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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西门吹雪知道你想用八抬大轿请他过门的事情么……?”
陆小凤吓得一个激灵:“我没有我不是,可不许胡说啊!”
这话也没人敢捅给西门吹雪。
不过最终,陆小凤还是以自己修建的整整齐齐的两撇小胡子为代价,请到了西门吹雪出山。
不过西门吹雪一向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钻,自己走另一条路了。
从万梅山庄出来的陆小凤摸着自己的人中,觉得嘴唇上面凉飕飕的,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点红居然还忍不住多瞧了陆小凤两眼。
陆小凤哀嚎:“红兄啊红兄,你看什么?”
一点红淡定地收回目光,淡定地道:“没有胡子,你好似已不像陆小凤。”
陆小凤:“…………”
温玉也多看了他几眼,忍不住道:“没想到你刮了胡子之后,竟还很年轻、很英俊。”
陆小凤当然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他走起路来松松弛弛,不似剑客一般挺直如标枪,但却也暗含力道。像是花花世界的浪子班头,唇角很薄,颇显无情,然而他眼带桃花,时常含着一种又神气、又俊朗的笑意。
这种男人,一般女人是消受不得的。
女人若是想要消受他,最好不要抱着一种从一而终的态度,他既把女人当做了玩伴,女人最好也把他当做玩伴,只要分不清到底是谁玩儿谁,那就很愉快了。
当他把那两撇小胡子刮掉的时候,那张脸更显得英俊,还少了几分玩世不恭。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人中,叹道:“我当然也是个英俊小伙子啦。”
温玉对他的新形象很满意,从怀中掏出了魔杖,对准了陆小凤,提议道:“如果你想以后都保持这样,我可以给你下一个简单的皮肤光滑咒。”
陆小凤:“…………”
陆小凤警惕地道:“那不必了。”
他还是很爱护自己的胡子的。
温玉道:“真的不用吗?哦,其实用来除胳膊上的毛也很好使的,不过就是注意要弄对位置,如果不小心点到了头上,可能会斑秃,再也治不回来了……”
陆小凤:“…………”
花满楼:“…………”
一点红:“…………”
陆小凤条件反射的抱住了自己的头,花满楼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一点红虽然无甚表示,可脸上的肌肉也不禁抽动了几下。
……果然,男人对秃的恐惧,真是从古至今从未变过啊。
温玉失望地收回了魔杖。
过了几天,众人赶到了珠光宝气阁。
珠光宝气阁的总管霍天青前来迎接。
霍天青是个很英俊的青年人,语气低沉温和,说话并不快,周身一股沉稳、自信的气度。
珠光宝气阁的大老板闫铁珊,今天正要开宴款待陆小凤一行人。
夏日之时,珠光宝气阁的宴会是在水阁之中举行的,水阁的周围,是一碧如洗的荷花池,坐在阁中时,清风徐徐吹来,水汽带着花香,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消暑方式。
不过如今是冬日,自然不会这样,今天的宴会是在屋子里开的。
高挑的木阁,窗上用棉白纸细细的糊了,屋子里烧着上等的“银骨炭”,屋内轻歌曼舞,温暖如春,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很好的酒菜。
这些酒菜里,居然还包括结着冰珠儿的,白生生、颤巍巍的浓厚酸奶,盛在白瓷小盅之内,边上还用小碟儿盛着玫瑰卤、花生碎、糖桂花、葡萄干等各色“浇头”,七七八八摆了一片,看着极为喜人。
俗话说,夏天吃冰棍是必要,冬天吃冰棍就是情趣了,想必在这里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这种情趣,在现代随处可见,在古代却是只有富贵人家才会有的派头。
温玉好久都没喝过冰冰凉凉的酸奶了,浇了一勺玫瑰卤,一口下去,凉丝丝、奶呼呼,口齿里满是玫瑰花香,被这炭火蒸出来的热气儿,一下子就消下去了。
今晚所有的菜色里,这一盅小小的甜点,她最中意。
吃完一盅,温玉意犹未尽地眯眯眼、咂咂嘴,听那珠光宝气阁的老板豪气冲天的大笑,一口一个“他奶奶的”,好似不提奶奶,他就不会说话。
这种人一向是温玉所不喜欢的,不过人家请她吃了酸奶,她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百无聊赖地想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查案子呢。
花满楼面带微笑,手持折扇轻轻摇着,忽然“哗啦”一声收起了折扇,戳了戳温玉的手,把一张纸条塞进了温玉的手中。
温玉侧头瞧他。
这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轮廓柔和,嘴角含笑,却颇为正经,又很神秘。
温玉打开纸条,只见上书:浇上花生碎、葡萄干和糖桂花,也好吃哦。
不是,你什么时候写的啊!
