的故事吗?”
少女,准确来说是信繁伪装的毛利兰,淡定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你不觉得八号车厢的情况很像东方快车谋杀案吗?因为过往种下的因,收获被集体审判的果,很合理,但又充满戏剧性。”
弘树懵:“我们今天不是为了小哀吗?”
“没错,是为了她。”信繁对自己的易容做最后的调整,“但在重头戏之前,我们总会遇到点开胃小菜。”
他不想看着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即便那个人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责。
何况,谁知道犯人复仇的举动会给他的计划带来多大的影响,能将它掐灭在摇篮中当然是最好的。
至于如何找出那个想要在神秘列车上动手的人,信繁决定先到八车厢看看。
他身上穿着与毛利兰今天出门时同款的蓝色针织衫和军绿色的裤子,甚至就连背着的双肩包都是毛利兰最近才买的那一款。
信繁不求瞒过柯南,他只要能打乱贝尔摩德的计划就足够了。
还没到八车厢,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交谈声。
待信繁走进,交谈的双方也映入眼帘——是坐在轮椅上的小蓑夏江和照顾她的女工,以及背着一个长长的黑色袋子的能登泰策。
“你还带着那个东西啊。”小蓑夏江微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能登泰策下意识收紧了袋子的背绳,故作镇定道:“我们也没有什么区别吧?否则谁也不会年年都到这里来。”
小蓑夏江轻嗤了一声,示意住友昼花推她到餐车去。
在经过八车厢和七车厢连接处时,小蓑夏江与信繁迎面相遇了。
信繁清楚地看到小蓑夏江的脸色骤然凝重了许多,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警惕。
他礼貌地向旁边侧身,将通道让给了行动不便的小蓑夏江。
能登泰策也注意到了信繁,他转身正欲回房间,下一秒却被叫住了。
“能登先生,您应该就是著名的剑道选手能登泰策先生吧?”信繁适时地露出崇敬的表情,向前快走了几步,拦住能登泰策。
能登泰策只好回身看向他,尴尬地笑了笑:“小姑娘,你过誉了。我算不上职业选手,只是个人爱好罢了。”
“那么,您身后背的这个就是竹剑了吧?”信繁一脸期望,“能让我看看吗?”
“我……”
能登泰策根本来不及开口拒绝,他的包就落到了信繁的手中。幸好这个看上去十分冒失的少女动作并不鲁莽,她似乎很了解该如何保护竹剑,看过后就重新装进袋子里,交还给他。
“真是一柄好剑。”信繁赞叹道。
听了这番话,能登泰策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解释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正式的剑道比赛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说我的名字,但还是谢谢你。”
信繁保持着微笑,与能登泰策对视。
能登泰策应该是真心喜爱剑道的,能让他放弃剑道的事情,应该只有四年前那场火灾了。
忽然,伴随着“咔哒”的开门声,铃木园子从B室探出头来。
“小兰,果然是你!我在房间里就听到了你的声音!”铃木园子惊喜地走了过来,亲昵地环住信繁的胳膊,“你不是跟毛利叔叔去见委托人了吗,怎么突然又过来了呢?而且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去包厢找我,太过分了。”
信繁默不作声地拉开他与铃木园子的距离,他毕竟在身材身高各个方面都与毛利兰有很大的区别,亲密的接触极有可能让人察觉出异常。
“因为我见到了能登泰策先生,他可是非常厉害的剑道选手。”信繁一边向铃木园子解释,一边跟她一同回包厢。
第1139章 真假公主:酝酿
“诶,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剑道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算喜欢啦,只是偶尔有看。”
“啊,你和阿真空手道都那么厉害,要是再学会剑道了,那岂不是更没有我的存在感了?”
“怎么会……”
能登泰策目视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叽叽喳喳地离开他的视线,神情颇为凝重。他又在原地停留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
铃木号特快列车·六车厢
当柯南推开包厢的门,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的五个人时,他感觉自己的脑袋炸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还在这里??”
柯南的表情实在是太夸张了,步美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不在这里在哪里啊?倒是柯南,你不是应该跟毛利叔叔在一起吗?”
柯南知道他无法从孩子们这里得到答案,于是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浅野灰原哀。
浅野灰原哀一直是一个很沉默寡言的人,应该说,从她恢复记忆开始,她就一直是这副清冷寡淡的样子了。不过柯南还是察觉到今天的浅野灰原哀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没有与柯南对视。
“阿笠博士。”柯南又看向这里唯一的成年人。
阿笠博士叹了口气,无奈道:“孩子们期待今天的旅行已经很久了,再加上……”他在这里停顿了两秒钟,才接着说,“再加上小哀似乎见到了熟人……”
“没有!”灰原哀突然大声驳斥道,“我看错了,我以为哥哥也在车上,后来才发现是我把别人的背影当成了他。”
不对。
柯南不费吹灰之力便看破了浅野灰原哀的谎言。
那么,浅野灰原哀真正看到的熟人究竟是谁?那个人是否与组织有关?
以灰原哀的谨慎和柯南的敏锐,他们也没有发现柜子的隔板下面有个小巧的机关,那里贴着一枚窃听器。
列车的包厢遮掩着许多的秘密。
在某间包厢内,留着卷曲的茶色短发的女人正认真地倾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她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有规律的敲击着,目光柔和但暗藏侵略性。
雪莉,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吗?
……
“兰,你知道列车的推理活动是什么吗?”
八号车厢是铃木号特快列车的头等车厢,每个房间都更宽敞一些。因为毛利小五郎没有过来的缘故,此时的8#B室只有铃木园子和“毛利兰”两人。
铃木园子特意叫了红茶和点心,一边享受午后的静谧时光,一边与好友讨论即将到来的推理活动。
信繁略感奇怪:“你不知道吗?”
