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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一把依班娜电吉他,不过比梁凉那把电吉他低了一档,没有他那把贵。
秦纹菊送给他买了一把在连湾市能买到的最好吉他。
梁凉接过吉他试了试音。
音调的非常准。
梁凉走上了小舞台,四周看了看,主要看了看架子鼓。
“别说,架势还是挺带价的。”有人起哄。
“如果不开口,就这么一站,说是唱摇滚的你还别不信。”
梁凉看完了开口:“大家好!我叫梁凉!来自崖河,冒昧上台献丑了,水平不高唱的不好,请大家担待。”
“快唱吧!让我们看看你到底什么水平。”
梁凉调了一下话筒架,原来的高度有点矮。
“在唱之前我有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把底鼓卸下来拿到我脚边来。”
梁凉一句话让酒吧里的人愣了。
“你要自己踩底鼓给自己伴奏?”酒吧老板问。
梁凉点头。
他看了,这里的架子鼓的底鼓是独立的,没有和桶鼓挂在一起,完全可以卸下来单独使用。
卧草!还有这么玩的,自己弹吉他自己踩底鼓!
“本事不知道怎么样,事儿可不少。”韩林又出怪腔了。
梁凉皱着眉头冷冷地看了韩林两眼。
这货刚才在台上是贝司手。
酒吧老板想了想,吩咐服务员把底鼓卸下来抬到了麦克风支架前固定好。
一只脚踩鼓当然就不能双踩了,除非他坐着。
坐着他就没必要把底鼓拿到前面来了。
主要是坐着不适合装逼。
本来梁凉是不喜欢装逼的,但是这种场合他觉得自己应该装一次逼了。
梁凉踩了一下底鼓,选择了一个最佳的姿势。
他也没有介绍自己要唱什么歌,就弹起了吉他。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吉他前奏响起。
刘玉勇的神情立刻就严肃了。
虽然前奏几乎全是以23弦空音为主,说明不了什么,但是吉他手弹的非常准,在开唱瞬间的滑音清晰自然。
仅仅从这些表现分析,这个家伙的吉他水平绝对不仅仅是入门级的。
入门级可弹不出这么稳的旋律。
天空中飞过无声的飞鸟
它没有舌头也没有双脚
没有地方让我栖息停靠
没有人听到我的鸣叫
这是十几年后夏乐团的《灰鸟》。
简单直白的歌词,沧桑的唱腔在一四年好歌曲节目里走红。
“卧草!这那是什么流行,这是正宗的摇滚呀!”王帆一下就听出来了。
“确实是摇滚,而且功底很深。”刘玉勇附和。
张海等人嘻嘻哈哈的表情从脸上慢慢隐退。
都市的霓虹闪烁着欲望
我不会再用灵魂去歌唱
他们看不到我想要的天堂
因为他们的表情都一样
此时酒吧里非常安静,所有人的目光看着台上那个抱着电吉他踩着有节奏底鼓的青年。
“嗓子不错,只是有点不明白,他看样子就十八九的样子吧,他是怎么唱出这种沧桑感的?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有人发出疑问。
“别说话,听这句!”
歌曲已经来到副歌部分。
所以我…
梁凉唱完这三个字,手里的吉他和脚下的鼓瞬间停止。
然后猛地踩了一脚底鼓,歌声随着鼓声同时响起。
流~浪!
这一嗓子,仿佛冬天的荒野中一只孤独的猛虎发出绝望一吼,或者是黑夜里一道照耀天地的光芒劈空而下。
梁凉这一嗓子比原唱足足高了一个八度,柔和着厚重的嘶吼,就像平地惊雷一样把台下稳坐钓鱼台的人直接炸起来好几个。
“卧草!麻痹的我怎么感觉这货扔了一捆手榴弹过来!”
“我却感觉这货是抱着炸药包来的!”
有人从座位上跳起来惊魂未定。
流浪!飞翔!
是否有人和我们一样
流浪!飞翔!
披着嘲笑挥动翅膀
流浪!飞翔!
再见吧!我的故乡
流浪!飞翔!
要燃烧钢铁围墙
流浪!飞翔!
是否有人和我们一样
流浪!飞翔!