温玉捂着嘴小小声地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都能想象得到花满楼亲口说出这句话是什么样子了。
再瞧花满楼,他面不改色地把自己面前那一小盅酸奶推过来,还朝温玉眨了眨眼睛,唇角缓缓上扬,笑容越来越大。
哎!花七童呀!
真是妥帖得叫人消受不了!
温玉感动地吭哧吭哧干饭。
又干完一盅,发现中原一点红在看她。
温玉:“?”
一点红伸出一根修长手指,在他自己的酸奶小盅上敲了一下。
温玉:O(∩_∩)O
温玉毫不客气地笑纳了。
这时,一声“孤寡”忽然从温玉的口袋里发出。
赴宴带大帽子,的确很不方便的,所以温玉干脆把空间开口开在口袋里,把原本作为入口的帽子塞进了口袋。
然后,那只吃了不知名信笺的唱片蟾蜍也从口袋里钻出来了。
蟾蜍从口袋里跳出来,跳到了温玉的手上,一双凸出的眼睛盯着酸奶,暗示意味很明显。
温玉很为难地瞧了一眼一点红。
毕竟是人家给的呢。
一点红挑了挑眉,表示你随意,爱给谁吃给谁吃。
于是百无聊赖地温玉就开始给唱片蟾蜍喂酸奶吃了。
不过,江湖就是江湖,再歌舞升平的地方,也随时有可能变成战场。
比如现在。
一阵血腥味,忽然就已飘进了温暖如春的庭阁,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门口无人,只有一阵一阵的鲜花花瓣,随着血腥味的风,飘进了室内。
闫铁珊坐在座上,神色不变,珠光宝气阁的霍天青霍总管,也稳如泰山的坐着。
这席上的人,除了陆小凤几个,倒还有几个陪客,此时此刻,那几个陪客已站了起来,替主人厉声喝道:“来者何人,何必鬼鬼祟祟!”
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地响起:“欠债的人高朋满座,要债的人却鬼鬼祟祟,你们羞也不羞?”
欠债?
要债?
这是些什么话呢?
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忽然大步跨进了这屋子里,这姑娘头上梳着双丫髻,手中挎着一个花篮,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地瞧,最多也只有十二岁。
在场各位,没有任何一个人认得这小姑娘。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忽然觉得这全是花瓣的浮夸出场方式有点熟悉……
果然,一个黑袍的女人,慢慢地走了进来,这女人的背后,还站着一个脸被削去一半,丑如恶鬼一般的男人。
这男人自然是被温玉亲切祝福过的柳余恨。
而这女人……
陆小凤没见过。
她穿着那日那位丹凤公主所穿的那件柔软黑袍,披散着头发,可是她的容颜却远比那日更加美丽,她的眉如春山远黛,眸子却比天上的星星更加明亮,一眼望来,宛如春池中的水忽然泛起涟漪。
花满楼忽然站了起来,微微皱起了眉,神色之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萧索之意,叹道:“……飞燕?”
不错,此人正是上官飞燕。
这一次,她用了自己的真实面目,隆重登场!
瞧见花满楼的神色,她就知道,他心里对她还是余情未了的。
可是面上,她却露出了一副凄苦却坚韧的神色,她盯着花满楼,欲言又止,似哭非笑,幽幽道:“你只知道我一人分饰两角,却不知我究竟为何如此……花满楼、花满楼,原谅我……”
花满楼神色微动,欲言又止。
飞燕心中暗自得意,只觉得花满楼是个傻子中的傻子,骗起来实在也太轻松。
霍天青却在此刻开口。
他与上官飞燕本就是同谋,今日是一定要害死闫铁珊的,自然担任着与她一唱一和的任务。
只见他神色自然,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刺在上官飞燕脸上,缓缓开口道:“不知姑娘大驾光临,所为何事?为何要杀我阁中门人?”
