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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你的知心人,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庞飞也是来了气,说话的语气里难免带着情绪。
安瑶反问,“你什么意思?”
“每次你晚上应酬回来的晚了,都说是夏树送你回来的,但很不巧,我看到过好几次送你回来的人开的是奔驰车子。你这次去临市,说是带小孙一起去,但我去临市找你的时候,却只看到了封泽林一个人。还有昨天,我本来想来公司找你,跟你把罗晶晶的事情解释清楚,但我却看到了你跟封泽林一块上了车子。以及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接电话的人,却是封泽林”
“我倒是想问问你,这些,你又该怎么解释?”
“我没告诉你那些是怕你多心,但我和封泽林之间绝对是清白的。”
“你看,你主动跟封泽林走的那么亲近,却要我无条件地相信你们之间是清白的。我跟林静之的事情你也清楚,跟罗晶晶的事情你更清楚,但你始终不肯原谅我。你说我在外面彩旗飘飘,可你心里,不一样种上了彩旗吗?”
“你”安瑶气结,脸色涨的通红。
听着渐渐远去的高跟鞋撞击地面发出的“哒哒”声,庞飞的心一片冰凉。
本来不想跟安瑶闹到这个地步的,但刚才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他提出对安瑶和封泽林之间的质问的时候,就注定了这次的事情无法那么简单地被平息掉。
二人针尖对麦芒,最后收益的人会是谁,不言而喻!
缓步进来的封泽林双手插兜,冲庞飞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仿佛胜利的王者一般。
“站住!”
一声怒吼,让封泽林的脚步停了下来。
两个男人的对峙,注定了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波涛汹涌。
“怎么?又想拿什么话来威胁我?”之前倒是小瞧这家伙了,西装革履之下竟然还藏着这样一幅诡谲的面孔。
年轻气盛不过是他披在身上的衣服,他真正的面孔,只在庞飞面前才会展露出来。
这让庞飞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薛京,也是这般的心怀不轨。
只是,这个封泽林却又和薛京那种狂妄自大的人完全不同。
薛京接近安瑶,只是为了刁难庞飞,而封泽林接近安瑶,是真的冲着安瑶去的。
庞飞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来自情敌的气息!
夫妻之间不管又多大的误会和矛盾,最怕的就是在矛盾期间有第三者插足,当初他和林静之不就是这样走在一起的,如今这个封泽林,就像当初的林静之一样。
怕是庞飞再这般和安瑶置气下去,难保封泽林不会借机钻空子收拢安瑶的心。
所以归根结底,问题不在封泽林身上,而在他和安瑶之间。
威胁,他不会幼稚到拿大话去威胁别人,谁都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谁也都不是被吓大的,威胁有用的话,这个世界还会有那么多武力存在吗?
“你错了,我不会威胁你什么,我知道你追求安瑶是真的,我只提醒你一句,别用不择手段。”
公平竞争,庞飞根本不怕,怕的是封泽林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只要封泽林不做出伤害安瑶的事情,庞飞便不用为此担心。
至于以后的事情,一切看缘分。
在一群群异样的眼神中,庞飞毅然决然离开,高大伟岸的背影不由得让封泽林关注起来。
从飞耀出来,庞飞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人群,一时间有些出神。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电话是庞燕打来的,“哥,你快回来,出事了。”
“怎么了?”
“那个之前偷咱们东西的小偷来了,还说是来找你的,你快点回来吧,如雪姐姐一大早就出去了,我打她电话也打不通,心里好害怕。”
贼五去侦探社了?
不是他想通了,就是去拒绝庞飞的,左右就是那两个可能。
收敛了心思,庞飞拦了辆出租车,打的去的侦探社。
至于那辆报废了的比亚迪,就丢在飞耀的车库里,他也懒得管了。
回到侦探社,只见贼五一副大爷的样子坐在时峰的位置上,大腿压着小腿,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见庞飞进来,贼五吐了嘴里的槟榔,“时峰那小子一大早接了个电话就跑了,说是让我自己一个人来。诶,你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啊?提前可说好啊,做办公室的话就算了,这种没技术的活我可不干。”
原来是来送喜报的!
