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怪,就怪你们生的小孽种!”周传平大笑着说道:“没有他,还真找不到你和小兰藏在哪啊……”
孽种?
王安福下意识的想到王阳,“不可能!我们从来没对他提过周家!”
啪!
又是一鞭子抽下。
“知道什么是命数吗?躲,也躲不掉!”
周传平的笑声响起,“还记得吧?老爷子喜好下棋,而前些天,民间出现了一位天才棋圣。”
“这和阳子有关系?”王安福不明所以。
“岂止是有!”
周传平露出一抹狠色,“老爷子听棋友提起,大感兴趣,就让我去请那位天才棋圣上门。若是接触老爷子,我自然要查清底细是否干净,没想到,真没想到啊,那个叫王阳的,父母竟然就是你们!再看网传视频上他的眉眼,也确实有几分小兰的影子。”
王安福怔住。
儿子从来没有学过围棋,何时成了天才棋圣?
啪!啪!
连着两鞭子下去。
“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们包括那孽种见到老爷子的。”
周传平嘴角勾起,说道:“当时我就动用家族的影响力施压,将一切关于那小孽种的新闻彻底压灭。”
那次正面报道连同负面报道,令热度熄灭的并非薛老。
幕后黑手正是他!
如果正常情况下,找到了王安福一家。
周传平会毫不犹豫的带回去按家规处置。
可现在,小孽种却是天才棋圣,极大概率投老爷子所好!
那样,王安福一家非但不会被惩处,还会在周家往上爬。
不仅会分一杯羹!
周家一直没有定下家主之位,周传平是有力竞争者,可旗鼓相当的也有几位。
任何一个因素,都有可能打破天枰的平衡。
啪!
“就凭你?低贱的下人,也妄想当我妹夫!”
周传平一边抽打,一边怒笑道:“当年敢带着小兰逃婚,知道为我周家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一鞭子一鞭子……
遍体鳞伤的王安福,已被抽的不省人事。
周传平将鞭子抛在地上,又侧着伸出手掌。
魁梧巨汉又递来一根钢针和一盘染料。
“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
周传平拿针尖蘸起染料,在王安福的左脸上,飞快的刺动。
鲜血不断往外渗着。
一分钟后。
他挑起王安福的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奴”!
“念在小兰的份上,我留你一命。”
周传平贴近对方耳边,凝声说道:“她终究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妹妹,普通人的生活也是自己选择的,我不忍心看她守寡。即刻起,我就当她死了,你们都不在这个世上了,懂吗?”
“还有,你们生了两个孽种。”
他从怀中摸起一张银行卡,塞进王安福领子,“以你名义开的,密码六个零,里面有一千万,再怎么说我也算当舅舅的,不希望大的小的都跟你受一辈子苦。”
话音落下。
周传平就对魁梧巨汉招了招手,“松绑吧,我们走。”
“遵命!”
魁梧巨汉把绳子松开,任由王安福滑落在地上。
“等……等。”
王安福气若游丝的一手拄地,艰难撑起上半身。
“怎么?嫌没被打够?”
周传平回过身,挑起眉不满的看着。
“你们周家的钱,我不需要,阿兰更不需要!”王安福费劲的摸出那张卡,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甩在了对方脸上。
周传平大为意外,这低贱的下人那么有骨气么?
“收回你的施舍,滚!”
王安福说完便昏迷倒下。
魁梧巨汉也愣住了。
“嗯……不领情就算了,只是苦了小兰。”
周传平犹豫片刻,便收起银行卡扬长离去。
……
不久后。
楚子风驾车和王阳如同无头苍蝇般在西郊游荡。
此时李海打来电话:“阳哥!风哥!人……人找到了,在这边一家废弃工厂。”
“快,发定位!”
楚子风闻言大惊,听那语气似乎情况很严重。
王阳一言不发,脸色却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很快。
楚子风通过定位,把车开到废弃工厂。
数辆官方的车闪烁着红蓝灯光。
王阳推开车门,狂奔着冲进工厂大门!
他上前拿手分开众人,“爸……”
视线中,地下的王安福遍体鳞伤!
脸上那个鲜血淋漓的青色奴字,显得格外刺眼!
直到看见胸口微微起伏。
还活着!
王阳悬到嗓子眼的心勉强落下。
“是谁……是谁干的?!”
他仰面攥紧拳头,震怒的双目发红,就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
第67章:雪上加霜
“王阳先生,冷静一下。”
李海的大伯李兴生,连忙开口安慰道:“我确认过了,您父亲的伤都是在皮肉上,救护车马上就到。”
“那辆黑色的京牌车……你真没有权限查?”
王阳眯起眼睛,侧头问道。
“没有。”
李兴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左右看了一眼后,众人退开。
他这才小声透露道:“那权限,恐怕省里的级别也都无权查阅。”
王阳呼吸一滞,凝声问道:“这象征着什么?”
“底蕴,很深很深。”李兴生深吸了口气,“深到无法想像。”
王阳眉毛皱起。
对方那么神秘的背景,为何千里迢迢跑来小塘安,连夜把自己父亲绑到废弃工厂一顿毒打?
更是在脸上刺下了羞辱的“奴”字!
他脱掉外套,轻轻盖在王安福身上。
又从中撕下一块来,遮住了左脸。
救护车的急促声音响起。
一众医护看到那鲜血淋漓的伤势,也都被吓了一跳。
李兴生想了想,便对为首的医生说道:“今天你们看到的,不许外传,回头会有一份保密协议送去医院。”
阳大师父亲的脸被刺了奴字,若是传出去的话,恐怕对名誉上的影响会很大。
医护们一听就凝重的点头。
不到一分钟。
王安福就被抬了上去,插上氧气管外加输液,送往医院。
楚子风发动车子跟着救护车。
车上,王阳给母亲报了个平安。
“阳哥,我和群里那些商量好了,发动一切关系去查!”
