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租车继续北上去送王帆,梁凉则给秦纹菊打了个电话。
秦纹菊马上就开车来了,要接梁凉去她那里。
梁凉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黑布包递给秦纹菊。
“我就不去你那里了,急着回家。这是十五万现金,是这近一个月海运歌舞厅的收入的一半儿。”
这一个将近一个月时间,海运歌舞厅收入了三十来万,梁凉把其中的一半拿来了。
“不是说海运歌舞厅是你的了吗!你给我钱干什么?”秦纹菊不高兴地说。
“你投入那么多钱,怎么我得把本钱给你,等本钱出来你就是管我要我也不给你。”
就算两人现在是情人关系,秦纹菊把歌舞厅白送他了,但梁凉也不能把这些钱都揣自己腰包里,怎么也得把秦纹菊投入的本钱给她抽出来。
他又不是吃软饭的。
“你这家伙是不是傻呀?”
“我急着回家,不和你扯没用的了,等有时间再扯,你赶紧把这些钱拿去存上,别银行也放假了你就得放家里了,那不安全。”
“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打车回去,二十块钱而已。”
“那年前你还来不来?”秦纹菊满眼的期盼。
“应该能来一次吧,怎么也得安慰你一次,否则你可能过不好年。”
秦纹菊脸色微红:“讨厌!”
“好了!来了一辆出租车,我拦车走了。”
“那我在家等你!”
秦纹菊开车离去到银行存款去了。
梁凉则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二十分钟后,他就回到了凉水湾。
出租车在他家门口停下,司机帮着他把行李箱从后备箱里拿出来,拿进梁家院子。
等梁凉付完车费打发走出租车,他弟弟梁风和父亲已经把他的行李箱拎屋里去了。
行李箱自然都是装着梁凉带给家人过年的礼物。
这回梁凉带回来主要是穿的和玩的,没有吃的喝的。
吃的喝的没买是因为太占用空间,它们可以在崖河买。
除了服装外,梁凉给母亲买了金手镯和金项链,这把母亲吓的够呛,竟然不知道往哪里藏才好。
父亲除了从头到脚一套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过年的烟和酒他还没置办。
梁球球得到了一台进口的CD随身听,这个可比那些装录音带的随身听厉害多了,声音大音质清晰,立体声效果好,梁球球欢喜的连新衣服都顾不上了。
梁风的礼物自然就是游戏卡带了。
梁凉给他买了最新出的多合一游戏卡带,还承诺今年底会给他买一台最新的游戏机。
上一世除了玩音乐,电游作为梁凉为数不多的爱好也陪伴了他很多年。
不管是红白机还是超任MD以及PS系列他都拥有过。
他自然知道九四年底,称霸电视游戏机长达十一年之久的PS就会发售。
到时候梁凉会托人在乡港为弟弟购入一台。
当然这些礼物里也没忘了他那个女徒弟。
梁凉也给她买了一台CD随身听和五张CD光盘。
既然准备投身于音乐事业了,自然就要有好的听音乐的设备,随身听也是她需要的。
梁球球得瑟腚子,丢丢跑到许梅家就告诉许梅了。
许梅小脸红红地跑来了。
“我教你的那些技巧都学会了没有?”
“都学会了!”许梅喜滋滋地回答。
“别吹牛!等下午我考考你。”
“下午怕是不行。”
“嗯?下午你要去哪儿?”
“梁凉哥!我小舅们娘家村的人组了一个民乐队,我也加入了。”
许梅小舅们娘家在凉水湾北边英那河对岸的大埔村,离凉水湾大概五里地远的距离。
“民乐队?组那玩意儿要干啥呀?”
“过年演出呀,挨个屯子走走,图个乐呵!已经有村子出钱雇我们演出了。”
我去!就是露天场子。
这大冬天的在露天演出…
梁凉感觉自己的手一阵阵发麻。
“都有什么乐器?”
“有唢呐,古筝,琵琶和鼓,还有我的吉他。”
有唢呐和鼓梁凉不觉得奇怪,这两样东西在农村非常的常见,但是古筝和琵琶就不多见了。
“大埔子还有会弹古筝和琵琶的?”