迎着嘲笑挥动翅膀…
一声重鼓,歌声嘎然而止。
第76章 贝司是这么玩的
这是一首和当前演唱风格有很大不同的曲子。
虽然主歌部分歌词也有些颓废,但是副歌部分则展现了顽强不屈的斗志。
梁凉的核嗓爆炸力十足,在破与不破之间徘徊,更是增加了撕心裂肺的感觉,达到了撕裂人听觉神经的程度。
因此歌声停止,全场鸦雀无声。
酒吧里的人灵魂还在音乐的大殿里徜徉,还没有走出那片氛围灵魂附体。
梁凉之所以选了这么一首歌完全是因为张海他们在台上唱了一首流浪汉的歌。
不是瞧不起老子吗,让你们听听老子的流浪是怎么唱的。
“啪啪啪!”数秒钟后,刘玉勇带头鼓掌。
在他的带动下,酒吧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个兄弟有点猛啊!”
“确实猛,就那几声嘶吼,我觉得咱们这个酒吧是没人能整出来,就是勉强整出来也达不到那种斗而不破的境界。”
“这货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掌声过后,酒吧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那些果儿们看梁凉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已经由蔑视冷漠变成了热辣辣。
意思很明显:我要睡你。
梁凉面无表情地说了声谢谢就下了台。
“勇哥!谢谢你的吉他。”梁凉把吉他还给刘玉勇。
“歌好!嗓子也好!吉他弹的更好!鼓还打的很有节奏,咱们连湾市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个人才。”刘玉勇由衷称赞。
“兄弟!你是来砸场子的吧?”刘玉勇身边一个长头发开玩笑问。
“没那意思,我确实是来招人的。”
“你的吉他水平我们听出来,已经是高手水平,你还招什么人?”
“一把吉他是不能成乐队的,其实我是个贝司手,吉他的水平真的一般。”
梁凉的话说完,一股带着浓重的比味儿在酒吧里弥漫。
很多人被呛的感觉辣眼睛了。
你竟然敢说你的吉他水平一般?你还能再装点吗!
“组建乐队哪有那么容易,你都有啥呀?”韩林不屑地说。
梁凉的吉他和嗓子是挑不出毛病了,但是他现在那种有些拽的样子让他非常的不爽。
“现在我可以向大家介绍一下我要组建乐队的初衷。我有个朋友有个歌舞厅,但经营的相当惨淡,这里我要先向这间酒吧的老板解释一下,我朋友的歌舞厅在弯州区,和老板您的酒吧隔着十万八千里,不犯任何冲突,希望您不要以为我是来捣乱挖墙脚的。”
弯州区和NG区在连湾市一南一北,中间还隔着一个中林区,相距有六七十里地,根本没有竞争关系。
迷茫酒吧老板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我朋友的歌舞厅地脚还是不错的,就的经营方式有些失误,我准备组建一个驻场乐队在歌舞团里驻场演出,一个原因是帮助他扭转颓势,另一个原因是看看能不能为连湾的乐队找到一种生存方式。乐队的收入方式是歌舞团的门票和收入分成以及观众的点歌打赏,我可以拍着胸脯告诉大家,发财就别指望了,但我可以保证解决温饱不是问题。”
酒吧里响起窃窃私语声。
“就凭你刚才那一首歌就能扭转歌舞团经营的颓势?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信。”说这话的是张海。
梁凉转向张海:“这位张海哥还有这位韩哥,我好像和两位没什么过节吧?从一开始你们就十分瞧不起我的样子,一直冷嘲热讽的样子,凭啥呀?”
“不凭啥,就是看你不顺眼。”
“我和张哥一个观点,也是看你不顺眼。”韩林显然是站在张海一边的。
看谁不顺眼呀!
