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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的寿命不是吗！”
“我们的时间线，根本没有维克托，你不管修炼多少年都没人能威胁你。你完全可以修行一万年，百万年，乃至一亿年！”
“维克托等了你一亿年，你也可以修炼一亿年再去跟他决战！”
蓝牧一点也不惊奇，只是凝视着奥多尼斯。
此刻的奥多尼斯很兴奋，他只是个凡人，所以此刻才想到利用时间来拉平和维克托的差距。
因为理论上来说，蓝牧的时间，多到用不完。单说孔宣之躯，就有不知道多少量劫的寿元。
这一点蓝牧早就想过了……
“蓝牧，这可以极大地缩小差距！这才是真正的破局之法。”奥多尼斯激动道。
然而蓝牧却摇头道：“我知道这个方法，但我觉得，001是不会允许这一点的，一亿年太长，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你在说什么？哪怕有一丁点增加胜率的机会，你都应该争取才是！”奥多尼斯不解道。
蓝牧坚定道：“不用说了，我不会那么做的。继续二次元计划吧，我要去各个二次元，磨练我各种变身。”
“在二次元，我一样会度过漫长的时间，大不了，每一次都回到三次元重塑身体罢了。充其量，也就花费现实的几天而已。”
“对了，我没多久便要出现四十五天的变身，等那个变身出来，我们才可以制定详细地作战计划。嗯……可以准备一些自创的二次元，设定出类似维克托的人物，然后我进去和假维克托打模拟战。”
“如果我能在二次元赢他一次，就能赢第二次。”
奥多尼斯凝神道：“模拟战我认同，但是你把时间花在二次元里，是没有意义的。你没有必要这么麻烦，在三次元你也一样可以磨练自己，如果有何领悟，也是三次元的领悟，对你好处更大！”
蓝牧摇头。
奥多尼斯急道：“你干嘛非要在二次元修炼啊！三次元好处更大啊！把寿命用在二次元，不如用在三次元！”
蓝牧认真道：“不一样。我哪怕在二次元待一千年，现实也只是一年而已。”
奥多尼斯无语道：“我说了，现实多少年也没关系，你自己的起点时间线是静止的！”
“但是你不是……你会老，会死，你的大限还剩四十多年。”蓝牧幽幽地说道。
奥多尼斯一怔，整个人僵住了。
他刚才一直站在蓝牧的角度思考，所以才想出利用长生来积蓄实力和底牌。
却没料到，蓝牧也同样站在他的角度思考，如果那么做，蓝牧会眼睁睁地看着奥多尼斯大限已至。
“你……蓝牧，我老死不就老死了，不知道有多少个时间线的我，是……是这样的结局，没有意义的……”奥多尼斯结结巴巴地说道。
蓝牧淡淡地说道：“其他的时间线我管不着，我还不知道有多少种死法呢……但那又如何？这一刻的我们，才是真的有意义。”
“我答应过你，一定会赢，并且带着真相，回来告诉你。”
“如果我达到不可描述的境界，可以肆意篡改信息，那么我一定会解放你的契约。”
蓝牧凝视着奥多尼斯，在他的记忆中，前不久还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现在却是八十岁了。
他不允许自己再有这样的失误。
在这里修行一亿年？是的，或许会增加一些胜率。但眼前的奥多尼斯，就永远也等不到他的答案了。
“奥多尼斯。”
“我承诺过的事情，可不是说说而已。”
……
第749章 身体消失
经过一战的洗礼，CANC已经完全步入了正规，基地多达上百个，青训据点也有不少。
蓝牧回来时，CANC正在建立真正合法的世界环保组织，并且控制了多家基金会。
这期间的琐事无数，蓝牧也只当是过眼云烟。
在南极，由奥多尼斯亲自把控，数名顶尖人员操作的二次元计划再次开启，蓝牧又被送入了二次元。
1919年四月，至1920年四月。
蓝牧进入了某玄幻二次元，血战各种大帝、天尊之流，渡过八百年时光，磨练神龙、麒麟等神兽变身。
可惜这八百年，除了战斗技巧有点收获以外，本身的进步微乎其微。
