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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瞧你那得瑟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从火车站找人办的假证。”江海容瞥了一眼,嫌弃地说道。
又对田主任说道:“田主任,麻烦你给我看看,我这肚子今天有些疼,不知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这几天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好的,可是今天下午居然肚子有些疼得厉害。她想自已的痛经毛病早就好了,怎么还会肚子疼呢,于是过来找医生瞧瞧。
田主任正要说话,不料李真却将礼盒往旁边桌上一放,很是不满地拿着医师资格证走到江海容面前,大声说道:“假证?小妞子,你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这是不是假证?”
老子好不容易拿到这证,居然被你说是假证,真是气死老子。
不料,因为他的声音比较大,惊动了外面的保镖大毛与小毛。
两人立即冲了进来,一看是李真,不禁傻了眼,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立即领会了。
于是小毛急忙上前笑嘻嘻地说道:“啊哈,原来是李哥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你与咱们容姐好好聊天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两人急忙要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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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老娘一脚踢死你
见此情形,知道江海容是什么人的田主任与小婉护士两人惊呆了。
江海容那混世小魔王的名头在女校如日中天,纵观几千名女生中,只有她才配有两名身手高强的保镖,其家世又是南江市第一家族,所以自进这所学校后,一直是横行无忌,无人敢惹的存在,令所有女生忌惮不已。
可是现在,这两个保镖居然见着李真如同见了老鼠见了猫一样,极力讨好,一味退避。
甚至连主人江海容的安危也不顾了,双双要离开,那种对李真忌惮之情,赤果果地溢于表面。
“哟嗬,好个李真,你敢骂我,你居然敢骂我是狗眼,这一次,我可是无论如何也饶不了你。大毛小毛,你们两个混蛋保镖,怎么跑了呢。快回来,给我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江海容一听到李真骂她是狗眼,不由愤怒了。
在学校,她一向是风云人物,受多少人的敬仰与追捧,甚至在外面,还有多少优秀的男生在拼命追求她。
这让她很自傲,也很自满。
可是现在,高贵如小天鹅的她居然被一个以前在食堂的洗碗工来教训,这口恶气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最气人的是,这两个贴身保镖居然还想开溜,这让她又气又恨。
当然,她不是针对保镖的,而是对李真这个混蛋的。
若不是那次,这家伙在她家把所有保镖揍了一顿,令所有人生寒,这两个保镖又怎么会怕了这家伙呢。
“那个,容姐啊,你与李哥是好朋友,你们就好好聊聊吧,我们在外面等你。”保镖小毛急忙解释道。
上次被李真打得满地爬,这次他再也不会吃那样的苦头。
当然,他也知道,李真是不可能伤害江海容的,毕竟,福伯与李真都是好朋友了。
“废话,谁跟他是好朋友呢,我恨他都来不及,怎么会当他是好朋友呢。”江海容气呼呼地说道。
“容姐,这就奇怪了,李哥若不是你的好朋友,福伯怎么会叫他去给你治病呢。我看李哥医术高明,你现在完全可以找他替你看病嘛,我相信他一定会将你的病看好的。”小毛仍是极力劝说道。
“你相信,我才不相信呢。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江海容撇了撇嘴,表示看都不想看李真一眼。
