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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婕一下子气馁了,现在他已经又恢复了一点对董明的信任,只是轻轻嘀咕了一声,“我要学会就好了,我妈的腰经常会在阴天的时候疼,哎!”
左婕相信董明的说法,而此时的汤老师,却对董明这句话并不放在心上,在汤老师认为,必是当初老神仙曾对董明交待过什么,比如不得随意将这项技能传给他人等,而董明此时只是在推托罢了。
无论什么原因让董明没有答应左婕的请求,必然有不得不拒绝的苦衷,至于其中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切都是董明的隐私,汤老师没兴趣去随便打听。于是,汤老师笑眯眯地开口了,“无论身上的伤能不能最终治愈,我都相信你,最起码现在轻松了,近期不能做剧烈运动也没关系,索性我这段时间就偷点儿懒。”心情大好的汤秋蕊,突然话风一转,对左婕建议道,“左婕,既然听你说,你妈妈的腰似乎也曾受过些伤,不妨让她抽时间找董明帮着查一下,这样不是更好?”
“我妈本身就是医生,哪会信这么玄乎的东西,如果我学会了的话,在她身上怎么折腾没关系,她也不会说啥,换成别人肯定不行。”左婕摇头叹息道。
听到左婕的话,董明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终于发现自己今天的事情做得有些冒失,如今汤老师的伤还没治好,新患者就已经排上了号,到头来,他帮还是不帮?既然找上门来,必然都是熟人关系,不帮肯定不合适,可是一旦帮了,那么,接下来就有得他头痛了。简单疗伤还好,只消耗一些精神力董明倒也并不在乎,他的这种疗伤手段,过于神奇,一旦广为人知后,被哪些机构盯上,那些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
想到这里,董明赶忙给汤老师及左婕打起了预防针,声称老神仙传授的这个方法,只适用于某些浅表的扭伤,就比如汤老师这种运动损伤,对于一些病理衍生出来的伤害,却无能为力。董明不求他们相信自己的说法,最起码,如果将来遇到什么抹不开面子的情况,他也能找到一些托词。最后,董明特别对左婕强调道,“你母亲的那种情况,能帮我肯定会帮,但前提是她愿意让我帮着尝试治疗一下,不过,由于我当前得帮着汤老师恢复,只能等汤老师的伤痊愈之后才能帮到你的妈妈。”
“算了,也不跟我妈说了,万一说了的话,她不会相信不说,到头来还要骂我一通!”听到董明的话后,左婕轻声咕哝了一句。
对于依靠气功帮人疗伤的事情,汤秋蕊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次,也多少听说过发功替他人疗伤会伤及到自己的根本,但她以前基本把这种事情当成笑话来听,哪里会相信半分?但是,现在董明替她疗伤的方式,似乎就是一种气功,因而,这个时候,她不仅信了,并且还替董明担心了起来,一脸凝重地问道,“董明,你替我治疗的过程,会不会感觉很辛苦,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这个方法以前没在别人身上用过,我觉得问题不大吧,因为只感觉到了一点累,应该休息一晚就好!”董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含糊道。
“累了可不好,千万不能影响到你后天的比赛,现在老师的膝盖已经感觉很好了,赛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花力气给老师疗伤,一切要以比赛为重。”
操控穴窍只消耗精神力量,在穴窍运动一定时间,董明觉得精神出现疲惫的时候,他可以停止穴窍的运转,对他影响不大。董明精神力的恢复速度也不慢,以他身上那点儿可怜的精神力,休息几个小时,就能做到满血复活。就比如今天他虽然替汤老师疗伤,耗尽了他的精神力,但到了晚上,他仍然能轻松地清除自己身上的运动损伤。
董明想要坚持一下的,但他看到汤老师那郑重的态度,只得将这个想法打消。
第344章 去临榆
