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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的迷魂汤,就属苏应衡的这剂最有效。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夫妻二人。
艾笙转过身,把汤盛出来。
她这天穿了一条雪纺的长裙,比较宽松。
其他动作还好,可一俯身,衣料便贴在腰臀曲线上。
再被灯光一照,隐隐可以看见底裤轮廓。
艾笙刚要转身,便发觉男人硬挺的身躯抵了过来。
他脱掉西装外套后,只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针织衫。
领口短短一截的拉链凉凉地贴在艾笙后颈皮肤上,和男人身上的发热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等艾笙反应过来,发觉自己后臀被硌得发紧。
她赶紧挪了挪,蹭得男人全身肌肉瞬间绷了起来。
他俯身,炙热的呼吸喷在艾笙娇嫩的耳后。
嘴唇像采摘最甜润的果子,捕捉到了她发红的耳垂。
===第669节
很有耐心地,一点点濡湿,染上自己的味道,放佛就能据为己有。
艾笙被他吮得心底发麻,手上无力地推了推他。
“宝贝,我这一走就是好些天,得先清空库存”,说完恶劣地挺了挺胯。
艾笙嘤咛一声,软在他怀里。
手附在他的大腿上,用力撑了一下。
“我有事情问你,你先放开”,她压制住体内游移的燥热,咬着下唇说道。
男人声音低哑,“这个姿势我很喜欢,就这样说”。
这是个蓄势待发的姿势,明明是正事,但吐露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沾裹着情欲。
永远别想一本正经。
“是你让冯源去的学校?”,艾笙问道。
苏应衡腰上的力道松了一点,两人终于不是亲密无间。
“今天冯源去过你的学校?”,他问道。
艾笙诧异地扭头,“你不知道?”
苏应衡挑眉,“我还没有神机妙算到那种程度”。
艾笙眉头打结,可是冯源为什么要来学校,说出实情?
那种风流纨绔,没那么容易良心发现吧?
男人当然知道她心里的疑问,但不打算为她解惑。
谁让当初问她,她也不肯把来龙去脉将清楚。
他毕竟是个记仇的人,不仅要在这件事上吊着她,还要用自己英挺有力的身躯,让她痛并快乐。
333。符合条件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苏应衡把瑞信的事情处理妥当,即将飞往异国出差。
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艾笙,虽然知道她坚韧独立,还是觉得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踏实。
有时候艾笙凌晨醒来,会发现身旁的男人还没睡,在暗夜里久久地看着字据的轮廓。
“有这么个人深情款款地看着你,感不感动?”,他侧着身,手撑着脑袋,艾笙就枕在他的手臂底下。
“会吓个半死好吗”,她在被子底下动了动,嘟囔道。
苏应衡就会不满地把脸凑近她的脖子,鼻尖轻轻拱着她的动脉。
“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呢”,他们结婚,还从未分开那样久。
“我们可以视频,可以打电话,再古老一点,可以写信”,好吧,她其实也很舍不得。
苏应衡声音闷闷地说:“那儿的网络时好时坏,什么都不能保证”。
艾笙很大气地宽慰他,“往好的方面想,你去那边看美女,我也不可能千里迢迢过去找你算账”。
男人睿智无比,立刻举一反三,“其实是你想看那些小鲜肉,心里有愧才这么说的吧”。
艾笙语塞,只能扯开话题,“太晚了,还是睡觉吧”。
男人的占有欲却在这时候添了火候,挠她痒痒:“把话说清楚!”
“哈哈哈”,房间里响起艾笙突兀的笑声。
艾笙在他怀里扭动着,求饶道:“我找男人的眼光很高的,必须要成熟,帅气,还得事业有成,拿过影帝”。
苏应衡满意了,大言不惭地对号入座,“符合条件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说完没听到她附和,摸索到她的嘴唇,轻咬了一口,“跟你说话呢!”