“怎么没有?还都是年轻人呢。”
现在还有年轻人学这个?
“那你们排练节目了?”
“排练了,流行歌曲!现在排练了三首歌曲和几首乐曲合奏。”
“不会有《百鸟朝凤》吧?”
“咦!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有唢呐不会《百鸟朝凤》,你好意思出来骗吃喝吗!
不过用民乐演奏流行歌曲倒是挺有意思的。
“哪天有功夫带我去看看。”梁凉对这个民乐队有了些兴趣。
“我们每天下午都排练,要不吃完午饭你就和我去得了。”
“怎么去?”
“骑自行车呀!我驮着你!”
这不是扯吗!这么冷的天骑自行车跑五六里地,梁凉可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秦纹菊不是有一辆伏尔加闲着吗!明天去开回来。
开车他没问题,上一世他也是老司机。
开车不是问题不过没有驾驶证。
这一世他还没想起去学驾驶证。
凉水湾这路地处三个公社交界处,交警也不会到这里来,没有驾驶证开车也没什么问题,只要不出事就行。
“你骑自行车驮着我?拉倒吧!别把我扔沟里去,那!给你的过年礼物。”
梁凉把给许梅准备的CD随身听递给了许梅。
小姑娘欢喜的鼻涕泡都出来了,然后就和梁球球跑到一边去研究随身听去了。
第266章 民乐真的不懂
“梁凉哥!这几张CD里怎么没有你们的歌?”许梅扒拉了半天那几张CD,没有看到有梁凉的歌,不由有些失望。
“我们的歌现在只出录音带了,CD怕是过一阵子乡港那边会出。”
“哦!等你们的哥出CD了,一定给我捎一张回来啊!”
“好!”
等梁风跑自己屋里去打游戏机,梁球球和许梅,跑出去后,梁凉掏出两张存折递给了母亲。
这两张存折一张是面值十五万。
这是海运歌舞厅这一个月梁凉的收入,另外的十五万他给了秦纹菊。
还有一张是面值五万的定期存折。
这五万是乐队演出分的钱和一些零碎的收入。
他自己的专辑和别人专辑的分成年前还没有结算。
他准备正月十五以后,再去结算那些分红的钱。
这些存折自然要放在家里,难道他揣着满大街走啊。
梁凉的母亲看到存折上小写的那么多圈圈,又被刺激了一回,不知道这些纸片片往哪里放好。
吃完午饭,梁凉就跑到大队部,用大队的电话给秦纹菊打了个电话。
秦纹菊好像在睡午觉,梁凉隐约听到了她打哈欠的声音。
“谁呀?”
“我!梁凉!”
“不会是想我了吧?”
就从这句话就可以判断出秦纹菊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否则说话不会这么放肆。
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梁凉这边所在的办公室里可不是一个人,所以他把电话贴在耳朵上紧紧的,生怕别人听见。
“你那辆伏尔加还在不在?”
“在呀!干啥?”
“过年的时候借给我开几天,走个亲戚串个门也方便。”
“你要要的话就给你了,你过来开吧!”
这女人怎么回事?这不天生败家嘛,什么东西都白给人家,是不是哪天准备人也白给?
“我就过年开个十天半拉月的,过完年我就还给你!”
“你要愿意看你就留着开吧,反正我也没准备卖,苏联车现在也不值钱。”
苏联现在已经没有了,但是秦纹菊一时还改不过来口。
“那我明天早上过去开!”
“明天早晨你就来呀?”秦纹菊到语气立刻就开始急促了。
“我上午过去中午回来。”
“时间这么短呀?”
“我在我们大队给你打的电话,时间长了不行,有话明天见面再说。”
“那好吧!那你明天早晨早点来。”
就是再早他也得九点钟左右才能到崖河,还能怎么早?
冬天又不是夏天,七点多钟天才亮,他还能天不亮就起身去崖河呀?
那不是闲的蛋疼吗!
梁凉从大队打完电话出来,正好看到许梅背着吉他骑着自行车从家里出来。
“你去不去?你去我驮着你。”
“就你自己去啊?那你下午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太晚了你不害怕吗?”
