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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那不是什么别的女人,只是一个朋友而已。”
“很快就要从朋友变成女朋友了吧!”
这话音里面明显有不爽的意思。伊梓铭想要摸摸她的头像,像小时候一样,揉乱她的头发。
结果伊诺却歪过身体,躲开了。
看她气呼呼的小模样,伊梓铭只觉得好笑,同时内心又觉得十分喜悦。
“生气了?那我不再跟她见面了可好?”逗弄她问。
伊诺洋娃娃般的眼睛看过来,问:“真的?”
“真的。”
“你愿意为了我不要女朋友?”
“我说了她不是什么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才见过两次面。”
“那也是潜在女朋友,妈妈知道了应该很高兴,她一直希望你早点结婚,让她抱上孙子。”
说到后面伊诺的语气又低沉了下来,靠在座位上,身体一点点往下滑。似乎思考了一会儿,她出主意道,“不然这样吧,我帮你考察考察,看她是不是个好女孩,能不能够做你的女朋友。”
伊梓铭直视着前方,轻声说:“我不需要。”
“哥哥。”她又开始撒娇,摇着他的袖子。
“那你堪查合格了,是不是就要让她做我的女朋友?”他突然严厉地问。
伊诺愣住,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还要看你的意思。”
看我的意思……
伊梓铭叹了一口气,缓缓说:“好吧,一切都听你的。”
虽然还是随了自己的心愿,伊诺却不怎么开心。看着旁边的人的侧脸,认真开车的神情,还有那微微皱起起的眉毛,竟然觉得十分心疼。他是不是累了呢?还是觉得自己太自私?
自己确实很自私,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强迫他做自己喜欢的事。可是这件事她只能做到这么多,也必须要这么做。就是尽可能拖延,让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间往后再往后。
她突然弯下身体,伏在了伊梓铭的腿上。
“你干什么?”他立即大叫了起来,正在好好开车,突然遭到这样的袭击,简直无法应对。
“趴一会嘛。”伊诺脸朝下,不清不楚的回答。
“那种地方是能够随便趴的吗……”简直要呀切齿地说出来。
“小时候不也这样。”
又拿出小时候,她似乎觉得只要小时候能做的事现在都能做,这也就是她,不愿在哥哥面前长大。
伊梓铭只好苦口婆心的劝道,“我在开车,你让我好好开车行不行?”
可她不理,抓着他的腿,闭上了眼睛。
这简直是……地狱式折磨。
伊梓铭只能忍住内心喷涌的热血,不要让那玩意儿竖起来。就连做梦他也不敢幻想这样的情景,在他看来,幻想都是对伊诺的亵渎。可是今天……现实永远比想象更加令人精彩。
过了一会儿,他问:“这么躺着舒服吗?”
“不太舒服,安全带别着我的腰好难受。”伊诺老实回答,然后可怜兮兮的恳求,“帮我把安全带解开好不好?”
伊梓铭无情的拒绝:“你想都别想,这是在车上,安全第一。”
伊诺偷笑了起来,这个家伙还真是有迂腐又可爱。她有100种方法让他不得不听从自己,从小到大都这样的,他竟然还没有习惯过来。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无法忽视内心的不安,。这是面对疾病和重大灾祸前的不安,因为隐隐觉得就要失去什么了。
第二天,伊诺就去见了那位何露姑娘。是伊梓铭给她的联系地址,一开始他还不怎么情愿,经不住伊诺大眼睛的威逼,很快就乖乖地交了出来。
何露也是一位大小姐,回国后并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平时只参加参加演奏会,教学生弹弹钢琴。
伊诺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台上演奏。
作为观众,她在台下听完了她全部的表演,心里除了佩服什么都没有,连一点点的嫉妒都想不起来。
恰巧旁边坐的也是何露的仰慕者,见她听得热泪盈眶,便搭讪说:“你的表现和我第一次听的时候一样,我第一次听她演奏也是不知不觉流出眼泪,这已经是第几百次了,我从国外追到国内,只为听她的钢琴曲。”
“为什么会这样?钢琴曲不应该这么悲伤的。”伊诺流着泪问。
“也许因为她太有魔力了吧,她控制了我们的神经,控制了我们的情感。”
魔力……伊诺喃喃念叨,然后想,那么她控制哥哥的想法不也是很容易吗?