梁凉斜了韩林一眼:“既然你们讲话不包着兜着,那我也敞开一回心扉,现在先说说你,这一晚上数你对我意见最大。你刚才的演奏我仔细地听了,贝司最基本的玩法是和底鼓贴合,只有和底鼓贴合的紧密它才有存在的价值,增强氛围加强节奏,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贝司和底鼓就像感情非常好的两口子,夫唱妇随才能发挥最大的控制节奏的作用,但是你刚才的演奏和底鼓的配合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如果还用两口子打比方,基本上是处于离婚边缘或者已经离婚关系。由此可以看出你对贝司这把乐器的理解还停留在表面上,我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不能完全的理解贝司的作用,你在乐队里的作用可有可无,有你没你都一样,甚至有你存在节奏反而还会紊乱。”
韩林翻了翻白眼没说什么。
他对贝司的理解还真是停留在肤浅阶段。
“除此之外再说说个人技巧,二轮指是一个贝司手最基本的弹奏手法,可以任何一个贝司手都必须熟练掌握和理解的技巧,但是你的二轮指对不同时值的适应能力,演奏音阶和运指挂钩理解的非常糟糕,就像一个才学了几天的新手。二轮指你都掌握不好就不用提什么三轮指和四轮指了,可以说你的基本功相当的不扎实。你的闷音演奏更是一无是处,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一个落水者想要发出呼救的声音却被一只手捏住了嗓子一样,听着让人有一种被钢铁摩擦的感觉。”
韩林有些傻眼,有些痴呆地看着梁凉。
“这还不是全部,你把闷音演奏成这个水平,闷音与左手锤击的效果就可想而知了。还有实音点弦,实音点弦弹好了不但能弹出优美的曲子,还能在姑娘们面前速弹炫技,但点弦并不是越大力越好,你是在打夯吗?最让我弄不明白的是,结尾的时候你竟然还弄了个扫弦!你以为你弹的是吉他吗?就你这水平,听我一句话,回家每天练琴十个小时,一年后再出来指点江山,否则你还真没资格瞧不起谁!不服?那让你看看贝司是怎么玩的,把你的贝司拿来!”
梁凉霸气的来了一句,韩林下意识地把他的贝司递给来梁凉。
梁凉试完音后就来了一段炫技的即兴弹奏。
人体电燥、滑棒大回环、三连音击弦、琴弦撕咬、蝴蝶手、切分音符、滑音勾弦…
整个酒吧里像黎明一样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贝司发出的低入火车进山洞般的声音。
最后梁凉以轮指扫拨结束了即兴演奏。
“贝司是这么玩的。”
当梁凉把贝司交还给韩林的时候,酒吧里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第77章 果儿胆子大
最开始缠着王帆的那两个果儿互相对望一眼。
仿佛都看到对方长了一对驴耳朵。
“咱俩是不是和彪子差不多?”夜景女问小瑶。
彪子是连湾地区典型的骂人话,意思等同于傻瓜白痴神经病一类。
“咱俩好像错过了什么?一块钻石被咱俩生生当成了砖头。”
“不过咱们也不是再没有机会,拿出不要脸的精神再争取,看看谁先得手。”
“怕你呀!”
两个果儿开始打梁凉的主意。
这时,梁凉已经把贝司还给了韩林。
“可惜这把奥利丝贝司了。”
梁凉这句话说的韩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梁凉说完目光转向张海。
“你希望我对你评价一番吗?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听了,否则你的信心会受到打击,就这么稀里糊涂混着也凑合。”
作为一个主唱嗓音没有多少张力,高音单薄如一把卷刃的刀,关键还吐字不清。
你以为你是周结论呀。
就这水平,到京城树村或者霍营,一毛钱能听七段。
张海脸色有点白,其实他是很想反驳梁凉一番的,但是结合梁凉刚才对韩林的评语,这货特么简直就是大行家,拿啥反驳人家?
如果人家巴拉巴拉再埋汰他一顿,还是不带半个脏字那种,他还怎么混下去?
所以,张华聪明地选择偃旗息鼓。
“我来这里找人的原因也说明了,我需要一把主音吉他,一个键盘和一个鼓手,有理想有兴趣觉得自己那两下子可以耍耍的咱们可以谈谈。”
整个酒吧没有人出头。
梁凉知道这些人可能不太好意思现在说什么,或者是挂不住面子。
“要不这么的吧,有兴趣的人不如白天有时间过去看看,地址是弯州区金山路二十六号海运歌舞厅,就在东方广场北面,白天我都在随时恭候各位老大光临。”
说完面对王帆:“帆哥!我要回去了,你要是还待会儿我就先回去了。”
“我也回去,我明早还有班,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王帆和酒吧里的人挥挥手就和梁凉走出酒吧。
那两个果儿跟着出来了,一点不脸红地一左一右缠住了梁凉。
“哥!我们姐俩有眼不识金镶玉,你可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