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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晶晶的
她只是多喝了几杯酒,然而完全不不会到醉的昏迷不醒的地步。
一定是酒里加了药。
但是辛曼在最初喝酒的时候,也看着刘晶晶和另外那个男人,分明也是喝了,她才喝的
那么就是说明,她的酒杯里,原本就已经涂抹上别的药物了
她觉得浑身虚软无力,向前走了两步,揉了揉太阳穴,忽然面前的门打开了“你总算是醒了。”
伴随着这个声音响起的同时,头顶的灯咔啪一声亮了起来。
头顶白炽灯灯光强烈,辛曼眯了眯眼睛,等到适应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光线,才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正是刘晶晶。
“是你”
辛曼扶着墙站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晶晶冷笑着,“如果不是你,我会丢了工作么我能现在像是落水狗一样人人喊打么”
“你不是找到工作了”
她记得上一次在路上见到刘晶晶,这个女人也是衣着光鲜亮丽,甚至比起在薛氏公司里的时候更加妖娆了些许,还是因为薛氏公司里对于女员工的着装比较严格。
“哼,托你的福,”刘晶晶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在这个行业里,已经没有哪个报社敢接受我了,凭借我的资历,就算是不能进入薛氏那样的公司,但是进入一个小报社也绰绰有余了吧,可是,我投了简历没有一个公司接收,我本来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直到一个公司好心的人事部经理告诉我,说我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后来我在路上看见你和薛淼那么亲密的模样,我就知道了,一切都是你这个女人在背后搞的鬼”
辛曼皱眉,“我根本就不知道。”
其实她也是矢口否认,当时刘晶晶的确是走的蹊跷,而且一个晚上她曾经把自己反锁在公司里,这件事情薛淼知道,后来的一些事情,虽然并非薛淼遇上,但是办公室里肯定是有这位大老板的眼线。
也许薛淼真有可能做过一些事情也说不准,但是现在,就算是薛淼做过,她也必须要帮他择干净
“你怎么不说是吕正明的老婆做的呢吕太太的家族也是有权有势,你勾引了她老公,她现在不把怒气撒到你身上撒到谁身上”
刘晶晶皱了皱眉。
身后的门忽然敲了两声,嘭嘭,刘晶晶转身开了门,门外是刚才的刘朝阳,“找的人已经来了。”
辛曼看见刘朝阳,一双美眸里露出怒光,“刘先生,你竟然拿那些未成年的孩子的事情来骗我,你的良心呢”
刘朝阳说:“我跟你说的没错,那个地址也没错,我是听人说的,那里的确是有未成年人猥亵的事件,但是那位资助者在当地很有威望,没有人相信”
辛曼手指蜷曲地扣紧了墙面,“那你”
刘朝阳说:“刘晶晶是姐。”
辛曼一下子明白了。
刘晶晶,刘朝阳
呵呵,都姓刘,辛曼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两人有关系会在这边摆了自己这么一道。
她真的是太天真了
“那你们现在把我弄到这里来,是想要干什么”
辛曼在很短的时间里,已经看了看周遭,她的包没有,手机没有,甚至这就是一件完全空的房间,连桌椅板凳都没有。
刘晶晶嘴角勾起一抹奸笑,“当然是让你快活的事情。”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三个壮汉,身材魁梧,看向刘晶晶的眼神里冒着色眯眯的光。
刘晶晶说:“就是她,给我好好伺候好了。”
就当他们走向辛曼,而刘晶晶和刘朝阳开了门准备出去的时候,辛曼忽然大声叫道:“刘晶晶,我自认为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之前你大半夜把我锁在二十三层的大厦里,我也没有追究过什么,你现在这是在犯法知道么”
刘晶晶忽然转过身来,“你是没有追究过,那是因为已经有人帮你追究过了。”
房间门关上,辛曼心里顿时陷入了绝望之中。
面前有三个壮汉,纵然辛曼会小擒拿手,但是也绝对没有办法做到以一敌三。
