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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从没见过二个亿是多少钱呢,有多大一堆,又能买多少心目中想要的东西。
“小伙子,实话告诉你,你现在出手还来得及,要不然,我看这家店老板可不能保你出门啊。你一个农民工,又怎么会是这店老板的对手呢。”有人好心劝说道。
毕竟,店中出了这么一大块帝王玉,任何人都会起贪心的。
何况这家叶姓店铺是出名的狠厉。
“是吧,他不让我出门也好,只要他能拿二个亿出来,我就让给他。”李真不以为然地说道,一脸笑得满面春风。
没想到旁人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都露出同情怜悯的目光。
他们敢断定,这个小伙子只怕命不长了。
古话说得好,斯人无罪,怀壁其罪。
一个无权无势的农民工拥有价值如此不菲的帝王玉,简直是一场灾难。
………………………………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识事务者为俊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现实社会当中,又有哪件惨案不与财字相关。
利字旁边一把刀,古人在造字之时,就已经显明了这种祸福相倚的意义。
正当人们为李真获得巨大财富却不能自保而担忧时,忽然从外面走进几个剽悍的汉子,眼神犀利,气势汹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保镖打手之类的人物。
于是大家都自动让开一条路,生怕引火上身。
其中一个穿洁白西装左耳打着一排耳钉面貌英俊的年青人走在最前面,一脸微笑地对李真说道:“这位李先生,咱们叶老板想请你去办公室聊聊。”
他伸出右手作出邀请的姿势,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不容抗拒的强横。
客人们都你看我,我看你,彼此心知肚明,店方已开始要对李真下手了,只是他们也无能为力。
试想,能开这么一家大型的原石拍卖场,没有深厚的背景与过人的本事,还真不能在这龙蛇混杂之地混下去。
何况,他们也知道,这姓叶的店主肯定与南江市几大家族之一中的叶姓家族有关系,说不定这也是叶姓家族的一个下属产业。
对于强横的叶家人,他们当然惹不起,只是看向李真时的眼光带着深深的同情与怜悯。
这能怪谁呢。
一块滴水石都能切出价值上亿的帝王玉,换成任何人有这种逆天的运气,店方也不会善罢甘休,总会想方设法占为已有。
倒是李真这货还真没有一点儿意识到危险的觉悟,他将那块帝王玉在水龙头下面就象洗萝卜一样稍稍冲洗一下,又用身上的衣服擦干净,再放入蛇皮袋中,背在背上,笑嘻嘻地问:“是不是叶老板要买我这块玉石啊。”
他全然不知道自已头顶上还有一些尘灰。
叶子阳阴阴一笑,道:“你去了就知道。我只是负责传达消息。”
“那就去呗。如果他出不起价格,我还是不会卖的。”李真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跟着叶子阳一行人出去了。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些人对他使眼色。
“他,他就这样将几个亿的帝王玉扔在破蛇皮袋子里面,这也太不把这玉当一回事了吧。”
有人见着李真那粗鲁行为,不禁摇了摇头,极是叹息不已。
换作他们,早就将玉石紧紧抱着怀中,生怕摔着磕着。
要知道那可是价值上亿的帝王玉啊。
千年难得一见的帝王玉啊。
“完了完了,这家伙只怕直着进去,就会横着出来,唉可怜的小子,你干嘛要这么好的运气呢,这运气反而害死你了。”那姓甘的老者紧皱眉头,满脸的惋惜。
“是啊,老甘,咱们碰上这样的事情,也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不能说出去,更不能去报警,要不然,连咱们都脱不了干系。”姓曾的胖子也叹息道。
忽然又一阵警醒,“妈呀,我们还留在这里干嘛,事非之地,不可久留,闪人。”说着,第一个出去,直接走出店铺,驾车匆匆离去。
其余人见了也恍然大悟一样,急忙闪人。
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里面,李真刚刚坐下。
坐对面太师椅的叶重阳就扔过一张银行卡,直接了当地说道:“这卡上有五百万,你拿着,玉留下,就放你走人。”