庞飞拉了椅子在贼五对面坐下,“文职的工作你想做我也不让你做,有燕子呢。现在侦探社里缺少外出跑业务的,你的工作就是协助姬如雪。蓉城的大街小巷你都熟悉,我相信有你的加入,对于单子的侦破肯定有很大的提升和帮助。至于薪资问题,跟姬如雪一样,底薪加提升,怎么样?”
“无所谓,你给多少就是多少。但在这之前我有个条件。”贼五将腿放下来,看着庞飞的脸,一字一顿地说。
庞飞知道他想说什么,“怎么比,你定。”
347:人前风光背后心酸
“爽快。”
贼五加入侦探社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痛痛快快地再和庞飞来一场比赛。
上次输在了易容和心里战上,这次自然还是要从这上面搬回来。
比赛的方式很简单,贼五将易容成庞飞的样子,在两个人都不说话的前提下,让庞燕等人辨认。
如果他们认出来了,那就贼五输,如果他们没认出来,那就庞飞输。
输了的人,要请客吃饭。
“怎么样?”
这个简单,庞飞一口答应下来。
二人同时进入一间屋子,贼五准备易容,庞飞在这期间不能出门。。
要将易容术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那可是要费不少功夫的,现在科技也未必能让一个人完全改头换面变成另外一个人。贼五这易容术却依然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方,庞飞倒是挺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会我易容的时候可能有点吓人,提前给你敲个警钟。”贼五将东西都准备好了,接下来就要开始动工了。
这话倒是引起庞飞的注意,易容术怎么还跟吓人扯上关系了?
但见贼五对着一面镜子,撕扯着自己的脸皮,将多余的肉全部拽到下巴处,再将需要填补的地方从其他地方拽了肉过来。
其面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难怪他会说有点恐怖,这一幕看着还真是挺恐怖的。
第一步完成之后,接下来就是第二步了,为防止移动的肉再回到原来的地方,得用强力胶水将其固定住。贼五使用的已然是适用于易容术的特殊胶水了,但在清洗的时候,还是会很疼,这也导致了他的脸上角质层要比其他人的薄一些,所以面部看上去总是发红的样子。
上完胶水,就是贴人皮面具了,当贼五将人皮面具带上之后,眉眼间已然和庞飞有些相似了。
很神奇!
戴上面具之后,将其固定好,最后一步就是化妆处理了。
在这之前,庞飞绝对无法想象贼五一个大佬爷们身上居然会带着那么多的女性化妆品,很多自己都叫不上名字来。
这些化妆品就是贼五最后的法宝,他一面对着镜子上装一面说,“以前用的是染料,染完之后对皮肤的伤害特别大,你看我这里,就是被染料灼烧留下的疤痕,去不掉了。”
贼五歪着脑袋让庞飞看他的脖子一侧,庞飞侧头一看,还真是那样,那一块地方好像少了曾皮,整个的皮肤都是发白的。
在外人看来,易容术高深莫测,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可又有谁知道,要学好这一门技术,背后需要付出多少的代价。
庞飞有一个疑问一直想问贼五,“你当初学习易容术的目的是什么?”
“方便作案啊。”贼五倒也是不隐瞒,回答的直接了当。
“当初刚入这行的时候,我技术不行,总是怕被抓。后来我在电视上无意间看到了有易容术这东西,我就对此感到很好奇。但电视里的东西都是瞎编的,什么秘术、什么换脸,那都是瞎扯,我现在这技术,都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厉害吧?”
贼五为此感到很是得意。
说话间,他手上的工作也都完成了,庞飞从镜子里看到了那张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还真的是真假难辨,连庞飞脖子上的伤疤都画的如此的像。
“衣服脱了。”贼五说。
庞飞不解,“脱衣服干嘛?”
“你以为易容术只是变成一个人的样子就行了,还得模仿他的言行举止眼神动作,你身上到处都是伤疤,一会他们摸一下就知道谁是谁了。我要完完全全变成你,让他们分辨不出来。”
这小子,还真是下了狠心了。
起身,将身上的t恤脱掉,贼五“靠”了声,“你这还是人身吗?”
