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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
“来,大家小心点,咱们开始将雕塑拉起来了。”指挥的人在前面指挥,不少人在后面帮忙。
在众人的齐心合力之下,雕塑终于被一点点立了起来。
用来绑红布的红绳子被人解开,红布飘飘扬扬,下面的雕塑若隐若现。
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自然是要安瑶亲自来完成的。
安瑶接过院长递过来的竹竿,挑着红布的一头,轻轻掀起。
“哗啦!”光滑的丝质面料红布在力量的带动下,很容易就从雕塑上滑落下来。
“哇!”在场之人,我不惊叹。
其一,这雕像简直可以说是巧夺天工,美不胜收!
其二,其通体晶莹的材料,却不知是用何种材料制作而成,众人是见都没见过。
其三,是这雕塑的比例,和安瑶的身高比例简直一模一样。
此等巧夺天工的作品,竟是出自一个只见过安瑶几面的陌生人之手,不得不说,那雕刻的人的本事,太厉害了。
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太传情了,就像是一双真人的眼睛一样。
安瑶也是止不住地惊叹,“庞飞,你快看,这雕塑眼睛上的睫毛,竟然都是一根一根的,这也太逼真了吧。”
安瑶实在是满意至极!
安瑶高兴,庞飞也就高兴,“雕刻的人何在?”
“家主,我在这。”
“这是你的爱好,还是你的工作?”
“即是爱好也是工作,不过现在的人对雕刻艺术品的需求不是很高,我那门店很小,材料也不怎么充足,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肯定还能雕刻的更完美更逼真一些的。”
庞飞心念一动,说道,“你的雕塑我老婆很喜欢,从今日起,你所有的作品,我买了。另外,你的店铺,我投资一百万给你。”
什么?
那雕塑老板惊的目瞪口呆!
一百万的投资?
还买下所有的作品?
这是天上掉下了个大馅饼吗?
围观人群也是一阵阵惊叹,有感叹庞飞的出手阔绰的,有感叹那雕塑店老板运气好的,也有感叹他的作品出神入化的
总之,人群沸腾了。
女人们关心的依旧是怀孕生子的问题,如今雕塑安装好了,她们便是迫不及待地排起了队伍,一个接着一个抚摸雕塑的肚子,祈求能站的安瑶的好福气,也给他们带来好的福气。
某角落处,一穿着西装革履脸上却鼻青脸肿的微胖男子看着这一切,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我他么真是眼瞎,怎么得罪到庞家主头上去了?这下可怎么办?”
“主母看上去很和善,心底也很善良,说不定我求求她的话,或许庞家主能看在主母的面子上绕我一命。我不能离婚,一定不能离婚。现在的我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钱,全都指望老婆养着,要是离婚了,我还怎么生活。对,我去请求主母的谅解”
这个自言自语说话的男人,就是中午在酒店被庞飞修理的那个偷腥男,也是安瑶的主治大夫陈大夫的丈夫。
他不认得庞飞,庞飞却是认得他的。
正因为知道此人是陈大夫的丈夫,庞飞才逼着他跟陈大夫离婚。
陈大夫一个女人家每天那么辛苦那么忙碌地赚钱养家,这个混蛋居然背着她在外面偷腥,这样的男人,配不上陈大夫。
“主母主母”男人冲破人群来到安瑶跟前,可怜兮兮地说,“主母,您帮我跟家主说两句好话,别让我跟我老婆离婚了,求求您了。”
安瑶大为不解,好端端的怎么莫名其妙冲出来个男的,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离婚?
他离不离婚跟庞飞有什么关系?
在这个男人冲出来的时候,庞飞的脸瞬间就黑了下去。
他让这个男人离婚,这个男人不去照做,却将注意打到安瑶身上来,妄图用这种卑鄙手段来解除他离婚的结局!
实在可恶!
“你不想离婚?”庞飞冷着脸,语气森然。
男人以为这一招有效果了,连连点头,“我我不想离婚,我真的不想离婚。家主,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咱们都是男人,男人哪有不犯错的,我现在知道我错了,知道改正了,以后保证不会再这样了。”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庞家主才不像你那样龌龊无耻。”
“家主对主母那么好,他们会恩爱一辈子的,你别用你的龌龊思想去衡量别人。”
“这谁的老公啊,犯了错还这么恬不知耻,简直无耻至极!”
