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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雾善偶尔跟着辛琛去片场探班,看了两大主演的飚戏,忽然来了兴趣。
江无波无事可做,一开始去原蕾帮忙,可帮不上什么忙,便每天跟在张雾善身后转。张雾善不喜欢有人跟着,可听到江无波说是第一次从老家出来,很多东西都很新奇,心中一软,便默认了江无波小跟班的存在。
江无波也看了剧本,看着张雾善兴致盎然地拿着铅笔对着两个女明星的照片比来比去,一脸茫然地问:“张雾善姐姐,这个婚纱很重要吗?为什么晓楠看到樊仲冒雨送过来的婚纱就原谅他了?”
张雾善皱眉道:“不要叫我张雾善姐姐。”感觉她是幼儿园的老师一样。
江无波一顿,择善如流道:“嫂子。”
张雾善双目一瞪:“不许叫我嫂子!”
江无波呆了呆,说:“叫姐姐的话,堂哥不会生气?”
“那你叫我Emma,跟大家一样。”张雾善说着又问,“婚纱对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很重要的吧,每个女生心目中都期盼着哪一天能穿上婚纱,被所爱的男人牵手步入教堂,从此开始公主和王子的幸福生活。”
“那你和堂哥也这样?”江无波又问。
张雾善忍不住又瞪过去。
江无波立刻闭了嘴,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这一点,是张雾善对这段婚姻的唯一遗憾。她看过很多漂亮的新娘带着满足而幸福的脸容向新郎走去,她也曾想过自己会有那么一天,穿着长长的洁白的婚纱,笑靥如花地抓住吕泽尧的手,可她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另一个男人随口式的求婚。
对她而言,恋爱需要鼓足勇气,而婚姻只是一眨眼就可以决定的事,因为婚姻不过合则聚,不合则散,很简单的程序,不像感情,拖泥带水,剪不断,理还乱。
世人之所以如此敬畏婚姻,是因为没有人能保证婚姻终止的那一刻,自己和对方已经完全没有感情了,她现在也不能让自己远离这个俗套。
张雾善跟江无波说了自己关于婚纱的很多想法,江无波听着懵懵懂懂,张雾善觉得奇怪,便问她对婚礼有什么想法。
“婚礼啊,”江无波不假思索道,“很简单啊,我在二楼的房间里等着,他突破师兄弟的阻拦,将师傅和馆长也打败了,进到我们家,得到我妈的认可,上了二楼。”她顿了顿,嘿嘿一笑,说,“他以为终于成功了,但是还有我这一关,虽然我想嫁给他,但是我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娶到我。”
张雾善听得云里雾里,略微想了一下,试探道:“你要怎么对付他?”
“看家本领嘛,”江无波有点小得意,“我现在很厉害了,虽然他是大师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忽然间变得沮丧起来。
张雾善顾不上关心她的沮丧,追问道:“那你的看家本领是什么?”
江无波想了想,说:“全能型的,什么都可以。”
张雾善忽然间就不说话了,拿着剧本盖着脸靠在椅子上望着天空,然后突然站起来,说了一句“我去洗手间”,快步离开,江无波不明所以。
张雾善走到没人的地方,立刻给江宿打电话,大骂道:“龟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样了?”江宿压低声音道。
“什么你堂妹,是骗我的吧?”张雾善有点发怒,“你把这么一个人安插在我这边,算什么意思?你还不相信我是不是?”
“你等一下。”江宿说道。
张雾善听到他小声地说着什么,一阵椅子搬动声音响起之后,终于安静了,然后江宿说:“如果我不相信你,我怎么会让你把纪筱筱带走?”
张雾善没说话。
江宿说道:“想让我放手,你就必须让江无波跟着你,这是我的底线。”他顿了顿,又说,“正好我也有话想要跟你说,过几天新闻上就会播出我投资你现在那块地的消息。”
张雾善顿时皱眉:“你这样不是让别人都知道了你要插手地铁的事?你疯了没关系,别连累我那一千万。”
江宿轻笑几声,说:“你那一千万算什么?我可是投了两个亿进去准备打水漂的。”
“你真的疯了。”张雾善久久才说道。
“谁说不是呢。”江宿随口附和道。
他从父亲去世后就开始着手布置了,后来经她的提醒后通过阿南联系上了吕大宏,将计划提前了三年,布了那么长的线,现在终于准备要拉起来了。
她投资一千万之后,罗尚清以为是他的主意,对那块地很是在意,他现在投资两个亿进去,罗尚清肯定要借这个机会封死他,而这也正是他釜底抽薪的好机会,因为他的大投资根本就不在这一块地上。
“那我的一千万回不来了?”张雾善很是郁闷。
江宿忍不住挑眉:“我以后还你五倍行不行?”