艾笙困得要命,胡乱点头:“嗯嗯嗯”。
苏应衡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小懒猪,睡吧”。
她平时表现得云淡风轻,可真等苏应衡走的那天,那阵不舍像毒药一样发作了。
像个小孩子似的,从他起床就开始跟在他后面,问了四五遍他什么时候回来。
苏应衡被她扰得一条领带打了半个小时。
从衣帽间出来,艾笙眼睛和嘴唇都有红又肿。
幸好他死守时间观念,才没有将她剥光,在衣帽间里来一次临别欢爱。
幸好是周末,艾笙还能将他送到机场。
听说他这次视察的地方环境很恶劣,是公司海外石油开采基地。
他们从上车就开始接吻,一直到机场停车场,两人才分开。
艾笙眼睛波光粼粼嘴唇也水光潋滟。
苏应衡捧着她的脸说:“在家等我,最好不要单独出门,等我回来”。
===第670节
艾笙殷切地看着他,“最近新买了一本菜谱,等我学会十道菜,你就回来好不好?”
苏应衡笑了,“你一天可以学三道菜,对你来说小事一桩”。
意思就是,三天肯定不可能。
艾笙很少哭,这次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她明明没那么脆弱,娇气。但一想到未来一段时间,饭桌上没有他,床上也没有他。
他只能在电话听筒里,电脑屏幕上。
她就鼻酸得厉害。
苏应衡亲了亲她发红的眼睛,“不许哭,还让不让人走了?”
艾笙抱住他的腰:“不让!”
苏应衡低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是谁平时还嫌我管这管那?我这一走,不就给你放风的机会了么”。
他说完,就有人敲了敲车窗。
艾笙知道时间到了,私人飞机在商务停机坪上有时间限制。
她放开苏应衡,抽了抽鼻子,冲他晃着手机:“你走吧,反正我还能对着你的照片睹物思人”,末了又补一句,“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的都有”。
苏应衡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才开门下车。
他站在车外,艾笙的目光只能看到他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
最后男人俯身,对她说:“不要下来,我这就走了”。
艾笙冲他挥了挥手。
透过前挡风玻璃,看见男人身后跟着几个下属,步伐凛冽地朝出口走去。
苏应衡走了,艾笙的生活变得无精打采。
幸好有董艺经常上门来看陪着说话。
“婚纱已经完成了两套,还有一套比较费时的中式礼服得等等。本来是想赶在二位的结婚纪念日,现在看来,时间太紧”,董艺是个完美主义者,所以语气带着遗憾。
艾笙现在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董艺心里也叹气,这两口子平时就黏糊,苏先生这一走,留在家里的这位就跟掉了魂似的。
“要不要出去转转,散散心?”,董艺接到苏应衡的指示,务必保证苏太太身心愉快。
这个任务实在太艰巨。
艾笙下颌抵着抱枕:“心散得再开,也不能逃避90后空巢青年的事实”。
董艺彻底没办法了,只能把话题引到做菜上。
苏太太的注意力才能稍稍转移一点儿。
晚上艾笙等到半夜,终于接到苏应衡的电话。
她瞬间满血复活似的,变得精神奕奕。
如果董艺,一定又会摇头说苏太太中毒太深。
艾笙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疑问:“那边天气好不好?吃住都习惯吗?你那么不会照顾自己有没有人打理琐事?”
紧接着她又酸溜溜地说:“即使有生活助理,也最好是男人”。
男人低沉的笑声在夜里谜一般惑人,“跟你保证,这边除了爱咬人的蚊子是母的,其他都是雄性”。
察觉他语气里的调侃,艾笙有些悻悻,强词夺理道:“雄性也不安全,你那些男粉丝也挺疯狂”。
苏应衡又逗她:“那我让人造一条铁制内裤,带锁的那种,钥匙寄给你”。
艾笙终于笑了,“胡说八道”。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苏应衡的声音就变得断断续续。
他那边信号不好,艾笙一肚子的话只能憋回去。
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艾笙懊丧地手机扔到床头柜上。
后来情况越来越糟,苏应衡的手机打不通,音讯全无。
她着急得不行,打了贺坚的电话。
苏应衡走后,公司的一切事务先交给总经理,贺坚从旁协助。
“这种情况苏先生一早就提醒过,说不定等两天又恢复通讯了呢?