一个男人向她逐渐走近,辛曼向后退了两步,“你们两个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份,刘晶晶给你多少钱,我能拿出来三倍给你们,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就马上让人送钱过来”
辛曼说完,这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爆发出无比猖狂的大笑。
“哈哈,你这种人我们见的多了,第一招用钱收买,第二招呢是不是就要用权势了说你家到底有多大的权力,如果我们动了你,就死定了。”
辛曼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这个男人说的没错。她的确是想要将红三代的裴家搬出来,裴叔叔对自己一直很好,这种事情应该也不会追究。
“等等”
就在这两个人向前走的那一步,辛曼便又开口叫了一遍。
“你们先”
“这妞儿在拖延时间,按住她”
辛曼猝不及防,被一股蛮力狠狠的推倒在地上,后脑勺一下子磕在了墙上,痛的她瞬间眼泪就模糊了眼眶,咬着牙,伸手阻拦了一个男人伸过来的手,狠狠的咬了上去,血腥味瞬间就充斥了整个口腔。
“妈的”
反手,辛曼就被打了一个耳光,脸狠狠的向左边偏去,口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烈了,她知道是自己的嘴角裂了。
身上的衣服被狠狠的撕扯了一下,黑色的毛衣被拽向一旁,露出半个肩膀。辛曼剧烈的挣扎。
就是这样任凭欺辱,她做不到
她趁着一个人分神的机会,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刚刚爬起来,就被后面的人抓住了头发,然后猛地向后一抓。
辛曼觉得头皮火辣辣的疼,不知道头发有没有被抓去多少。
她忍着痛,向后倒退了几步。
身后就是一个阳台,辛曼想都没有想,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前面的男人,旋即直接抬腿猛地一踢,正中即将过来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转身一把推开了阳台门。
她就趁着后面男人哀嚎的时候,飞快闪入阳台上,反手就关上了阳台门,将一个老式的插销给插上。
这是一个老式的阳台,没有封。
辛曼心急的跑到栏杆处,看向楼下。
二楼。
楼下是一片草地,如果是夏天。蓬勃的草地想必也可以帮她抵挡一下冲击,只不过现在是冬天
刀子一样凛冽的风刮在脸上,涩涩的生疼。
身后传来嘭嘭嘭的踹门声,声音震耳欲聋,隐约已经能听见其中男人的声音中夹杂着女人的声音,想必是刘晶晶已经发觉了。
辛曼毫不犹豫地就跨着双腿上了阳台的栏杆,双手紧紧地扣着冰冷的栏杆,手背上的血管越发的清晰明了。
在身后的男人嘭的一声砸开门,辛曼就在这一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从上面跳下去。
双臂抱着双腿并拢,屈膝,用这样的姿势缓冲了跳下来的强大冲击力。
即便是这样,辛曼在双腿落地的时候,也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向前翻滚了两下,抬头看了一眼阳台上,一个声音说:“快点下去给我抓住她”
辛曼咬着牙,撑着墙站起来。向前跌跌撞撞地跑。
双腿有些打颤,再加上不知道那酒里面给她吃了什么东西,现在浑身无力,就仅仅是刚才跳下来的那么一下,就已经耗尽了她浑身的力气。
辛曼没有方向感,好似无头苍蝇一般,在路边狂奔,看见车子就拦车。
但是,此时此刻,就算是经过的车子,谁敢停车载辛曼看见路边有一个衣衫破烂的女疯子,恨不得油门踩到最底部,开着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辛曼咬着牙,承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凛冽的寒风吹着她的脸,不知是为何,眼睛前模糊了一片,她抬起手背在脸上擦去,再擦去,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眼睛越来越不清晰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吵嚷。
他们追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辛曼的模糊视线里,出现了一辆飞驰而来的车,她决定要冒着生命危险上前去拦车。
就算是出了车祸被撞死,也比在这里被奸污了好。
