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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没想到这茶也有问题。”
“果真是鸿门宴啊!”
苏越努力偏过头,怒视着依然微笑的高姿,想要冲上去给这女人一巴掌,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他的视野越来越模糊,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就算咬了舌尖也没有用。
对方不知在茶里放了什么东西,使他完全像喝醉了一样,天旋地转,脑袋昏沉,连舌头都是麻木的,对方说了什么,他根本就听不清楚,只隐约感觉到有人搀扶着自己,离开了包间,然后来到一处房间。
鼻端,依然有香味萦绕,触手间,柔软温润,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等到他被一盆凉水浇醒,拼命咬了咬舌尖,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处在酒店的温馨客房之中,什么都没穿。而自己爬起来的位置,一个女孩曼妙的身体曲线入眼纷呈,依然还是什么都没穿。
只是他醒了,而那个女孩依然还睡得很沉。
“啧啧……”
苏越身旁,一个看上去大概接近三十岁的男子,手里端着脸盆,眯眼看着眼前场景,赞叹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啊,高姿那女人,为了坑你,连身边的贴身助理都舍得,这饵下的……连我都羡慕不已。”
“这女孩,你认识?”苏越将被子给那女孩盖上,问道。
朱以成将脸盆扔到地上,摇头道:“这种可以随时被利用,被遗弃的棋子,我哪会认识?不过……还别说,这女孩的身段、容貌,那也是顶尖的,便宜你这小子了。”
“少说废话,你怎么摸进来的?”苏越一边穿衣服、裤子,一边问。
朱以成嘿嘿一笑:“趁着门外那两个傻蛋上厕所,我就进来了呗,我让酒店服务员给他们送了一份夜宵,里面嘛……也下了点东西。”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出事的?”苏越把话点明。
朱以成‘咦’了一声,纳闷道:“今天下午,不是你提醒我的吗?你说晚上高姿在奥兰威汀酒店邀请你用餐。高姿是什么人啊……那女人根本就没有一个好心眼,再加上她与楚兆继的关系。我就算再傻,也能够听出你的弦外之音了,果不其然……”
“小苏,还好我留了个心眼,早有准备,不然的话,明天你一觉醒来,可就惨了。”
“我猜那女人会拍许多照片,然后以你醉酒强奸为名,要挟你……这个女孩嘛,威逼利诱之下,多半也会听从的。”
“到时候,面对如此绝境,你对于他们提出的条件,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答应?”苏越笑看着他,“你不来救我,我屈服之后,等到楚兆继掌控‘天星线缆’,你就直接出局了。说到底,你来救我,情面固然有,但最重要的,还是需要拉住我,保证你在‘天星线缆’的控制权。”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嘛。”
朱以成尴尬地一笑:“我是真的当你是知心朋友,所以才不顾一切来救你的。”
“那你干嘛这时候才来?这都凌晨2点了。”苏越看了看时间。
朱以成嘿嘿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我来早了,不是破坏你的好事吗?这个时间段正好。”
苏越眉头紧皱,一阵无语,心中憋了一口气,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
“这女孩,如何处置,就扔这里吗?”朱以成问道。
苏越斜眼看他:“不然呢,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只要我人不在这里,他们想使什么招,都没用,把痕迹抹掉,赶紧走吧。”
“你这真是吃干抹净,什么都不管了。”
朱以成嘟哝了一句,赶紧又将那脸盆捡了起来,紧接着带上手套,抹掉了自己捣鼓的痕迹。
俩人无声无息地离开奥兰威汀酒店,被街上的冷风一吹,苏越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一些,说道:“找一处烧烤摊,我们聊一会吧!”
朱以成点了点头,笑道:“正合我意。”
他让苏越在路边站了一会,然后从停车场开出了他那一辆风骚的红色法拉利,大声道:“小苏,上车,我带你兜兜风,顺便帮你醒一醒酒。”
苏越上了车,认真地说道:“我根本没喝酒。”
“那怎么这么大酒味,症状也跟醉酒差不多。”朱以成启动车子,疑问道。
轰隆发动机的声音,在南华寂静的街道上响起,随后,一道红色的闪电沿着宽敞的道路,冲了出去。
冷风灌进咽喉,将苏越要说的话,又给堵了回去。
朱以成带着苏越来到南华旧城的一处热闹夜市,将车随意停在路边,然后就直接来到一处油腻的烧烤摊坐下,一口气点了许多小菜和啤酒。
苏越瞪着他,然后扫了一眼老板搬过来的整箱啤酒:“还喝,你不开车回去啊?”
