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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为了让受害者尖叫。”安室透看向一旁的远藤翔平,“这就是你制造出不在场证明的手法。”
远藤翔平脸色有些难看:“你说的好像我会分身术一样,警官。”
“你的确不会分身术。”松田阵平扯开唇角,“因为一开始池井先生和你一起发现的倒在血泊中的人,就不是现在的受害者。”
“大江先生说过,你们的游戏时间是两个小时,在这期间如果大江先生在场,你们肯定会发现。但如果大江先生从一开始就躲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里呢?从这栋房子的构造来看,一楼的空间比二楼大出许多,你之所以在游戏开始前递给池井先生一个坏了的工具包,除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外,更多的是为了拖延时间,这样池井先生就不会因为提早搜寻完了二楼而走到一楼来,发现事先藏匿于这个房间的大江先生。”
“知道是两个人后,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作案手法。毕竟你们和死者一样,都穿着同样的制服。”
“就算是大江先生穿着受害者的衣服,面朝下地倒在血泊中,池井先生也不会发现,不是吗?”
“远藤翔平。”松田阵平不善地眯起眼,“你是在支开池井先生以后,才真正杀害被绑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的受害人的。”
“……”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听起来的确是个可行的方案。”良久,远藤翔平开口道,“但截止目前,这些都是您的推测吧,警官。”
“就是就是。”大江先生讪讪道,“可别诬赖好人啊。”
松田阵平嗤笑一声:“你刚刚说过尸体是面朝下倒下的。”
大江先生:“嗯?我是说过来着……”
“但远藤先生在承认自己拖拽过尸体时,您似乎并不在场吧。”松田阵平挑眉,“你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大江先生抿了抿唇。
“那、那也不能证明我是凶手之一啊。”大江先生咬死,“证据,你们警方破案要有证据才行。”
“我想你是在池井先生出去报警后溜出去洗的澡,目的是洗掉身上的血腥味。”松田阵平说,“凶器也应该是那时被你带走的。下午四点是垃圾集中销毁的时间,你大概打的是这个主意。”
“哼。”大江先生立刻得意了起来,“我可什么都没做,你们就是什么证据也没有……”
“是在找这个吗?”滑板刹车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敞开的玄关处,江户川柯南的身影闯了进来,他的手中是用塑料袋密封的一把刀,虽然清洗过,但隐隐还是能看出血迹。
“刚才安室哥哥给我发了短信,我恰好在附近,所以就拜托那里的叔叔帮我找了一下。”
江户川柯南说到这里,挂断了手机上与安室透的通讯。
“只要带回警局,就能提取出犯人的指纹吧。”
高木涉欣喜地弯下腰,接过密封袋时好像完全没觉得小孩子扯进凶杀
案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劲:“哦!谢谢你啊柯南。”
远藤翔平和大江先生的脸色至此灰暗了下去。
“既然这样。”目暮警官的脸色严肃起来,“麻烦你们和我回警局走一趟了。”
大江先生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
倒是江户川柯南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欧洛丝。
恢复清白的池井秀三郎明显非常喜悦,他像只狗狗一样围在满脸厌烦的欧洛丝身边转个不停,嘴里念念有词“我听到了!我听到了福尔摩斯小姐!您之前问过这位警官谁才是共犯,您从那时起就看穿了杀人手法吗!”
从松田阵平的手中夺走左轮手/枪杀掉池井秀三郎的概率……
'11%'
“……”
欧洛丝放弃得很快,她似乎感受到了江户川柯南的目光,偏过头来和他对视。
“你喜欢夏洛克?”略微的停顿后,她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为什么?”
“……”江户川柯南正色,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含糊其辞地用小孩子的方式回应,“毕竟是传说中的侦探嘛。”
“是吗。”
欧洛丝瞥了眼短信。
“那正好,再过一分钟你就能见到他。”
“柯南·道尔。”她的目光掠过江户川柯南手腕上的手表,“我知道你的名字是这么来的,我看过那本书。”
江户川柯南瞳孔骤缩。
他张了张嘴,还没回答,就听见门外传来的一阵争吵。
“三分钟。”
“什么?”
