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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攻击的威力仅仅只有一道魔弹的水准,但只要先一步击中对手,就可以做到反败为胜,可谓是究极的迎击礼装。
真不愧是神代遗传下来的神秘,逆转因果的力量确实恐怖如斯。
半空中,光芒一闪而过。
琉夏还在挥刀的途中,眼看着就可以将巴泽特的脑袋砍下来,但下一刻,他就感到胸口一滞,然后被一道光束透体而过。
胸口眨眼间被贯穿。
攻击威力并没有多强,但只要不是刀枪不入,就无法抵御这样的攻击,势必会被贯穿胸口。
“唰!”
一击击败琉夏之后,巴泽特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从怀中取出了三只黑红色的剑柄,在注入了魔力之后,令其生长出细长的剑身来,二话不说就甩到了琉夏的身上。
那是名为‘黑键’的武器,是圣堂教会代行者们的道具,平时只有剑柄,剑身是由魔力编织而成,并没有什么物理攻击能力,只具备对灵体的干涉能力。
如果是对死徒使用的话,只要进行洗礼咏唱就足以将大多数的死徒杀死,哪怕是高级的死徒也不例外。
直到将黑键甩到琉夏身上,令剑刃刺进他的身体之内,巴泽特才松了口气。
据她在时钟塔得到的情报,两仪琉夏虽然是亚从者,但本身也是死徒,而且还是那种不能照射阳光的低级死徒,在时钟塔学习魔术的时候,都只会在夜晚的时候出现,白天绝对不会看到他的踪影。
就算他是亚从者,但只要还是死徒,黑键就对他拥有强大的克制效果,哪怕不能杀死他,但也绝对足以让他丧失反抗能力。
就是因为查到对方是死徒,所以她才携带了黑键这样的武器,时钟塔中当然是储存了黑键的,毕竟是老对手善用的武器,不可能不研究,只不过没有魔术师喜欢用这种武器,所以一直放在储藏室中吃灰罢了。
巴泽特走近琉夏的身边,蹲下身,将他身上的斗篷掀了起来。
斗篷之下是个12岁左右的少年,虽然并非是和报告中一模一样的青年,但外貌上多少有些相似的部分,而且看他之前使用的赫刀,也足以证明他的身份了。
在她掀开斗篷的刹那,琉夏蓦地睁开了双眼。
黄金色的瞳孔与巴泽特不期而遇的对上,对方的双眼中没有蕴含丝毫的感情波动,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着死人一般。
巴泽特一顿,随即浑身汗毛倒竖而起。
“嗤啦——”
刹那间,一道刀光迸射而出。
紧接着,一只包裹着红豆色西装的手臂眨眼间抛飞了出去,令猩红的血液在半空中溅射出妖艳的弧度。
“咕呃——!”
巴泽特发出一道短暂的惨叫声,随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胸腹就猛地遭受了足以让她昏厥过去的一拳。
胃部痉挛般的剧痛让她所有企图做出的反抗全都变得徒劳,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整个人蜷缩而起,只剩下一只的左手捂着腹部,脸色苍白无比。
“不……可能……你……为什么……”
巴泽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从地面上重新站起的琉夏,目光之中涌现出了浓浓的惊骇之色。
“咚!”
