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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真好,如果倒退十二三年她也会像燕子一样下场去展翅飞翔。
光阴呀!
穆水华轻抚自己的肚子,心里一阵惆怅。
梁凉一曲下来,身上的短袖就湿透了,都能拧出水了。
下台的时候他把短袖脱下来,刚要搭在肩膀上,手疾眼快的张华就一把抢过去了。
“我给你洗洗!一会儿就干了。”
兰芝不干了:“死张华!抢衣服手倒快。”
“你不会去抢,他身上还有裤子和裤衩呢,有能耐你把他裤衩扒下来。”
梁凉吓了一跳,怎么主意还打到他裤衩上来了?
“梁凉!你跳的真好,今天才发现你原来这么有魅力,你看我给你当媳妇好不?”
兰芝没抢到衣服现在直接开始抢人了,说话的时候还准备在梁凉的肩头来一个小鸟依人。
但被梁凉一把推开了。
“我现在身上热的像火一样,你就别往我身上贴了。”
“我不怕你身上的火,我愿意被你身上的烈火融化。”兰芝竟然还念开诗歌了。
“你不当诗人真可惜了。”
张华看着兰芝眨巴了好几下眼睛:“还是你狠!不过我担心明姐会揍你,没看到她眼睛都快喷火了吗!”
“切!梁凉又不是她的,她喷啥火?当初我也是第一个认识梁凉的人,有能耐她也抢呀!”
兰芝和翠花的性格差不多,一贯说话没心没肺。
“好了!你们都别闹了。”明红铃吼了一嗓子。
嘻嘻哈哈的场面终于结束了。
“你怎么不交我们这段舞?这段舞比那段舞好看,尤其你倒着后退那一段最精彩。”
“这套舞动作有些复杂,短时间你们可能学不会,等以后慢慢学。”
学什么都要循序渐进,由简入繁,哪能一口就吃出个胖子。
第26章 打擂台
这个节目没有出现在当天晚上歌舞团在石山乡的演出舞台上,要留着明天演出。
演出依然是成功的,歌舞团的人现在对这种成功的演出似乎有点麻木,完全不像前几天那么兴高采烈的。
这是飘了。
晚上的正常演出卖出了二百五十多张票,虽然也卖出了七百多块钱,但却是这几天收入最少的一天。
“唉!今天还没卖出八百块钱。”毕胜躺在自己的帐篷里的床上长吁短叹。
“你知足吧,以前我们一天卖三百多块钱的时候不也过来了。怎么今天卖了七百多块钱反而嫌少了?”穆水华一边卸妆一边挤兑男人。
毕胜想想也是:“用小梁的话来说,我是不是真的飘了?”
“都快飘没影儿了,赶紧睡觉吧,我出去转转,真不知道我这辈子找你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晚上还得我挺个大肚子出去看看,你要是一下子飘没影儿了多好,我再找个好的。”
毕胜根本没把老婆的话当回事儿,穆水华前脚走出帐篷,后脚他就发出了鼾声。
每天晚上出来溜一圈已经是穆水华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管有事儿没事儿不转一圈她心里就不踏实。
因为明天他们不走,因此大棚晚上就没拆,大棚周围各个家庭的帐篷都没有了声息。
姑娘们休息的客车里同样也没有了动静,只有棚里还亮着灯。
穆水华走进大棚,见梁凉光着膀子正趴在舞台上不知在纸上划拉什么。
那几个也睡在大棚里半大小子则已经鼾声如雷。
穆水华又一次无声地来到梁凉身边。
这回梁凉是真的被吓到了,一高差点蹦到大棚天棚上去。
穆水华吃吃的笑。
待看清是穆水华后,梁凉长长地出了口气:“我说穆姐,咱能长点心不?下午我刚说完你就来了这么一出,你是不是打算谋财害命呀?不把我吓死你是不甘心呀。”
“我想看看你在写什么,写情书?”
“切!瞧不起人呀?我还用写情书?我勾勾手指头,能勾来一个排。”
“又吹牛!不写情书你划拉啥呢?”