“什么啊,你说我不是好东西。咳咳,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才懒得计较你。”
李真将医师资格证收好,打算与田小婉一起去银行。
今天他的心情很好,不想被江海容所影响了。
忽然,江海容一声哎哟,小脸惨白,竟疼得弯曲着身子,蹲了下去,豆大的汗珠从她脑门上滚下来。
如此一来,吓得大毛小毛他们急忙上前要扶起江海容,却被她一把推开。
“那个,田医生,我的肚子好疼,快帮我看看吧。”江海容费力地抬头,可怜巴巴地瞧着田主任。
这一下就田主任为难了。
现在李真不管在医术方面,还是职称方面,都远远超过她,这让她很压力啊。
再说,刚才那个保镖不是说了,江海容与李真是好朋友关系,如果自已贸然出手医治江海容,说不定会得罪李真。
所以,她只好勉强地笑了笑,对李真说道:“李医生,你跟她熟,还是你帮她看治吧。”
“我不看,你刚才不是听她说我不是好东西。”李真才没有那好的心肠呢,这小妞子一进来,就对着他干,让他本来很好的心情都变坏了。
“瞎,女孩子的话又岂能当真,李医生,还是你来看吧,再说你以前帮她看过病的,知道一些情况。”小毛急忙对李真说道。
李真的医术他亲眼所见,那可不是一般的医生能达到的高度。
“求你了,李医生,你看容姐疼得多厉害,而你又是医生,不可能不见死不救吧。算我们哥俩求你了。”大毛也急切地哀求道。
“是啊,李医生,你就别讲客气,赶快给她治疗吧,你看她多痛苦啊。”田主任也劝说道。
“好吧。看在你们两人恳切的份上,我就答应了吧。”
李真淡淡地说道:“小婉,你帮容姐坐好,我好为她诊脉。”
江海容也不矫情了,随着田小婉的搀扶,坐在椅子上面,闭着眼睛,紧咬玉齿。
李真稍稍用透视在她腹部一查看,却是有许多寒气郁结在里面,形成一团,极是阻碍了气血流通。
他伸手搭在江容背上,闭上眼,缓缓运行真气为他驱寒通气。
他估计江海容是吃了很多冷饮的缘故,造成小腹寒气加重,才疼痛难忍。
这只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病,只要运用一些真气将寒气驱尽,腹疼立即会好的。
果然,很快,江海容只觉得背部一股热气朝腹部涌去,肚子立即不疼了,并且有一股气体在处要向外泄。
她知道是个臭屁,不好意思放出来,于是拼命忍着。
李真当然知道她的心意,心里好笑,故意想整她,于是运行真气,驱逐那股寒气,直接朝推去。
噗……
一个又响又大的臭屁顿时从江海容身上放了出来。
江海容羞得紧闭双目,双颊通红,紧咬贝齿,恨不得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这样大的屁,她还是头一次呢。
这实在太羞人了,简直让她不敢睁开眼睛了。
其他人都知道这屁是江海容放的,只是当着没事一样。
哪知李真却大惊小怪起来,一边皱眉捂鼻,一边故意装着十分嫌厌地说道:“这谁啊,放这么大的一个臭屁,天啊,好臭啊,象是一只黄鼠狼放的屁一样,太臭了。这人太没公德心。”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憋着脸部肌肉,不敢笑出声来。
江海容的俏脸更加红了,羞得连脖子都像浸了血一样,根本不敢抬头看人。
“啊呀,我觉得我的头好晕啊,是不是被这臭屁给熏得这样子的……”李真仍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步履艰维,似乎站立不稳。
“该死的混蛋,老娘一脚踢死你算了。”
江海容终于忍不住了,不等李真说完话,起身朝他一脚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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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珍贵的玉镯
女孩子打屁本来是一件很羞人的事情,尤其是漂亮的女生,在众人面前打屁,更是羞不可耐,无地自容。
可是李真这家伙居然还要嘲笑她。
这让江海容又羞又恼,所以要奋起反击李真。
当然,她不知道这是李真故意用真气逼迫所致。
如果知道内情,相信她绝对会拿一把刀杀了李真。
见女孩子施展一招断子绝孙腿,狠狠踢来,李真稍稍一躲,让对方一脚踢个空。
之后,还大惊小怪地说道:“咳,我还没有老婆,还有儿子呢,你就想断我的子孙根,真是狠毒啊!”