眼见她还能继续说话,琉夏径直一脚踢出,毫不留情的踹中了她的心窝,让她瞬间窒息,然后毫无停滞的昏死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即便已经昏死过去,琉夏依旧没有停下动作,直到在她身上连续刻下了着‘睡眠’的符文之后,才直起身。
“嗤——”
琉夏将三把黑键一一从胸口拔了出来,在失去了主人之后,剑身很快消失,变成了三把黑红色的剑柄。
随即,他胸口上被黑键戳出来的伤势,连同之前被神代礼装贯穿的洞口,就在仅仅一个呼吸之间尽数自愈,连一点点的伤口都没有留下来。
“黑键,专门对付死徒的武器……可惜,我不是死徒,是鬼。”
琉夏看着手上的黑键,心中如此漠然想到。
毫无疑问,这又是他的谨慎立下的功劳,当初为了避免麻烦,他就自称为死徒,而且连阳光都不能照射,明显是低级的死徒,给人一种容易对付的印象。
结果连最强的封印指定执行者,都在这一点上栽了跟头。
若非用未来视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恐怕他还没那么容易将她生擒下来。
琉夏将黑键和之前扔掉的手枪齐齐放入怀中,拎起了地面上原本属于巴泽特的金属圆筒,从中倒出了两只金属圆球。
一个圆筒里似乎只放了三个,应该是相当贵重,并且是一次性消耗品类型的礼装。
琉夏将自己的魔力注入其中,但却仿佛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丝毫的回应产生。
“不是礼装有没有觉醒的问题,而是更之前的,根本能不能用的问题。”
琉夏默默的猜测道:“果然,想要使用这个礼装就必须要巴泽特一族的特殊血液才行。”
得出了这个结论的琉夏,将目光放在了地面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巴泽特的身上。
琉夏双眸微眯。
他是鬼,是可以有效利用血液的鬼。
其他人做不到,不代表他做不到。
琉夏给巴泽特正在流血的右臂做了止血处理之后,将金属圆筒和巴泽特本人全都背在了肩膀上,然后向着迷雾中的草丛的方向看了过去。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琉夏向着那个方向如此开口道。
紧接着,穿着水手服和黑丝,带着兜帽的少女从草丛中走了出来,亦步亦趋的来到了琉夏的面前。
“格蕾?”
琉夏眉头微挑。
“是的……那个,你是两仪……先生吗?”
格蕾看着变得比她还矮一些的琉夏,眼中露出了迷惑的神色。
第205章 卸掉她全部的武装
因为看到了斗篷人和巴泽特一前一后离开列车范围,所以格蕾才悄悄的跟了上来。
结果没有想到,他们俩人之间话都说不了一句就直接战在一处,让格蕾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就一直躲在草丛中,直到他们胜负已分之后,在琉夏指出她的隐藏之后才从草丛中走出来。
“对不起,因为在下无论如何都有点在意,所以才偷偷跟了上来……”
格蕾又向着琉夏道了声歉,紧接着有些奇怪的看着琉夏,“可是……你真的是两仪先生吗?”
实际上,在看到琉夏召唤赫刀的灵子光芒的时候,格蕾应该就确信了琉夏的身份,在二世曾经讲解的课程中说过,灵子化是从者才能做到的特权。
但是,此刻琉夏给她的印象和当初在时钟塔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两个人,别说是身高发生了改变,身上还缠绕着浓浓的死者气息。
虽然这幅死气惊人的模样或许更加接近死徒,但无论如何,格蕾都很难将他和之前那个外表友善的两仪琉夏联系起来。
“没错。”
琉夏点了点头,承认了格蕾的提问,“这就是我本来的身高,我本身就具备着改变形体的能力,别说是变成成年人,就算变成老年人,或者是孩童模样,也完全做得到。”
“至于死者气息,其实是我之前学到手的死灵魔术,为了隐藏身份才特意沾染上的。”
琉夏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操控着右肩上的魔术刻印,将身上的死灵气息迅速排除,整个人的气息再度恢复了清澈。
“变化的能力就不给你演示了,我身上也没带成年人的衣服。”
琉夏顿了顿,“先回列车上吧,把这个女人身上的伤势先治好再说。”
要是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的话,他会很困扰的。
“啊,是。”
格蕾连忙点了点头,跟在琉夏的身后,向着列车的方向走去。
…………
列车车厢尾部,琉夏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意思,从列车尾的最后一节车厢的尾部打开了车门,进入了列车内,然后将巴泽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因为他的房间是整列车厢最靠后的房间,再加上现在大多数人都下车休息去了,倒是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那个……两仪先生,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人呢?”
看着琉夏将巴泽特扛进了自己的房间中,格蕾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很在意?”