“明天魏老板儿子不是结婚吗,怎么也的唱两首和结婚有关的喜庆歌吧,我在写歌。”
梁凉挥挥手里的本子。
穆水华伸头一看,果然看到纸上写着简谱和歌词。
穆水华有点小感动。
梁凉虽然是歌舞团的员工,但是非亲非故,却把歌舞团当自己家的一样,这种时候还在为歌舞团明天的演出操心。
回头看看自己男人,这个时候百分之百已经睡的轻舟已过万重山了。
“唉!小梁!你要是我男人多好。”穆水华下意识地捅出这么一句。
“穆姐!你这不是咒我吗,我要是你男人这不是娶个妈来家吗!”
穆水华咯咯笑:“小王八蛋!说啥呢,我就比你大十三岁,怎么就成你妈了?”
十三岁当妈的可能性确实低了点。
穆水华要看看梁凉写了什么歌,这个要求被梁凉理所当然地拒绝了,理由是保密。
“那你别写太晚了。”穆水华叮嘱了一句在梁凉后背上摸了一把后就回去睡觉了。
她摸老子一把啥意思?要给事儿吗?
你肚子那么大就是给事儿也白扯呀!
再说老子也不能吃窝边草呀,要是吃窝边草,歌舞团的姑娘他早收拾了。
梁凉忙活到十二点半,觉得足以应付明天的演出了,也就熄灯睡觉。
第二天上午,魏老板开着他的伏尔加来到歌舞团下榻的地点。
“你们昨晚的节目我家邻居看了,他说老精彩了,看来我这次钱没白花。”
“魏老板!合着你原来以为我们水平低?告诉你我们可是有进影剧院演唱的实力。”见毕胜和穆水华没说话,梁凉只好接话了。
穆水华一听这个心累,你不吹牛比能死呀。
还进影剧院,以前他们可是连城市都不进的。
“那你们什么在崖河影剧院演出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捧场。”
在崖河市影剧院演出?
九五年以前是别指望了。
“一定会有的,你准备好钱就行。”
“我是拉你们去我家看看,看看戏台搭在什么地方。”
毕胜两口子外加梁凉三个人就坐进了魏老板的伏尔加来到了魏老板家。
石山乡的大街是东西走向,魏老板家在石山乡最西边。
再往西大约五六十米远就是崖河市外的那条大河。
从魏老板家到大河边是一块农田。
魏老板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楼,竣工日期不久,院墙还没套这让他家门前的地盘非常的大。
九三年的辽南农村,个人家盖两层小楼以没什么新奇,但是盖三层楼的却是凤毛麟角。
由此,从这栋三层小楼就能看出主人的实力。
魏家的院子里有很多帮忙的人,院子里到处都是锅碗瓢盆和桌子塑料椅子。
毕胜两口子和梁凉在魏老板小楼前转了一圈就把搭戏台的地方确定下来。
戏台就搭在魏老板家楼前东面的空地上。
选在东面下午演出不用迎着太阳。
地点选好,下一步就是搭戏台。
这回戏台都不用他们自己搭,魏老板嫌弃他们歌舞团的舞台小,他要自己搭一个大一点高一点的戏台。
这边确定了地点后,魏老板马上就叫来了石山乡工程队,二十多号人一阵手忙脚乱,用基建队用的架杆一个多小时就把戏台搭起来了。
戏台离地三米高,舞台长八米宽五米。
上面搪着一寸后的木板。
戏台搭好以后,梁凉还上去蹦跳了几下,试验一下舞台的结实程度。
检查完舞台就是八点多钟了,三人就回到了歌舞团大棚所在地。
他们上午还要进行最后的练习,为下午的演出做准备。
姑娘们主要就是进行单人三人和五人鬼步舞的熟悉。
翠花在练习那首梁凉给她的歌。
虽然原唱是一首男版的歌,但翠花的嗓子粗一点,唱的也是有模有样。
梁凉并没有练习他昨天晚上写的婚礼上唱得歌,反正也是他自弹自唱,来不及用乐队也没啥可练的。
十点半左右,歌舞团留了两个打杂看家的,其余的人带着家伙坐一辆卡车来到了魏老板家。
等到了地方,出乎意料的是在他们戏台的对面隔了十几米宽的距离竟然又搭起了一座戏台。
戏台上也拉起了一个横幅:亚细亚歌舞团恭祝魏XX和韩XX新婚至喜。
这是要打擂台呀!
