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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瑶受伤的消息自然没有瞒过镇远侯的耳目,次日,文清瑶还没起身,就听丫鬟来报,镇远侯来了。
“瑶儿,你没事吧?”镇远侯一听说女儿受了伤,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进来看她。
文清瑶正躺在床上,这剑伤不浅,她起身就觉得疼,索性就不起来了。
“瑶儿,告诉为父,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受伤。”镇远侯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文清瑶,眼眸中散发着一股狠意。在自家府邸,居然有人伤了他的女儿,他如何不怒。
“父亲,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罢了。”文清瑶连忙解释。
镇远侯哪里肯信:“瑶儿,我要听实话。你这傻孩子,难道为父还会害你不成?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这伤是……”
“不是的父亲。”文清瑶生怕镇远侯误解,连忙解释,“事情不是父亲你想的那样。”
文清瑶说时,看了看旁边的丫鬟,吩咐道:“秀桐,你去吩咐厨房做碗参茶来,我想喝。”
“是。”秀桐应声退下。
秀桐是文墨瀚派到文清瑶身边的,镇远侯是知道的,见女儿将秀桐退下,就知道她是有话单独对自己说。
“父亲,瑶儿这伤其实是故意为之,是为了试探瀚哥哥的,我们都误会瀚哥哥了,他这样做都是为了我好,只有这样我就不用嫁给别人了。”文清瑶说话是眉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镇远侯闻言确实眉头紧皱:“瑶儿,你别被他骗了,他的心机深重,远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实际上,镇远侯真正介意的是,文清瑶开始还满腹怀疑,可是不过是短短一夜的功夫,她就被文墨瀚说收拾地服服帖帖,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不管文墨瀚算计文清瑶的事情到底出自一片真心,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文清瑶都不该放松警惕。
文清瑶点了点头,娇嗔道:“好了父亲,您就不要多想了,我试探过瀚哥哥了,他真的没有骗我,而且你的女儿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都弄伤了自己去试探了。瀚哥哥很是自责,这点做不得假的。”
文清瑶不知道的是,文墨瀚自责是有点,但是却并不妨碍他骗她,不然如何能将她哄得团团转呢?
瞧着文清瑶的神情,镇远侯更加担心了,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把文墨瀚看得太重,情字伤人,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瑶儿,你从小就知道墨瀚是你姑姑的儿子,我们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能登上皇位,虽然他和我们又血缘关系,但是我们付出这么多,最后是希望这西秦的江山是落在我们文家手中的,他日他为帝,而你就要做一国之后。”
镇远侯的语气很严肃,他必须要再一次向文清瑶强调。
文清瑶轻笑道:“父亲,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是瀚哥哥的妻子,在宫宴上瀚哥哥就是为了打消别人娶我的念头,才不惜毁了我的名声,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娶我了。”
在文清瑶的心中,名声固然重要,但是却抵不过一个文墨瀚,只要她的瀚哥哥心里有她,她做什么都可以。
镇远侯脸色一沉:“天真!他要是真的不想你嫁给别人,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文清瑶没反应过来,但是镇远侯一听就察觉了漏洞所在,文墨瀚这个外甥,他从来都不信任。
“瑶儿,他在骗你,你不要相信他。”
“不会的,瀚哥哥他只是当时情急之下,所以才想到了这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别的办法不是没有,可是总归是有风险,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任何人打我的主意,瀚哥哥当时还拿兵权出来换我平安呢。”文清瑶连忙解释,“爹,你知道的,兵权对于瀚哥哥来说有多重要,他连最重要的东西都能拿出来换我无恙,他怎么会骗我呢?”
“我看你是被他迷了心智了!”镇远侯脸色更沉了,文清瑶一个劲儿地给文墨瀚说话,给他找各种理由,她越是解释,说明她陷得越深。
“爹,瀚哥哥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就是因为太清楚了。”镇远侯沉声道,“他的心思如何为父难道不清楚?自从他去了南疆,他句已经开始逐渐脱离我的掌控。”
南疆的事情镇远侯也是一知半解,因为他派去的人都告诉他没有任何异样,可是他却总觉得文墨瀚瞒了他什么,比如说那个治好瘟疫的大夫到底是谁。
镇远侯看着文清瑶,正色道:“瑶儿,我们冒着欺君的风险收养他,还一力扶持他上位,最后可不是仅仅只是为了他能登上皇位,为父做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能成为皇后,太后,你清楚吗?”
