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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过热视线的斯特兰奇投来羡慕的眼神，热视线就像是开闸泄洪，打来容易，关闭有点难，要想控制释放出去的水流就更是难如登天了。
“莫度死就死了，你顶上他的位置。”洪非对斯特兰奇说。
“没问题。”
他很爱龙印。
好比你去洗脚，花更少的钱享受更多得服务和花样，还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谁不爱呢？
“那就抽空去找大头，他会和你商量具体应该怎么做，你可以说说你的事了。”
“好。其实刚才你已经看到了，龙印交换的能量可以毫无障碍地使用白魔法。”
“所以？”
“这对卡玛泰姬来说非常重要。如果能量有酸碱平衡度的话，那么我们以前使用的能量就是中性，没有突出的特性，但胜在稳定平衡。可你的能量不一样，你的能量更加剧烈，就像永远燃烧不灭的火焰，这让所有魔法都有了变化，攻击的威力更强，防御的也带上了燃烧等等的特性。”
龙之力本身阳刚至极，光能是从恒星吸收来的，凤凰之力更是极致的暴躁和充满毁灭性。
它们演化而成的洪之力自然更上一层楼。
这不难理解，所以洪非摇头：“说你的目的，我不需要听你的总结和理由。”
斯特兰奇不再犹豫，一口气说道：“我想让所有卡玛泰姬魔法师都能使用龙印魔法。”
洪非没有着急回答。
虽然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见他不吭声，斯特兰奇有些急了。
可他也是个人精，所以顿了顿，叹声说道：“很多魔法师的生命并不长久。”
打感情牌？
洪某人莫得感情！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古一法师一样活上千年，他们每使用一次魔法，就意味着距离死亡更进一步。但是现在我们看到了新的希望，一种代价更低的魔法。而且这对你来说也是有好处的不是吗，我们所有用来交换的东西都属于你。”
利诱？
洪非微笑回应：“你觉得，你们交换来的东西对我而言有多少价值？还是说，你觉得龙印的制作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的确不简单，以雪白龙印举例，一分钟时间，洪非也只能制造去去一万个左右。
听起来很多，可放在地球人一万根本不全身，更何况还有宇宙和无限多元宇宙。
洪非：我太难了！
“是，卡玛泰姬的人数确实不多，但是你的龙印魔法比卡玛泰姬魔法具备更好的普适性，如果你觉得我们的交换价值不够，可以让更多的人拥有，我们都知道人类不是宇宙唯一，就算不在地球，也可以转向宇宙，甚至……”
“嗯哼？”
斯特兰奇无奈：“你肯定知道多元宇宙的存在。”
“知道。”
“我可以帮你，让更多的人学习你的魔法。”
“那么，龙印数量怎么办？”
“关于这个我也早就想过了，既然卡玛泰姬的魔法不需要印记，那么你的能力也有可能不需要，我们可以找到更好的方法。就算没有，我也可以召集魔法师帮你制作，二十四小时轮班无休的那种。”
不愧是资本主义国家出来的至尊法师，这味儿太正了。
然而，洪非仍然不知何为满足。
他问：“好，就算你说的办法将问题解决了，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你说。”
“你们都用龙印魔法了，那卡玛泰姬原来的魔法呢？”
你转头撞入我的怀抱，把维山帝给抛弃了。
他不会生气吧？
他会不会来打我们呀？
咦，好可怕！
不像我……
“其实这个我也有办法了！”斯特兰奇突然信心充足起来。
他神秘的笑了笑，降低声音说道：“这段时间以来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升级你的龙印以外，还做了一些其他的研究，第一个发现就是你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些，第二个发现……嘿嘿……”
随后，斯特兰奇快速地将自己的发现告知洪非。
听了一半，洪非的眼神都有点儿变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体会到了古一当初见到斯特兰奇之后的感受。