一众女人们无不愤怒异常,指着那家伙的鼻子怒骂。
女人是最容忍不了这种事情发生的,这男人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说这样的话,就是在找死。
那男人也不理会周围人群的奚落和嘲讽,只是盯着安瑶和庞飞,“主母,您宽宏大量宅心仁厚,您帮我劝劝家主”
“有些错误可以被原谅,有些错误却不可以。你的要求,我做不到,也不会帮你做!”安瑶是宅心仁厚,却并不是不懂得是非道义,在某些事情上,她还是很坚持自己的原则的。
男人愣了一下,又转向庞飞,“家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家主,别听他的,不管他知不知道自己错了,这个婚,我都离定了。”陈大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男人在庞飞和安瑶面前毕恭毕敬,却在陈大夫面前一点也不懂得尊重,他不耐烦地对着陈大夫呵斥,“你闭嘴!咱两的事情,咱两回去慢慢说,我现在在跟家主说话,你别插嘴。”
“你”陈大夫被这个混蛋丈夫气的脸色铁青。
安瑶愕然,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陈大夫的丈夫。
“你这个混蛋,知不知道陈大夫每天多辛苦多忙碌,她在拼命地赚钱养家,你却背着他在外面做那样苟且之事,你对得起陈大夫吗?”安瑶气急,劈头盖脸地怒骂起来。
男人不敢还嘴,一直低着头。
庞飞拦了安瑶,让她别那么生气,“老婆,听话,乖乖的照顾好你和咱们的宝贝,不许动怒,不许生气。”
“我”安瑶深呼吸几口气,调整好呼吸。
陈大夫也是心里有亏,让安瑶这般生气这般动怒,万一动了胎气,她可承担不起。
“主母,家主说的对,您别为我的事情操心了,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处理就好。”陈大夫不想再给安瑶他们添麻烦,便这样说。
安瑶却说,她可以不管,但这件事,却是不能任由其这样恶劣地发展下去。
那个男人分明就是执迷不悟舍不得陈大夫提供给他的舒适生活,他会来着陈大夫死不离婚。
安瑶不想看见陈大夫被那样的男人纠缠不休,所以这件事,她必须要管。
“我知道,我都知道,交给我就好,相信我。”庞飞极力耐着性子劝说。
安瑶平复下心情,不再言语。
那男人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自己分明是来求得安瑶的宽宏谅解的,可最后呢,变成所有的人一致针对自己了。
完了!
铁定完蛋了!
便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庞飞的声音悠悠地从头顶上传来,“我再跟你确定一下,你说你不想离婚?”
“我我的确是不想,我”男人还想再挣扎争取一下。
庞飞却是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若不想离婚,那我就让陈大夫丧偶!”
轰的一声,宛若一道晴天霹雳!
男人穆然瞪大眼睛,害怕地直吞口水。
丧偶!
言外之意就是,庞飞要他死?
不,他不想死,比起失去富裕的生活,他更害怕死。
“我我离,我离,我现在就去离”男人踉踉跄跄爬起来,也不敢对陈大夫不再恭敬。
“谢谢。”陈大夫朝着庞飞说了声谢谢,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开医院。
在场的女人,无不希望陈大夫摆脱那个渣男,而在场的男人,无不被庞飞一句丧偶吓的差点尿裤子了。
原来庞飞对男人不忠一事是如此的嫉恶如仇啊,那些有着这样小心思的男人可都得赶紧把那些不良的念头打消了。
他们可不想得罪庞飞,更不想死!