“车扔这里就可以了。”朱以成打开一瓶啤酒,递给苏越,“我这车,整个南华,基本都认识,没人动的。”
苏越摆了摆手:“不喝了,我脑袋现在都还晕得厉害。”
“喝点啤酒,吃点东西,会好一点。”朱以成说道,“对这一点,我有经验。”
“信你才有鬼了。”苏越继续瞪了他一眼。
但他话虽如此说,转眼间,还是向老板要了个杯子,满满地倒了一杯啤酒,对着朱以成干杯道:“老朱,今晚不管怎么说,都应该谢谢你。”
朱以成哈哈笑道:“客套话就免了,你说的嘛,我救你,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得到保障。”
“我那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苏越回道。
“我知道。”朱以成点了点头,“你说高姿那女人今晚给你挖了这么一个坑,真就是为了姓楚的?那家伙貌似没这么大面子吧!”
“不尽然,我想高姿用陆小艾做饵,主要的目的是想控制我,让我为她所用。”苏越说道,“至于为了姓楚的,只是顺带而已。”
“鸿门宴变美人计!”
朱以成思考了一会,微微颔首:“高姿这女人,还真有一手。”
第299章 退而求其次
“若非狡诈多变,智计百出,她又如何能爬到如今的位置呢?”苏越笑了笑,“这女人确实是个人物,不好对付。”
“你不也不好对付吗?”朱以成呵呵笑道。
今晚若是换一个人,高姿这苦心经营的‘美人计’,必然不会落空,要说‘智计百出’,苏越才真是让他佩服。高姿毕竟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手段狠毒、老辣,那是应该的,可苏越……不过19岁年纪,居然能想着借他的手,逃出对方所设的陷阱,这份谋算和心计,着实让朱以成吃惊。
“好了,不说今晚的事了。”
苏越转移话题,继续说道:“楚兆继借高姿的手,逼我屈服的布局落空,事后这人恐怕会狗急跳墙,你可要小心啊!”
“关我什么事?”朱以成纳闷道。
“怎么不关你的事?”苏越说道,“楚兆继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掌控‘天星线缆’,然后以此为条件,跟长陵药业谈判,收割想要急切上市的长陵药业股东和各大投资机构,从中谋取暴利吗?”
“而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也想掌控‘天星线缆’,将这个壳股留给自己啊!”
“你们俩人,从根本利益上,是对立的,他拉拢我失败,之后……必然将目光放在你身上,只要能取得你手里的股份,那不就掌握住大局了吗?”
“老爷子是同意楚兆继收购‘天星线缆’的,只要你出事,你手里的股权,自然会回到朱老爷子手里。”
“你应该明白,股份在朱老爷子手里,跟在楚兆继手里,并没有任何区别。”
经过苏越提点,朱以成也想通了其中关窍,有些震惊地道:“这姓楚的,没这么丧心病狂吧?他败了这一局,不过就是白费苦心,资金空耗,不赚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若按照你说的那样,他真敢孤注一掷,对我出手,性质可就全变了。金融市场上,赚钱的机会很多,我想……他应该不至于这么偏激。”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听不听在你。”苏越笑着说道。
凡事往坏处想,做好最坏的准备,总是没错的,就像今晚……若他不是心中一动,留了那么一手,恐怕明天起来,若不受制于人,就该身败名裂了吧?楚兆继那个人,苏越还真不敢说,他会一直谨守着底线,毫不动摇。
朱以成哈哈一笑,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放心吧……在股东大会召开之前,我会小心一些的。”
苏越点了点头,却也不再多说。
俩人彼此喝了四五瓶啤酒才散去,苏越回到南华大酒店,用冷水冲了个凉,去了医生酒气,也让自己冷静、清醒过来。
早晨六点,当高姿兴冲冲地来到自己设局的酒店房间,正想观看一出好戏,却发现只有自己的助理一人安睡,苏越根本就不见踪影,一时间,高兴的心情,瞬间变得怒火万丈,对着门口俩人吼道:“你们看守的人呢?”