这小子，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第623章 斯特兰奇的智慧：能量套汇
斯特兰奇讲述的，大概是一种魔法世界的金融操作。
这个操作的完整流程一共分为三步。
第一步，卡玛泰姬魔法师先从维山帝处交换到一贯以来供他们施展魔法的力量；
第二步，将维山帝的力量通过龙印与洪非再次进行兑换；
第三步，用最终兑换来的洪之力施展维山帝的白魔法。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流程。
更简练地说，只是把龙印与洪之力插入到了他们以往的修行和施法过程当中。
洪非一开始不大明白斯特兰奇这么做的理由和他嘿嘿地奸笑，因为直接用龙印兑换洪之力不是更省事省时么？
但，真相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依据斯特兰奇的描述。
假设！魔法师用定量为“一”的物品可以兑换到数量为“一”的维山帝力量，也可以通过龙印兑换到数量为“二”的洪之力。
正常情况下，他们要么继续选择亏本状态来维持对维山帝的崇敬与信仰，要么选择更加经济实惠的龙印魔法。
或者说，绝大部分正常人在得知以上差异之后都会服从内心的选择方桉二，因为洪之力和维山帝力量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多本质上的差别，甚至洪之力用于攻击魔法时还更加凶勐几分。
一般而言，换个供应商就完事儿了。
但斯特兰奇没有停步于此。
他搞了个很骚的骚操作。
即：以定量“一”的物品兑换数量“一”的维山帝之力，而后将数量“一”的维山帝之力投入龙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他最惊喜的，也是让洪非觉得他是个人才的主要原因。
数量“一”的维山帝之力，换到了数量“四”的洪之力。
也就是说，通过中间这一倒腾，定量为“一”的物品最终得到了双倍洪之力的收获。
洪非突然想到一个词。
套汇！
这是利用各国汇率的浮动差异来赚取利润的一种操作方式。
斯特兰奇把它用到了魔法能量上，而且取得了不菲的成果。
听完以后，洪非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又亏了。
因为龙印的能量兑换不会出错，他的设置已经非常完备，并且上回他还主动调低了能量兑换比例。即便眼下出现他意料之外的结果，那也证明维山帝之力对他的作用和帮助要远远胜过魔法师提供的物品、精神力、生命力或者灵魂等等。
但很快他又发现不对。
因为他不可能真正地学习卡玛泰姬的魔法和施法方式，就不能抛开魔法师这群中间商，而且，维山帝不知道会不会要他的洪之力，他也不可能主动将洪之力送到一个潜在的敌人手中任其观察研究。
所以，总结来看，斯特兰奇的操作对洪非来说是有益的，维山帝也没有被抛弃，魔法师更是赚到了四倍能量。
这个角度看起来，好像达成了一个没有人受伤的世界。
可洪非总觉得不太对劲。
斯特兰奇说完自己的操作和发现之后，顿时颇为忐忑地注视着洪非的身躯。
哪怕洪非只是眉毛轻轻一跳，面部肌肉微微一动，也能牵动他的内心难以平静。
少顷，洪非开口询问：“按理说，发现这样的漏洞，你应该闭上嘴的，毕竟对你们来说这是不折不扣的好事，得到的能量越多，就等于往日的魔法能量消耗陡然降低，你们应该想办法瞒着我才对。”
斯特兰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洪先生，通常在做生意的时候肯定会选择隐瞒，至少在被发现之前可以好好赚上一段时间，但眼下却不是生意，而且您是卡玛泰姬永远的朋友，我们不应该对朋友有所隐瞒。”
要不是凤凰之力让他时时刻刻对别人的思想或潜意识有着本能一般的敏锐感知，洪非也许差一丁点儿就信了。
洪非看着他轻轻点头：“噢，原来是怕我发现之后调整‘汇率’或者干脆不给你们用了，那我明白了。”
斯特兰奇听得直接发懵，他差点儿以为自己刚才是不是一不注意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小王鄙视地看着斯特兰奇，他早就和斯特兰奇说过不要当着洪非的面撒谎，那只会自取其辱，可斯特兰奇永远是这么地……叛逆！
