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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然这位科班出身的甜点大师则全心负责产品制作,每次推出的新品都广受欢迎,郭睿甚至每次品尝前都要拍照留念,还扬言要为它们写报道,而此时喻然总是低头浅浅地笑着。
被喻然迷住的除了郭睿外,第二个就是盛孚阳了,虽然后者阅女无数,早已风流名声在外,但看到喻然的时候那小子的眼神立刻放出了亮光,原本坐在店里的他立即站起,当着喻然的面,夸夸其谈地开始介绍自己。
喻然在他说完后,除了回了句“你好”外,并没有别的表示,盛孚阳显然不甘心,他一直追着喻然来到吧台,说:“那个你有兴趣了解一下明年春天这边的活动吗这对你们店促销还是很有好处的,我可以”
“什么活动”嘉薏一听到有活动,在楼上忙活的她立刻噔噔噔地跑下来,一脸迷妹的期待。
“就是广场这边会统一举办一些晚会还有迎合春季有关的活动,会给高质量的商家提供特别的展示机会。”
“切还以为是什么活动呢”嘉薏扫兴地想上楼。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想法”盛孚阳生怕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
嘉薏手托着下巴,装模做样地想了一会,突然带着兴奋的语气朝他说:“举办一两场公益讲座怎么样”
“这个有创意吗”盛孚阳不以为然,眼睛却不敢露出不满,毕竟喻然是嘉薏店里的人呢。
“当然有啦,你要知道,春天是最容易生病的时节,可也是对健康最重视的季节,举办一两场针对年轻群众的公益性讲座,多好啊”
喻然也点着头赞同,盛孚阳更加也不好反驳,但他还是皱着眉头,说:“这些讲座要邀请医生吧这么说梁嘉薏你有资源”
“干嘛要我有资源啊,你难道不知道你们高总就是医学世家吗”她眨着眼睛说道。
盛孚阳撇撇嘴,他怎么可能请求高瞿帮忙呢。
嘉薏也知道他的为难,便笑着说:“这样吧,盛总如果愿意给小店一个活动展示的机会,那么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怎么样”
盛孚阳虽然不太情愿,可一看到喻然好不容易对自己有所期待,也不得不同意地点了头。
但嘉薏和高瞿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高瞿的反应却是意料之外的,他瞪大了眼睛,说:“让我去请骆庭,就为了他盛孚阳的方案”
“当然不是,是为了你和骆庭你知道你们会因为这个项目增加多少往来吗而且恰恰是因为这个项目本不该你管,这样的话,你既可以领他盛孚阳的情,也不会让你在骆庭面前抬不起头来,一举两得啊”
“谢谢你啊梁嘉薏,苦心积虑想出这么个法子。”他语气里却没有多少称赞的诚意。
“其实我也知道这样有点不太光彩,可是这是目前我能想到对你最有利的办法了。”嘉薏不禁红着脸说。
高瞿有些诧异地盯着她,说:“对我最有利为什么你要特地为我着想”
“还不是因为我几次受你恩惠,然后被你利用在骆庭面前造成误会,我过意不去,想要解救一下你。”
“误会你觉得就凭那一次我拉你和她出去吃饭就能让她误会”
“岂止一次还有上次啊”
“上一次”高瞿拧紧眉头想着,说:“上一次见她,不是因为你手受伤了吗”
“不管了,我良心不安,想要帮你可以了吧”她不想和他争辩。
“我不接受你的帮助”他语气坚决。
“我知道骆庭对你而言,有多重要,可是你仅凭随便拉个生病受伤的女生充当你女朋友去示威是没有用的,你必须用一种更加合理的方式出现在她生活和工作里,多加接触才能增加了解,我可以帮你,你相信我好不好,嗯”她恳求道,好像她是那个亟待拯救的人一样。
高瞿却转过身子,没有说话,但终究敌不过嘉薏软磨硬泡,尤其当她不惜抓住他手臂,通过肢体接触来说服他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好,我答应帮忙邀约,不过梁嘉薏,关于怎么和她接触我有自己的分寸,希望你不要太心急做媒人”
嘉薏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冲他笑着。