899:噩梦预告
不管是崇敬也好还是畏惧也罢,总之,庞飞和安瑶的恩爱,的确是为蓉城的夫妻们起到了典范的作用。
女人们无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跟庞飞学习,男人们无不乖乖扮演好丈夫的角色
那些对家庭有着怨言对妻子有着不满的男人们,也都该打消念头了。
一夫一妻,白头偕老,不知不觉间在蓉城的大街小巷传开。
庞飞并不知道,自己对安瑶的呵护有加和疼爱,竟然会引起全城人们的膜拜效仿,他从来不关心外界的那些事情,了解他的人知道他是不屑于去管那些事情,但不了解他的人就会以为,他是一个很高冷很难接触的人。
他有嫉恶如仇的一面,也有无条件关心贫困人们的一面,他痛恨那些为非作歹仗势欺人的人,却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们
慢慢的,人们明白,庞飞是一个浑身充满了正能量的人,也是一个对邪恶的东西容容忍的人。
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但在坊间,在百姓的心中,庞飞就是这样一个形象。
百姓们无不希望有这样一个人来保障他们的安全,让那些仗势欺人者、为非作歹者、胡作非为者,统统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蓉城,似乎正在朝着这样一个与世格格不入的方向发展。
之所说与世格格不入,是因为这样的情况,在其他地方,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别说其他地方了,就是离开蓉城,外面的世界,也是一个有钱有权有势便拥有了一切的世界。
那样的世界,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太不公平了。正义得不到伸张,委屈得不到哭诉,不公平得不到公平对待
还是蓉城好,还是有庞飞为他们当家做主的蓉城好!
庞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蓉城百姓的心中,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占据着这样重要的地位。
他就是守着牛头山守着安瑶,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将红星区开发区和豪城开发区,将安瑶和孩子管好就行。
他是不在意这些东西,但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驻守在豪城的商鸣时时刻刻注视着庞飞在蓉城的动静,并且每隔几日就会向轩辕朗汇报这边的情况。
今日的消息,可真是让轩辕朗坐立不安,庞飞在蓉城已然成了土皇帝了吗?
蓉城百姓都这样夸赞他了吗?
别忘了,蓉城是华夏的蓉城,华夏是皇室的华夏,是轩辕家的华夏。
“继续盯着。”轩辕朗沉默了许久,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商鸣令命。
昏暗的寝室内,轩辕朗端坐在高台上,一动不动,宛若一座雕塑一般。
灯光灰暗,却没有他深邃不见底的眼神灰暗。
那双黝黑的双眸,宛若深渊一样,深邃而难以捉摸,让人看不到底。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已然这样在这里坐了多久。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画面好像定住了一样。
而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
预示着华夏国内,将有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发生。
“呼”庞飞已经很久很久不做噩梦了,今晚真是奇怪,他一整个晚上都在做噩梦。
冷汗涔涔,竟是将身上的薄被都打湿了。
安瑶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坐起来,“你怎么了?”
一摸庞飞的身上,睡意都是湿的,明显做噩梦了。
安瑶赶紧打开床头灯,拿了纸巾帮庞飞擦去身上和额头上的冷汗,又换了一床新的被子过来。
“好点了吗?”
庞飞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情绪也比刚才稳定多了。
夜里的气温有点凉,安瑶这样走来走去的,他很怕会着凉。
将安瑶拉进自己怀里,从后面抱着,庞飞心疼地说,“我没事,就是吵醒你了,害你不能睡个好觉了。”
“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竟是被从睡梦中吓醒,到底做了什么梦啊?”安瑶心里很不踏实,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怕是一会也难以入睡。
庞飞皱着眉头,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梦里面的场景,他到现在回忆起来还是那样的恐怖和后怕
他不敢去想,更不敢将那些东西告诉安瑶,那真的太恐怖了。
于是,他撒谎说,“几年前的一些事情,梦见我在战场上,看见血流成河的画面你还是别听了,会影响咱们的宝宝的。”
“好吧。”听起来好像的确有点恐怖的样子,安瑶便也不再追问。
庞飞搂着安瑶躺下,看似一切恢复如初,其实庞飞一直心绪不宁,哪里能睡着。
他没跟安瑶说实话,因为实话说出来连自己都心惊胆战,安瑶更是不可能接受得了。
微微闭上眼睛,梦里面的场景,又再次在脑海里出现。
安瑶和庞飞被两拨人强行拉扯着分开,他们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