“我们迟到了三分钟。”
“那是你的错。夏洛克。我和你说过,不要当着情侣的面指出对方出轨,这很没礼貌。”
“你把我的烟藏到哪去了?”
“你在转移话题。”
“案子!我需要案子!天啊,John,我真羡慕你。”
“……”约翰华生深吸一口气,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沉默半天配合地问了一句。
“是吗。”他说,“你羡慕我什么?”
夏洛克推开门,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腔调陈述:“你的头脑简单平和,基本不转,而我的就像个引擎,不受控制地转个没完。”'1'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灯光照亮了侦探的脸。
倒映在江户川柯南眼中的男人有六英尺高,他的身形修长,穿着风衣,脖子上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条藏蓝色的围巾。
微卷的短发下,那双锐利的眼睛望了过来。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夏洛克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盯着面前的江户川柯南看,薄薄的嘴唇一碰,将好听的英音转化成了日文。
名侦探的话语一如既往的犀利,用恶毒来形容也不为过。
夏洛克在这方面没什么顾虑,自然也没有收敛的打算。
他只是对江户川柯南说:
“你比照片上看到得要更矮一点。”
第19章
这世界上有一种能让人缩小的毒药。
当夏洛克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约翰华生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这显然和科学相悖。
但排除一切不可能后,剩下的答案不管多么不可置信都必然是正确的。
“有意思。”欧洛丝的公寓里,第一次和江户川柯南面对面的夏洛克抬起眼睛看向对方,“你弄到那个药的备份了吗?”
欧洛丝:“在麦考夫手里。”
此时已临近黄昏,但客厅内点着灯,四周的窗帘也被拉上,反倒让人忽略了时间。
听到这句话,安室透侧过脸去看了坐在沙发上的欧洛丝一眼。
按照他之前'欧洛丝是组织叛徒'的猜测,欧洛丝能搞到那个药的备份也不奇怪。这意味着她曾经在组织的级别很高,也有可能是与'那位先生'有过直接的接触。
但按时间推测,七年前欧洛丝不过才只有九岁。
“她没告诉你?”
“什么?”
“她以前在那个组织也有个监管人,毕竟他们认为她是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小孩子。”
“这是推理吗?”江户川柯南问。
夏洛克没有回答,他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盯着他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安室先生,反而是盯着欧洛丝姐姐看的,大概是想通过她的表情变化得出结论。”
“姐姐?”
“你比书里写的要年轻,所以我猜她也一样。”
夏洛克没否认,他不得不承认这位小侦探比他想象得要敏锐一些,但夏洛克的注意力并不在这。
'右侧球鞋的旋钮→原因?;说话时的声音波动→距离嘴唇最近的位置?→蝴蝶结→变声器;欧洛丝说话时下意识触碰的地方→手表?→沉睡的小五郎→□□'
“看啊,John。”夏洛克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有趣的发明存在的。”
约翰华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们以前住在221B的时候,夏洛克就经常在厨房里摆满各种化学试剂。他很擅长各种毒理反应,甚至为了知道尸体的僵硬时间还会特意去解剖室鞭尸。
换句话说,夏洛克喜欢追寻刺激。约翰华生还记得他之前为了破案而在毒窝里待了不知道多久的样子,尿检过后,茉莉医生因此还给了他一巴掌。
理由是夏洛克浪费了他那天才的大脑。
“你想也别想。”约翰华生面无表情地说。
夏洛克耸了耸肩,他表现得毫不在意,但欧洛丝知道他已经有了计划。
“所以呢?”欧洛丝问。
“所以?”
“我的表情。”欧洛丝说道,她明明是在笑的,明亮的眼睛却像是块毫无波澜的镜子,“天啊,夏利,你得不到答案的样子比你为了破案而被迫女装时还要可笑。”
激将法对欧洛丝来说不起作用,相反,她比较擅长将这套用在别人身上。
夏洛克停顿几秒,他不仅没有因此感到挫败,反倒达成了真正的目的。
“你怎么看?”他向一旁的安室透询问,锐利的蓝眼睛紧盯着对方,“除去小时候,你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我们现在加起来都多。”
“……”安室透沉默,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反正不管是哪一个都会被欧洛丝逼疯。
于是安室透皱了皱眉:“这个问题有什么解答的必要吗?”