这话说的
“这么多伤疤,你是有多少次差点都把命丢了?”
不记得了。
太多次了,多到庞飞已经懒得去记了。
伤疤太多,这可是个庞大的工程。
贼五先是将他转着圈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才开始动工。
伤疤的位置、长度、深度、硬度等等,这些都需要做到细致,才不会成为别人头破的漏洞。
贼五做的很细致,把每一条伤疤都临摹的几乎能够以假乱真。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眼看着就快要到中午了,二人才终于从房间里出来。
庞燕瞬间瞪大了眼睛,实在是,眼前这两个庞飞几乎一模一样,样子一样,身高一样、言行举止一样、眼神一样、身上的伤疤也一样。
“哥?”
“诶。”两个庞飞同时回答。
这下子可把庞燕给难住了,怎么看都是庞飞,就好像一个人复制了另外一个人,亦或者是庞飞分离出来的分身一样。
她仔仔细细地转着看了一遍,一点发现也没有。
恰巧这时姬如雪回来,瞧着两个庞飞也是一脸懵,“我的怪怪,还真的跟真的一样啊。”
比赛的规则是不能问问题,只能通过外观来分辨真假。
庞燕和姬如雪越看越觉得可能是自己出现幻觉了,这两个人分明一毛一样,这怎么分?
“完全认不出来。”
贼五正在心中暗自得意,却在这时,一道弱小的声音从姬如雪和庞燕身后传来,“左边的是假的。”
“嗯?”
刚才说话的是那个小姑娘?
她会说话?
她说什么,左边的是假的?
姬如雪也不计前嫌了,连忙跑过来问,“依据呢,你的依据是什么?”
“左边的人脚大了一个码。”
庞燕和姬如雪这才注意到,果然左边的人比右边的人脚大了一些。
神奇啊!
他们只顾着看上边,却把下边给忽略了。
贼五也是一脸愤恨啊,连伤疤都做的这么细致了,怎么就把脚的大小这东西给忘了。
本来眼看着就要他赢的事,现在愣是输了,还是被一个黄毛丫头给识破的。
“算了算了,我看你就是我的克星”贼五絮絮叨叨回去卸妆去了。
庞飞的注意力却是被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给吸引着,自从他回到侦探社到现在,不说话也不跟人交流,连他都快要忽略掉她的存在了。
今儿个她过人的心思,又一次证明了这丫头过人的天赋。
既然她愿意说话了,总归是件好事,庞飞也该跟她谈谈带她来侦探社的目的了。
小姑娘还是有点畏惧,但比之前好多了,至少她在努力克服心中对陌生人的畏惧和排斥,在努力融入这个小家庭里。
通过交谈庞飞得知,小姑娘名叫狸子,是个孤儿,其他的,她不愿意多说,只是表达了她愿意留下来的意思。
一个从小被父母抛弃,饱受别人欺凌和嘲笑的女孩子,心里难免会有点芥蒂,不过没关系,慢慢来,相信她融入这个大家庭之后,生活会变得不一样的。
昨晚的一顿饭是说服了贼五,却没能说服陈旋飞,这倒是挺惋惜的。
不过庞飞有种直觉,陈旋飞最终也会加入这个小家庭的。
每次到下班的时候庞飞就特别不想走,离开这里,就得面临选择题,是去林静之那,还是回安家。
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毫不犹豫去林静之那,但现在,他却犹豫徘徊起来。
丈夫这个词很容易写,但背上所承担的责任和压力,却不是轻易就能抒写完的。
有一句话安瑶说的对,庞飞婚内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是他的不对。林静之为他怀孕生子,也是他的不对,倘若他能管住自己的身体,又怎么会有今日的这些烦恼。
于安瑶,他有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也有夫妻之间的情分,于林静之,他有心疼和愧疚,也有知心人的赏识,手心手背都是肉,让他选择,他真不知道怎么选择。
“哥,都这么晚了,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