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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扯了扯凌皓月的衣角:“姐姐,我们上去吧。”
青黛和铃兰对视一眼,对于自家郡主和南齐六皇子的关系,她们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是郡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毕竟六皇子对郡主是真心实意的,却是世间难得。
凌皓月也不忸怩,对青黛和铃兰说道:“你们想去没什么就去吧,买好了来迎风楼找我就是了。”
青黛总觉得不太妥当:“郡主……”话还没说完,就被铃兰打断了。
“郡主,那我们一会儿来找你。”说着,铃兰就把青黛拉走了。
而小夭嘛则是跟着凌皓月去了齐冽所在的迎风楼。一进门就见天枢已经下来迎接她了。
“天枢哥哥。”小夭笑嘻嘻地叫他。
天枢点了点头,难得的笑了笑,然后拱手说道:“郡主,这边请。”
凌皓月点了点头,就跟着天枢去了楼上雅间。
一进门,就见齐冽早就在门口候着了。
“月儿,你来了。”齐冽笑着看向她。
立在门口的天阳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殿下像是等待夫君的娘子,深情地道一声你来了。
齐冽将凌皓月拉过来,然后直接把门关上了。天阳、天枢、小夭都被关在门外了,以及齐冽丢下一句话:“你们自己玩去。”
小夭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天枢,道:“天枢哥哥,师父要和姐姐玩亲亲吗?”
天枢通常情况下都是一张冰块似的脸,但是听到小夭用她软软糯糯的声音说着亲亲这样的话,也禁不住有些微微发红。
“小夭,这话是谁教你的?”小夭这么纯洁的宝宝,肯定是有人故意教她的。
小夭直接指了指旁边的天阳:“喏,天阳哥哥说的,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屋子里会玩亲亲。”
天枢瞪了天阳一眼,你不知道小夭还是个纯洁的小孩子么。
天阳一脸无辜,道:“小夭,我不是说了嘛,这是秘密,不能给外人说的。”
小夭笑嘻嘻地说道:“可是天枢哥哥不是外人啊,你不是说你和天枢哥哥是睡一张床的关系嘛。”
天枢顿时觉得浑身长刺,和天阳是睡一张床的关系,瞬间觉得自己被玷污了。
“天阳,你好恶心哦,离我远点。”
天枢言语里的嫌弃不言而喻。
天阳眼睛瞪得老大:“你说谁恶心呢。”
天枢对小夭说道:“小夭,天枢哥哥告诉你啊,以后天阳说的话你都不要信啊。走,天枢哥哥带你去买糖葫芦吃。”
小夭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嗯嗯,天枢哥哥最好了。”
然后直接就随天枢离开了,天阳连忙去追,嘿,这两人还真不理他了。
……
而雅间里,凌皓月进来才看到,里面不止齐冽一人,还有一个白衣翩然的男子正微笑着看着她。
凌皓月疑惑地看了看齐冽:“齐冽,这是?”
齐冽笑道:“月儿,你不认得他呀?”
凌皓月茫然,她确实不认识啊。
齐冽朝那白衣男子笑道:“挽白,你还说你是我家月儿的小师叔,你看月儿都不认识你,你是哪门子的师叔啊。”
挽白,小师叔?
