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怎么的,福报传承之青囊书触发了。
此刻。
那穿着紫色旗袍的优雅女子,抬起手,夹起一个盘子之中的辣炒鸡肝。
“啪!”
王阳直接拿筷子,挥手将对方筷子上的那块鸡肝打落。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笙妃僵住了!
蝶妃和晨妃也傻眼了。
太子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问:“王阳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他和后宫团意想不到的是。
王阳不疾不徐的缓声说道:“这道菜,她不能吃。”
“我不能吃?”
苼妃莫名其妙,“为什么?”
“对啊,苼姐最喜欢的菜之一,经常吃的。”蝶妃满头雾水。
“首先恭喜陈芒兄。”
王阳笑道。
“恭喜我?”太子一脸懵逼。
王阳视线下移,落在了笙妃平坦的小腹上,“她有孕在身,应该不到两个月。孕早期时若是吃辛辣刺激还有动物肝脏之类的东西,就容易引发宫缩。”
“什么?!”
苼妃低下头,呆呆的看着自己腹部。
我怀孕了吗?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蝶妃和晨妃面面相觑。
太子懵上加懵。
“我略懂医术。”
王阳轻描淡写道:“望闻问切,都有独门的手段,所以无需接触,一眼便可看出来。”
“这……”
太子将信将疑,“王阳老弟真能一眼确定?”
王阳点头。
“要不,还是让他为我把把脉吧,更准确些。”笙妃期待的看向太子。
“好。”
太子没有意见。
笙妃将手朝着王阳伸了过来。
他的指尖,轻轻搭在对方腕部。
瞬间,场中安静的针落可闻。
数十秒过后。
王阳收回手指,“确定,而且是个男孩,不过……”
“不过什么?”
太子又惊喜又有点难以置信。
他对于中医是嗤之以鼻的。
不是不相信。
而是老祖宗的东西,传到如今,早已没落了。
没几个真正的中医。
大部分中医只是打个幌子,把中医的名声败光了。
“她三年前受过一次重伤吧?”
王阳语气笃定的道:“伤到了腹部,因此虽为入道武者,可那个部位却比普通人还脆弱,如果你们想要这个孩子,就要专门的保胎,方可让孩子平安出世,否则就会自然流掉,今后也难以再孕。”
太子和她们闻言之后。
对于王阳的话,再也没有了任何怀疑!
眼中的那道年轻身影,更加的深不可测起来……
因为。
笙妃在他说的那个时间,确实伤到过小腹,严重的险些丧命。
“我,想要这个孩子。”
苼妃眸光恳求的看着王阳。
太子毫不犹豫的点头。
“放心。”
王阳笑了下,说道:“我知道一个适合你的保胎药方,拿纸笔来。”
“我去拿。”
晨妃跑了出去,很快又回来,将纸笔递上前。
王阳唰唰写下了药方,上边共有七种药材,包括份量和服用方式应有尽有。
“多谢了。”太子叠起药方,收好。
继续边吃边聊。
太子和笙妃比之前显得更热情了。
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小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太子亲自泡了一壶茶,让妻子们退下,场中就剩下了他和王阳。
“陈芒兄。”
王阳抿了一口茶,便竖起大拇指道:“这茶的味道,初苦后香,在口中回味不散,连我这不懂茶的都觉得是好茶。”
“这是我自家种的,外边可没的卖,平时除了自己喝,就是送朋友。”
太子笑着说道:“若是你喜欢,我让她们准备挑出成色上好的在走时带着。”
王阳点了点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不知这次邀请我来,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事。”
太子目光欣赏的道:“听闻中海横空出世的一位阳大师,便想亲眼领略下,哪知道会一见如故,让朋友本就不多的我,又多了一位可奉为上宾的好友。”
王阳心中一怔。
家宴眼瞅着就结束了。
从头到尾都没提什么目的。
眼下忍不住问了句。
结果……
真是准备结交自己的?
非但如此,身为先天之境并拥有强大后宫团的太子,字里行间透露的诚意……
怎么有点舔狗的意味呢?
旋即。
王阳流露出自然的微笑,“陈芒兄有句话戳中了我的心声。”
“哪句?”太子疑惑。
“一见如故。”
王阳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便站起身,朝着对方伸出手。
太子连忙起身,握住。
他们相视了片刻,大笑起来。
临走的时候。
晨妃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出来,递给王阳。
其中便是那种自种的茶叶。
而太子,送着王阳来到大门外。
上官雀见到这一幕,眼中浮起诧异之色。
太子不光亲自相送,更是宛如对等般与王阳有说有笑。
这种情景。
上官雀别说是见过了,所在上官家追随了太子七年,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谁有这等待遇!!!
唯有一种情况。
那就是在太子的心目中,把王阳放在了可与其相提并论的地位!
新
………………………………
第214章:校花约饭
一人一狗上了迈巴赫。
太子目送着上官雀开的车消失在街道尽头后,便返回院子。
迎面看到了正坐在斜椅上抚摸小腹的笙妃。
“芒哥。”
笙妃询问道:“你觉得,王阳说我有了身孕的事,是真的么?还有他开的那保胎药方……要吃么?”
“等我一会儿。”
太子笑了笑,便拿起车钥匙,亲自驾车出门。
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
手上拿着一个验孕棒。
拆开包装递给笙妃,他目光温暖的道:“试试。”
地位尊贵超然的存在,如果被外人看到有这样体贴的一面,绝对会震惊的眼球都裂开。
“好。”
笙妃点了点头,带着验孕棒去了卫生间。
很快。
她便脚步犹如鸟儿般欢快的过来,“有,真的有!”