从凉水湾到大堡子,要经过一座小山,小山上除了一个果园子外就全是地,没有村子。
如果许梅天黑了再回来,这条道还是挺恐怖的。
“太阳不下山我就回来了。”
那梁凉也觉得不怎么安全。
这样一朵水灵灵的花朵如果被坏人摧残了,那是多大的损失呀?
“我回家穿个棉袄。”
从他们这趟街去大堡子正好从梁凉家门前经过上东山。
许梅就在梁凉家门口扶着自行车等梁凉回家穿棉袄。
光穿棉袄不行还得穿棉鞋。
梁凉穿戴完毕,鼓鼓囊囊的地从屋里出来了。
想了想把他老子的二八自行车推了出来。
让许梅把她的二六自行车放在他家,他驮着她用一辆自行车就行了。
上了东山在山顶向北走三里地左右下山,再走一里半地就到了大堡子村。
在许梅的指挥下,梁凉把车子停到一栋五间大瓦房还带个平厦子的人家。
在这户人家里,他见到了这个民乐队里的所有成员。
许梅说得没错,这个乐队的成员除了吹唢呐的是一个三十十岁的中年汉子外,其余三个成员都是八九岁的青年,两个女生一个小伙。
这真的出乎梁凉的意料。
农村人家的子女哪里有闲心思学这个?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傅梁凉,他现在可是老有名了,是蓝鲨乐队的主唱,才出过专辑的,就是咱们听过的那本《故乡》。”
那几个青年一听一阵欢呼就把梁凉围在中间。
“大家别听许梅瞎忽悠,我怎么有资格当她师傅。”
许梅才不管梁凉那套。
“我师傅说了,等我学好了他有把电吉他给我,好几千呢!”
这也是个肚子里装不住二两尿的主儿,怎么什么都对人讲呢!
那个吹唢呐的姓高,名字很喜感,叫高兴,是他们这支民乐队的发起人。
梁凉扔盒烟给高兴。
“高师傅好!”
高兴笑眯眯地和梁凉打了个招呼。
高兴是祖传吹喇叭,他爷爷在这一代是很有名的,外号唢呐高。
以前谁家有个婚丧嫁娶的他爷爷就带几个吹手吹喇叭。
后来破四旧时期就不让吹了。
高兴小时候就愿意捅咕这些玩意儿,他爷爷活着的时候就教他吹唢呐。
其余几个青年多少爷也有些家传。
他们的爷爷奶奶辈儿的解放前都在草台班子里待过,这些技艺也就传了下来。
他们用的家伙都是传承下来的,几乎都有进博物馆的资格了。
破四旧的时候这些家伙能保存下来也是个奇迹。
“小梁!你是正经搞乐队的,给我们提提意见。”
高兴真诚地说。
“高叔!我们玩那些东西都是西洋乐器,民乐这些我真的不懂,还真的说不出什么来。我今天就是来看热闹的,你们如果想编个什么流行曲,我倒是能提些建议。”
“那好!我们就演奏一段,你看看曲子合的怎么样?”
这个可以有。
于是,这支还没有名字的民乐队就演奏了一支曲子。
曲子是一支流行歌曲《大约在冬季》。
这支曲子虽然演奏出调儿了,但是整体给人一种编曲凌乱的感觉。
似乎各个乐器各自为战,没有核心,主次分的不分明。
听个热闹可也凑合,但是要登个正经点的台子就露怯了。
第267章 打发要饭的
这种演奏法糊弄老百姓还行,正式场合这不人都丢到姥姥家了吗!
“高叔!首先我必须要声明一点,我对民乐真的不是很在行,我要是说了什么外行的话,你们可别笑话我!”
“这是说哪去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你这样置身事外的人提出的意见才是最中肯的。”
“那我就说几句了,你们个人的演奏技巧我就不说了,确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只是对你们这首曲子发表点意见。我感觉你们这首曲子的编排有些凌乱,也就是说各个乐器运用的目的不明确,谁主谁次分的不好。”
高兴频频点头。
“一个乐队是必须得有主次之分的,不能谁都没事儿插一杠子都当主角,那样就会显得混乱。像刚才你们演奏的这首曲子,就没确定谁是核心演奏谁是配合演奏,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