尽管他内心不情愿,也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但他还是按照她的意思约骆庭出来,并且在花房姑娘商量这件事情。
嘉薏自然是分外热心,帮两位端茶倒水递送甜品,忙得兴致十足。
连喻然都觉得奇怪,说:“你在北京时,可不是一个那么喜欢掺合别人事情的人。”
“不一样啊,以前做什么事情都只是个局外人,这次我可被莫名其妙地卷进去了,还扮演了一个极具破坏性的角色呢。”嘉薏看着坐在店里的两人说道,眼睛里却在努力辨认他们身上曾经有的情侣特征。
他们真的刻骨铭心地相爱过吗
他抱着她是什么样子
她依偎在他怀里又是什么样子
高瞿对骆庭简单说明事情过后,骆庭才开始说了第一句话:“为什么是我”
“当然第一个是专业能力的肯定,第二是”
骆庭立马打断他,说:“如果是专业能力的话,你应该拜托伯父会更好吧”
“他年纪大了,很多东西跟不上医学的前沿,而且这种事情需要精力,也希望更多吸引的是年轻群体。”
“总归还是商业目的是吧。”
高瞿淡淡地笑了笑。
“我可以答应和我们医院宣传科人员聊一下,因为医院一般不参与商业项目,所以估计这个活动会和社区活动结合起来,到时具体会再沟通。”
“那拜托你了。”高瞿说完突然有种莫名的轻松。
“我听说你并不是负责商业这块的,怎么要你来做呢”
“同事之间帮忙而已。”
“没有别的原因”
高瞿还是没能轻松下来,他目光稍稍移了移,刚好飘过骆庭的肩头看向站在吧台那侧正盯着他俩的嘉薏,两人很快目光接触,但是嘉薏率先躲开了。
他重新坐直身子,双手交叉胸前,眼里突然闪烁着自信,他顿了顿说:“当然有,我乐意接这个差,多少总得和我认识你有关吧。”
骆庭淡淡地笑着,没有说话。
两人聊完准备离开,骆庭先走,高瞿本想留下,但耐不住嘉薏的催促,便只好跟了出去。
骆庭清晰地听见身后有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她略微放慢脚步却没有回头,等到他走近喊了自己名字时,才终于缓缓转过身子。
“怎么了”她笑着问道。
“我送送你吧”高瞿眯着眼,冬日薄薄的阳光刚好斜着射向他。
骆庭看着眼前的高瞿,嘴角动了动,小声说了句:“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一时竟然起风,高瞿没有听清,他喊道:“什么”
骆庭只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两人道别后,她便开车离开了,而在广场上站了许久的高瞿还在想着她刚刚的那一句话,他还是不知道那个句子由什么字眼组成。
他只知道,近年关的南滨,天气怪异得很,艳阳当空,寒风像被镀了层金似的,柔和而富有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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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喜欢那个喜欢他的自己
近年关,大家陆续放假的放假,回家的回家,至少在李阿姨的房客里,小琪和郑峰早早赶着春运返乡了,郭睿在外自由漂泊惯了,对回家过年也渐渐无感。
而嘉薏则不同,她内心是渴望回家的,至少围着一张桌子吃年夜饭唠家常她是无比向往的,但就这么平凡家常却需要“向往”,可想而知,现实中这种景象是多么遥远,所以她干脆不回家,和喻然、郭睿一起在李阿姨家过年。
恰巧李阿姨常年在外的儿子李平也回了家,金媚在这段时间也安分守己了很多,经常在一楼闲逛着,倒苦了兰兰和大军,只能在后院被锁着,限制自由活动了。
金媚除了拿李阿姨和两条金毛撒气外,对嘉薏和喻然自然也是颇有微辞。
一天嘉薏和喻然打闹着下楼,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金媚,她身上的香水味在她破口大骂前,率先迸发出来,随着她胡乱挥动的手,散落四处都是。
喻然鼻子有些难受,她对于过于浓烈的气味总是表现出天然的反感,情不自禁皱了皱鼻子。