虽然由神龙记录了不少法术、武技，可要么威力一般，要么根本不适用于三次元，在现实根本用不出来。
至此蓝牧放弃开发低于五级巅峰的变身。
在1920年四月，蓝牧进入WOW原创二次元，渡过一千年时光，在1921年四月回到现实。
他磨练泰坦萨格拉斯变身，学会大大小小魔法奥术上万个，并且击败二次元萨格拉斯。
然而和法术武技一样，很多奥术在三次元规则下，属于臆想，属于不合逻辑，根本不能用。
这一点就和幻想右手与幻想手办不同了。
二次元颜料所创造的次元，根本不需要三次元去适应，反倒是二次元的东西，到了三次元得适应三次元的规则。
可蓝牧不死心，他创造了一个个二次元，不断地想去领悟更多的根源算法。
一次又一次，有的时候，现实过去一年，二次元十年。
然而有的时候，现实一年，二次元千年！
对于时间的流逝，那无数经历的记忆夹杂在脑海中，蓝牧已经麻木了，习惯了那种一个人奋斗的孤独。
然而他除了最初的沙鲁以外，后来的磨练，却没什么收获。
根源算法，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1925年，不知不觉，奥多尼斯的年龄又大了六岁。
而蓝牧，前前后后在二次元，耗费了三千年的时光。
“没用的，蓝牧，你在二次元的领悟，只有在你领悟的那个次元有用，拿到三次元来，不过是臆想而已。沙鲁变身，仅仅是特例，正好有那种设定……”奥多尼斯见蓝牧还想再继续，急忙拉住已经麻木的蓝牧。
蓝牧看着奥多尼斯，点点头说道：“我明白，这点时间对我来说都是浮云，试试看总是好的。”
三千年而已，蓝牧只是拿来试验一下其他的变身有没有直接领悟到根源算法的可能。
尽管没什么收获，但也只是浪费他的时间，而不是奥多尼斯的时间，现实只过去六年罢了。
奥多尼斯微微一笑，他知道蓝牧宁愿浪费自己的时间，也不愿浪费他的时间，是希望有生之年能回来赴约。
他其实有些感动，但没有说出口，他认为，有着如此坚持的蓝牧，或许真的会回来。
……
休闲了几天，蓝牧暗中去帮CANC搞定了几个难缠的收容物，比如深海中，将百慕大海沟填满的682，那坨无限增值的肉。
蓝牧告诉了奥多尼斯金字塔的事，所以奥多尼斯这几年趁着组织崛起，决定去见见金字塔的真面目。
结果在百慕大，并没有发现海沟。
事后通过探测，才知道浅浅的一层海底岩石下，真的有个海沟，只不过被一个巨无霸般的软体生物给填充了。
它处于沉睡状态，就是后来的682。
原来最初发现它时，那肉就已经很大了，甚至于，根本不是肉那么简单。
而是个大嘴口器型生物，身体没有其他器官，纯粹是个超长超肥的口。
蓝牧在云岁月书的记录中见过它，正是古埃及第一灾，灭世魔神阿波菲斯。
当初蓝牧去深海大监狱，就见过这东西，那个时候，不过是块困在真空中的肉，定时用激光消融它。
阿波菲斯是金字塔所创造的怪物，但不是每一个平行宇宙都有的，仅仅是正体宇宙的地球才有，它本身算是个根源级收容物。
要说实力，除了特性难缠点，倒也不算什么，当初阿蒙人就直接搞定这个怪物了。
趁着等待变身的时间，蓝牧决定帮CANC解决它。
蓝牧只用了五个小时，就把阿波菲斯泯灭成虚无，终于腾出了大海沟，让大家看到了悬浮的金字塔。
不过眨眼间，在金字塔旁边，蓝牧发现虚空出现未知的褶皱，让一个奇异细胞诞生了。
正是阿波菲斯的胚胎。
蓝牧这才知道，消灭了阿波菲斯，金字塔还能再造一个。
在金字塔附近，蓝牧发现了古代阿蒙人留下的云岁月书和“太阳牢”。
太阳牢只是个简单的强磁场拘束器，就是用来锁住肉块的，显然阿蒙人也知道它根本消灭不掉，倒不如拖着。
类似的太阳牢有很多，显然阿蒙人不知道拘束了多少次，都被阿波菲斯冲出来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阿蒙人走后，阿波菲斯才又陷入沉睡。
于是它正好填充了海底，等待下一次苏醒。
“这东西你们不要去消灭，锁着就行了。”蓝牧将阿波菲斯拘束在强磁场内说道。
奥多尼斯笑道：“我当然明白，我准备在这里建造一个大监狱，用来拘束一些我们难以掌控的收容物。”