就在辛曼猛地扑上去,差点就滚在这辆车的车轮前面的时候,其实,这辆车已经停了下来。
薛淼从驾驶位上冲了下来,看着倒在车前的辛曼,一双眼睛血红。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自己再晚来一会儿,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薛淼大步走过去,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辛曼盖在身上,将她包裹起来,在双手碰触到她的腰身的时候,她忽然就猛地一扬手。将他靠近的手给拍了下来,浑身戒备的模样。
“曼曼,是我。”
“薛淼”
辛曼听见这个声音,才最终放下了浑身的戒备,身体一软,瘫软在薛淼的怀里。
几个壮汉飞快的赶过来,却看见在路边停了一辆豪车,一个气质卓尔的男人,刚刚抱着这个女人站起身来。
“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把这个女人给我们留下来我们相安无事”
薛淼看向这边几个人的眼神像是薄而厉的刀子,带着血腥的红光,只不过,他没有说话,而是一步一步将辛曼先轻柔的放上了后座,才重新走过来。
“相安无事恐怕是不行了。”
他说完这句话,还没有来得及给对方反应时间,就飞快的出腿,猛地踹向对方,一个狠准的拳就落在了对方的脸上,落拳的同时,仿佛可以听见骨骼错位的声音。
薛淼和大哥薛明曜,小时候都学过拳击,当时薛淼和薛明曜屡次在拳击馆打,每次都是他被薛明曜打倒在地上。
记得有一次,薛淼又一次输了,手中的拳击手套直接摔在了地上,往地上一躺,“不打了。”
薛明曜走过来,“为什么”
薛淼说:“一直输,不打了”
然后,薛明曜说:“现在输,是为了将来能赢。”
警笛声由远及近,陆续赶来。
几辆警车在路上停下,从头辆车里,许朔从副驾驶的位置上下车,看着前面打成一团的几个人,摇了摇头。
他们警车的速度已经不慢了。但是谁曾料想到,这个薛淼竟然会猛踩油门,路上一连闯了多少个红灯已经说不准了,恨不得把私家车当成是飞机来开。
警笛声,让远处正在赶过来的刘晶晶和刘朝阳停下了脚步。
刘晶晶一把拉住了自己的弟弟刘朝阳,向后面的一个墙壁后面一躲,眼睛向外探着看。
“警察来了。”
刘朝阳有点慌神,“那怎么办”
刘晶晶看了一眼那边黝黑的夜色,这边的情景应该是看不真切,便直接扯着刘朝阳,“去开你的车,从后面的另外一条路上走”
刘朝阳问:“那那个女人呢”
“都被警察救走了,你难道是想要去蹲号子么快走”
这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浓重的黑色所掩盖的浓浓夜色之中。
有警察帮忙制服这么几个壮汉,轻而易举,许朔不用动手,径直走到薛淼身边。
“哟,挂彩了”
就算是薛淼的身手再好。同时对三个壮汉,就是块头就比不过。
薛淼随手掸了一袭外套上的灰尘,转身就向车边走去,“我先送她去医院。”
许朔点了点头,“ok,有什么消息我打电话给你。”
他看着一辆黑色的豪车驶离视野,先叫了一旁的一个小警员,报出了薛淼的车牌号,“去找交警队,把这辆车闯红灯和超速记录消一下。”
“是。”
许朔其实刚才看见薛淼动手,也是挺惊讶的。
他有很久都没有见过薛淼跟人打架了,应该是自从他哥哥出车祸之后,原本也就有少爷脾气的他,就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变得没有脾气,好像超脱世外一样,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他。
所以,有时候他看着他家的那个小子薛子添气他。一定程度上还是挺高兴的,说明薛淼还是能被人气到。
不过,现在应该是有一个能随时拨动他心弦的姑娘了。
薛淼开车一直疾驰到医院,等到车辆停在停车场,辛曼也悠悠转醒了。
她身上看起来有点可怖,很是糟糕,身上的衣服全然都被撕了,毛衣也脱了线,头发乱七八糟的结在一起,半边脸是肿的,嘴角还破了皮。
辛曼醒来,觉得浑身上下都痛,刚才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那么疼。
但是,她当时也知道,如果不跑,那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眼前覆上了一个黑影。
辛曼眨了眨眼睛,“薛淼”
她就记得刚才拼了性命的去拦车,那辆车停了下来,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