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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卫东一把拽着张婆子的胳膊说道:
“赶紧找我钱啊!”
“找什么钱?这5块钱都是赔我的。”
张婆子嚣张地说道。
心中还暗暗得意,
没有想到吧,这5块钱都是我的了。喊道:
“赶紧给我松开,这钱都是赔我的。”
四周的群众一阵哗然,
没有想到最后都要结束了,
贾张氏又出幺蛾子,
说好了是二块五,拿到5块钱就不认账了,
易卫东对站起来要理论的傻柱摇了摇手,转向三位大爷问道:
“我打一巴掌是不是只要赔二块五?”
三位大爷也懵了,
这贾张氏是演的哪一出戏啊!
怎么还能反悔呢?
听到易卫东的问话,也没有多想,齐声说道:“是啊!”
易卫东抡起右手,
“啪”的一声,
抡在张婆子的肥脸上,
瞬间鼓起五道红色的手指印。
第94章 我付钱了啊
整个院子所有人都震惊了,
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一个个张着嘴,看着易卫东或者是贾张氏,
如同被孙猴子施展了定身法术一般,
安静了好几秒钟,
张婆子才不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肥脸,
嚎叫一声,
坐在地上再度撒泼耍赖起来。
二大爷腾地一下站起来,
气哼哼地用手指着易卫东喊道:
“易卫东,你在干什么?怎么又打了人?”
傻柱起来站在易卫东身边说道:
“二大爷,不要吓唬小孩子。”
傻柱也被吓了一跳,
不过还是先站在身边,
免得一会儿有什么意外发生。
“小孩子?”
二大爷被气笑了,说道:
“小孩子?小孩子就当着满院的人打别人的耳光?”
周围的吃瓜群众也都纷纷说道:
“打的真响啊!”
“你看那脸上都肿了。”
“。。。。。。”
一大爷易中海和阎埠贵都站了起来,
三大爷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维护一下易卫东,也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话来,
易中海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这明显超出之前的所有预想,
只是机械地问道:
“卫东,你有什么话说?”
寄希望易卫东自己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要不然今天这事情还真的不好处理了。
易卫东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给钱了啊,我怎么不能打了?”
“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你就给钱了?”二大爷瞪着眼问道。
易卫东对贾家没有一点好感,
嗯,那两个小丫头不算,
中午扇的那一耳光没有人看见,
略微有一些遗憾,
这次全院的人都在,
打过之后真是浑身舒坦,
早就想好了说辞,直接问道:
“打一个耳光是不是两块五?”
二大爷错楞道:“是啊!这和你又打人有什么关系?”
“我给了5块钱,张婆子是不是不愿意再找我二块五?说这5块钱都是赔給她的?”
易卫东继续追问道。
二大爷想一想,刚才张婆子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只能继续说道:“张嫂子是说过这样的话。”
多数人都还没有明白易卫东说了半天是什么意思,
只有少数几个明白易卫东为什么又再打一个耳光了,
一大爷拉着将要说话的三大爷,摇了摇头。
“张婆子拿了5块钱后不愿意找我钱,说都是赔的钱。”
易卫东接着说道:
“5块钱是两个耳光赔的钱,而我只打了一个耳光,这不是还少打一个吗?我只能把这个耳光给补上,这是打两个耳光,我给赔了5块钱,不是正好了吗?”
二大爷刘海中指着易卫东“你。。。你。。。”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按易卫东的说法,
这个账是应该这么算,
拿5块钱的赔偿只打一个耳光也不合适,
张婶子也同意一个耳光赔二块五了,
拿5块钱赔偿易卫东再补一个耳光是一点错的地方也没有,
只是今天这事情这么处处都出乎意料了呢?
