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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MIC上北辽春晚那年，EXO两个晚上上了四个地方台的春晚。
梁凉可是全程都看了，最后的评语是什么玩意儿。
“唉—”梁凉长叹一声，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讲理。
《相信自己》算一首。
要不要把《棉花糖》选进去？
这首歌别说后来看到人会吐，梁凉当时看到这个组合在全国四处演出就直接吐了。
幼儿园小班的舞蹈水平，一般中的一般的唱功，当时听完这首歌看完这个组合的表演，梁凉的尬癌都犯了。
这歌在零九年的时候它怎么就火了呢？
它为什么就火了呢？
梁凉犹豫要不要选这首歌？
有些旋律优美的歌曲，不论哪个时代它听起来依然悦耳。
但有些歌曲只能在一个特定的时期内流行，过了这个时期，你听来只能觉得刺耳。
像《棉花糖》这种在09年流行的歌曲，能不能在九四年流行起来梁凉也是心中没底。
梁凉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把这首歌选了进去，凑个数吧。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半夜了。
一点左右歌舞厅打烊了。
待其他人都睡着以后，小倩和小瑶光着脚溜进了梁凉的屋子。
梁凉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
大家各取所需，互相安慰，人之常情。
只是这空间太小，让人十分压抑，尤其不能发出声音憋的难受。
一番折腾后，小瑶告诉了梁凉一个秘密。
“张华和老板搞上了？”
“真的假的？”梁凉小声问。
“我和小倩亲眼看见的，不信你问小倩。”
“是真的！”
“你们俩看到人家办事儿了？看那玩意儿长鸡眼。”
两个傻丫头嘿嘿笑。
“我们看到他俩在仓库里提裤子。”
这个可能性就大了。
梁凉梦然想起自己回来的时候好像感觉张华哪里变了，但是没看出哪里变了。
现在明白了，处女变大嫂了。
郑拓三十三岁，张华二十岁。
这典型的老牛吃嫩草。
“这事儿你俩给我烂肚子里，谁也不许再说听到没有？”
“知道了！”
“人前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别鬼鬼祟祟的被人看出来，好了！赶紧回去吧。”
“我们想和你一起睡。”
“找死呀！是不是想明天早晨把咱们三都堵被窝里？”
小倩和小瑶十分不情愿地回自己屋子了。
她们住的房间就在梁凉房间的隔壁，距离倒是不远。
接下来的两天，梁凉给五月天乐队弄出了六首曲子，在第三天把这些曲子全部交给了他们，让他们学习排练。
黄家辉还在这里呆着呢，怎么都得让人家看到东西。
黄家辉被梁凉打发去看五月天乐队排练去了。
梁凉则接待了韩陲。
韩陲自从梁凉回来那天给了他个任务后，这两天就没见影儿，今天终于顶着个熊猫眼来了。
“你这是勾引人家老娘们被人家男人封眼了？”
韩陲哭笑不得：“我哪还有心思扯那个，我这两天可是累毁了，就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的觉。”
“啊！干啥下这么大力呀？密谋抢劫银行？”
“我抢啥银行呀！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当经纪人，这个工作太难了。要会谈条件懂法律签合同，还得有人脉，我现在发现我一无所有，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怎么还没干就打退堂鼓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拿出你死皮赖脸的劲头，我觉得你一定能成功！”
“就是死皮赖脸也得有个方向呀，这一行我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口呀！”
“看到那位大叔没有？”梁凉对着黄家辉一指。
“他干啥的？”