文清瑶点了点头:“女儿明白的。”她从小就知道她以后是要做皇后的,她要做瀚哥哥的皇后。
“瑶儿,你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依我看,他的心里有别人。”
文清瑶轻咬唇角,镇远侯的这句话才是让她心头一跳的关键之语。
镇远侯见她脸色微变,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他好像对皓月公主格外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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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阴损的文清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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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皓月,又是凌皓月。
文清瑶紧紧的捏着手里的被子,她讨厌听到这个名字。
什么皇后,什么荣华富贵,她都不在乎,她只要做瀚哥哥的妻子,与他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文墨瀚对凌皓月的特别,文清瑶怎么会感觉不到,只是她始终不愿意承认,所以当文墨瀚一解释,她就会立刻相信。
而镇远侯却偏偏要打破她的美好念想。
“瑶儿,那皓月公主本来就是不洁之身,可是他还是惦记着她,依为父看,若不是真爱,怎么会道如此地步。”镇远侯继续添一把火,火烧得越旺越好,他就是要让文清瑶清醒,不能让她沉醉在文墨瀚编织的谎言中。
“别说了别说了……”
只听得呲啦一声,文清瑶的手中的被子直接被裂了一条口子,锦缎破碎,正如她的心一般。
“瑶儿,你不要再骗自己了,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文清瑶的唇角渗出血丝,腥味刺激着她的心。她抬眼看向镇远侯,良久,方道:“父亲,我要杀了凌皓月。”
闻言,镇远侯脸色一沉:“糊涂!你若是早就杀了她,自然也没有现在什么事了,可是眼下她已经赐婚于南齐六皇子,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若是死了,不说文墨瀚,就是陛下也会下旨彻查,若是稍有不慎,你就有性命之忧啊。”
镇远侯只觉头疼,他的女儿怎么就在感情上犯糊涂,居然说出这么不理智的话来。
“她若是不死,瀚哥哥就会一直惦记着她,我如何能嫁给瀚哥哥,如何能做皇后。”
“她若是死了文墨瀚才会一直惦记她呢,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而且若是被他知道是你下的手,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镇远侯看得分明,在文墨瀚心中,血脉亲情,还有这么多年的养育扶持之恩,根本没有多大的分量。
文清瑶冷声道:“那该怎么办?难道要我忍到凌皓月嫁去南齐,瀚哥哥他明明知道凌皓月是注定要嫁给六皇子的,可是还是放不下,难保他日后登上皇位,不会借机将凌皓月带回西秦。”
人一旦动情,会做出什么事情,连他本人估计也说不清。虽然文清瑶不知道文墨瀚会为凌皓月做到哪种程度,但是她由己及人,她知道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瑶儿,你放心,为父会帮你想办法的,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草率,还需要从长计议。”镇远侯安抚女儿,只要文清瑶看明白了,在他看来,一切都不是问题。
文清瑶眉头紧皱,忽然想起一事来:“凌皓月好像是怀孕了。”
“你确定?”镇远侯连忙问道。
文清瑶点了点头:“这是瀚哥哥派人查出来的结果,而且六皇子好像也是知道的。”
凌皓月怀孕了,而且齐冽还是知道的,齐冽要娶凌皓月为妻,但是却丝毫不在乎她不仅不贞,而且肚子里怀了孩子,那只有一种可能——凌皓月肚子里的孩子是齐冽的。
“瑶儿,凌皓月怀的应该就是慕容冽的孩子,我们更不能动她了,她是注定要嫁给慕容冽的。”镇远侯正色道。