太子看着上边的两道杠,浮起笑容,“这王阳,确实深不可测,情报之中没有丝毫关于他懂医术的,结果……才怀孕不到两个月,就能一眼看出来,更是通过把脉知道了你过去小腹遭到重创的事情,这水平,已经不是厉害可以形容的了,说是神医也不为过。”
旋即,他便将笙妃抱入怀中,“就按他开的保胎药方吃吧,我们要有儿子了。”
“嗯!”
笙妃开心不已。
不远处,蝶妃和晨妃望着这一幕,羡慕的同时也如释重负。
因为。
太子和笙妃才是真正的爱情。
笙妃的妃,与她们不同,本就是名字自带的。
过去的伤,医生说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了。
笙妃以为不可能生育了,才极力劝说还以死威胁让太子把一直追随并倾心于他的蝶妃和晨妃给娶了,不然哪有机会嫁进门?
而太子为了不让笙妃看到她们怀孕会心中难过,所以宁愿无后,
眼下笙妃怀上了。
蝶妃和晨妃自然就解开了无形的“禁制”。
……
另一边。
上官雀到了臻古拍卖行。
王阳和听爷换上粉mini,让前者充当代驾前往风华府。
虽然他喝了酒,可身为入道武者,那点量根本影响不到意识的清醒。
但是。
万一路上碰到查酒驾的呢?
违法的事咱可不能干啊!
抵达之后。
王阳看着肥嘟嘟的上官雀,“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上官雀笑起来眼睛都被肉给堆没了,“王阳先生,以后有什么事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吩咐。”
话落。
他便离开了。
“师父。”
李尧舜后脚回来,他感慨道:“今晚你见的那太子是什么人啊?以院子为中心,周围呈三角形分布着三个狙击手守护。”
“哦?”
王阳诧异的问:“你发现了他们,他们没发现你?”
“我不是吹,就那藏身的水平,在我眼中就是小儿科。”
李尧舜脸上扬起自信之色。
“那太子,是先天之境。”
王阳笑着说道:“三个老婆,个个都是筋脉双开的炼体大成,没一个比我弱的。还好邀我赴宴没有恶意,否则,我加上你也抗衡不了。”
“啊?”
李尧舜被太子一家华丽的阵容给惊呆了。
过了片刻。
他便恳求的说道:“师父,现在距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指点我练我五禽戏吧,若我能早日成为入道武者,便可威胁到先天之境,那样也能为您分忧。”
“有心了。”
王阳感受到了对方语气中蕴含的诚挚。
指点了一个小时。
上楼的时候,云枕月和陆盈在吃着零食追剧,简单打了个招呼。
王阳进了房间,躺床上玩手机时发现有条苏音然的消息。
她说放寒假了,买了明天下午回家的车票,问王阳有没有空,中午一起吃个饭。
“准了。”
王阳回了两个字。
“准了?以为你是皇帝么!”
苏音然发来个鄙视的表情,又道:“鸿鹄街,明天十一点半绿园子见,别迟到了啊,位子我可是提前预约了三天才订到的呢。”
鸿鹄街在中海是有名的餐饮街。
其中的绿园子,以绿色健康为招牌,所用食材来源都来自于旗下的菜地,所以倍受推崇。
“说的好像我经常迟到一样。”
王阳和她扯了一会儿淡,就睡着了。
次日。
他起床摆弄了一个小时五禽戏,洗了个澡。
下楼时,望见听爷委屈的守在陆盈卧室门前。
“你干啥呢?”
王阳不解的问道。
“这小娘皮太懒了,电视看到天亮,现在还没起,饿死听爷我了!”
听爷愤愤不平的道:“而那位咱惹不起的女人就在隔壁房间睡觉,我也不敢叫……”
“那你继续等,音然约我出去干饭,先撤了。”
王阳推门而去,开上车出发。
十一点半。
准时到达目的地。
停好车。
就见苏音然跑到了车门旁。
王阳笑道:“哎呀!这么冷的天,一直在外边等我?”
多天不见,再看到这素颜的清纯校花时,心中有种照进了一缕阳光般的感觉。
“臭不要脸的,谁等你?”
苏音然白了他一眼,“我刚到,正好看见你车来了,毕竟,又小又萌的粉mini那么显眼,对吧?”
“你说的都对。”
王阳摊了摊手。
“走吧,姗姗她们在里边已经点完菜等着了。”苏音然说道。
“还有别人啊?”
王阳拍了拍心口,“伤心了,以为单独和我约会呢。”
“我算发现了,十多天不见,脸皮厚了不止一层。”
苏音然揪了下他的耳朵,却笑的很甜。
“轻点儿,天冷,拧掉了怎么办?”王阳龇牙咧嘴。
“我是学医的,掉了帮你缝上呗。”
苏音然和他边闲扯,边一起进了店门。
来到靠窗的那张餐桌。
除了薛姗姗外,还有一个年龄大上几岁的男人。
“隔着窗子就看你们打情骂俏。”
薛姗姗啧啧说了句。
苏音然脸蛋泛红。
“这位是?”
那个男人狐疑的看着王阳。
“江学长,你以为这是音然的男朋友?”
薛姗姗说到这时。
江学长表情放松下来。
结果,她紧接着又补充了句,“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他是音然的未婚夫。”
“哧。”
江学长一口水没咽下去,呛到了。
不过,认为薛姗姗是开玩笑的。
才二十岁,怎么可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音然,我们去拿水果和饮料吧。”
薛姗姗起身,和苏音然去了前台。
王阳落座,隐隐感觉对方似乎对苏音然有意思,便笑着问道:“怎么称呼?”
“江远。”
江远淡笑着道:“我和音然学妹非但是同乡,更是一个镇上的,两家就离了不到两百米,下午一起坐火车再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