二大爷刘海中端起自己的搪瓷茶缸,说道:
“天晚了,我回屋里了。”
三大爷阎埠贵也端着茶缸转身回去了。
一大爷易中海总结地说道:
“易卫东的赔偿款都给完了,这件事情就到此结束,张婶子明天给划一块玻璃,就不让你赔钱了。时间不早了,都回自己屋安歇吧,明早还要上班呢。”
一大爷易中海也端着茶缸回自己东厢房,
周围的吃瓜群众也都陆续地回去了。
何雨水拉着易卫东对傻柱说道:
“哥,你把八仙桌给一大爷送回去。”
贾张氏坐在地上嚎了半天,
也没有一个人理她,
见众人都要离开了,
也止住了干嚎,急忙地喊道:
“怎么都走了?我这耳光不是白挨了吗?”
一大妈拎着两个长凳说道:“你收了5块钱,易卫东一共打你两个耳光,不是正好的吗?哪里错了?还有明天给把划一块玻璃,打耳光是赔钱了,玻璃你也要赔易卫东。”
贾张氏傻眼了,嚷嚷道:“怎么是这么算的呢?明明是。。。”
秦淮茹把张婆子拉起来说道:“算了,两个耳光你得了5块钱也不亏了。”
张婆子起来拍了拍泥土,瞪着秦淮茹说道:
“耳光没有打你的脸上,你是不觉得疼,小兔崽子打的真疼啊!”
秦淮茹和贾张氏回到西厢房,见三个孩子都睡了,
张婆子哎呦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张婆子这才想起和傻柱对喷的时候,
秦淮茹竟然还示意了自己,说道:
“秦淮茹,你是不是还想着傻柱?和你说多少次了?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再改嫁。”
秦淮茹正喝着水呢,闻言噗呲一声,喷出漫天的水雾来,道:
“你怎么又来了?你这打哪里看出来的?”
张婆子得意地说道:
“怎么没有?刚才傻柱说我的时候,你不是碰了我一下?你那不是在向着傻柱?”
秦淮茹看着自己这个得意洋洋的婆婆,
满脸的无奈,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天天吃傻柱的剩菜,
转过头来就得罪傻柱兄弟俩,说道:
“你满大院得罪谁都可以,你也不能得罪傻柱啊!”
贾张氏刺毛了,急道:
“傻柱咋了?你这还不是心里有了傻柱?我告诉你秦淮茹,想都别想,没用。”
秦淮茹把手中的茶缸放在桌上,叹口气说道:
“你想一想你的剩菜是打哪来的?以后啊还有没有了?你啊今天就是掉钱眼里了。”
得意的张婆子瞬间变得不知所措了,
这脸上的伤怎么更加疼了呢?
白得5块钱的喜悦和得意变成了内心的忐忑,
喃喃地说道:
“不能吧!是我得罪了傻柱了,又不是你得罪他?难道这就不给你带剩菜了?”
秦淮茹没有好气地道:“我带的剩菜你没有吃吗?傻柱又不少真的傻,差不多就得了,你倒好,不依不饶的,把易卫东和傻柱一起得罪了,你想一想傻柱会不会生气?明天啊肯定是没有剩菜了,以后有没有都两说呢。还有明天你抽空去划玻璃,要不然易卫东就来砸咱们家玻璃了。他可不是吃亏的主。”
秦淮茹说完,出门接水去了。
张婆子顿时愣着了,今天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天天吃剩菜不香吗?
多数都是肉,只是偶尔是素菜,
这傻柱要是不给带了,
一个月也吃不上一回肉了啊!
转头看看熟睡的孙子,
都怪这个亲孙子,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易卫东,
这下好了,剩菜吃不到了,明天还要划玻璃去。
怀里5块钱也不香了。
第95章 不能抓许大茂?
一大妈对易中海说道:“你说卫东怎么干,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那可是5块钱,就这样给张嫂子了?”
易中海说道:“你啊,卫东精明着呢,你看他一晚上什么时候吃亏了?”
一大妈想一想也是,刘海中和许大茂都没有落得好来,
反而被卫东唬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想都怎么好笑,说道:
“可这卫东还是给了5块钱,这也太多了。”
“易卫东是看不上那几块钱,就是想打个舒坦,之前卖两次鱼,现在又下乡收猪,手里呀根本就不缺钱,你看卫东哪天断过肉菜?”