这不是还不还的问题,这可是她自信满满的投资,还跟林远之打了包票的,如果没了,她能用他还的钱去敷衍林远之吗?如果可以,那当初就不用写借据还他钱了。
“我一开始的确是出于让她保护你的想法才去找她的,不过……”江宿停顿了一下,说,“我倒是希望你多带一下她,我怕她过不了这个关。”
“什么关?”张雾善想着江无波那个一脸茫然的样子不解道。
“她之前帮忙跟踪一个毒贩,经验不足暴露了,然后失手杀了人。”江宿毫无起伏地说道,仿佛江无波只是捏死了一只蚂蚁而已,“我听说这件事后本不想让她过来的,我怕她有心理障碍,以后不能动武,但老局长千万拜托我,我不好推,而且你也看到了,江无波是什么样的孩子。”
张雾善往那边看去,看到江无波背着手望着天发呆,她犹豫道:“我又不是心理医生。”
“你就正常地对她就行了。”江宿解释道,“她没试过普通人的生活,让她自己调节吧。”而且,被人需要的感觉是最好的治疗方法,跟着张雾善,江无波总会发现她自己的价值。
江无波没试过普通的生活,难道她就试过?让她这样的人去帮助别人,不是误人子弟吗?张雾善嘀咕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想知道我能坚持多久,每天上班加班排节目更文……
好冷,连我这儿都冷成这样了,全国都很冷了吧。
再次强调,本文计划40万完结,大家可以自己算一下完结时间,其实我更文挺有规律的。
有读者说看不到正文,我……
发在这里吧,虽然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辛琛走的不是张扬的路线,他的改变一开始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关注,但有心人还是注意到他的不同,比如诸葛宛墨,比如对手公司的老板。在娱乐圈,没有八卦的时候狗咬人都可能变成热点,在诸葛宛墨加盟的第一部电影的开机发布会上,辛琛便被记者问到为什么选择如此平庸的穿着风格。
若是以往,辛琛可能会尴尬或为难,可他相信张雾善的眼光,他自己无所谓,但指责张雾善的话他是无法接受的,所以他当场便表示这是最适合自己的风格,他并不觉得平庸,反而很引以为豪,一反以往的局促无措,自信满满。
“搞什么?这还是好又土的辛琛吗?”旁边一个女演员嘀咕道,诸葛宛墨微微侧过头看着辛琛的侧脸。
“你这么坚持,是跟新的造型师有关吗?”记者又问。
辛琛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还说:“一个人内在没有改变,外在变得再美,也还是丑小鸭一个,Emma Zhang是我接触过的最负责最有担当的造型师,她不仅只是改变我的外在,对我的个人发展也有很好的建议,她不仅是我的造型师,也是我的良师益友,我很尊重她。”
Emma Zhang,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在辛琛的新闻中第二次被提及。
接着辛琛还出乎意料地宣布,本部电影的婚纱造型设计将由Emma Zhang来负责。
诸葛宛墨不由得往辛琛那边又看了一次,空隙的时间里,她忍不住问辛琛:“张雾善想要设计婚纱?”