凌皓月这才想起,莫非这白衣男子就是西秦丞相商挽白。
连忙朝商挽白欠身行礼,道:“皓月见过商相。”
这么称呼也没错,商挽白是西秦丞相,以官职称呼也是合情合理,不过么,商挽白看了看齐冽那欠揍的笑容,抬手笑道:“皓月不用多礼,你父亲凌驸马是我师兄,你该称呼我一声师叔才是。”
凌皓月莞尔一笑,道:“是皓月失礼了,师叔好。”
商挽白招呼她坐下:“皓月,这边来坐。”
凌皓月这才走到他对面坐下,而齐冽就顺势坐在她旁边,这样一来商挽白就单独坐在一边了。
“久闻师叔翩然有仙人之姿,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凌皓月笑道。
而一旁的齐冽就犯嘀咕了:“月儿,你可要擦亮眼睛看清楚啊,他除了都快而立之年了还没成亲之外,全身上下哪里有仙人之姿了。”
齐冽绝不承认自己是听到凌皓月夸商挽白,心头有些犯酸了。
凌皓月看了看商挽白,又瞧瞧齐冽,这两人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喝茶,他们什么关系啊。
“师叔,你怎么和齐冽在一起啊?”凌皓月问商挽白,直接把齐冽忽视了。
商挽白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人明明就在一起坐着,却对着我这个孤家寡人犯酸,这样不合适吧。”
犯酸?凌浩也一愣,看了看旁边的齐冽,忽然明了。
“师叔见笑了,想来师叔和齐冽认识也不少时间了,也该知道他的性子就是这样。”脸皮厚,时而抽风,笑起来很欠揍,说话能怼死人,这就是著名的南齐六皇子齐冽。
商挽白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道:“嗯嗯,不错,看来皓月对齐冽的性子很是了解,你们以后的生活应该还是很融洽的。”
凌皓月脸色一红,而身旁的某只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反而笑嘻嘻地说道:“那是,本殿和月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商挽白笑道:“你可以叫我一声师叔了。”
齐冽……
凌皓月……
凌皓月是真想不到这个号称是宛若仙人的商大丞相,还会和齐冽开玩笑,而齐冽还成功地毫无还口之力。
“师——叔——”齐冽一字一顿地说道,“不知您老何时成家呢,本殿可听说安王妃吗,正在为你张罗亲事呢。”
齐冽说着还朝凌皓月笑道:“月儿啊,你看商大丞相形单影只,夜夜孤心,还不可怜哟,你也帮着挑挑看,哪家的小姐适合他的。”
凌皓月看了看商挽白,这个商丞相也是西秦的一大人物了,父亲乃是历经两朝的兵马大元帅,用兵如神,多少人想拜在他门下莫不是失望而归。商家只有一子一女,长女商南琴十里红妆,嫁给安王,为正妃。商挽白是幼子,是商夫人四十岁才生下的儿子。但是这位商公子偏偏不爱兵法,就爱读书,十九岁考上状元,接着仕途平稳,一路高升,不到二十三岁就被封为丞相,举朝上下,莫不佩服。
更传奇的是商挽白已经而立之年,但是却不曾娶妻纳妾,孤身一人,又喜穿白衣,所以世人嗟叹,商丞相仙人之姿,俗尘女子皆入不得他的眼啊。
凌皓月笑道:“看来是一般的女子很难入师叔的眼啊。”
齐冽笑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挽白啊,这我就要说说你了,你看你们商家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是不娶妻不生子,怎么对得起商家的列祖列宗哟,瞅瞅安王妃现在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商挽白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白衣翩然,面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道:“说起来,皓月也快及笄了,也是到了该嫁人的时间了,我是不是该向陛下递个折子,该完婚了。”只是么,这个完婚的对象,齐冽用脚趾头想也不是他,而是萧青枫那个讨厌鬼。
“不用商大丞相操心了,国书已经在路上了,国书一到,本殿立即向西秦帝求亲。”
齐冽告诉自己,保持微笑,可不能在月儿面前和商挽白打起来了。
商挽白笑道:“哦,那就祝殿下旗开得胜了,南疆的瘟疫已经平息了,好像萧青枫也该回来了。”
“不劳您老操心了。”齐冽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个烂嘴巴,不知道本殿最讨厌萧青枫了嘛,哼!