上官飞燕收起了那副凄苦神色,面上显出几分坚毅来,她直视着霍天青,缓缓道:“我乃金鹏王朝上官家的子孙,今日前来,一是为了讨债,二是为了公道!为了正义!”
她的声音并不大,却掷地有声,一时之间,这阁中竟无一人说话,唯有闫铁珊的脸,却止不住的开始抽动了起来。
温玉完全处在状况外,只好抱着自己的唱片蟾蜍,蟾蜍在她手里,孤寡一声,张大了嘴。
在场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一只唱片蟾蜍,正是前几天吃下不知名信鸽腿上绑着的不知名信筒的那一只。
在场也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只唱片蟾蜍快乐地吃下去的那个信筒,正是上官飞燕写给霍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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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迎来自信满满的飞燕大舞台以及超级惨烈的翻车现场……0点更新,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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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下我的原创预收:《蛇女是个天然渣》(又名:你究竟有几个好哥哥?)
是可可爱爱的天然渣蛇女如何用熟练的套路把冷酷冰山男主角套住并且顺便套牢了其他小果子的故事~!喜欢爱情轻喜剧小甜文的可以看一下~
文案如下:
孤狼冷酷剑修X多情黏糊糊天然渣蛇女
冷心冷情、孤独桀骜的昆仑剑宗第一剑修萧昼云这个月第十八次被暗器攻击了。
暗器是一枚千年蛇果。
萧昼云忍无可忍,接住蛇果,厉声道:“谁!出来!”
从暗处出来的不是人,而是女娲血脉,世间唯一具有神性的蛇女姬玉京。
蛇女多情且妩媚,她用五彩斑斓的黑色蛇尾牢牢地缠住了萧昼云的身体,羞涩地表示:“你收了我的蛇果,现在已是我的道侣了,我们明天就成亲~”
萧昼云:“…………”
后来,接受了这个设定的萧昼云突然发现,她当初还给其他九十九个剑修丢了蛇果,和他在一起后也经常找机会给别人丢蛇果。
萧昼云:“……蛇果全部没收。”
姬玉京:喵喵喵!(委屈)
第21章 12
黢黑的夜色下; 月光被乌云遮蔽了一般,透出黯淡的薄光,一声萧索的蛙声; 在这萧索的室内响起; 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烧着炭火的室内温暖如春,此刻却寂静如凛冬,上官飞燕优美而坚定的声音落下,闫铁珊的表情却难看极了。
他霍地起身; 厉声道:“这位姑娘失心疯了; 现在就要离开!”
珠光宝气阁也是江湖之中一处极有名的地方,珠光宝气阁的大老板闫铁珊; 也是见过许多世面的人,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可这美貌少女只说了一句话,却已让他面如寒冰,失态至极。
陆小凤焉能瞧不出他有问题?
只是上官飞燕请他来; 他不来,转头霍天青就请他来; 兜兜转转; 为的竟然是同一件事。
这真的是巧合么?
不过,无论是不是巧合,他既然来了; 这件闲事必定也是管定了的。
桌上的几个陪客,一听大老板发话,立刻便要动手拿住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的眼皮子都没撩动一下,柳余恨已出手了。
“玉面郎君”柳余恨的功夫; 天下能比得上的人,的确很少了。
转眼之间,那几个陪客的性命就丢了,那股令人不悦的血腥气,终究也在这暖屋之中久久萦绕不去。
闫铁珊大喝一声:“来人!”
几扇窗户同时被人踢破,五条精壮大汉已跃了进来。
花满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陆小凤淡淡道:“霍总管,你请我来,就是为了这件怪事?”
霍天青的脸色变了,并不肯说话。
陆小凤道:“既然如此,听她说说又有何妨?”
闫铁珊冷冰冰道:“陆公子、花公子已吃好了,他们现在就要离开!”
他竟要拂袖而去。
但西门吹雪出现了。
西门吹雪,本就是陆小凤请来调查此事的帮手,如今事情虽然出了变故,但西门吹雪何许人也,焉有放他离开的道理?
闫铁珊走不得了。
上官飞燕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可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