“没有。”辛琛懊悔地回答,“刚才我听到那些人的怀疑,有点生气,乱说的,她知道了肯定不会给我好脸色看。”
“你对她很在意嘛。”诸葛宛墨笑道。
“那是应该的,我很感激她,毕竟……”辛琛一顿,说,“如果没有她的建议,我现在都还没有办法跟你单独说话呢。”
诸葛宛墨一愣,脸有点热,暗骂自己乱想。
张雾善很意外地没有表示反对,反正她现在的毕业设计已经做完了,就等五月份答辩,然后拿毕业证,每日除了给辛琛搭配衣服,偶尔到原蕾转转,很无聊。
“有没有酬劳的?”张雾善问道。
电影的监制很直接地说道:“这个是肯定有的,但要看你个人的能力,如果你设计得好,观众反映不错,你的作品的附加值就增多,你的酬劳就会高。”
张雾善拿了剧本来看,发现这部电影就是诸葛宛墨的出道影片,大概内容是:有两个女生,一个是富家千金,一个是平凡家的女儿,两个人不小心互换了灵魂,替对方过了一段生活,体验了不同的人生。故事很俗套,但情节很吸引人,编剧功力很不错,将一个狗血剧情写成了一个很发人深思的故事。诸葛宛墨饰演的是不小心变成贫家女的富家千金,而演对手戏的则是陆乔。
诸葛宛墨与陆乔,一个是专业有素的新闻主播,一个是如日中天的超级名模,一开始关注度就很高,更让人惊讶的是两个主演虽然都是第一次演戏,但演技意外地精湛,两个人都因演绎了这部电影而拿取了大奖。
张雾善偶尔跟着辛琛去片场探班,看了两大主演的飚戏,忽然来了兴趣。
江无波无事可做,一开始去原蕾帮忙,可帮不上什么忙,便每天跟在张雾善身后转。张雾善不喜欢有人跟着,可听到江无波说是第一次从老家出来,很多东西都很新奇,心中一软,便默认了江无波小跟班的存在。
江无波也看了剧本,看着张雾善兴致盎然地拿着铅笔对着两个女明星的照片比来比去,一脸茫然地问:“张雾善姐姐,这个婚纱很重要吗?为什么晓楠看到樊仲冒雨送过来的婚纱就原谅他了?”
张雾善皱眉道:“不要叫我张雾善姐姐。”感觉她是幼儿园的老师一样。
江无波一顿,择善如流道:“嫂子。”
张雾善双目一瞪:“不许叫我嫂子!”
江无波呆了呆,说:“叫姐姐的话,堂哥不会生气?”
“那你叫我Emma,跟大家一样。”张雾善说着又问,“婚纱对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很重要的吧,每个女生心目中都期盼着哪一天能穿上婚纱,被所爱的男人牵手步入教堂,从此开始公主和王子的幸福生活。”
“那你和堂哥也这样?”江无波又问。
张雾善忍不住又瞪过去。
江无波立刻闭了嘴,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这一点,是张雾善对这段婚姻的唯一遗憾。她看过很多漂亮的新娘带着满足而幸福的脸容向新郎走去,她也曾想过自己会有那么一天,穿着长长的洁白的婚纱,笑靥如花地抓住吕泽尧的手,可她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另一个男人随口式的求婚。
对她而言,恋爱需要鼓足勇气,而婚姻只是一眨眼就可以决定的事,因为婚姻不过合则聚,不合则散,很简单的程序,不像感情,拖泥带水,剪不断,理还乱。
世人之所以如此敬畏婚姻,是因为没有人能保证婚姻终止的那一刻,自己和对方已经完全没有感情了,她现在也不能让自己远离这个俗套。
张雾善跟江无波说了自己关于婚纱的很多想法,江无波听着懵懵懂懂,张雾善觉得奇怪,便问她对婚礼有什么想法。
“婚礼啊,”江无波不假思索道,“很简单啊,我在二楼的房间里等着,他突破师兄弟的阻拦,将师傅和馆长也打败了,进到我们家,得到我妈的认可,上了二楼。”她顿了顿,嘿嘿一笑,说,“他以为终于成功了,但是还有我这一关,虽然我想嫁给他,但是我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娶到我。”
张雾善听得云里雾里,略微想了一下,试探道:“你要怎么对付他?”
“看家本领嘛,”江无波有点小得意,“我现在很厉害了,虽然他是大师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忽然间变得沮丧起来。
张雾善顾不上关心她的沮丧,追问道:“那你的看家本领是什么?”
江无波想了想,说:“全能型的,什么都可以。”
张雾善忽然间就不说话了,拿着剧本盖着脸靠在椅子上望着天空,然后突然站起来,说了一句“我去洗手间”,快步离开,江无波不明所以。
张雾善走到没人的地方,立刻给江宿打电话,大骂道:“龟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样了?”江宿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