江海容一听到李真这话,更是气恼难当,本来又好胜心强,于是挥舞着粉拳朝李真当胸袭来。
那样子象是一个婆娘打丈夫一样的姿势优美。
李真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江海容那只柔荑,朝怀中一带,只觉软玉满香怀,而后另一只右手不着痕迹地覆盖着女生那胸前一对雄伟,只觉入手处柔软弹性,极有手感。
忽然,他感到左手有些怪异,只觉入手处一片沁凉。
低头一看,原来是抓着江海容手腕上的碧玉镯。
但见一道肉眼可见的绿光在那只光滑细腻的手镯上乍起,象是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一样,继而飞快钻进李真手上的劳宫穴中,转眼就不见了。
神奇的是,那只碧玉镯居然快速褪变成一片灰白色,全无刚才那种绿油油晶滢滢的颜色,就象一块普通无奇的石头一样。
“这是……”江海容被李真这么一抱,顿时羞恼难当,正要挣脱时,又感到手上沁凉一片,微微有些诧异,低头一瞧着自已的手镯,不禁目瞪口呆。
她不知道这手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你这家伙做了什么坏事,把我的手镯变成这样子,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价值千万呢。这若让我母亲看见了,肯定会饶不了我的,因为这是当年我爸送她的定情物,这怎么办啊?”江海容奋力推开李真,仔细端详着玉镯,急得快要哭了。
这件玉镯是她最心爱的饰品,平时就视为珍宝,不敢损坏半分。
一年前,她过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母亲要送她一份礼物,让她在自已的首饰柜里挑选。
那些珍珠钻石之类的饰物她都没有要,单单只选了这件玉镯。
因为她知道母亲将这块玉镯视为生命一样的珍贵,也知道这块玉镯是她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物。
本来,她母亲是不肯给她的。
可是经不起她再三央求,母亲只好将这只意义非凡的玉镯送给她。
当时,她也说过,自已带上这块玉镯,就等于见着了父亲。
她依稀记着,在她三岁时,她父亲来看过她一次,之后一直没有来过。
十五年了,她一直没见过父亲,也不记得父亲的样子。
当然也没有父亲的任何音讯。
所以,她常常想象自已父亲的形象是什么样的人,是帅气,还是丑陋,是高大,还是瘦小。
她常常看着同学们有父母亲陪伴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共享天论之乐,心里极是羡慕嫉妒,同时也痛恨父亲为什么十五年都不愿来看望她们。
为此,她经常在母亲面前骂父亲不是东西。
可是母亲严斥她不该骂其生父,因为她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只受了某些人的约束,而只能呆在国外,不能回国,所以就不能来看她们。
每当她母亲提到父亲时,眼中总是闪动着幸福而自豪的泪花,并且总是痴痴地瞧着这只玉镯,眼中充满了一个女子深沉的思念与幽怨之情。
所以她与母亲都将对父亲的思念之情寄托在这只玉镯之上。
没想经李真这么一闹,好好的玉镯居然变成这样子。
这让江海容又惊又怕,急得快要哭了。
而李真也感到极为诡异。
因为他觉得这只玉镯里面竟然有一丝灵气,不由自主地钻进他的身体,与他身体那充沛无比的真气合二为一,滋养着奇经八脉。
此时,他根本没理会江海容的泫然欲泣,只是低头暗暗忖道:“难道,这玉器里面也有灵气,可是上次,我拿着帝王玉时,也没有感到里面的灵气,莫非这块玉器不是一般的玉器。”
想到这儿,他对江海容说道:“那个,你取下这只手镯,给我仔细瞧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江海容失去心爱之物,不由凶狠地说道。
她只想着如何对母亲交代这件事情。
屋外的两个保镖听到江海容愤怒的声音,急忙跑进来,问道:“容姐,出什么事啊?”
“这个混蛋,把我的手镯给弄没了。”江海容举着手镯,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
“啊,这……,李真,这怎么会将这只手镯弄成这样子。这如何让我们向主人交代啊。”小毛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透,刚才好好的的玉镯,一下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如一块石头一样,极是难看。
“是啊,李哥,我们知道你是一个高人,但也犯不着欺侮一个女孩子吧,这可是有辱你的名声啊。大哥!”大毛也心里惊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