说完,他脸上浮出一丝笑容,只是看在李真眼中,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很阴险,可以用笑里藏刀来形容。
至于一起进来的四名剽形大汉早就守着李真后面,像四座铁塔一样,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至于那个叶子阳则坐在一边的茶几边,微闭着眼睛,缓缓的品茗,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仿佛置身度外。
“呵呵,叶老板,你这是啥意思呢,难道我的玉只值五百万吗?他们都说值二个亿呢?你这是不是在开玩笑呢?”李真仍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问道。
又转头问道后面一个汉子,“我口渴了,能不能请你倒一杯水给我喝。”
那汉子一瞪眼,站着没动。
却听叶重阳哈哈一笑,大手一挥,道:“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怠慢了客人。去吧,给他沏杯上等的龙井。”
“不必了,我只喝凉白开,龙井太高大上了,喝不惯。”李真摇头婉拒。
“行,就按他的意思,给他上一杯凉白开。”叶重阳眼皮一跳,忍着没笑出来。
等李真喝完凉白开,叶重阳再次说道:“小李啊,首先我要纠正几个事情。”
“什么事情,你尽管说,不要客气。”李真抹了抹嘴巴,打了一个响嗝,问道。
叶子阳睁开眼,有些不满地瞥了李真一眼,又复闭上眼,继续享受茗茶的神韵。
“小李,我要纠正你的说法,第一,这块玉石不是你的,是我们的。我们只是请你切开,这五百万只是给你的工费,谢谢你帮我们切出玉来。说实在话,这五百万工费还是贵了点,不过,我心情好,不在乎这一点钱。”
叶子阳一边很大方地说,一边死死盯着李真的脸,希望能看到愤怒与不可思议。
哪知李真的脸上却无动于衷,仍是笑眯眯的瞧着自已,这让他感到有些反常了。
要是别的人,早就被吓趴了,哪敢与他对视?
不过,就算李真不是普通人,他叶重阳也不怕,四名打手每人一年二十万的年薪可不是白拿的,其身手可想而知。
还有叶子阳,这个据说已达到登堂武境的大高手在边上坐镇,还怕这个野小子能变成孙猴子大闹天宫不成。
况且,这店铺是叶家的产业,出了什么事情,上面有人罩着。
所以他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说这些话。
“你们这样要不得,这是强迫我啊,这是明火执杖地抢劫啊。”李真摇了摇头,有些为难地道。
“别说得那么难听,你为我们切玉,我们应该给你的工钱,这里面有五百万,足够你一辈子都花不完啊。年轻人,识事务为俊杰。要知道,在这世上,有些人不是你这种泥腿子能惹的。”叶重阳劝说道。
“那也是,我就一个山里野人,无权无势的,怎敢跟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斗啊。对了,你不是说还有一件事嘛,说出来让我明白明白。”李真装着好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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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李真穿着那件中式薄衣衫,下身一条黑色薄裤子,上面脏兮兮的,并且连头发上也蒙了一层灰白色的灰尘。
再加上其言行举止,无不透露着一种山里人的憨厚与狡诈。
不过他这种很肤浅的狡诈,在老谋深算的叶重阳面前,却是那么的可怜又可笑。
对于李真的那种异乎寻常的镇定,叶重阳认为是山里野人没见过大场面,所表现出来的无知与莽撞。
所以根本不足为虑。
“第二,就是你所说的玩笑并不是玩笑,是事实。你是我们的切割工人,我们是你的老板,这玉是我们的,不是你的,!这些都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任何人都改变了不了的事实。”说着说着,叶重阳有些不耐烦了。
他就猜不透,李真为何还不拿着这张银行卡走人呢,难道还想坐地起价,漫天要价不成。
“可是我已经拿了五百块钱买那块花岗岩,花岗岩是属于我的,从里面切出来的玉也是属于我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的呢?”李真也不客气地反驳道,那态度强硬得有点象乡下蛮横不讲理的二愣子,极是倔强与不服。