凌皓月看着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忍不住笑道:“你们平日都是这样的么?没想到你们会是好朋友。”
看齐冽和商挽白这熟稔的程度,这交情绝对不浅。
齐冽笑道:“月儿,我和他认识五六年了,你们都被他温良无害的外表给骗了,实际上他一肚子坏水呢。”
商挽白淡淡一笑道:“小冽啊,你莫不是再说你自己呢。”
老实说,凌皓月觉得商挽白的话可信度要高一点,毕竟齐冽这整死人的功夫她是知道的。看商挽白么,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君子中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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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泼妇就是这么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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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到君子,凌皓月倒想起另外一个人,文墨瀚。
文墨瀚同样被人赞誉谦谦有君子之风,但是和商挽白一比的话,差别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倒不是贬低文墨瀚,而是他更像是地上尘世中的君子,而商挽白则是天上现任之姿,出淤泥而不染,活像是天上仙人下来渡劫的。
凌皓月端起茶杯,对商挽白说道:“今日得见师叔,皓月就以茶代酒敬师叔一杯。”
商挽白执起茶杯,相对而饮。
“师叔从前可见过我父亲?”凌皓月问道。
商挽白神色淡然地答道:“皓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当年我正为先父守灵,凌师兄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
凌驸马的事情,齐冽已经问过他了,可惜的是他确实不知。
齐冽说道:“挽白,月儿执着于此事,你就把你所知道告诉她吧。”这是凌皓月的心结,齐冽也在努力想办法帮她解开这个结。
商挽白点了点头:“南疆边疆上自从萧师兄去世后,我父亲担心边境不宁,就亲自镇守南疆,可惜父亲年迈多病,没过多久就一病不起,临死时,上书陛下,南疆边境必须要派重兵把守,而统领一职他极力推荐时任驸马都尉的凌师兄。”
“驸马历来是没有实权的,更何况是兵权,朝臣反对,而父亲极力推荐,他认为南疆统领一职只有凌师兄一人能胜任。陛下最终力排众议,同意了父亲的谏言,封凌师兄为南疆统领,后来父亲去世后,凌师兄就即可前往南疆,谁知道还没达到南疆边境,就为人所害。”
“害死我父亲的人是谁?师叔可有线索,或者是怀疑的对象?”凌皓月连忙问道。
怀疑的对象,这个要商挽白怎么回答。
凌皓月话一出口,方觉自己方才的话有点问题,又解释道:“师叔,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人有可能是害死我父亲的凶手。”
商挽白轻叹一声,道:“皓月,我知道你想找出害死凌师兄的对手,但是这桩案子,当年陛下派了刑部亲自调查这件事情,但是查来查去查了一年,还是没有结果,最后只能以流寇作案,了结此案。”
“那就让我父亲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凶手逍遥法外么!”
凌驸马的死明明就没有查到凶手,却偏偏要草草结案,凌皓月怎么会甘心。
齐冽安慰她道:“月儿,你别急,我们一定会找到害死驸马爷的凶手的。”
“对不起,师叔,皓月不是针对师叔的。”凌皓月向商挽白道歉。
商挽白摆了摆手,说道:“皓月不用道歉,若是需要师叔帮忙的你尽管开口,说来这事也是先父之过,若不是他极力进言,凌师兄就不会去南疆,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齐冽皱眉道:“说来也会是奇怪啊,商大元帅既然极力举荐驸马爷做南疆的统领,又说南疆统领妃凌驸马不能胜任,为何后来接替凌驸马做南疆统领的凌国公也将南疆守的好好的呢。”
商挽白目光一凝,而凌皓月也是面色一冷。
“你是说凌国公和南疆边境有什么交易?”凌皓月脱口而出。
商挽白道:“南疆乃西秦、南齐的交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南疆本族皇族尽灭的,若真是交易,那凌国公和谁的交易,这就值得考量了。”
齐冽正色说道:“反正是不可能和南齐的交易,南齐镇守边关的人是父皇最信任的镇国将军。而且当时南齐内部,宁王谋反,逃窜南疆,南疆本族又内乱,边关极其混乱。”
“宁王真的死了吗?”商挽白问道,神色淡淡的。
齐冽答道:“如你所料,并没有。而且我前段时间还在南疆发现了宁王的踪迹。”
商挽白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道:“这还真是一笔糊涂账啊。”
凌皓月垂眸说道:“商大元帅举荐父亲,或许已经料到了南疆的混乱。”
齐冽悄悄握住了她的手,道:“月儿,南疆的事情会有眉目的,凌驸马的死也一定会真相大白的,我会帮您的。”
商挽白淡淡地说道:“只怕南疆的乱局于西秦与南齐两国均有牵扯。”
……
忽然坐在窗边的凌皓月好像看到了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
“月儿,你在看什么?”齐冽问道。
“对面的琉璃阁好像起争执了。”凌皓月答道,“是福寿公主和文清瑶。”
福寿公主和文清瑶起争执。
“文家的小姐不是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