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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你还没来得及看漫画吧？待会儿你可以去了解一下，你们之前所处的宇宙，包括你们的身份背景和人生经历等等方面的信息都完全无误，也许某些地方会存在偏离，但是大方向上是不会错的，甚至你还可以通过漫画了解到其他宇宙的蝙蝠侠都变成了什么样子，答应我，别太吃惊，那都很正常。而我真正要说的是，你可以注意一下关于你们宇宙的漫画，那里边同样也没有我，而且当我出现之后，你们所有人的人生轨迹都完全与漫画中的描述脱节，甚至今后也绝对不可能出现重合了。”
布鲁斯静静地听着洪非说完，思虑少许，深吸一口气，才道：“你的意思是，你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洪非转身面对布鲁斯，摊上双臂：“不然呢？自打我跟你说过钢铁侠的一切，还给了你他的成果之后，你应该对漫威非常了解了，你觉得刚才你见到的那些人，在漫画中真的这样聚集在一起过吗？”
布鲁斯摇头。
这根本不需要细想，因为洪非的手下不只有超级英雄，更有一大群的反派，而且在漫画里，很多角色早就已经死了。
洪非笑道：“所以啊，不要纠结这个世界原来究竟有没有我，更不要在意漫画里有没有我这样的角色，如果你不希望自己的一切都是被画笔和文字规划出来的既定路线，那你就应该庆幸这个世界上有我。当然，就算你希望自己和漫画里的一样，那也没有办法，你又打不过我。”
布鲁斯忍不住瞅了他一眼。
但至少这个问题算是过了。
他的确很不喜欢自己的一切都是被人安排的，不管这个安排者究竟是靠想象还是靠不同宇宙的信息传递。
随后，布鲁斯也看了看下面的城市：“这是你的城市？”
洪非摇头：“城市不是一个人的，而且上次我离开这里前往你们的世界时，这座城市还处处破败不堪，时常有乱军闹事。这不是我的规划，是基金会的成果。”
“基金会也是你的吧，我看那个基金会主席对你的态度，他很敬畏你。”
“确实，他原本应该是一个邪恶的反派，但是我提前把他抓起来了，他这辈子还真没有完全依照他自己的意愿做过什么坏事儿。”
布鲁斯点了点头，又问：“那么这个世界呢？你的超能基金会那么高调，应该已经人尽皆知了。”
洪非扬起嘴角：“没错，基金会现在是全球唯一一个合法存在的超级英雄组织，说得更加透彻一点，这个地球上，没有任何事情是超能基金会不能管的。所以，现在这个地球非常和平，在人类有记载的文明历史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像今天一样的局面，以前世界上几乎每天都有战争，但现在我可以保证你找不到任何开战的区域。”
“这就是强权的作用吗？”
“也许吧。这个世界不能没有强权，当然也不能只有强权。强权不需要被所有人看到，但某些时候必须要有强权才能彻底镇压某些不安因素。它不需要时时刻刻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所有人头顶，可你也必须让他们知道，当他们触碰某些禁忌范围的时候，这柄看不见的宝剑随时可以砍下任何人的脑袋。”
布鲁斯陷入沉默，大概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洪非如此激进的论调。
洪非继续：“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情况之所以出现，更大的原因不是超能基金会。”
“那是什么？”
“因为我把某个世界第一个霸主从内到外地掌控住了，然后我就发现，这个世界突然就和平了，你说神不神奇？”
布鲁斯：“……”
“哈哈哈，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要上战场了，好好发挥，别让其他人觉得蝙蝠侠名不符实。”
“知道了，不过……对方有多强？”
“不好说，但是你看过漫画，应该不会不知道他。现在的超能基金会可比漫画里的复仇者联盟强多了，更何况还有你们帮忙，你该不会没有信心吧？”
布鲁斯扫了他一眼：“我当然很有信心，但前提是这场战斗背后没有其他的问题。”