转过天来,就是二十七号,董明为了备战,除了早上的晨跑仍然坚持以外,他没参加任形式的何训练,包括器械训练。汪茂华与吴小歌两人的训练态度,看起来也比以往主动,并没有因董明将要的缺席,顺势提出来修整几天的意思,这多少让董明有些意外。
这场少年儿童羽毛球赛,是燕北省省级比赛,根据大赛组委会日程安排,需要在二十七号就要报到,因而,董明与汤老师这一天就要动身前往临榆。
齐山到临榆公路距离不到两百公里,前往临榆有两种方案可供选择,一种是乘坐大巴车的方式,可以选择从齐山乘坐直达车到达临榆,也可以选择到康宁转车。齐山直达临榆的大巴车每天只有一班,发车时间大约在早上七点左右,这趟车的缺点是不走高速,见人就停,两百公里的路通常要跑五个多小时才能抵达。从康宁转车的这条线路,由于全程高速,路途上需要的时间就少了一半,但是,中间需要到康宁换乘,实际上也省不了多少时间。
另一种方案是乘坐火车,没错,齐山有火车站,一条货运为主的铁路,由晋西省出发,途径燕北省北部最终抵达临榆,通过这条铁路,每天将大量的煤炭,由晋西运往临榆港。
在齐山经停前往临榆的列车,每天有两班,中午一班晚上一班,全部都是那种所谓“站站停”的绿皮车。齐山到临榆的铁路不像公路有那么多的盘山路,里程大约只有一百六十公里,不过,看起来不算多远的距离,却也要花费近四小时的时间。
不管怎么说,从齐山前往临榆,火车不但安全,更不需要转车,所需时间也在接受范围之内,于是,董明与汤老师自然选择乘坐火车前往临榆。
齐山火车站属于最小规模的车站,只建有一个站台,因而也只有“站站停”的慢车,才会在这里停靠。
这条铁路并不直接通过齐山县城,车站的位置与县城之间还有大约四公里的距离,隶属于风都山辖区,坐落在风都山以南约不到两公里的位置。
齐山县的支柱企业风都山铁厂,这些年来之所以发展势头良好,很大程度上依托了这条铁路的存在。风都山铁厂拥有自建铁路与这条铁路连通,无论来自晋西的煤炭或是产出的钢铁,进出厂区极为便捷。
县城去往火车站,还需要先到汽车站乘坐一段儿汽车,几乎所有北行的班车,都会途经火车站,平均十来分钟一趟,因而从县城去赶火车倒也算不得多么困难。
火车从齐山开往临榆,沿途一共要经过七个车站,从齐山上车只能购买到无座车票,不过,车上的人并不算多,哪怕现在是暑期海滨的旅游旺季,汤老师与董明上车后没费多力气就找到了座位。
由于这次比赛一共持续四天,一些必备物品需要随身携带,汤老师拎了一只不大的粉色拉杆箱,董明则是直接背了他的球包。球包里面除了有他的球拍之外,汤老师让董明把自己的球拍也一起带上,按照汤老师的话说,这是以备比赛中拍线断掉的情况发生。
董明与汤老师找到的是个四人卡座,边上靠窗位置看起来都是独行旅客,汤老师身边是一位年约五旬、身着衬衣,看起来很白净的干部模样男人,他不怎么说话,只是拿着一本书,坐在那里慢慢地品读;董明边上坐的是一个小伙,估计二十岁上下,像是一名学生,董明上车时,就见他手里拿着一只随身听,一直戴着耳机听着音乐。
董明与汤老师将箱包在行李架上安置好后,伴随着汽笛之声,火车准时在十二点三十五分缓缓启动,车厢之内,大家也在各自的位置上面坐好,基本没有多少人继续在车内走动。
由于没有空调的缘故,火车在行进中车窗都被打开,车厢内的噪音稍有些大,但也在承受范围之内。
等待列车开稳,汤老师出去替董明与自己各接了一杯热水,放在了小桌上面,然后,将头向董明这边探了一些,轻声笑道,“以前坐过火车吗?”
别说坐了,以前董明只在电视上见到过火车,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道,“第一次坐,没有汽车那么颠。”
“我们今天去临榆,坐的这趟车是在向东行进,如果从齐山向西走的话,我们还能够到达朔平,只不过,朔平火车站距离朔平市区有些远,反倒不如坐汽车方便。”
“不是吧,汤老师,记得我们上次去朔平的时候,朔平体校门口就有去火车站的公交车,没看到有多少站啊?又怎么会远呢!”董明不解地道。
“朔平有两个火车站,你说的那个是老火车站,老火车站确实就在市区,距离朔平体校也不远,不过,现在的这条铁路算是支线铁路,它虽然也经过朔平,但不经过市区,与朔平老火车站并不相通,而新火车站到朔平市区还有大约三十多公里的距离!”