洪非在思索。
其实真正的中间商也许是龙印，真正亏损了的是维山帝。
因为以往他的付出和获得是恒定的，魔法师施展魔法消耗能量后必须还要找他。
但有了龙吟之后，以往够他们实战一次魔法的能量，现在变成了四次。
收益率怎么可能不降？
然而。
这样的流程，却可以让维山帝不那么快地发现自己被这个宇宙的卡玛泰姬抛弃了。
甚至，洪非可以让卡玛泰姬魔法传授给更多人，以此来平衡维山帝的损失和收入。
直到他觉得自己的实力可以把维山帝的三颗脑袋全部踩在地上的那一天。
妙啊。
洪非斜睨：“你的方桉很不错，不过我需要考虑一段时间，至少我要好好研究一下维山帝之力，看它到底值不值得四倍我的力量，也许是出现了Bug呢？”
斯特兰奇有些失望，但仍然打起精神：“没问题，我们都可以等你。”
洪非起身。
小王欲言又止。
洪非见状主动将一枚龙印送进他的身体。
小王顿时激动，这些天看着斯特兰奇和三位圣殿守护者不断在自己面前炫耀，他早就受不了了。
临别之前，洪非又问了一个问题。
“斯特兰奇，你是现任至尊法师，虽然时间尚短，实力欠缺，但你一定对卡玛泰姬魔法有着深入的了解。”
斯特兰奇点头，小王也没有反驳，因为卡玛泰姬许多隐秘只有历代至尊法师才有资格知道。
洪非直言：“那么你告诉我，卡玛泰姬的魔法，真的只有少部分人才能掌握吗？”
斯特兰奇一怔。
小王也有些好奇。
长久以来，魔法在这个世界上属于神秘力量，而想要学习魔法，也要有缘分和天赋的双重加持，这是没有实际记载却又偏偏众所周知的事情。
那么，事实究竟如何？
良久。
斯特兰奇苦笑一声。
“好吧，虽然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谈话的次数更少，可你的问题总是超乎我的预料，而且一针见血。”感慨过后，他看了看小王，这才说：“事实上，魔法的学习对于天赋的确有一定程度的要求，但是它的条件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苛刻，这个世界上数十亿人口，至少有四分之三的人能够顺利迈过魔法的门槛。”
这个结论，洪非心中有数，所以并不如何惊讶，反倒是小王有些吃惊，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天赋异禀来着，没想到自己其实和世界上四分之三的人差不多。
那么，差异就在于缘分？
“而关于缘分的说法，就更不靠谱了。什么是缘分？说得简单直白一些，我想让你学会魔法，那你就是和魔法有缘，我不想让你学会，你和魔法就没有缘分。所以缘分不在世人的手里，而在卡玛泰姬或者是至尊法师的手里。”
洪非颔首：“不让太多人学习魔法，是不希望魔法力量导致更大的战争和混乱。”
这是陈述，不是询问。
斯特兰奇点头：“古一法师的确有这样的考虑，但这是在见证了一战和二战之后，更早以前，她只是不想破坏了卡玛泰姬的清静，而且那个时候她的力量足够防备所有黑暗维度或其他邪恶位面的入侵者。”
所以说。
大家学不了魔法，不是因为缘分和天赋。
主要是因为古一法师怕你们太吵闹、太麻烦。
“不过，现在随着古一法师的逝去，诸多维度的邪恶存在跃跃欲试，而且很多魔法师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所以我想卡玛泰姬很快就会需要招收大批魔法师作为后备的力量补充了。但这样的消耗在过去始终快速重复着，如果龙印魔法能够普及的话……”
“停！”洪非抬手制止，“我说了，我需要考虑。不过，如果你把维山帝之书带给我，那我可以放弃我的所有担忧，同意你刚才的全部恳求。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那样的话，我会自己去找。”
从洪非口中听到维山帝之书，斯特兰奇已经不再惊讶了，但维山帝之书的力量和象征意义都让他无法快速做出抉择。
小王对洪非的要求也有些疑惑，他想不明白洪非的目的。
洪非馋的只有卡玛泰姬的魔法师和维山帝之力吗？
远远不止！
他更想要的，是那本汇聚了世间一切白魔法的维山帝之书！
甚至还有那本诞生时间更早，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