这动作让金媚瞧见了,自然很是不悦,她冷笑着,说:“我啊是真不知道这大过年的,家里还住着两个单身的女人呢,你说吧,这年头什么女人会独自在外过年啊,早早也回家和家人团聚了去不是,你们倒是奇怪了,还留在这里,好像没哪里去了似的,不对吧你们白天没哪里去,晚上一定有地方去的咯,又是哪个多金男人的家里啊”
嘉薏早已对她这种想暗着骂却又把握不到分寸一下子露出可恶嘴脸的人习惯了,但她还是担心金媚的言语刺激到喻然,她紧紧地牵住喻然的手,本想反驳的时候,却被喻然抢先了。
“晚上也没哪里去,就是和房东还有房东儿子聊天看电视来着”
金媚嘴角抽了抽,刚想张嘴开骂的时候,却又被嘉薏抢先。
“哎呀,喻然姐你说什么呢,这位啊就是房东儿媳,你说的那位房东儿子就是人家先生,人家可恩爱着呢。”
喻然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又借着嘉薏的话夸赞了金媚几句,金媚只能鼻子里哼着气,挣不出任何反驳的言语。
喻然的反击让嘉薏大吃一惊,她一直以为喻然是柔弱的,但她忘记了,这个独立生活了二十年的女人骨子里早有自己一套生存法则。
这就是喻然,看似柔弱却又那么坚韧,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自己生活过日子,她总能恰当好处保有自己的个性。
尤其在生活规律这块,哪怕换了个城市,她还是坚持每天早上出去慢跑,晚上要练瑜伽,周末还需要去n城附近爬山、远足,她总是说生活的态度和时间空间可没多大关系。
过年时节,南滨广场不少商铺都关着门,林骁兄妹俩春节前回家了,临走前明静告诉嘉薏,他们可能要办完喜事才回来。
“喜事”嘉薏诧异道。
“对,他前段时间相亲见了个女的,谈了几次就成了,那个女的还是个外地人,对了,听说那个女的之前还被公司辞退了呢,真不知道什么人品”明静一脸不屑,抱着双臂说道,她一口一个“那个女的”称呼自己的大嫂,和之前那个可爱的咖啡小妹简直有天壤之别。
但嘉薏却没有太多心思好奇“那个女的”,她更关注的还是自己得益于部分竞争对手的暂时关店,花房姑娘的生意逐渐有了起色,店里重新推出的新品受到更多的关注,有那么几天,天气暖和起来时,店里上下甚至都忙不过来。
也是在这个月,花房姑娘开始盈利,这着实让这个为开店辛苦大半年的嘉薏高兴了好几天。
但是好景不长,随着假期的结束,周边店铺陆续开张,放假的人们又开始回到原来的岗位上,每天下午晚上和周末成了店铺为数不多的客流集中时段,但哪怕在这些时段,店里忙碌程度仍不及春节时期。
喻然却一点也不担心似的,她总是淡淡地笑着,劝说道:“没事的,现在人也不少啊,总该有段时间是清闲下来的不是吗”
嘉薏每每听到喻然如此安慰也只能报以微笑,她知道喻然没有特别的野心,对于开店这件事,喻然的满足感更多来自于她怎么把一杯茶饮调出来,怎么把一道道点心和糕点搭配好,其他的便很少过问。
但嘉薏不同,她的野心很大,大到不仅要盈利,还想做出文化、做出品牌,可是实力不能匹配野心,所以她花了很多心思在分析账目,优化品种,学习各种开店知识,常常一个人在桌子边愁眉苦脸地看资料。
有时候,喻然也会不解地问她,说:“你觉得这和你之前在北京的公司做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嘉薏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再摇了摇头,最后才说:“不一样吧,至少我现在更自由”
喻然则平淡地说:“我倒觉得没有什么不同,自由不仅仅是一种形式,而应该是一种很本质的东西,至少不要太多条条框框的东西,遵从本心做好事情就可以。”
“可是没有这些条条框框,我怕我担负不起风险”
“害怕就没办法自由,做事别太多谋略性的东西,你就是太有想法了”喻然笑着说,伸过手轻抚着嘉薏的头发。
嘉薏顺势躺在喻然怀里,笑了起来,说:“喻然姐是说我太有心机了吧”
“我可没这样说”
嘉薏继续笑着,转了个身,坐了起来,说:“你没这么说过,可有人这么说过”她想起了高瞿,有那么一段时间没看到那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