“布鲁斯，你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布鲁斯顿了顿，轻轻摇头，转身边走边说：“不要做得太过分了，他要杀的是全宇宙一般的生命，那绝对是一个远远超出任何人想象的数字。”
洪非微笑不语，目送他离开。
而后，赵海伦跟着走了进来，她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洪非一看，立刻说道：“谁惹你生气了？我这就送他去投胎。”
赵海伦没好气地说：“那你自尽吧。”
“呃……我怎么了？”
“你没怎么，你不过是从另一个宇宙带回来一颗地球，顺便带回来三个女人。”
“三个？哪儿有那么多？”
“那是几个？”
“一个，最多两个，加百列可是跟古一长得一模一样……”说到这儿，洪非闭嘴了。
赵海伦沉着脸：“你自己去跟她们解释吧。”
“我觉得我得先跟你解释一下。”
“我不听！等等，你干什么？现在是白天！不能在玻璃旁边……不要……”
次日。
搞定了几个女人，洪非把沉睡中的哈莉交给赵海伦看管。
“她的实力还是差了些，虽然有龙印，但是使用并不纯熟，所以这场战斗不应该有她参与。”
“知道了，那白龙……”
“她还行，她就是做这个的，希芙也会去。”
“我们就不行？”
“各司其职而已，如果你想去的话，那我可以找人锻炼一下你的实战能力，以后有的是机会。”
“算了吧，我还是更喜欢做自己的研究工作。”
“嗯，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回身，瞬移。
刹那跨过星海，面前空间漂浮着密密麻麻的黑暗舰队，庞大如天体般的圣殿二号威势甚隆。
第645章 群雄战灭霸
洪非现身以后，灭霸很快也出来了。
“你来了。”
灭霸语气低沉，拳头半握，显然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迎战的准备。
洪非视若无睹，拇指与食指在空中轻轻一捏，橙光闪烁的灵魂宝石立刻出现。
刹那间，灭霸眼神锁定灵魂宝石，因为洪非知道他的打算，所以他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渴望和振奋。
无限手套上另外五颗宝石似乎也感应到了最后一个宝石的出现，它们各自盛放着不同的光芒，无限宝石的力量纵横交织，幽暗的星空霎时间变得流光溢彩。
只需要得到这最后一颗宝石，灭霸就能打出那个计划了不知多少年的响指，完成覆盖自己生命大部分时间的终极理想。
他盯着灵魂宝石看了一会儿，又转眼看着洪非。
迎着目光，洪非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跟你讨论一下。”
灭霸眉头微微一动：“你说。”
“我知道你为什么执着于要消灭宇宙一半的生命，我只是很好奇，你做完这次以后，宇宙生命与资源的平衡关系的确会大为改善。但同时你也应该知道，消失了一半的生命之后，骤然之间增长的平均资源确实会让他们过的比以往更好，然而宇宙中的生命本能就是不断繁衍和传承，他们的数量一定会快速增长，然后随着时间逐渐减慢下来，但是这个增长的趋势是不会停止的，也许几百年几千年后，他们根本不记得曾经有一个名叫萨诺斯的人做过什么，或者他们只记得你是一个杀了他们一般同族的恶魔，到那个时候，你现在解决掉的问题又会重新出现，你又该怎么办？”
灭霸安安静静地听完了洪非的描述之后，看着洪非的眼神也有了丝丝变化。
也许，他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居然认真地在思考他的计划背后可能隐藏的问题。
灭霸不缺手下，但他真的欠缺一些与自己实力相近、志同道合的同伴。
“你的问题我也考虑过，那一天并不会那么快到来，他们的文明传承只要没有断绝，就一定不会忘记曾经有人做过什么，也许他们在短暂的时间里会怨恨我，但是我相信所有文明很快就会明白我的用意，哪怕他们不会对任何说，萨诺斯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但他们一定会心知肚明，这个思想会在宇宙中不断地流传下去，当未来有一天生命数量再度超越了资源可分配总量的时候，不需要我再出手，也一定会有人或明或暗地继承我的思想，让宇宙重新变得平衡起来。”
洪非轻轻点头。
这个说法确实没错。
甚至于，在地球上，也不是没有过这样做的先例。