她打了一个寒战,却又想不出具体办法。
出了剧院,何露笑道,“真没想到你会来见我。我还以为梓铭和你一起来的。”
“他这段时间很忙。”伊诺小声说,然后由衷的赞美:“你弹得真好。小时候我也学过一点儿,可是兴趣不大,还没有哥哥弹得好。”
何露甩了甩头发,惊奇道:“伊梓铭会弹钢琴?我问他,他说不会。”
伊诺:“……”
怎么会这么巧?拆穿了哥哥的谎言……实在是尴尬。
“也许很多年不弾,他忘了吧。”伊诺只好说。她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占上风。
何露神秘的笑了笑说道,“是吗?”
为了尽快转移话题,伊诺建议她们到附近的一家餐厅吃点东西,正好也到晚餐的时间了。顺便听她说一些国外的生活状况。
………………………………
第十七章
何露十分健谈,同时也是个豪爽的姑娘,说起自己的生活作风一点儿都不做作。包括她在国外交了多少个男朋友,以及与他们相处的奇葩趣事。
“那么,你是真的喜欢哥哥吗?”伊诺小心翼翼地问。
“这种事他也告诉你了。”何露笑道,“他对你这个妹妹还真是无话不谈。”
伊诺说:“毕竟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嘛。”
“这也有道理,我以前跟我哥哥也是无话不谈。”
“后来不是了吗?”
“后来他有了女朋友,哪里还有空管我?”何露耸了耸肩,然后注视着对面:“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走自己的路,还有一堆麻烦要处理。而且男人和女人是很不同的,你知道,他们并不能够真正的理解你。”
“为什么?”伊诺好奇道。
“性别决定的呀,性别决定我们思考方式不同。”何露再次耸肩。
她这话好像在提醒自己不要老是黏着哥哥,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只会造成事倍功半,浪费时间的结果。
伊诺思考着,越来越觉得这顿饭难以下咽。
何露又叫来了一瓶红酒,一口接一口喝着。
“你知道吗?每次演奏完我都要拼命的喝,才能让自己不去回想演奏过程中所犯的错误。”
“人都会犯错误,完美属于天才,平常人难免有瑕疵。”伊诺也喝了一口,说。
何露点头,又喝了一口,笑道:“可能你是这么想的吧,我们从事艺术事业的人就不能够怀有平常心态,总是容易走极端,所以每次演奏都要让自己做到完美。而且会影响到生活方面,比如我所找的男朋友,我希望他们也是完美的。在这么多年中我一直都没有找到,可是遇到伊梓铭,第一眼见到他,我就知道他是我要找的那个完美男人。”
哥哥确实是个完美男人,但是他一直是属于自己的。
伊诺开始觉得极为不悦。觉得这个女人就像强盗,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的东西。
何露注意到了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流露。
“你不开心是吗?”她突然问。
“没有啊!”伊诺立即喝了一口酒,来掩饰脸上因愤怒而浮起的红晕。
何露突然把酒杯一放,大声说:“你有,你想霸占他,你舍不得他,你来找我只是想探究我的底细。伊大小姐,我不像你一样,我不是一个养在深闺不识人间烟火的姑娘。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不可能永远拥有梓铭,你拥有了他的童年和少年,到现在,到我这里,应该结束了。”
她站起来,最后看了她一眼,拿起包离开。
这样干净利落而又坚决的宣言,恐怕不是人人都能够说出来的。要么有坚定的自信,要么有非凡的能力,而这两样,何露恰好都有了。
伊诺坐在原地,像个被打败的士兵。她坐了许久,然后叫服务员,“结账。”
“不好意思,刚刚先走的那位小姐已经结过了。”服务员说。
“那就让我再结一遍,把你收到的钱还给她。”
“这……”服务员十分为难。
她把钱拍在桌子上,并没有管服务员的反应。这点小钱对她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如果留在自己这里,才会难受的不行。
晚上回到家,伊梓铭戏谑的问她会见结果怎样,是不是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还好吧。”伊诺不太想说话,简单的道:“她人还不错。”
她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像一块放倒的曲奇饼。
伊梓铭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低下身体问:“那么你觉得她配得上我吗?”