易中海在厂里消息灵通,有心打听下易卫东的时候事情都知道了。
易中海说了一圈话,一大妈这才不担心易卫东的问题。
何雨水把易卫东拉进屋里,
上下打量着心疼地问道:“卫东,他们打到你那里了?”
“他们几个小屁孩,一下也没有打到我。”
易卫东把今天考试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没事的姐,我有分寸。”
“有方寸?花5块钱打人两巴掌叫有分寸?”何雨水有些心疼那5块钱。
傻柱这时候进来说道:
“雨水,你别替卫东心疼,他手上的钱多着呢?”
何雨水不满了,气哼哼说道:
“有你这当哥的吗?你天天给她们家带剩菜,这转过来就把我屋的玻璃砸了,还讹了卫东的5块钱,真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傻柱尴尬的说道:“我那不是心疼三个孩子吗?”
何雨水看着门边透风的窟窿问道:
“那这今天怎么睡啊?玻璃少一块,屋里也透风了。”
易卫东道:
“没事的,我去倒座房那里拆下来一块,先把这窗户堵上。”
易卫东先是量出尺寸来,出了屋子,
到倒座房从窗户上卸下来一块稍大一些的,
拿了小铁锤和鞋钉,又从空间中拿出一些糕点红糖等,
回到何雨水屋里,说道:
“姐,这些饼干红糖留你明天带走,橱柜底下还有,你看那个喜欢吃的都拿走。”
何雨水白了易卫东一眼说道:
“你这是把我当小猪养啊!这么多好吃的,我最喜欢这个芝麻片和角蜜了。”
角蜜是弯如羊角,中间是空的,
会有少许的糖液,
吃起来满口的甜腻,
是糕点中比较昂贵的一种。
易卫东说道:“行啊,下次我多买一些甜食来。”
“还是不要了,吃的太多糖不好。”
何雨水突然想起来说道:“卫东,上次我和爱民说过以后,他们还真的找到了那个看结婚日子的人。”
易卫东顿时来了兴趣,
易卫东千算万算没有防住许大茂的这一招,
竟然从外面搅和了这次相亲,
连忙放下手中的玻璃,凑到何雨水跟前问道:
“查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抓许大茂?”
何雨水叹了气:“有许大茂什么事情?找到那个人后,死不承认是有人指使的,只说是帮忙选个吉时下聘订婚,派出所只能把他给放了。”
“放了?不能吧,这不是封建迷信,属于四旧的吗?”
易卫东想不通了,怎么就直接放出来了呢?
还直接咬死说没有人指使,
这一下就没有许大茂的事情了。
“四旧?”何雨水惊讶地说道:
“卫东,你说什么胡话,四旧是什么,再说了选吉时看日子又不是算卦信教,怎么是封建迷信?哪一家结婚都有着一步流程的。”
“四旧不就是。。。”
易卫东这才想起来四旧还是到明年动乱后才有的说法,
这时候看日子选吉时还是正常的结婚步骤,
易卫东问道:“那他说哥和柳小凤八字不合怎么说?”
“派出所才不管这个事情呢?又没有人报案,这个是郑爱民和他公安朋友私下调查的,再说了这看错了八字了又不属于犯罪,也不能拘留人家啊,只能给放了。”
“这两人的婚事吹了?他就没有责任?”易卫东问道。
“这就是气人的地方了,哥的婚事被他搅黄了,只是被警告一番,然后被放走了。”何雨水无奈地说道。
易卫东连忙劝道:“既然这样了,也就算了,回头再找人给介绍吧!”
“也只能这样了,解决了八字的事情也没有用,还说我哥老气,这就没有办法了。”
两人说完八字的事情,
易卫东拿起玻璃,
多余的部分用金刚石玻璃刀划了一下,
轻轻一敲,
然后直接用手掰开了,
何雨水好奇地看着说道:
“卫东,没有想到你还会这个?”
易卫东笑了笑道:“这有什么难的,男孩子都应该会做。”
把玻璃卡在窗户上,
钉上鞋钉,呼啸的北风被阻挡在窗外,
屋里终于没有那么寒冷了,
两人分别洗漱后,钻进被窝里,
易卫东说道:“姐,轧钢厂家属院那房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