“当然。”夏洛克回答得很快,他瞥了眼手机上的短信,“我调查了莫里亚蒂的行踪,根据现有的线索,我想邀请他加入那个组织的和欧洛丝的监管人是同一个。”
他说到这里,突然开口
向一旁的江户川柯南询问:“听说你有个恋人?”
“……”江户川柯南不理解自己的偶像话题为什么能转变得这么快。
“给你个忠告。”夏洛克说,他的语调冷淡,言语却尤为锋利,“你的身份在那里已经不再是个秘密,说不定哪天醒来就会被登在报纸的头条。”
江户川柯南愣了愣,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噩梦。
他记得这个时间点小兰应该是在……
侦探所!
…
“托恩那傻逼回来了?”组织的2号基地内,基安蒂停下组装手里的枪的手,“……每次念这名字都好奇怪,喂!代基里,你故意来恶心我们的吧?”
托恩,代号“代基里”的青年哼着小调,他跟在卡尔瓦多斯的身后,手腕上还留着两道长久带着手铐的痕迹:“原来您看得到我吗,基安蒂?我还以为在你骂我傻逼的时候您的眼睛已经瞎了,但那对于一位狙击手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的表情无辜,说到这里顿了顿:“天啊,瞧我这记性,我都差点忘了您是特殊了的,您的枪法只有在瞄准同伴的时候才会发挥,想必瞎了也是对我们组织效率的一种提高吧。”
基安蒂:“……”
基安蒂:“你别得意。”
托恩:“我没有得意,我只是和欧洛丝小姐一样,喜欢实话实说。”
“你还好意思提那女人!”基安蒂气愤地拍了下桌子,她显然还没忘掉上次任务中被对方耍了一道的仇,“你偷偷跑去玩什么推理游戏也就算了,那明明是绝佳的杀掉她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做!”
“我做了。”托恩撇了撇嘴,“但欧洛丝小姐一早就看穿了我的计划,尽管她并不承认这一点。”
“哼。”基安蒂冷笑,“少用那种崇拜的语气说话,从四年前开始,她搅乱了我们多少计划。”
“你为什么不从你自己身上找点原因?”托恩对此不屑一顾,完全没有才被卡尔瓦多斯从警视厅中救出来的自觉,“听说欧洛丝小姐以前也是这里的一员,真可惜,要是我加入得更早一点,就能和欧洛丝小姐一起出任务了。”
基安蒂愣住。
她完全没能理解托恩嘴里的话,直到在脑中重复了一遍才想通他到底在说什么:“这里的一员?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莫里亚蒂先生。”提到这个名字,托恩顿时又露出向往的神情,“莫里亚蒂先生无所不知,他告诉我,欧洛丝小姐七年前曾经也在这个地方待过。”
“……”基安蒂背起身后的狙击手,“我看你除了傻逼还是变态。”
“拜托,动动脑子就知道,七年前那可恶的女人只有九岁,她父母又不在这里,我们招揽一个九岁的小鬼做什么?”
“那你要问BOSS了。”托恩理所当然地回答,“看见楼上那台洗脑的机器了吗?”
基安蒂眯起眼:“干什么,你要和我说那东西是她发明的?”
托恩难以置信:“当然不是!我是想说欧洛丝小姐在的时候,我们都用不到那台机器。”
“五分钟。”他得意地回答道,“欧洛丝小姐只需要五分钟,就能彻头彻尾改变一个人。”
就连莫里亚蒂也是。
那位犯罪大师只是和欧洛丝交谈了五分钟,从谢林福特出来后就开始处处给夏洛克找麻烦。
基安蒂越来越觉得托恩是在说鬼话。
“你不想告诉我可以不说。”她说道。
“我可没有撒谎。”托恩说着,眼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