“乡港金梦公司来的人，他当过经纪人，师傅家我是给你找来了，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韩陲的眼睛刷地就亮了。
“对了：你姐真的老漂亮吗？”
“干啥？你还真想打鬼主意呀？告诉你我姐夫可是练散打的，还得过全国亚军！”
我就随口问一句而已。
第126章 当然签了
黄家辉突然发现自己开始头疼，自从一个鬼头蛤蟆眼的家伙请自己吃了一顿饭要拜自己为师后，他多年就不知道疼为何物的脑袋就开始时隐时现的疼。
这个名义上的徒弟简直比狗皮膏药还粘几分，拿着个小本子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问东问西，就差没问他找小姐怎么找，年轻时候和老婆一周做几次那啥了。
没错！韩棒棒就是这个狗屁膏药，他发下誓言：要用最短的时间榨干黄家辉身上的艺术细胞。
这货准备了五个笔记本，等黄家辉走的时候上面已经记满了蚂蚁爬行一般的文字。
梁凉无意中看到了这几本武林秘籍，他认为把这几个笔记本埋在土里两年，刨出来一定会颠覆华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累死那些能看懂甲骨文的专家。
“你确定这是人类运用的文字？你这字迹将来要是签个合同什么的，怕是只有你自己能看懂了。”
“看来我以后要练练签名了，争取把签名弄的好看点。”
“其实你签名的时候画个棒棒就行了，对了！你家祖上和棒子国没有血缘关系吗？”
“你才和棒子有血缘关系！”
韩陲没时间和梁凉扯皮，因为黄家辉从他下榻的酒店出来了。
经过几天的接触，黄家辉对五月天乐队的印象越来越好，他认为这个乐队如果进行一番包装，不敢保证能在港台地区大火起来，但站稳脚跟小火一把是没有问题的。
“你给五月天做的那些曲子非常好！尤其那首《棉花糖》一定能在乡港流行榜上占据一席之地！”
黄家辉这番话梁凉差点一头拱地上。
《棉花糖》！
这真是武大郎玩瞎摸杵子，什么人玩什么动物。
道不同不相为谋，梁凉赶紧离黄家辉一千米开外，别被他的审美带偏了。
离海运歌舞厅一千米外有一座连湾市最早的立交桥。
秦纹菊今天来到了连湾，梁凉就在立交桥下和她会面。
秦纹菊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装，把她成熟女人的韵味展示的淋漓尽致。
“你直接去歌舞厅不就得了，这弄得像特务接头一样。”梁凉坐进秦纹菊的破轿车抱怨到。
秦纹菊如果直接去歌舞厅，他就不用坐两站公交车了。
“我在连湾买了一个院子，你当然得去看看了。”
秦纹菊在连湾市买房子？这是打算要保养他吗？
“啊？你这是打算金屋藏男吗？”
秦纹菊笑了：“贫嘴！我准备把你包下来当金丝雀养活。”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吃软饭。”
“咯咯！你好像已经吃了。”
“吐出来行不？”
“不行！”
这吃软饭的帽子怕是摘不掉了。
“什么时候买的？”
“就是你去乡港那几天我到连湾和郑拓看新店地址的时候顺手买的。”
秦纹菊买的房子座落在连湾市东北方，属于城乡结合部。
是栋四间的瓦房，前面有个长度在八九米的院子。
“多少钱买的？”
“二万四！”
“不贵！十年后它最少值十万，二十年后最少值五十万。”
“能值那么多钱？”秦纹菊半信半疑。
“我这还是保守估计，说不定还能值一百万呢。”
这块地皮十四五年后就开发了，到时候卖个五六十万根本不是事儿。
“进去看看！”
秦纹菊的态度暧昧起来，眼睛里有掩藏不住的春情。
屋子里虽然没有重新装修，但显然重新收拾过，干干净净的。
有炕有床，明显的新被褥。
“明天我会和郑老板去开发区研究新店的装修计划，今天晚上我会在这里住。”秦纹菊话说了一半，欲言又止。
“你不会想说你一个人害怕需要个做伴的吧？这好办等我派两个人来给你做伴。”
秦纹菊白了梁凉一眼：“再说一遍。”
“两个人还嫌少？胃口变大了，那三个人…”
“你自己就行了，别人我不稀罕。”
虽然这栋房子的所有权归秦纹菊所有，这里也只有梁她和梁凉两个人。
但两人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呸！谁信！
事实是两个人在屋子里待了四十多分钟，中间具体干了什么必将成为千古之谜。
从这里出来两人在一个饭店吃了午饭，然后回到歌舞厅。