“回董事长,我们俩从昨晚12点一直盯到现在,没见姓苏的离开啊。”
回话的那人还待继续辩解,却被高姿猛地扇了一巴掌:“真是两头猪,一个烂醉的人都看不住,我留你们何用,明天就写辞职报告,滚出公司。”
房间外面,昨晚的那三名中年男子一脸纳闷,完全不能理解姓苏的到底是如何离开的。
“董事长,这……”
邬总偷偷望了一眼套房内,紧闭的房门,继续说道:“这小艾怎么办?”
“找个服务员,把衣服给她穿上,等她醒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就行了。”高姿阴沉着脸,“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你们可真厉害!”
想及愤怒之处,高姿忍不住又扇了那两个整晚看门的保镖一耳光,这才摔门而出。
赔了夫人又折兵!
对付一个毛头小子,她高姿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居然反被对方给摆了一道,这口气,她是怎么都忍不下来。
“老严,你去查清楚,昨晚这小子是怎么离开的。”
高姿对着身后跟着的那名中年男子吩咐道。
那名叫老严的中年男子点头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向着酒店客房部监控室而去,高姿则摸出电话,给楚兆继回了一条信息。
楚兆继昨晚几乎毫无睡意,一大早就醒了。
然而,当他接到高姿短信的那一刻,本来兴奋的神色,瞬间如中雷击,呆愣在原地,难以置信。
“这特么的……”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握着手机的指节隐隐发白:“真邪门,这都治不了姓苏的!”
高姿那个女人的手段,他领教过许多次,自然是明白的,苏越能从对方手里逃脱,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难道只能按照老耿说的,跟着喝一杯羹了?”楚兆继心中暗恨,满腔怒火。
‘天星线缆’这一局,他是越陷越深,越赔越多了,此时若想安全撤出,老耿说的方法,是唯一的出路。
纵然不甘,却也没有其它合适的办法。
楚兆继咬了咬牙,强行压下心里的愤怒,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起床收拾了一番,便前往公司。
9点15分开盘,天星线缆依然一字涨停。
楚兆继心中既然已经决定只跟着苏越和朱以成喝粥,占一点便宜,不强制控股天星线缆,自然也就没必要再投入资金跟苏越抢筹了,一时间,倒也乐得轻松。
“兆继,长陵药业集团那边,刚刚曲总传来消息,说股东大会决议之后,他们已经派人开始接触天星线缆相关负责人和管理层,商讨借壳之事。”廖总走进办公室,满脸笑容,“咱们以壳股为突破口,参与这场资本盛宴的计划,终于要成功了。”
楚兆继点了点头,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尽管没有在事情明朗之前,达成自己想要的目标,但目前‘沛远基金’手握天星线缆差不多35%的股份,投入资金2。7亿。一旦长陵药业借壳天星线缆成功,也能赚得盆满钵满了,这离预期虽差不少,但也算不上失败。
只是苏越和陈雨荷,他没能惩治,依然有些耿耿于怀。
“天星线缆那边呢?朱国栋先生怎么说?公司管理层什么态度?”楚兆继接连问道。
廖总呵呵笑了笑,说道:“目前来看,进展非常顺利,无论是朱国栋先生,还是集团管理层,对于长陵药业借壳之事,表现都非常积极。只是目前的天星线缆实控人朱以成没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只是表示一切事情,都需留待三日之后的股东大会上表决,到时候借壳与否,自然清晰。”
“这小子是什么意思?”楚兆继微微皱眉。
廖总想了想,说道:“管他什么意思呢?天星线缆,说到底,还是朱国栋先生在做主,他能拗得过他父亲?”
“但愿如此。”楚兆继点了点头。
按道理来说,朱以成也没有拒绝长陵药业借壳‘天星线缆’的理由,毕竟朱以成手握多数股份,在这场借壳盛宴之中,他才是最大的赢家。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