琉夏一边将巴泽特放到了床上,一边给她刻下了‘治愈’的符文,虽然无法彻底治愈她断臂的伤口,但至少可以令伤口结痂,不再溢血。
“对不起,明明她是来捕捉你的,是敌人才对,在下有点多管闲事了,抱歉。”
格蕾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连忙又一次向着琉夏低头道歉起来。
“没事,善良有的时候也是很重要的一种素质,你大可不必道歉。”
琉夏并没有对格蕾的善心给予批评,反而是点头赞同了她的观念,但随即又话锋一转,“但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一点你最好谨记,因为你任何放任敌人的举动,都可能会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甚至会波及到你周围的人,这应该是你不希望看到的场景吧。”
“啊……是……”
格蕾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有点感觉自己像是在上二世的课,不同的是二世教她的是魔术知识,而琉夏教她的是做人的方法。
老实说,琉夏的说法对她来说是有些残酷的,她从小到大也没有和多少人说过话,在家乡的时候人人都把她当作神子来对待,这让她很少遭遇什么恶意。
不过因为最近接触了不少魔术师的缘故,认知到魔术师的叛德性之后,格蕾多少对这番话有所领悟,她想要保护身边的人的话,就不能对恶人发动无谓的善心。
明明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左右,但却能从口中说出这样果断的话来,果然是身处的环境完全不同,导致各自的经历天差地别的缘故吧,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成为死徒,养成这样的性格,肯定是因为经历了很多的危险,面对过太多的敌人,所以待人处事成熟得很。
不像她,都已经十五岁了,但为人处事却依旧生涩的很,和人说话都感到不好意思,谁都能教导她两下。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做什么。”
紧接着,琉夏说出口的话又让她稍微感到安心不少,“但是一旦让她苏醒过来,恐怕又会和我为难,所以我会暂时把她放在我的房间,卸掉全部的武装,等列车回到伦敦的时候再把她放掉。”
“是吗——等等等等等一下!你在干什么啊两仪先生!??”
格蕾先是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在看到琉夏的动作之后,兜帽之下的脸色腾的一下变得通红,双手本能的在身前急速摆动起来,似乎想捂住眼睛,但又不自觉想看的模样。
床边,琉夏伸出手,解开了巴泽特西装的纽扣,将她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又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她身上的衣服是简易型的魔术礼装,上面储存了符文,也是一种武装,当然要脱掉。”
琉夏将巴泽特的裤子也给脱掉,虽然是冬季,但约莫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巴泽特并没有穿秋裤,露出了极富韧性,恰到好处的双腿。
这么说着的同时,琉夏完全没有去看巴泽特双腿的意思,反而是回过头去,看向了格蕾。
虽然兜帽遮着大半让人看不清,但以他强大的眼力隐约可以看到她脸上浓浓的红晕,让人不自觉的产生她急剧升温的脸上会不会升腾起蒸汽的疑问。
“对了,你刚才说,你和二世老师之所以会上这趟列车,是因为二世老师的圣遗物被盗了?”
将巴泽特放进被子里之后,琉夏转过身来,看向了格蕾,向她如此问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眼见琉夏并没有对巴泽特动手动脚的想法,格蕾才松了口气,对转移了话题的琉夏顿时感到感激不尽。
要真在她眼前发生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展开的话,那样的场景一定会刻进她记忆中一辈子,让她感到自己被不洁的东西污染的。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格蕾就感到一阵鸡皮疙瘩,连忙晃了晃脑袋,将那种场景从脑袋里踢出去,将他们上车的缘由告知了琉夏。
第206章 出乎预料的信任
在远东的岛国,有一场名叫【圣杯战争】的魔术仪式。
据传,每六十年一次,就会有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在那里降临,届时,会有七名御主召唤出七个从者相互厮杀,而存活到最后的一对主从就能够获得圣杯,从而实现自身的愿望。
这是在琉夏得自【无记名灵基】的【常识】中也有所记载的东西,而且这在常识中也是基础的基础,毕竟他本人就是一名亚从者,首先知道的就是关于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