下午一点，梁凉陪着秦纹菊和郑拓来到了连湾市开发区，在这里对新歌舞厅的装修瞎参谋一番。
装修改造方案一直持续到将近四点才确定下来。
事情确定后秦纹菊说要连夜赶回崖河市，梁凉也说要回家看看。
于是和郑拓打完招呼后，梁凉就坐着秦纹菊的车据说是回了崖河市。
回没回崖河老天知道，反正梁凉再次出现在海运歌舞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点。
脸上一脸倦容，似乎风尘仆仆的样子。
黄家辉和金浩通了电话，汇报了五月天乐队的情况，力主签下这支乐队。
黄家辉都说可以了，金浩自然就没什么意见，授权黄家辉和五月天乐队签了合约。
这是韩陲第一次出马签署合约，他把草拟的合约拿给梁凉过目。
梁凉主要看的是权利义务和违约条款。
签约年限是三加一，通俗解释就是合约期三年，还有一年优先续约年限。
梁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新人约吗？
这么有良心！
通常娱乐公司签约新人最多的是签八年合约，有点良心的公司会签署五加二合约。
这种合约具体坑了多少艺人没人算计过，反正是数不胜数。
有些经纪公司就是专吃这种饭的，花小签下还未出名的艺人，等出名了大价钱卖出去。
如果艺人不听话直接雪藏，藏你个三年两年的，你就不值钱了。
但是金梦公司给五月天开了一个三加一的合约，而且合约里也没有什么出格的条款，这简直就是良心大大的。
“这合约是你谈下来的？”韩陲跟着黄家辉也不过就混了半个多月，对于他能谈成这份合约，梁凉持怀疑态度。
“哪是我谈的，对方给的合约就是这样，我几乎一字没改。”
老狐狸！金浩这家伙还真是精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小梁！这份合约咱们签不签？”
“为什么不签？当然签了。”
第127章 海浪花
对未成名的新艺人来说，到哪里去找这样有良心的合约？这样的合约不签还等什么？
等菜吗？
“你们几个，签约乡港公司以后就要到乡港去进行培训和包装了，以后很有可能常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回家和你们父母商量一下，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梁凉这话问的纯属废话，八九十年代出国对华国人来说是人生幸事，挖门子盗洞都找不到门路，哪有有门路出去不去的道理。
即便如此，五月天乐队的成员都是十七八岁的青少年，必须要征求一下他们家长的意见，免得到时候出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把五月天送出去他可是什么好处没捞着，再惹一身骚就得不偿失了。
五月天乐队成员都家长很快就给了回复，没有一个表示反对的。
这样五月天乐队就和金梦公司正式签署了合约。
和五月天乐队签署完合约后，黄家辉就回香港了，他在连湾市前前后后呆了有将近20天，算是完成了金浩交给他的任务。
十天后，梁凉会和五月天乐队一起到香港。
蓝鲨乐队要录自己的专辑，五月天要在乡港进行培训和包装。
梁凉从乡港回到连湾也是二十多天了，这期间港台乐坛也出现了一些变化。
苏恩南的《找一个字代替》终于后继乏力了，现在销量定格在七十三万六千五百本数字上，接下来就是还有些销量，最多也不会超过八十万。
这本专辑创造了大陆歌手在港台销售的最高纪录。
其中在绿岛卖出了五十多万盘，在乡港卖出了二十三万多。
按照绿岛二十万为一白金的标准，他的专辑在绿岛获得了二白金的销量，在乡港获得了四白金的销量。
艺动公司赚的盆满钵满的，下一步就是策划苏恩南到绿岛去举行演唱会。
在九三年这还是一个比较不好完成的任务，两岸的政策还没达到可以随意交流的程度。
怎么能完成这个任务是艺动公司颇费脑筋的事情。
金梦公司为了赶进度粗制滥造的那本仙子与王子令人瞠目结舌地在二十天的时间里卖出了十四万盘的数字，差一点就达到了三白金。
金浩乐得鼻孔都块飞到天灵盖上去了，这本专辑的热销解了金梦公司的燃眉之急。
接下来他们该好好的打磨一下这本专辑，准备把两人分开，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