伊诺回答:“她配不上应该就没有人能配上了吧。”
伊梓铭愣住,“这么说你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伊诺睁开眼睛看他,隔着十几厘米的距离,两人之间沉默还是沉默,房间里突然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我说过,这一切全凭你做主。”她突然道。
伊梓铭盯着她的眼睛,“这么说我就是和她在一起也没意见了?”
“没有。”她回看着他。
“我不信。”他坚定地说。
“没有必要怀疑,这就是我的想法。”伊诺扬起下巴。
她尖尖小小的下巴扬起来非常可爱,虽然有几分傲慢,更多的却是令人忍不住去捏的感觉。
伊梓铭捏住了她的下巴,威胁道“再说一遍,我就把你从沙发丢到地上去。”
伊诺脸不能动,瞪大眼睛抗议,“你干什么?坏蛋!”
“我坏蛋还是你坏蛋?是谁说了要从中作梗的?现在又突然放手不管了,你说你是不是小坏蛋?”
伊诺无语,这人还真是要求奇特。她淡淡的说:“我放手不管对你不是更好吗?这样你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了。我总不能老是强迫你,耽误你的时间。”
突如其来的大人般的懂事话语,简直把伊梓铭气疯了,他恨铁不成钢,更加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
“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再说一遍试试看。有本事你再说。”
“疼啊!放手。”伊诺挣扎着。
他偏不放,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故意挠她的痒痒肉,同时身体也陷到了沙发里。两个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头发和衣服都被扯得乱七八糟。
“干什么!讨厌!”伊诺一边喊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突然她感到了不对劲,腹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两个人同时一愣,动作停了下来,互相看向对方。
“哥哥。”她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伊诺。”他喊她的名字,声音很轻,无比温柔,令人迷醉。
他缓慢地低下头。
“你们在做什么?”走廊上方突然传来一声喝问。
两人同时望上去,只见伊太太扶着栏杆站在那里,表情震惊。
伊诺吓懵了,一动也不敢动。
一只大手却蒙在了她的脸上,遮住了是她的视线,并且把她的身体往下放,让她在沙发的窝里安全的呆着。
“我过去。”伊梓铭悄悄说了一声,然后站起来。
母子两人在爷爷曾经用的办公室里谈话。这间办公室现在是伊梓铭用来办公,里面堆满了他在公司要用的文件和资料。
伊太太不喜欢办公桌后面的座椅,选择了坐在沙发上。她是个优雅的女人,虽然并不强势,也没有很大的事业心,但却十分值得尊敬。
“妈妈……”伊梓铭不知道怎么开口。
伊太太冷冷的说:“我希望刚才看到的不是真的,她是你的妹妹,你们血缘关系。”
“我知道。”伊梓铭低下了头,然后道歉,“对不起,刚才只是闹着玩的。”
“希望如此,这种事我也不好追究什么,你们把握好分寸就够了。”伊太太严肃的说着,然后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
“妈妈,您尽管说。”
“伊诺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一直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对待,她也是这么以为的,如果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是爸爸的私生女,妈妈和哥哥,这世界上唯一的血亲,突然都没有至亲的血缘关系了,我不知道这对她是怎样的打击。”
“你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对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