铃木园子泄了气,颇为无奈道:“因为这次基德大人回来,次郎吉伯父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他的计划,害我没办法给基德大人准备惊喜。说起来……”
铃木园子忽然笑了起来:“你猜我刚才接到谁的电话了?”
“谁?”信繁故作不知。
“工藤新一哦!”铃木园子邀功似的将通话记录展示给毛利兰看,“他问我列车的终点站在哪里,我告诉他是名古屋了,说不定他会在终点站给你准备惊喜呢!”
说着,她又懊恼不已:“糟了,我告诉新一你不会来了,他要是放弃了怎么办?我看我还是给他再打个电话吧!”
“不用啦,新一那个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信繁正专心致志地扮演着毛利兰,忽然,他们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我去开门。”
信繁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然而门外空无一人,整个走廊上都没有任何动静。
“谁啊?”铃木园子问。
“不知道。”信繁摇摇头,然后在地上发现了一枚信封,“这里有封信,没有署名。”
铃木园子探头看来,兴奋道:“我知道!神秘列车往年的推理活动都是用信封安排任务的。我们一定接到了特殊的任务,快打开看看!”
她不禁开始幻想自己会不会受邀成为怪盗的助手,又或者是被怪盗一见钟情的珠宝收藏家的女儿。
然而现实狠狠地击碎了铃木园子的幻想。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写着几行字:恭喜你,你被选上负责扮演从犯的工作。十分钟后,七号车厢B室将会发生一起事件,请你及时赶到,配合受害者交换车厢。
铃木园子见状失望不已:“这个从犯看起来跟基德大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嘛,我还以为这次的推理活动会跟次郎吉伯父和基德大人的赌约有关呢。”
“说起来,列车上应该会展出宝石吸引基德前来偷盗吧?”信繁收好信封,随意地问,“宝石不在任务中吗?”
“就是说啊,很奇怪。”铃木园子揉揉太阳穴,困惑道,“我也不知道次郎吉伯父是怎么想的,不过既然游戏已经开始了,我们还是快些到七号车厢去吧。”
信繁应下,他拿上自己随身的背包,与铃木园子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踏入七号车厢时,信繁的耳朵却捕捉到了一丝异常的声响。
“园子,你先过去吧,我想先去一趟卫生间。”
“好吧,那你快点。”铃木园子不疑有他,先行向B室走去。
信繁寻声回到了八号车厢,在C室门前驻足。他扬起手,用指关节轻轻扣响木门。
很快,从房间内传出一个男声:“谁啊?”
“列车员,我是来给您送茶点的。”信繁熟练地切换成八号车厢列车员的嗓音。
门很快就打开了,安东谕甚至没有防备性地挂上锁链。
见外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女,安东谕面露疑色。下一瞬,从少女的嗓子中发出的男声更是让他瞬间呆愣住。
“安东先生,你要与我合作吗?”
安东谕脸色骤变,他下意识地想要关门。可是信繁却在他关门之前就已经闪身进去了,他甚至还贴心地帮安东谕合上了大门。
信繁坐在安东谕对面的沙发上,一副谈判的架势,坦然道:“你今天过来,应当不只是为了参加神秘列车的推理活动吧?”
第1140章 真假公主:铺垫
安东谕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难看至极,可他无法控制自己冷静下来。无论谁,在计划即将成功的时候突然遭遇这种变故都会跟他一样的。
信繁没有体谅安东谕的震惊,而是继续说:“来的时候我发现A包厢的提示灯坏了。在发车之前仍然没有排除故障,这对于财大气粗精益求精的铃木财团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有什么人故意促使了这一情况的发生。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此刻,安东谕觉得他最好的回应就是不回应。
“我还调查到,四年前,名古屋拍卖行压轴拍出的画作,其所有人是住在7车厢B室的室桥悦人。他似乎因此获得了一大笔财富。可是根据调查,室桥悦人本身并不是收藏家,相反,四年前死于火灾的资本家却是著名的画作收藏家。”信繁笑了笑,
“从火灾中活下来的幸运儿,恰好拿着死者的藏品拍卖,就算背后没有更多的故事了,这件事本身就很奇特,对吗?”
闻言,安东谕脸上渐渐出现裂痕。伴随着信繁最后一句“对吗”,他重重地瘫坐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说吧,你到底要做什么。”安东谕问。
信繁挑眉:“跟你的目的一样,让室桥悦人付出代价。”
安东谕的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置信道:“你也与当年那件事有关吗?”
“不。”信繁微微低头,掩盖住嘴角渗出的冰冷笑意,“我只是不希望正义的决裁者囿于所谓的法律罢了。”
安东谕愣了愣,问:“你要帮我?”
“也是帮我自己。”说着,信繁从背包中取出一个手机大小的黑色盒子,放在桌面上,推给安东谕。
安东谕面带异色地拿起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吓得他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
“这、这、这……这该不会是……”他憋了半天,仍然吐不出那个堵在嘴边的词语。
信繁淡定地接过他未出口的话:“这是一枚定时炸弹,你将它按我的要求放在八车厢和火车厢连接的位置。作为交换,我会帮你解决室桥悦人。”
安东谕艰难地咽了烟口水:“你说的解决,是指……”
“这就与你无关了。”
说这句话时,信繁的眼神很平淡,深邃的眸子里似乎见不到任何情绪。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安东谕感觉浑身冰凉,像是被人用冰水从头浇到脚。明明对方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却能给他如面猛兽的压迫感。
不,谁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真实年龄又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