楚子风怒火中烧的说道:“一旦揪出来凶手,就活剐了他!”
“不用折腾了。”
王阳摆了摆手,道:“你们是查不到的。”
下手的,并非塘安本地人。
按李兴生形容的,牵扯到那等背景。
别说一众公子二代了,就算他们的老子联手把塘安翻个底朝天,也无济于事。
“啊?”
楚子风愣住。
“这事你们就此当没发生过。”
王阳托起下巴,答案也许等父亲醒来就会知道了。
“好吧……”
楚子风不再多嘴,专心开车。
……
塘安第一医院。
抵达时天边翻起了鱼肚白。
提前收到风声的老院长。
站在门口等救护车停下,亲自安排将王安福送入重症监护室。
走廊。
王阳面朝着老院长,“谢谢了。”
“客气。”
老院长感慨万千的说道:“小先生放心,那刺青是才弄上的,还没有渗透固化,清理完等过些时日疤痕脱落后,不会留下明显痕迹的。”
“嗯。”
王阳点了点头,“那抽的鞭伤呢?”
“初步来看,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老院长说道:“静养一段时间便可恢复,不过……也许有疤。”
王阳心头一紧。
父亲平日里跟邻居们扯淡时,没少显摆皮肤又白又滑。
若是一身狰狞的疤痕……
想想感到就难受。
“中海大学附院的清疤术很好。”
老院长又道:“等恢复差不多时再去。”
“好。”
王阳将对方的话记在心中。
此时。
周蕙兰带着王书然匆匆的赶到医院。
她们隔玻璃望着躺在床上凄惨的王安福,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妈,书然。”
王阳压制着怒火和疑惑,轻声说道:“爸没有大碍。”
“真的吗?”
周蕙兰抽泣着。
“对。”旁边的老院长把情况简单说了遍。
“奴字刺青?”
周蕙兰瞳孔骤然一缩,僵立在地。
“嗯?”
王阳若有所思的看着母亲。
结婚那么多年了。
如果父亲得罪什么大人物,那她应该也会知道吧?
“妈,我们到那边单独说几句。”
王阳拉着周蕙兰来到不远处,问道:“我爸以前去过京城么?有没有惹到谁啊?”
提到京城。
周蕙兰不禁哆嗦了下。
旋即。
她故作镇定的说道:“我们都没去过那边,阳子,你也知道家里的条件,这些年连中海就只去过一次,哪会隔那么远到京城啊?”
王阳抬起手抓了抓头,事实确实如此。
他又问道:“那以前接触的人中,有京城的么?”
“安福老好人一个。”
周蕙兰摇头,“也不会。”
王阳满头雾水,难不成真是自己无意间惹到哪个大有来头的?
蒋惊群么?
那也太可能。
毕竟,黑色的车,省里也没权限查。
“唉……”周蕙兰叹了口气,道:“听妈的话,这些没影的事,就不想了。眼下你爸只受伤,命还在就是万幸。”
“哦。”
王阳闻言后突然莫名的有种直觉,母亲似乎是在藏着什么事。
就在这时。
“什么?不可能!”
王书然尖锐的惊叫声响起。
王阳和母亲循声看去,她蹲在地上崩溃的抱头大哭。
一张单子散落在地。
旁边的老院长和一位科室主任在那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
王阳快步冲上前,声音严肃的问道。
“我安排您父亲做全身检查,然后”老院长欲言又止,“那个……”
“检查?”
王阳捡起那张单子。
望着其中在影像下方那行诊断描述。
整个人懵在了地上!
肝癌末期!!!
已出现转移!
“确定不是误诊?”王阳审视着那位科室主任。
后者吱唔着说道:“有……有可能,但基本……不会。”
“这种情况,大概还有多久的时间?”
王阳不敢相信,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
这次回来后父亲不知何时开始多了一个小习惯,老是有抬手揉身上的动作。
那个位置不就是对应着肝吗?
科室主任硬着头皮道:“也许半年,好的话可能一年。”
老院长又道:“若是薛老出手,说不定两三年。”
轰!
王阳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拥有着行走于阴阳两界的能力,终于可以让含辛茹苦半辈子的父母享受荣华富贵了。
而这一整夜,却降下了晴天霹雳!
更是雪上加霜!!!
王书然哭成了泪人。
而过来的周蕙兰在看到诊断的同时听了他们的话后。
“安福……”
眼前一黑,昏迷在地。
“妈!”王阳扶她坐下。
老院长当即为周蕙兰把脉,“是情绪激动,没事,没事。”
“我先出去一趟,帮我照看下她们。”
王阳在他们不解的目光中,冲入电梯。
两个护士有说有笑。
“你们出去!”
王阳低声吼了一句。
“啊?”
护士们呆住。
“出去!”
王阳冷冷的指着门外。
“什么人嘛。”两个护士莫名其妙的离开电梯。
门关上。
王阳抬起手指,连按了四下“4”。
显示屏乱码!
在一阵剧烈的失重感过后。
哐当!
落下静止。
电梯门再次打开时,王阳现身在了黄泉路的尽头。
“老苏!”
他的身影奔向眼中那座建筑,直接冲入。
“大胆,谁敢擅闯我渡魂司?”
苏图强先是一怒,看清时便露起满面笑容,“阳爷,是您来了啊。”
“现在!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去给我查生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