“咱们齐山交通太不方便,感觉除了去康宁之外,无论到哪里去都那么费劲,上次去朔平的时候,我听人家说起过,有一些康宁人,居然会在京城上班,他们周五晚上回家,周一早上再坐着火车返回京城,京城到康宁,要比我从县城回村远多了吧,他们居然还不会迟到!”
“呵呵,你说得没错,交通不便确实是齐山的软肋,县内坐车不方便,想出齐山几乎也只有康宁一个方向。就比如,坐火车从康宁到京城,铁路距离与我们从齐山到临榆差不了多少,但人家那是快车,并且中途停站次数也就是一两站的样子,全程通常也只需要花费不到两个小时。”汤老师轻笑道,然后,汤老师说完这话后,突然话风一转,正色道,“董明,昨天你替老师疗伤的手段,之前没有跟别人讲过吧,哪怕是你的家人朋友之类?”
“没,肯定没说过,那个方法,昨天还是我第一次使用,所以,给您治伤的时候,我自己都没多大把握,不会您现在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吧?”董明也知道自己昨天的冒失,可是,他并不后悔,将心比心,汤老师对他的用心培养,董明都能看得到,他不能眼看着汤老师受到伤痛的折磨而无动于衷。董明确实性子较淡,也不太乐于主动与他人交往,但是,谁对他好他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确实,修炼是董明最大的秘密,是一件绝对不能轻易宣之于众的隐私,但是,汤老师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为了能帮到汤老师,哪怕此举有可能会泄漏他的底牌,董明也会在所不惜。
因而,昨天的举动虽然有些冒失,他也没有后悔,与可能引起的他人浮想联翩相比,显然汤老师身上的那些伤,在他心中占据着更为重要的地位。董明也早就想过,万一某一天他自己的这些秘密,被一些有心人所察,他完全可以将全部功劳,推卸到那些为人诟病的气功之上,至于别人相信与否,就不需要他董明关心了。
“昨天老师已经打电话嘱咐过了左婕,她没有亲身体验,还不太相信你的神奇,并且也答应不会到处乱说,以免为你将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你一定要注意。知道不,经过你昨天的治疗,老师的膝盖已经感觉跟受伤前没啥区别,因而,我知道你的这个手法绝对非同一般,你以后要特别注意,因为老师听人讲过,通过气功发功助人疗伤的同时,也会伤及自己根本,老师觉得自己的膝盖经你昨天的治疗,现在已经没啥大碍,至于那些陈年老伤,对老师更没有了什么影响,所以,继续替老师疗伤的事情,我想就算了吧,你也不要再提了。”汤老师说完这些话,虽然看出她心情有些不舍,却也如同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一般,面上露出如释重负般的表情。汤老师身上的这些积年运动损伤,不仅让她不得不离开了自己热爱的羽毛球赛场,同时,伤痛也困扰了她多年,不得不说,汤老师能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很大的勇气。
真不费啥事儿,董明已经在心里苦笑了起来,汤老师不知道,他的疗伤手段,与那些所谓的气功沾不上半点儿关系,他消耗的那点儿精神力,休息一番便能得到恢复。但董明知道汤老师这么说也是出自对他的关心,也是对自己的负责,宁可让这些旧伤仍然留在身上,也不愿意因此对董明的身体带来伤害。
一时间,董明感受到了无比的感动,汤老师不会不明白,运动损伤会给一个人带来多大的影响,董明接触得虽然不是多深,但不能说他对此没有感触。不说他曾从梅雨口中了解过,伤痛对于一个运动员的危害会有多大,就是他自身,也曾感受过运动损伤对他造成的不小麻烦。
董明清楚,哪怕他对汤老师如实相告,对方也未必会相信他惊世骇俗的解释,以这个世界的世界观,董明的理论绝对无法让人们接受,索性不如不说。
“汤老师,或许您听到过什么功法伤身的事情,我不知道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