第27章 要和你比比
看到亚细亚三个字,毕胜歌舞团的人都沉默了,穆水华的脸更是黑如锅底。
“这就是撬走了咱们团男台柱子的那个班子?”梁凉小声问明红铃。
明红铃的脸色也是十分难看,僵硬地点点头。
“哎呀!这不是毕老弟吗!多日不见,兄弟我可是十分想念你们两口子。”这时,从对面过来一个看年纪有四十多岁的人。
穿西服打领带,下身穿个大裤衩子,脚上一双皮凉鞋。
再看脸,用老赵讲话正宗的猪腰子脸,非常像光头强的孪生兄弟。
不用放大镜都分不清哪是眼睛那是睫毛,就这脸型和搭配他竟然还敢留个八字胡。
大耗子精呀!
谁说毕胜眼睛小?和这货一比毕胜的眼睛炯炯有神好不好。
这扮相和身打扮好啊!梁凉由衷地赞叹。
就这扮相和打扮,要是到京城大栅栏转一圈,非掀起个小高潮不可。
这是哪个环节在进化的时候出问题了呢?谁这么不负责任地把他拼凑出来的?
“这是亚细亚班主程良,人们根据水浒里时迁的外号鼓上蚤给他起了一个鼓上鼠的外号。”明红铃面无表情地介绍。
“漂亮!这外号起的好,简直贴切到膀胱。”
“呸!三句话不离就拐弯。”明红铃白了梁凉一眼。
“别跟我装知识分子,好像你知道膀胱长在哪儿一样。”
明红铃还真不清楚。
程良热情地跑过来拉起毕胜的手仿佛久没见面的亲朋好友。
反观毕胜就像个没有动力的机器人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热情。
这一冷一热的画面甚是好看。
“咱们到咱们戏台去吧,我懒得看程良那笑里藏刀的样子。”
明红铃转身就准备到自己班的戏台上去踩踩场。
“红玲!”她刚转过身一个声音传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从亚细亚那边跑了过来。
该青年圆脸梳了个中分头,别说还是有几分人样子的,有几分郭富城的影子。
如果没猜错,这就应该是李辉了。
只是这货你不应该先去和毕胜两口子打招呼吗?怎么说人家可是把你从十多岁的小孩拉扯到这么大。
怎么都应该先去和他们打招呼才对。
果然是白眼狼。
明红铃停下脚步但却没有回头。
“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呀!”
“我不用你看,你还是看你的狐狸精去吧。”
“红玲!我想和你说两句话,你来。”
李辉这不要脸的竟然要把明红铃拉到舞台偏僻的地方。
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梁凉这个时候挺身而出了。
“这位大哥!光天化日这拉拉扯扯的不好看吧!”
这时李辉才那睁眼看了看梁凉。
“你谁呀?”李辉有点不耐烦地问。
嘴上连毛都没有,一看就是毛头小子。
“我是毕胜歌舞团的队员,吉他手梁凉。”
“你会弹吉他?”李辉有点不敢置信地斜视梁凉。
“不会!瞎弹。”
“呵!看样子也不像会的样子,等有时间我指导指导你,现在你可以靠边了我要和你明师姐说两句话,你在这里不方便。”
“为啥不方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吗?好话不怕人,怕人没好话。”
梁凉一句话就噎了回去。
这小子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长的挺精神不会是傻子吧?
“叫你一边玩儿去你就一边玩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李辉不耐烦了。
“呵呵!别和我说话那么大声,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如果我说我是明姐现在的男朋友,你会相信吗?你还会这么大声和我说话吗?”
梁凉用了一种零模两可的方法表达了了自己是明红铃男朋友的意思。
之所以说的这么模糊,是他不知道明红铃的意思。
这个时候他站出来可不是来捍卫主权的,只是帮明红铃解围,免得被纠缠。
但因为不清楚明红铃心里的想法才用了模糊的说法。
感情的事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有一首歌唱的好:往事是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就算你醉到黄昏独自愁,如果那人伸手你还会跟他走。
如果明红铃对李辉感情深,说不定人家给两句好话,就会屁颠地跟人家走了。
如果那样自己算哪一出?
“你?你也配?”李辉一撇嘴。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也想吃明红铃这只天鹅的肉?
这时明红铃突然靠近梁凉,伸手挽住了梁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