“凭什么,哈哈……,臭小子,我凭的是这个。”叶重阳哈哈笑完之后,又恶狠狠地扬起一只拳头瞪着李真。
他没想到李真居然是一个死脑筋,这都看不出来,真是没见世面的野小子,悲哀。
“啊,原来……”李真定定地瞧着叶重阳那硕大的拳头,脸上浮现出一副害怕的神情。接着他回头一瞧,四个体形彪悍的打手露出狰狞之相,于是更是表现出畏缩的样子。
“哼,滚吧,臭小子,要不然,这个五百万也不给你了。”叶重阳鼻子里面鄙夷地哼一下,拿着那张银行卡,狠狠砸在李真身上。
说实在话,他拿这五百万出来,也只是想封住李真的口,毕竟当时院中那些客人不是傻子。
如果李真要惹毛他,不但没有五百万,有可能还会让他在世界上消失。
对于这种让人蒸发的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干过。
何况对方只是一个山里野小子,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这钱也太少了吧,二个亿的帝王玉,你就给五百万,你们也太黑了吧。”李真哭丧着脸,无可奈何将银行卡扔在桌上。
“是嘛,那你想要多少钱呢?”叶重阳似笑非笑地拿过银行卡,在手上把玩着,但眼神中已闪过一丝冷冽。
“至少这个数。”李真伸手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才伸出两根手指头。
“二百万,还是给你加二百万。”叶重阳仍是笑眯眯地问道,拇指与食指缓缓地银行卡上搓揉着。
“不是?”
“二千万?”叶重阳脸色有些难看了,手指上的动作益发缓慢了。
“也不是?”
“难道是二个亿?”叶重阳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李真。
“不错,就是二个亿。如果你们能拿出二个亿,我就把这块玉石卖给你们。否则一切免谈。”李真忽然低沉地说道,并且脸上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这与他刚才的身份格格不入。
“妈的,你敢消遣我,兄弟们,给我狠狠教训他。”叶重阳一阵暴怒,根本不理会李真的表情变化,快速收起银行卡,恶狠狠地说道。
于是,李真身后那四名打手中的一个人紧握铁拳朝李真后脑勺打去。
他的拳头很大,也很坚硬,每一个关节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茧,象是套一件护罩,并且出拳的速度与角度也是快捷精准,看来是一个经常搏斗的拳击高手。
另三个打手退后两步,冷漠无情地瞧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们一致认为对付一个傻里傻气的乡下人,只要他们中的一个人出手就足够了,相信以同伴的实力,下一秒钟就会解决问题。
那个叶子阳仍是闭上眼睛在美美的品茶,丝毫不为这里的变化所动。
自他带李真进来,就一直坐在那里喝茶品茗,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李真听着脑后一阵强风袭来,也不为所动,只是伸手在后面随意一抓,象是后脑勺长着眼睛一样,准确无比的抓着那名打手的拳头。
那名打手一惊,急忙要抽出拳头,却哪里抽得出来。
他感到李真那个手掌如同一只大钢抓一样,牢牢地抓着拳头,不能动一分一毫。
他心头大急,急忙挥起另一只拳头狠狠砸向李真的头脑,想来个围魏救赵。
哪知,一股极大的旋转之力无比快捷地传来,大得令他无法抗拒。
他还没反应过来,咯嚓一下脆响,与此同时,一阵剧疼从被抓的手臂猛然传来。
他骇然看到,自已的拳头与手臂居然分离了。
鲜血淋漓,白骨森森。
疼得他惨嚎一声,连连后退,死死捂着断手,豆大的汗珠从额上如珠滚下,双目闪烁着怨毒死死盯着仍坐那儿一动不动的李真。
“该死……”另三名打手见势不妙,立即上前齐抢攻李真。
能在一瞬间将一名拳击高手的拳头拧下来,这份功夫,换着他们,也无法做到。
他们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家伙肯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所以心照不宜地一齐出手,袭击李真。
对付普通人,有一个人足矣。
对付高手,他们就联袂出手。
哪知,李真忽然站起身来,身下的椅