“可是,爹,瀚哥哥他……”文清瑶仍然不放心。
镇远侯劝道:“瑶儿,爹知道你的心思,凌皓月不死你就一日不放心,要是杀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需要冒很大的风险,你的目标是做皇后,生下嫡子,为了凌皓月一个和亲公主,不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
文清瑶垂眸不语。
“瑶儿,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下个月就是凌皓月出嫁之日,西秦与南齐相隔甚远,她只要嫁去了南齐,就鲜少有机会再回来了。”
镇远侯看着文清瑶阴沉的脸,轻叹一声:“瑶儿,你别想那么多,其他的事情爹会替你筹谋的,你好好养伤才是,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就起身离开。
“小姐,您要的参茶。”秀桐端着参茶走了进来,态度恭敬,但是却没有任何卑微之感。
文清瑶抬眼看向秀桐,这个丫鬟是文墨瀚给她的,换句话说秀铜是文墨瀚派来监视她的。
“小姐,您现在要喝吗?”秀桐见文清瑶没说话,再一次问道。
“拿过来。”文清瑶的语气淡淡的。
秀桐连忙呈上,哪知文清瑶的手直接伸过来,打翻了碗。
“你个死丫头,你想烫死我啊!”文清瑶怒吼道。
秀桐神色一凝,她方才一直看着文清瑶,她看得分明,文清瑶根本就没碰到碗,而且这参茶她从厨房端到这里,早就已经不烫了,文清瑶是故意的。
“奴婢不敢。”秀桐以为文清瑶从一开始知道她是公子派来监视她的,却没有动手,这个时候也不会动手,应该就是如平日里对其他丫鬟那样,心里有气需要发泄,而她秀桐今日很不幸,成了文清瑶发泄怒气的人。
秀桐反应镇定,文清瑶冷笑一声,果然瀚哥哥派来的人可不弱呢,这么沉得住气。
“芸儿。”
一直伺候在外间的芸儿闻声,连忙跑进来。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方才里面的动静不小,芸儿也听到了,所以看到跪在地上的秀桐也不觉得奇怪。
“将秀桐待下去,好好教教她怎么伺候本小姐。”文清瑶一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一边冷声说道。
教教?怎么教?
芸儿微微有些诧异了,小姐这是要罚秀桐?
“小姐,这……”芸儿不解,明明秀桐在小姐面前还是很得脸面的,小姐从来都没有责罚过她,怎么如今因为一碗参茶就要罚她?
“怎么,本小姐说的话不管用了是吗?”文清瑶的审视的目光落在芸儿身上,没错,是审视。芸儿和秀桐同时她的贴身丫鬟,平日里就走得近,她不得不怀疑这两个丫鬟都是文墨瀚的眼睛。
芸儿连忙摇头:“奴婢不敢,只是还请小姐明示,要怎么教她?”要责罚也有个程度不是,至于是哪种程度,芸儿真的不知道,若是她下手重了,日后秀桐难免会记恨她,若是下手太轻,怕又不合小姐的意思。
芸儿没办法,只要硬着头皮问文清瑶。
文清瑶挑眉撇了撇秀桐,秀桐正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但是瞧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神情,她根本就不怕她。正如文墨瀚吃定了她一定相信他一般。
“她既然端不好碗,那就用头顶吧,把碗里装了水,放在她头上,一个时辰,碗不能掉,碗里的水也不能洒出来一滴,掉一次掌嘴二十,重来。”
芸儿听得心头大惊,这么阴损的法子,往日里只听人说过,但是却从未亲眼见过,而今小姐却要将这把法子用在秀桐身上。芸儿不由地看向秀桐,秀桐虽然是后来公子掉到小姐身边的,但是素日里做事稳妥,深得小姐信任,怎么如今就要经历这般。
“小姐,奴婢是公子赐给您的。”秀桐一字一句地说道。
文清瑶嗤笑一声:“你少拿瀚哥哥来抬举你,你不过就是丫鬟,瀚哥哥既然把你给了本小姐,那要打要罚,都由本小姐说了算,你以为他还会因此怪罪本小姐不成。”
秀桐这才明白,原来今日小姐是故意找她的茬,由始至终她都是要罚自己的,那么说再多也没有用。她秀桐虽然是个丫鬟,但也不是拎不清的人,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奴婢知错,请小姐责罚。”秀桐的语气依然平静,似乎一会儿她不是要受罚,而是得赏一般。
殊不知秀桐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