“那可是个大工程，要不我直接给你建了？”蓝牧带着奥多尼斯飞回南极，笑道。
“不用，人类终会进步，并且一步又一步，路还是要自己走的。”奥多尼斯拒绝了。
蓝牧点点头，没有强求。
两人回到南极，聊了一会儿，算了算时间，四十五天变身要来了。
“时间差不多了吧？”奥多尼斯期待道。
他简直比蓝牧还期待新变身。
蓝牧笑道：“淡定点，还有几分钟。”
奥多尼斯道：“这怎么能淡定？它将决定你的最大底牌。”
蓝牧苦笑，论心理年龄，他已经三千多岁了，不断地磨练自己的意志，整个人的气质愈发从容和冷静。
对于新变身，他有一种随遇而安的心态。
“有的时候，我还真不是很期盼这个变身。”
奥多尼斯不解道：“为什么？”
“你不是说过吗？人一定要靠自己。”蓝牧用意义不明地眼神看着奥多尼斯，那种目光有一种麻木地接受。
奥多尼斯一愣，脸上的期盼消失了。
蓝牧继续说道：“如果我最后，依靠这个变身胜利，那等于抹掉了我全部的努力。”
这句话，让奥多尼斯陷入沉默。
他一直挂在嘴边的人类，或许只是一种极度渺小的东西，哪怕只有地球有收容物，只有地球有金字塔，就连宇宙的意志都是地球意志。
但或许一切，跟人类也没什么关系。
期待什么呢？期待生命球给予一个超强力的变身，让蓝牧因此而战胜强敌吗？
那等于否定了蓝牧一切的努力，甚至否定了他的坚持。
到底是人类的努力更重要，还是冥冥中的决定更重要？
他逆反了001的命运，是不是又沉沦于生命球的命运中？
蓝牧三千年的付出，未来或许还有一次又一次挑战极限的二次元模拟战，绞尽脑汁地希望提升自己的实力……
这些，是不是一种笑话？
“变身了。”
蓝牧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变化，在刹那间，他的身体消失了。
没有任何效果，就是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了物质世界。
他的其他变身被强制压抑，代表着进入了强制期。
这一刻，蓝牧连身体都没了，只剩下超凡思维。
……
第750章 量子观测者
奥多尼斯根本发现不了蓝牧，在他的视角，蓝牧是凭空消失的。
因为蓝牧此刻，只剩下了思想，就连灵魂都没了。
他此刻的存在，就好像不存在一样，没有任何物质基础，乃至于没有五感。
可却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整个宇宙，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待”宇宙，发现它由有序与无序共存的最基本粒子构成，即时空粒子。
某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第一力切换着时空粒子的有序与无序状态，衍生出了物质宇宙。
这一刻，蓝牧直接用最直观的方式，就建立了宇宙大一统初级阶段，除了那冥冥第一力之外，一切都是物质。
一切仅有两种东西组成，信息与物质。
这正是银心人有高维观测，也花了不知道多少年才证实的东西，被他一次变身直接看透。
或许仅仅只是神游了片刻。
思维中的人格，让蓝牧忍受不了那种好像要失去自我的感觉，终于决定做点什么。
他近乎本能般地发现，他可以操控最基本粒子。
如果第一力，是自然，是信息的一角。
那么蓝牧，就是人为的……第二力。
分解一切物质的构成，让其回归于最基本粒子。
亦或者将最基本粒子，重组为其他物质或能量。
第一件事，蓝牧选择为人格服务，让自己拥有物质基础。
以支配时空粒子的能力，制造了一具拥有它相貌的身体。
然而蓝牧发现，他的思维已经量子化，任何生命的身体都是无法承载他的。
只不过，他可以不需要像萨比人那样存活于量子硬盘中。
“单纯以自己为观测者的量子态身躯，我也一样可以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