当人口饱和甚至远远超过资源分配总量的时候，人类不管为了什么样的目的，总是会爆发一次又一次地战争。
战争通常是为了掠夺资源，但毋庸置疑的是，战争中同样也会消耗掉大量的人口，减缓资源分配的压力。
资源与人口的一增一减，和灭霸的理念几乎没有任何差异。
也许人们早就知道这样做的好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从来没有人会把这样的目的明摆着说出来。
灭霸紧跟着又说：“当然，如果届时他们失败了，那我还是会重新站出来再做一次，我的生命很长，我会坚持到我死亡的那一天。”
洪非听得不禁笑道：“你真的是一个非常执着的人，这样的话如果传遍全宇宙的话，恐怕你将来的敌人会数不胜数。”
“现在就已经是了。但那些人没有勇气和胆量，他们只是不断地眷恋着自己地权势和地位，对宇宙已经发生的问题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们也许拥有强大的力量，也许他们聚集在一起能够打败我，但是这样的生命，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
洪非顿时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至少从行动思想的高度上，灭霸确实已经超越了宇宙中的绝大多数生命。
可以质疑他的行动带来的破坏和伤害，但他的理念不需要质疑，也不接受质疑。
洪非接着问出第二个问题：“等你完成自己的心愿之后，你要怎么处理这六个无限宝石？”
“毁了它们！”灭霸同样不假思索：“如果它们依旧存在，那就一定会有人利用它们将消失的生命重新带回来，不用想，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洪非再度点头，深以为然。
电影宇宙已经确切地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
在消失的几年中，有人另娶或是再嫁，回归的丈夫或妻子、从未消失的爱人以及后续加入的人都陷入了痛苦。
还有突然长大或变老的家人朋友，失去的工作和房子等等。
这些问题会让所有人都变得手足无措，一次失去的伤痛后，还要承担更多难以预料的麻烦。
“我知道了，那么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在得到灵魂宝石之前，先跟一群人做个了断？”
灭霸皱眉：“什么意思？”
“地球上有很多人不赞同你的想法，我觉得我应该充分尊重所有人，所以简单地说，你们打一场吧，灵魂宝石我会放在战场中，谁赢了，它就属于谁。”
“但是我记得你跟我说的交易中，并没有这个条件。”
洪非毫不犹豫地说：“因为我改主意了。”
“你在耍我？”灭霸突然愤怒。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但我建议你不要冲动，毕竟你能走到今天也不容易。”
说着，洪非抬起手臂，稍稍停顿后，他问：“你准备好了吗？”
灭霸冷笑：“除了你，我不觉得现在地球还有谁能对我构成威胁。”
“一个不行，那就两个，两个不行，那就十个二十个。萨诺斯，这又不是单挑，别让我觉得你是个傻子。”
灭霸紧紧闭上双唇，握起拳头，五色光芒萦绕全身。
“看来你准备好了。”洪非说罢，突然伸手一抓。
远方一颗星球立刻被他拉扯着快速飞到近前，站在这颗土黄色的星球上，洪非意念穿透空间，瞬时便见虚空中无端泛起层层波澜，一个个身影接连不断地出现。
将近二十人的队伍，装备齐全，战意勃发。
“杀吧，死活不论。”
话音未落，洪非的身影便直接消失。
与此同时，灵魂宝石如同气泡一般轻盈地飞向天空。
人群的目光被吸引。
然而灭霸最快反应过来，一伸手，大团深蓝色的空间能量便要将灵魂宝石吞没。
下一刻，数道攻击几乎部分先后地抵达。
分别是徐文武的十环、克拉克的热视线，斯特兰奇的猩红锁链和布鲁斯的能量攻击。
最终，徐文武更快一筹，十环包裹灵魂宝石后快速缩小，而后裹挟着宝石飞了回来。
如此，灭霸的视线也径直落在徐文武身上。
这个时刻，灭霸身后的黑暗舰队也出手了，无数攻击如骤雨般簌簌而落，众人大多散开躲避，而如斯特兰奇和女巫等人则是撑开魔法盾或能量罩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