您千万别着急”,贺坚说话还是那么不疾不徐,这份从容很得苏应衡真传。
艾笙却心慌得厉害,一点也没被他安抚住:“那边只是一个小岛,传染病横生,民智未开,我想想心里就发慌”。
其实贺坚也不是很笃定,他这边多次试图和苏应衡取得联系,都以失败告终。
但这种时候,越是要镇定。特别是总裁的这位心肝宝贝,一点意外都不能出。
贺坚打定了主意,语气笃定道:“岛上苏先生去过好几次,况且还有岳先生他们陪同,绝对不会让苏先生出事”。
艾笙心脏仍落不到实处,最后只能幽幽地说:“但愿吧”。
===第671节
随后两天,艾笙都因为和苏应衡失联而茶饭不思。
她去八金胡同探望长辈,老爷子都说她瘦了。
哄小孩子似的,让她列个喜欢的菜单,吩咐厨房去做。
和老人家对弈,她也时时走神。
周震倒也没生气,只是看着棋盘说:“为应衡担心?”
艾笙老实点头,“他已经五天没给我打电话了”。
要是周震再年轻一二十岁,仍在官场呼风唤雨。肯定会觉得作为苏应衡的太太,面前这个小姑娘太不经事。
但现在,他老了,习惯了平淡的生活,用几位官场老友的话来说,变得更有人性。
如果艾笙真和其他铁血女人一样,端庄贞静地坐怀不乱,他才要怀疑对方和外孙在一起的目的。
“这个家里暗桩,在燕槐刚满二十岁的时候,就交给了他。虽然他姓苏,但却是家里最像我的小辈。有热血,有担当,有计谋,他甚至有不怕死的勇气。他比我想象中,还要经营得出色。他二十岁就能做到的事情,到了三十岁也就轻车熟路。你该对他有信心”,老人的嗓音如同磨砂一般低哑,带着威严和慈祥,给艾笙打了一阵强心剂。
她敛了心神,点头应是。
专心致志地下棋,最后竟然赢了老人一子。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棋盘出神。
眼神迷瞪,像个徘徊于梦境的稚子。
老人家眼里透出淡淡的笑意,“现在有没有高兴一点?”
艾笙脸上忽地一红。
还以为自己棋艺进步了呢,结果是外公让着她。
晚上艾笙从八金胡同出来,外面沙沙地下起春雨。
湿气和雾霭将夜色衬托得更加迷离。
像是某种召唤和感应,心脏没有由来的加速。
不是紧张和激动,而是某种厄运来临前的预告。
这种感觉折磨得她晚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第二天艾笙下了课,也没心思到其他地方转悠。便直接回了家。
到了门口,她输了密码,门没被打开,反而“嘀”一声后,显示她没有权限。
艾笙还以为自己按错数字,又输了了一遍,结果仍然一样。
她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问苏应衡,可翻开通讯录,才忽然想起,他的电话打不通。
事事不顺心,所有的阴云都压在头顶,让她有种大哭一场的冲动。
眼泪像潮汐一样在眼眶里冲击着,艾笙定了定心神,进了防盗门官网,搜了一下相关问题。
按照上面说的,重新设置一遍密码,门终于被打开。
雨接连下了好几天,湿漉漉地,让人心底也开始发霉。
晚上艾笙躺在床上,照例开始失眠。
安静的夜晚,只能听见自己长缓的呼吸。
忽然门口的响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心跳骤然如雷,难道是他回来了?
艾笙赶紧穿鞋下床,连等都没来得及开,跑到玄关前,果然在沉黯的光线里,看见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
行动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她冲上去,一个跳跃,挂在他脖子上。
“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没有提前打个电话”,她蹭了蹭男人的鬓角,感受着他身上清爽的寒气。
简直比中了大奖还激动。
“好啦,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他嗓音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